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现在，未来只有你》红色扶桑花

59、摊牌

　　十二点的钟声已经过去差不多一个小时了，一开始精力充沛的Han也快要撑不住，眼皮偶尔在打架。

　　我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钟，说：“困了就睡吧，现在已经是新的一年的第一天了，明天我们还要早起，不能赖床。”

　　Han有些疑惑了，明天居然不能睡懒觉。问：“为什么？我还想着明天多睡一会儿呢。”

　　“本来我们现在的守岁是要守到天亮的，因为时代的不同，所以想睡的可以睡觉了，但是正月初一头一天一定要早起，我们中国人呢，也是万事都图个吉利，人人事事善始善终，都想有个好的开端，所以大年初一，三阳开泰，年始月始日始，是三元之始，不早起不成。”我有普及了一些我们的传统文化。

　　Han听完一副原来是这个样子的表情，司汉阳跟着我补充了一句，说：“再简单一点就是，我们越讲究越不讲究。”

　　完了，这回我是听懂了，但是Han开始听不懂了，一脸问号看着司汉阳，司汉阳又解释说：“讲究就像是我们传统的守岁，以前都是通宵的，现在最多也只是过了十二点基本都睡了。”

　　Han好像听懂了，好像有没有听懂，想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算是理解了。我们也没有再聊很久，稍微收拾一下桌面我们几个就睡觉去了。

　　司汉阳还是和以前一样睡里面，我睡外面。本来我是有些困了，但是现在就是躺在床上一点睡意都没有了。我侧过头看司汉阳，司汉阳老老实实的闭上眼睛，但是有没有睡着就不知道了。

　　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说：“司司，你睡了吗？”司汉阳眼皮动了动，睁开眼睛，侧过来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过来面对我。

　　我跟着也转了身，面对着司汉阳，我想起最近老爸的一些异常，说：“司司，我举得老爸有问题，特别是我们放假回家的时候，总是有些事情要说不说的感觉。”

　　“嗯，我也有些察觉，我有怀疑的答案，但是我觉得不太可能。”司汉阳也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说到怀疑答案的时候眼睛直直的盯着我眼睛。

　　就那个时候我想我和司汉阳的答案应该是一致的，但是同样的觉得不太可能，更多是因为我知道老爸和老妈的态度。

　　我们两个就这个问题，相互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我说：“我们两个都别想了，找时间我们直接问吧。”

　　好像也只能这样，说完，我们两个都没有转身，就这样面对面闭上眼睛睡去了。

　　…………

　　老爸老妈起的还是挺早的，一大早就在乒乒乓乓的咋忙活了，我和司汉阳都听到了响声，但是动了动又睡过去了，我没有完全睡着，但也没有睁开眼睛。

　　“老余，赶紧叫余正均他们两个起床，人家Han都起来了，就他两个了。”老妈在厨房，看到已经起床并且洗漱好的Han，就叫老爸来叫我们两个起床。

　　老爸，没有多想，直径走向我的房间。Han好像想到什么，站起身，想说他来叫我们，但是还是完了一步，我老爸已经打开门了。

　　但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老爸是开门进去然后就把门给关了。

　　老爸关好房门，看着我们两个现在的睡姿，咳嗽了一声，走到窗户，拉开了窗帘。而我在老爸咳嗽的时候就睁开眼睛，还没有反应过来。

　　因为现在，司汉阳是整个人都在我怀里，听到了咳嗽之后，头往我怀里拱了拱，还哼唧了一下，而我，也是习惯性的抱着他，头顶着司汉阳头顶，一看就直到很熟练。

　　直到老爸拉开窗帘，司汉阳睁开眼睛，看到我老爸站在窗前看着我们两个，一下子瞬间没有睡意，弹跳坐起来，说：“海叔！！”眼里除了震惊更多的是慌乱和不知所措，想要解释，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老爸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完全看不出喜怒，看见我们两个都醒，说：“大年初一，就你们两个还没有起床了。”说完就要出去了。

　　我看都这样子，不如就摊牌吧，说：“老爸，我和司司……”我还没有说完，老爸就打断了我后面的话。

　　老爸手已经在门把上了，但是停了下来，打断我的话，说：“行了，先起床吧，以后再说。”说完就打开门出去了，也顺便把门关上了。

　　老爸出去之后，我和司汉阳互相看着对方，司汉阳脸上慌乱，眼里都是再问，这该怎么解释，而我看上去很平静，但是心里也是很慌乱，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和老爸说，让老爸可以接受。但是经过今天我可以肯定的是只有老爸直到，老妈还没有发现。

　　而已经坐在客厅的Han看着我老爸出来，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也不敢问，只是一直盯着他。

　　这时老妈，问：“他们在干嘛，怎么还没有起来？”Han听完，看看厨房的方向，又看着我老爸，在等想知道老爸回怎么说。

　　老爸看了一眼Han，没有说什么，然后对着厨房说：“他们两个还是一样没有一点睡姿，像个猪一样，已经醒了，估计在换衣服。”

　　老爸估计也是知道老妈会受不了，所以也没有说出来，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故意放大音量，像是再提醒我们。

　　我们两个也是以最快的速度，赶紧起来换好衣服出去。我们出来的时候老妈还是在厨房忙着，老爸和Han坐在客厅。看见我们出来，老爸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脸上依旧是没有什么表情，转过头喝着刚泡好的茶。

　　而Han也一样看着我们，眼里有些许担心，看了一眼我老爸，摇摇头，也没说什么。我们三个的对视交流，被老爸一句，喝茶给打断了，递了一杯茶给Han。我们两个也不敢说什么，就赶紧转身进去的去洗漱了。

　　我们出来刚好老妈做好了早饭，今天的早饭是简单的面条。我和司汉阳两个吃的很小心翼翼，话都不敢多说，偶尔看看老爸没有看看对方。老妈问什么就答什么，老爸一句话都没有说。Han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干脆也不说话。

　　因为今年也不能串门拜年，外面也是冷冷清清的没有什么人气。但是因为我们这里是低风险地区，有没有在重灾区地方回来的人，所以街坊邻里还是会串串门，我老妈就是闲不住，吃完早饭就约了几个妈妈在方兰青家聊聊家常。

　　我们看见老妈出去了，只剩下老爸和我们几个。我看了一眼他们两个，我和司汉阳坐在了老爸对面，说：“老爸，我们两个，就是我们两个……”

　　老爸知道我要说什么，打断，说：“行了，我已经知道很久了，说说你们两个现在的却是个什么情况？”老爸喝了口茶，看着我们说，见我们震惊的表情，又说：“你给我看高考成绩的时候，我看到了你和小青儿的聊天了。”

　　我看着老爸，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司汉阳先开口，说：“海叔，我们现在还没有在一起，你放心。”

　　这话一出，老爸猛地抬头，说：“这话什么意思？”老爸有些不理解了，没有在一起，那刚刚他看到的是什么。

　　我看了一眼司汉阳，解释说：“是，我们两个还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停了下来，又说：“我高三的时候发现自己喜欢司司，是友达以上的那种喜欢，我们两个也是高考前两个月在一起的，但是在临近高考的时候，我们之间出了一些问题，都在冷战。结束那天司司也才知道要出国，他有问过我意见，但是我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所以我们就这样被分手。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几个都没有联系就连筱姨回来也不愿意说的原因。”

　　我看了看老爸的脸色，老爸没什么也不打算打断我，我又说：“也是九月份开学的时候在学校遇到了，才知道司司回来了，那个时候司司是抗拒我的，后来我想了很久该怎么办，就在国庆的时候提前回来之后，我决定重新开始，重新追回司司。”

　　说到这儿我又看了一下司汉阳，司汉阳也没有想到，我接着又说：“后来，慢慢的司司就没有在抗拒我，一直到现在，我们虽然是腻在一起，但是没有在正式在一起。”

　　我说完，老爸还是没有说话，看了一会儿我，就看着司汉阳，司汉阳看我一眼，又看着老爸说：“海叔，其实我在害怕，害怕两年前的事情再次重复发生。”说完就低下了头。

　　“我就不问司司了，余正均，你确定了吗？不会后悔？”老爸没有问别的事情，就特别严肃的问了我这两个问题。

　　我死死的看着老爸，问：“老爸，你不反对吗？”

　　“我一开始是反对的，但是，都过去两年了，司司不在的两年，你的表现，我也是看在眼里，你自己觉得幸福就好。”老爸看着我们，叹了口气说。

　　听完老爸的话，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睛红红的，司汉阳也跟着留下了眼泪，我看着司汉阳，我这他的手，对老爸说：“老爸，谢谢。”

　　老爸摆了摆手，没有说话，随我们去。我看着司汉阳的眼泪在不停的掉着，抬手给他擦着眼泪，声音有一点点的哽咽，说：“好了，别哭，这不就是我们想要的吗？”

　　司汉阳依旧是没有回答，眼泪也没有停下来，这时老爸抽了张纸巾递过来，说：“你们两个在妈妈面前注意一点儿，她会接受不了，还有就是你们几个，一个个瞒着我们，以后再找你们算账。”后面那句是看着Han说得的，带这一些玩笑。

　　经过这次的摊牌，我和司汉阳算是相互默认的在一起了，结果是我们没有料到的。老爸虽然说不反对，但是老妈那一关还不知道怎么和她说，还有筱姨，她只有司司一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