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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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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瑞看到了医务室的监控录像，再加上几个医生激动的口述他对于枝的超能力百分之百信任，正想着怎么好好利用这个能力就从史蒂夫那里听到了不那么好的消息，使用能力对于枝自己的身体负担很大，治好那个重伤特工之后她脸色变得很差，后半段参观也经常会因为累停下来休息，但在半天之后就恢复了，下午还去和那些医生一起讨论了治疗方案。
弗瑞原本打得啪啪响的算盘一下停了下来。于枝的能力固然可贵，但如果对身体负担那么大他的计划不可能实施，他想培养医疗兵增强部队作战能力的计划——
啧，价格开高了，应该压低点。但弗瑞现在也不好意思去压工资，别人再怎么说也占了钢铁侠女儿的名头，他能看出来托尼想补偿这个曾经下属的女儿，那么多优异条件都是托尼谈下来的，只是还不太知道怎么相处。说真的，他一点也不想惹到托尼·斯塔克，天知道他会做些什么。
“我的能力啊，不用担心，是可以成长的，每次我用都会给我的能力带来一次成长，等熟练了就不会给身体什么负担了。”于枝告诉娜塔莎，表情倒是很自然没什么负担，“我已经和他们商量过了，有伤员的话每天给两个我用超能力治疗，其他的我们手术治疗，研究那些我不太懂，跟着他们慢慢学嘛。”于枝说着，换上那件属于她的白大褂，把被衣服压住的头发理出来，用超能力在娜塔莎身上扫了扫，不明白在她身上淡淡的黑气是什么，总不能中国鬼的业务扩展到外国了吧？
“那是她说的？”弗瑞的手指在桌子上很不安的敲击，于枝说出的真假他无从分辨，是真的还好，如果不是真的那他只能当这么多钱拿去培养优秀医生了，在校成绩很不错，给那么多钱……有点肉疼，但能勉强接受。
第一天上班还算顺利，两个伤员的伤没昨天的那个那么重，对身体的负担倒也不大，只是刚结束有点头晕，于枝坐了几分钟头不晕就起来去给剩下的伤员做手术。感谢系统把她拖进空间练了那么久，她很清楚怎么用最少的超能力辅助自己完成手术，用最少的力气做最多的事摸最久的鱼赚最多的钱。
当然，还有锻炼超能力，升职密码不能忘。
其实于枝可以不用去办公室，弗瑞在合同里写过，她只需要在复联的超级英雄和某些重要特工受伤的时候出现，但于枝觉得内心不安，更何况她对外的身份是托尼的养女，难免有人说她是靠托尼的关系。虽然于枝对托尼没什么感情，原主也是，但人家好歹把原主养到这么大，钱一直都没断过，帮忙维护一下公众形象就当报恩了。
于枝说的帮忙维护公众形象指在必要的时候搬出养女的身份帮托尼拜托某些麻烦，规范自己的行为不给托尼抹黑，不指在晚上饿醒起床做夜宵的时候被刚从实验室正在吃甜甜圈的托尼看到，以甜甜圈比于枝的方便面好吃为由强行换了他们俩的夜宵。
那么多糖还齁甜，哪儿好吃了？哪儿比得上于枝加了鱼肉的方便面？就是馋！
“斯塔克先生，你该改善你的作息和饮食了。”在用超能力扫描托尼之后于枝忍不住念叨了一句，“不然到时候高血压高血糖高血脂一起来多麻烦，肝功能也不行，你现在体内还有毒素。这个毒我再锻炼锻炼能力倒是可以给你解决，但是长年累月的熬夜造成的损伤只能慢慢养回来。”
“sir，我认为小姐说得很对。”
贾维斯一开口把于枝吓得一跳，她还是第一次听见贾维斯的声音，机械音让她想起把她拖进空间闭关练习医术的系统，差点就想撒丫子跑，还好她很快反应过来这个不是系统，系统的声音可没这么好听。
“这是贾维斯。”托尼想起于枝还不认识自己的AI，给她介绍道，叉子在方便面汤里寻觅漏网之鱼，似乎是无意间谈起某些事，“今天中午弗瑞给我打了个电话，关于你的超能力。”
“我还以为罗杰斯先生已经告诉你们了。”于枝的反应比托尼想象中的更平静，疏离感倒是和想象中没什么区别，“不用担心斯塔克先生，我的超能力可以成长，用得多了对身体就没负担了。在我第一次用超能力的时候只能治疗，但在之后我可以通过超能力扫描我看到的每个人，看到他们的健康状况。当然，如果弗瑞局长觉得亏——”
“不，没有，我只是——”托尼真不知道怎么和半路女儿相处，他自己连个固定女友都没有，更别提和女儿相处了，他对和女人相处的经验就是砸钱，但在于枝身上他总觉得行不通，要是行得通她早就在见到自己的第一时间感激涕零了，“我只是想给你做个检查，针对你的大脑和超能力，看看有没有办法帮你规避对身体的伤害。”
补充一句，于枝对托尼的报答也不包括大晚上被当小白鼠研究。
实验室里还有一个人，于枝回忆了一下，是复仇者联盟她碰面次数最少的一个，好像是——
“布鲁斯·班纳。”班纳看出于枝没记住自己的名字，他一点也不介意，老实说，如果不是托尼刚刚在旁边提了下于枝的名字他也不知道怎么叫于枝。他们俩简单握了下手就松开，班纳又和托尼开始商量怎么给于枝做检查，那些专业术语于枝也不能完全听懂，干脆到另一边欣赏托尼的战甲。
该说不说，这红金配色真好看。
于枝正想去看看他们做实验的仪器，一阵剧烈的头疼袭来，她被打到坐在地上疼得起不来，还在一边准备仪器的托尼和班纳吓了一大跳，托尼还以为于枝是使用超能力的后遗症迸发吓得赶紧把她扶到椅子上，班纳也拿了就近的止疼药想给于枝喂一片，但于枝已经被系统拖进空间，他们说什么她都听不见，药片塞到嘴里也吞不下去。托尼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把仪器给于枝戴上给她做检查。
“所以你到底什么意思？”精神空间里的于枝正和站在他对面的男人吵得不可开交，“我记得我们没说过有这条。”
“情况特殊，而且——”男人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他的身形一下变得模糊，下一秒又变得清晰，就好像于枝小时候家里老实电视出问题前的样子，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奇怪，于枝正想继续问下去就感觉有一股力量在推着她往外走，她抗拒不了这股力量，等这股力量终于没那么强大时她也被强行带出精神世界，从椅子上坐起来控制不住大喘气，嘴里塞的那片止疼药也被吐出来掉在地上。。
“你必须帮我们。”那个男人的声音还在于枝耳边，于枝本来想当幻听处理，但托尼和班纳都盯着某个方向脸色凝重，她心里也忍不住有了不太好的预感，顺着他们俩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那个男人，“我们给了你再活一次的机会，也可以收回这个机会。”
“……到底什么事？”毕竟关系到生死，上一次死亡给于枝留下了太深的印象，她不想再经历一次。
“阻止那些从这个世界窃取能量的人。”
“我不知道哪些人在窃取能量，而且按你说的这应该属于你们自己的工作范围。”
“……我们这里工资低事多，人手不够用。你这里不是主世界，来得人不会很多。”那个男人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尴尬，但很快就恢复正常，“发现他们的行踪我会通知你，你体内的时间宝石也会帮你。”
“什么时间宝石？”托尼捕捉到了这个关键词，“和之前的那个魔方是一个东西？”
“她是这个世界时间宝石的管理者，我只能说这么多，剩下的让她给你们解释。”
托尼和班纳坐在椅子上听于枝讲那个故事，讲她是怎么在自己的世界被人杀了，时空管理局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把她放到这个已经死了的平行世界的她身上，还得到了超能力治疗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触发的预知梦。
“……你什么时候变成她的？”
“在她因为街边械斗死的那天。”于枝回答，“所以你不用不知道怎么和我相处，斯塔克先生，您对我来说只是个刚认识的长辈，对原来的于枝来说也是一样。”
“不，知道从头到尾认识的都是你就行了，也省得麻烦。”托尼低垂着头，于枝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能判断他这句话到底出自真心还是假意，毕竟托尼下一秒抬头就把话题转到了那人说的“时间宝石”上。
好问题，于枝也是第一次知道她是什么宝石管理者，她搜遍原主的记忆也没见过什么宝石，托尼也没听原主父母提起过，他们只是普普通通来美务工华人而已。
“这些事需要让弗瑞知道吗？”班纳问了一句，眼睛从于枝身上挪到托尼身上，托尼盯着于枝看了几秒，最后摇了摇头：“决定权给你，你想告诉他的时候就告诉他，不想就不说。不过你瞒不了多久，他们迟早会在你身上看到不同寻常的东西。”托尼说着，又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停下转头看了眼正蹲下来清理自己吐出来的药片的于枝，“那个夜宵味道不错，你的建议我会采纳，下次再给我做一次吃的就行。”
“什么建议？”
“戒糖戒熬夜。”于枝回答，又用超能力扫描了一下班纳博士，“博士，你也得开始戒熬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