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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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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如期举行的都大赛晴朗的天气下拉开了帷幕。
青学的每个人都斗志高昂，把这几天练习的成果都表现出来了。
由希因为有大手合赛所以不能来观看比赛，英二抱怨了下可惜，最后还是全神贯注地去比赛了。
夕阳悄悄地拉长了球场上的人们的影子，比赛结束了，青学赢了，却赢得……有点艰难。
青学的众人心里虽然开心，可是脸上还是写满了倦意。
“今天的比赛果然很艰辛呢。”不二跟着手塚走向公园的出口。
“嗫，手塚，你不觉得你应该反省下吗？”不二笑看着没有回答的手塚。
手塚看了下不二，还是没有说话继续走路。
“呵呵，你总是这么冷淡，是对所有人呢，还是特定的一部分人啊，一些你不在乎的……”不二忍着心痛地说。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手塚停下来看着不二，不明白为什么最近不二总是话中有话地挑衅自己。
“我要说什么你不明白么？”不二直视手塚。
“我不明白！”稍稍提高了点音量，不明白为什么最近不二会变得那么奇怪。
“你不是不明白，而是在逃避吧？”不二低着头，不愿被人看到自己哀伤的脸孔。
手塚沉默地看着眼前的不二，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嗫，手塚，你不会忘记我们的目标吧？”不二再次看着手塚，哀伤的神色已经褪去。
“当然。”手塚再一次肯定，自己怎么会忘记自己一直在追求的目标呢。
“那就专心打球吧，不要再分心了，别忘了，网球才是你的一切，你的唯一。网球以外的人不会懂你，而失去网球我们就没有意义了。”失去网球，我和你将再也没有任何联系了，最后一句话不二藏在了心里，说完，离开了公园。
手塚呆呆地站在原地，脸上看不出什么变化，双手却紧紧握拳。
几天后，由希和来青学陪老师下棋的佐藤分开后就往球场走去。还没走几步就看到不二从校舍走了出来。
由希朝不二走上前去，“你好，不二……先生……”话还没说完，不二就没有停顿地从由希前面走过了去，就好像旁边没人一样，完全无视了由希的存在。
由希则震惊地站在原地不动。
“等我一下，隆。”不二唤着前面的河村，并追上去。
听到熟悉的声音，河村转头看见不二，“哦，不二。”
“我们一起走吧。”不二笑着说。
“好的，咦？那不是由希吗？”河村越过不二朝由希挥手，“怎么啦，站在那里发呆。”河村关心地问。
“没什么。”由希回过神后强笑着回答。
“那就一起走吧。”河村等着由希。
“哦，好。”由希看了下不二，虽然是微笑着，但是，很明显地和以前不同了。自己被讨厌了！
胸口隐约开始刺痛。艰难地迈着步伐，跟在有说有笑的两个人后面。
害怕的事发生了，被不二先生讨厌，如果……如果自己不出现，大家都会更开心点，自己是不是错了呢？接下来又会是谁？还是大家都一起……？又要回到以前的生活了么？光是想就觉得心好痛。
“呼~~真是累死人了！”集体练习完解散后，英二就坐在草地上大口大口地喝水补充能量。
“怎么啦，小由希？今天闷闷不乐了。不会是因为只是看我们练习无聊吧？”本来特地过来和由希聊天的，却看到由希只是在一旁发呆。
“怎么会。很有趣呢。练习辛苦了。”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其实如果细心点的话就会发现由希的脸色不对劲，可惜那是英二，不是大石，真不巧，细心的大石正在和乾讨论练习的方式。
“真的很辛苦哦，自从上次比赛后，练习量突然增加了，喵呜~~~”英二想起刚才的训练都忍不住颤抖一下。
“呵呵，加油哦。”由希只能在一旁帮他们打气。
“对了，小由希，都没见过你打球的，不如今天来试下。”猫咪早就想和由希打球了，可惜一直没机会。
“不了，我……我不会……”英二的想法让由希吓了一跳，但是更多的是黯淡。
“呵呵，英二，你这样擅自决定小心又被罚哦~”和河村聊天的不二听到英二的话后好心地提醒下。
“不会的啦，现在开始是自由练习，谁都可以进球场的。”英二开心地说，他最喜欢自由练习了，很轻松。
“小由希要是不会的话也没关系，我教你嘛，不二，你也一起来教。”英二坚持打动着由希。
“不，我……真的……不行。”因为胸口难受，已经没心思去找更好的借口推辞了。
“怎么？是因为技术差到连握球拍的勇气也没有？”不二冷嘲地说，我要让你知道我们之间的差别在哪里！
“真的没关系哦，只要学会了再慢慢练习就好了。”单纯的英二没有听出不二隐含的话，继续开解由希的担忧。
“不用了，就算会也没办法……”呵，就自己这种身体，暗自伤神的由希也没有在意不二的冷嘲。
“没办法？是什么意思？”由希的话让英二无法理解。
“因为……因为……我没有才能啊。”由希笑笑说，才能什么的，自己不知道，只知道打网球是自己一辈子也不可能做的事了。
大家都因为由希的话愣住了，没有人再说话，而是脸上慢慢浮现不认同的表情，这样的反应让由希觉得奇怪，莫非自己说错话了？
“网球不只是有才能就够了！”冰冷的声音从英二后面传来，英二转身，只见手塚正用严厉的眼神看着说话的由希。
其实他来了一会儿了，所以英二和由希的对话他全听见了。没有才能就不能打球？那他们这些每天的艰苦训练又是什么？这样话的简直是对他们的侮辱！
“我……不知道……”由希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想解释，却因为手塚的眼神说不出来，只是觉得胸口越来越痛。原来接下来的是手塚先生啊……
不管是什么样的话，对现在手塚来说都没有意义了，因为他生气了，真的生气了，不只是因为由希的话，也因为不二的话！网球才是自己的唯一，没有网球的自己就毫无意义！心里一直迷茫着，真的是这样吗？
大家都不敢出声，默默地看着手塚离开，同情地看着由希。唯独不二看着手塚离去时，嘴角意义不明地弯起了。
“小由希，网球不只是才能就够了哦，练习也很重要的。”英二有点心疼被责备的由希，好心地解说，希望他以后别犯错了。
“对不起，我……真的……”胸口的疼痛让由希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了，大脑已经不能清晰地思考了。
“没关系，没关系，记住就好了。来，我教你，等你学会了就可以体会到今天的话了。”英二希望通过这样让由希更了解他们。
于是，不等由希说话就拉起他的手往球场跑去。
没有人发现今天的由希一脸苍白，没有人觉察到今天的由希不对劲。
由希没办法反抗，任由英二拉着自己跑，突然医生的话在自己耳边想起，“虽然暂时不会威胁到生命，但不能跑，不能跳，不能做激烈的运动，情绪也不能又太大的起伏……”
由希昏倒之前好像又看到了自己的母亲捂着脸哭着说，“对不起，妈妈没能把你健康地生下来……”接着就是一片黑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