7、第 7 章 ...
-
史蒂夫很快就有了第二个电子科技产品问题，不知道谁把他手机的语言调成阿拉伯语，他一个人研究半天也改不过来，想找人帮自己但所有人看起来都在忙手里的工作，就连应该随时泡在实验室的托尼都不在，只有班纳一个人对着一大堆史蒂夫看不懂的东西做研究。
“你知道于——托尼的养女去哪儿了吗？”史蒂夫还是没学会怎么念于枝的名字，中文对他太拗口——但应该比阿拉伯语简单一点，“我去办公室找过她，她今天请假了。”
班纳的动作顿了下，转眼看向史蒂夫：“托尼有个慈善晚宴要出席，于枝也一起去了，大概后天回来。手机出什么问题了吗？我帮你吧。”
史蒂夫本能觉得班纳在向自己隐瞒什么，但他说不清到底隐瞒了自己什么，很重要，但感觉又不是那么重要。他坐在一边看着班纳在自己的手机上点了几下把重新改回英文的手机还给自己，说了声谢谢之后回自己的工作岗位。他不需要管那么多，他和于枝只是普通同事关系，顶多算朋友，只要她做的事不危害神盾局、不危害复仇者联盟、不危害美国他没必要去管。
于枝坐在汽车后排靠着车窗闭目养神，托尼盯着她惨白的脸叹了口气，让哈皮把车停在路边买了两个芝士汉堡回来，递一个给于枝：“吃一点，恢复点精力。”
“谢谢你斯塔克先生。”于枝其实不太吃得下，接过来也只是拿着。这是她第一次接受来自时空管理局的任务，她完全没想到会那么疼。上一秒她还在好好和托尼吃早餐感受带了些尴尬的父女关系，下一秒她就因为头部剧痛勺子都没拿稳掉在桌子上，最后整个人缩成一团，过了好几十秒的剧痛才收到任务——地点，哥谭市。
对，疼那么久，到现在都还有后劲竟然只是知道一个地点，内容什么的全都不知道，反正肯定跟自己的超能力有关就对了。
“或者来点喝的？”
“不，不用了斯塔克先生，你能送我去哥谭市我已经很感谢你了。”于枝扯出一个笑，“我缓缓就行。”
“没事，反正也顺路。你今天晚上陪我出席晚宴就行。”托尼说着，让哈皮换一首不那么激烈的歌，点开哥谭市的资料递给于枝，一只手支着下巴看着窗外。
说实话，他不太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过来，所谓的晚宴只是他那位哥谭市大英雄发小办的慈善晚会，可去可不去，看于枝的活也完全可以交给别人，比如某个特工、哈皮，甚至可以不派人去，反正她的手机和贾维斯连接上了，不管她做些什么他都知道。可能是因为看了鹰眼和他孩子的视频吧，男人年纪大了容易渴望家庭，渴望来自孩子的关怀，渴望有个地方展示父爱。
布鲁斯早就做好了托尼不参加晚宴的准备，他对自己这位发小多少还是有点了解，今天早上接到托尼说要来的消息之后还小小的惊讶了一下，照例在韦恩庄园给他准备了房间，之后一头扎进蝙蝠洞，告诉阿福等会儿托尼要来，和克拉克点了下头，走到被牢牢捆住的罗宾面前，想伸手替他把被汗浸湿的头发理一下但又因为他的攻击性行为不得不收回手。
“他们没找到解决办法？”
克拉克摇了摇头，罗宾的攻击性强到如果不捆住压根没人能近身，请来的医生研究了半天什么都没研究出来。本来他们想利用镇定剂让他安静下来，但针刚扎下去就因为罗宾乱动折断，现在都还有一截留在罗宾胳膊上。
“对了，我刚刚听见你说有人要来。”
“托尼·斯塔克，钢铁侠，说不定他会有什么办法帮罗宾。”布鲁斯叹了口气，克拉克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拍了拍布鲁斯的肩，告诉他这里有自己看着，他专心去招待客人就行。
午饭开始前哈皮把车开进韦恩庄园，阿福很热情的迎接托尼，在看到他身后的于枝是愣了一下，只当是托尼带来的女伴，不过在他印象里这好像是托尼第一次带女孩来韦恩庄园。一个平平无奇的中国女孩，脸色白得吓人，看起来似乎营养不够，等会儿做点开胃的让她多吃点吧。
“嗨阿福，你还是这么精神。”托尼对阿福点了点头，招手让于枝过来，“这是我——养女，于枝，明天的晚宴她会和我一起出席，请给她也准备一个房间。”
哦，原来是养女，那没事了。
布鲁斯知道托尼的这个养女，于枝父母去世的时候托尼跟他聊起过一嘴，出于对失去父母的人的同情，再加上和自己的不靠谱发小有点关系布鲁斯也曾经派人关注过她的行踪，在知道她考进医学院之后再也没关注过，如果不是托尼这次把于枝带来他早就把于枝放在记忆的垃圾堆清出去了。
于枝保持礼貌和阿福、布鲁斯打招呼，从刚踏进韦恩庄园她的脑子里就有个声音告诉她她的任务就在这里，她不自觉使用超能力覆盖在眼睛上，一个模糊的绿色人影站在窗边指着某个方向。
于枝在用超能力的时候空着的那只手会不自觉捏紧，于枝自己都没察觉到，只有贾维斯观察到了，还报告给了托尼，托尼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转头问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于枝转头瞥到了布鲁斯身上各种新伤旧伤，但她不是什么圣母，不会给每个人都治疗，她只是对托尼点了点头：“我能出去一会儿吗？我想去透透气。”
“当然可以，注意别往太远的地方跑，午饭马上就要开始了。”布鲁斯说着，拍了拍托尼的肩示意他一起去书房谈点事，托尼也没制止于枝，只是让她记得把手机声音开开，注意他发的消息。
“说吧，什么事，能让布鲁斯·韦恩欠我一个人情的机会可不多。”托尼刚进书房就跟进了自己家一样直奔酒柜，“看起来你最近多了不少新收藏。”
“你要是喜欢可以随便挑，只要你能帮我。我需要一个医生，最好的医生，能查出其他人都查不出来的东西的医生。”
托尼想起刚刚于枝的怪异，和布鲁斯说过的话以结合差不多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你的童子军出事了？”布鲁斯黑着脸不回答，托尼倒也不在意他回不回答，转过去专心挑酒，“别担心，我的养女能把他救回来。”
“她？一个刚毕业的医学生？”
“别这样布鲁斯，对她多点信任，多找几个人试试总没有坏处。”托尼说着，点开手机看了眼时间，“不如就现在，早点结束你也能早点安心。”
他们找到于枝时于枝已经快到蝙蝠洞了，那个绿色的人影一直指引着她，但越靠近那附近她越觉得不对，这里多少有点过于暗了，黑漆漆的一点都不好看。于枝不自觉想起小时候家里人用来吓自己的各种鬼故事，人直接傻在原地不敢动。
“我正准备去找你，看起来你的——那个什么指引你过来了。”托尼的声音唤回于枝的注意力，她一转头就看到脸色不太好的布鲁斯和一脸灿烂的托尼，直觉告诉她这里对布鲁斯来说很重要，她很可能侵犯了他的隐私。
布鲁斯什么都没说，只是带他们去了另一个房间，去蝙蝠洞和克拉克说明情况，克拉克犹豫了会儿，对一个刚毕业的医生显然并不信任，但他也明白现在的他们除了把希望放在这个刚毕业的医生身上没有其他选择。他勉强控制住罗宾，把他带到于枝和托尼在的房间。
第一眼看到克拉克，或者说超人时于枝被他的装备吓到了，或者说被内裤外穿的战衣吓到了，下意识往后退了点远离变态，但在看到克拉克那张脸时一下什么脾气都没了。
希腊神袛一般完美的外貌、漂亮的蓝眼睛、就连每根头发丝都写着完美，身上的肌肉也恰到好处的壮实，除了内裤外穿这点稍微有点像变态之外一切完美。但内裤外穿也不是他的错，归根结底都是战衣设计的问题。
“你能看出他怎么了吗？”
布鲁斯的话一下把于枝拉回来，赶紧把注意力从超人身上挪到已经被他们放在床上死死控制住的罗宾身上。布鲁斯和克拉克都死死盯着于枝，托尼看起来倒是很轻松，只是那只不停敲击桌子的手暴露了他的真实心情。
“他脑子里被植入了芯片，上面刻了个笑脸，有点像游乐场的小丑。”于枝抬头看向他们，“有手术刀吗？我第一次帮别人从身体里取东西出来，提前划个口子做个标记。”
“他现在攻击性很强，你——”布鲁斯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咽了回去。他看到于枝悬在空中的那只手发出很奇异又温和的白光，手指只是动了几下罗宾就只是躺在那里发出不满的喊声，一点也没有攻击的动作。
“我的超能力是治疗，但是我也可以通过控制人体的某些神经、肌肉让人暂时失去行动能力。”于枝说着，另一只手把罗宾胳膊上不知道扎了多久的针头取下来，“下次找个靠谱的中医针灸，针都留里面了。”
取出芯片的过程很慢，比于枝之前的任何一次治疗都慢。第一次从体内取出东西就是从大脑这种对精细度要求很高的地方，快取出来的时候额头上全是汗，还没人给自己擦。于枝好歹也被系统强制拉进空间学习医学知识，多少还是有点害怕自己用手擦汗导致伤口感染，歪头很努力想用衣服蹭蹭额头的汗，连着蹭了好几下一点用都没有只能暂时放弃，把芯片取出来扔到一边，用能力让他额头的伤愈合之后才终于抬手擦了擦汗：“没什么问题了，好好静养几天。”
“他真的没事了？”
“没事了，你可以找医生来检查一下，就是有点营养不良，看起来饿了一段时间，背上有些伤我给一起治了，看起来应该是被鞭子之类的打过的痕迹。”一直困在于枝身上的痛感在于枝说完这些之后一下消失了，看起来应该是任务完成了，于枝松了口气，站到托尼身边给布鲁斯空出位置关照他的小童子军，托尼看着她刚刚捏住芯片时手心沾的血迹只觉得心烦，扯了张卫生纸递给她示意她擦擦手，于枝点了点头，低头擦着手指，偶尔抬头看一眼正低头关照罗宾的超人。
救命，真的好帅，好在于枝的审美点上。
托尼顺着于枝的视线看过去。
他真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都被超人迷了眼，他托尼·斯塔克差在哪儿了？就不说他，同个类型的，史蒂夫，著名的美国队长，他就没看于枝用这种眼神看过史蒂夫。
别到时候他钦定的下一位复仇者转身投入正义联盟的怀抱。这还是他养女，说出去也太丢脸了。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第 7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