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变——网王》原秋

4、第三章

　　“小空，回去吧，回家吧！”望月苍依旧不放弃的企图劝说自己的妹妹。
　　“呐，哥哥阿，你怎么每次见我都是这句话阿。。。”小空一脸无语的看着自己的哥哥。
　　“我怎么能不说呢？！你当初一声不吭的就离家出走，我们有多担心阿！”
　　“你再喊大声点就所有人都知道你妹妹离家出走了。”小空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小空！”望月苍终于气急了，忍不住吼道。
　　小空先是一愣，立刻一脸委屈又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哥哥吼我。。。”
　　“小空，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望月苍连忙上前安慰自家妹妹，“对不起，你别哭，别难过啊。要生气就打哥哥两下，别不高兴，我错了。”
　　“那，那你不吼我了？”小空带着些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家哥哥。
　　“我不吼，我不吼。”看着自己妹妹这样，连忙保证道，在心里暗骂自己混蛋。
　　“那，你也不老说我不想说的事了？”小空继续问道。
　　“好好好，你不想说什么，我都不提了，行不行？别生气了阿。。。”
　　“没想到啊，平时看到别人都冷着脸的望月苍竟然会这样啊。”
　　“迹部。”冰帝的一群正选由迹部在前走了过来，望月苍向刚才开口的人点了点头。
　　“本大爷主要想找你谈谈过两天网球部。。。”迹部的话停住了，因为小空的目光。
　　带着不可思议，带着些痴迷，一步一步走向了迹部的方向，“我的天啊，他好帅！”
　　望月苍揉了揉自己的鼻梁，祈祷自家妹妹所说的人千万不要是。。。
　　小空快步走向迹部，正在迹部挑眉时，绕过了充满霸气型的迹部，躲开了绅士型的忍足，无视了可爱型的向日和快睡着的慈郎，走过了亲切型的凤，装作没看到有些冷硬型的宍户，停在了面无表情型的桦地面前。。。咧出了好大的微笑，“我叫小空，你好。”
　　秋风扫落叶。。。秋风扫落叶。。。秋风扫落叶。。。秋风扫落叶。。。
　　桦地可能是因为受不了眼前这位的太过耀眼的星星眼，这才开了口，“桦地崇弘。”
　　“你竟然和我说话了！太好了！多么低沉的嗓音阿。。。”小空一脸陶醉的看着桦地，向桦地旁边走了几步，“嗯，目测是一米九十厘米，请你一定要告诉我你有多高！”
　　“。。。”可能有些跟不上小空的节奏，桦地有沉默了几秒，“一米九零。”
　　“天啊！竟然和我猜的一样！咱们两个真是有缘阿！”小空星星眼升级版就这么出现了。
　　面对众冰帝其他正选的奇怪目光，望月苍只好扶了扶自己的眼镜，“她是身高控。”
　　“身高控？有这种东西吗？” 宍户一脸不相信的看着望月苍。
　　“以前可能没有，现在也就是独她一份。。。”望月苍黑线的看着小空戳桦地的手臂。
　　“可惜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否则我绝对会追你的。”想到了自己喜欢的人，小空露出了快乐而又灿烂的微笑，“他叫阿仁，比你稍微矮一点点，一米八四，不过在这个年纪也算是高的了。他也打过网球，不过后来就退出网球部了，千石好像一直觉得很可惜呢。”
　　“千石？”迹部微微挑眉，“山吹的幸运千石？她是山吹的人？”
　　“如果真是山吹的人，最近从网球部退出，名字中正好有‘仁’这个字的，好像只有亚久津仁呢，那个有名不良少年。她，不是只有身高控吧。”忍足一脸有趣的看着望月苍。
　　“目前为止只有身高控。”望月苍冷冷的看了一眼看好戏的忍足。
　　“经理对她还挺了解的，什么关系啊？”向日一脸八卦的看着恢复平常样子的望月苍。
　　望月苍不管向日等人探索的眼神，看着那个还在和桦地说个不停的妹妹，“小空。”
　　“嗯？”小空随便应声道，一直盯着桦地猛看，目光不舍得离开面无表情的桦地。
　　“你当初到底是为什么离开？难道还不能告诉我吗？是因为和他吵架了吗？”
　　听着自家哥哥平静的嗓音，小空知道他其实并不平静，当年离家出走，真的把他吓到了，但是。。。“没有吵架，只是想离开，自己一个人静静而已。”
　　“怎么会不是因为吵架？难道我还不了解你吗？如果不是因为实在没有办法面对，你怎么会选择离开！”望月苍的目光还盯在背对着他，面向桦地的小空。
　　“就算是因为吵架也不是你能介入的，现在这样说不定对我们都最好。”
　　“小空。。。”望月苍再次开口，还想再说什么，但是被小空所打断。
　　“你我都明白，你的介入说不定会弄得更糟，我知道你想帮我，但是这次真的不是那么简单可以解决的。每次看着他，我都会想起一切是怎么样开始的，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不想再一遍一遍的会想着妈妈死去时的样子。这件事，你真的不能，也没有办法介入。”小空顿了顿，“每次见到你，你都会说起这件事，请别把逼我到不愿见你的地步。”
　　望月苍低头不语了，沉重的气氛环绕着。听着刚刚他们的对话，冰帝正选们也不知该开口说什么。望月苍，网球部的经理，在他们眼中一直都只是严肃少语，显着书卷气的少年。这个女孩子到底和他什么关系？还有他们之间的对话，耐人寻味阿。。。
　　“哎呀！已经这么晚了！”小空突然一叫，打破了那气氛，虽说带着些故意。拿出了手机，拨出了熟悉的号码，“阿仁阿，我迷路了，现在在冰帝学园的大门口，快点接我。”
　　众人黑线的看着她紧接着干净利索的关机，完全不给电话另一边的人拒绝的机会。
　　“你倒不怕他爽你约。”望月苍这时已经恢复了平时对待自己妹妹的样子。
　　“他要敢爽我约，我就联合优纪对付他，顺便收了他的摩托车！”小空略带阴险的冷笑道。阿仁还不到可以骑摩托的年纪，但是，在优纪和小空努力赚钱下，还是买下了那辆银色摩托，暂时挂在了优纪名下。不过，就算阿仁正大光明的开在马路上，也不会有人看出来他还不到骑摩托的年龄，甚至连驾照都没有。长得高，就是这点好啊。。。
　　“呐，我不认路，带我去冰帝的后门好不好？”小空拉着桦地直接向某个方向走着。
　　“她真的不认路？”向日奇怪的看着小空与桦地的背影，这某个方向正好是后面的方向！
　　“她只是想和桦地待久一点。”望月苍好笑的看着自家妹妹的背影，跟了上去。
　　“我倒是更好奇那个阿仁是不是真的是亚久津仁呢。”忍足也跟在了望月苍的身后。
　　的确很让人在意，那个有名脾气暴躁的亚久津仁会真的这么听这个小女孩的话？好奇心可以杀死一只猫，这话不假，但是人的好奇心比猫小不到哪去。
　　“为什么本大爷要做这么不华丽的事。”也跟了过去迹部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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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啊，他就是爽你约了。”等了有二十多分钟，向日开始泼小空冷水。
　　“不对哦。”小空摇了摇食指，“我告诉他我会在冰帝的大门口，但是冰帝有多少大门口我就不知道了，后门只是当时离我最近的一个而已。”
　　“你直接说你在整他不就好了。”向日抖了抖眼角，扭头说道。
　　“又不对了，怎么能说是整他呢？我真的不清楚哎。我怎么知道冰帝这些年有没有扩建，是不是还是只有那三十八个出口，还有十六个是入口而已。”小空继续张望着。
　　但是她的话却让冰帝正选们皆一愣，她知道的这么清楚，不是耍那个人是什么啊？！
　　“阿仁！”小空突然叫出了声，向一辆正在驶过来的摩托车挥了挥手，站在了他前面？！
　　“吱！”阿仁连忙紧急刹车，在离小空不到一米处停下。未带安全帽的他直接向小空吼道，“你不想活了？！”“小空！”望月苍在这时也气急的叫着自家妹妹。
　　“呵呵。”当事人倒是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阿仁绝对不会撞到我的。”从刚刚的距离目测来看，以阿仁的技术就离得再近一些也完全能刹住车，否则她怎么敢突然跑出来？以阿仁的个性，说不定会直接把车扭到旁边的墙上也不愿撞到她。
　　“你。。。”阿仁看着小空满不在意的脸，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向后伸手，从摩托车上后面装安全帽的箱子拿出了一顶浅蓝色的安全帽，扔到小空的怀里。
　　“阿仁不要这么凶嘛。”小空带着些委屈看着阿仁，但对于阿仁来说，一眼就看出来她是装的。小空眨了眨眼，“阿仁的帽子呢？也在里面吧，快点带上。”
　　“不要命令我！”看到小空不以为意的眼神，阿仁只好说道，“我才不要带那种东西。”
　　“那阿仁不带，我也不带，你自己看着办吧。”小空看好戏的抱着怀里的安全帽。
　　知道小空一定会说到做到，阿仁皱紧了眉，只好拿出那顶银灰色的安全帽。
　　“这样就对了嘛。”小空孺子可教的点了点头，“阿仁，你看那个。他叫桦地崇弘，比你还高呢，是不是很帅！”小空再次用闪亮星星眼看着桦地。
　　其实阿仁也明白，小空的反应完全像给别人看自己新玩具的孩子，但是心里还是有着奇怪的，不舒服的感觉。。。但是小空的眼光真的。。。“那，那两个呢？”
　　顺着阿仁所指的方向，看着迹部与忍足，完全不经大脑的说，“你说那两个矮子？”
　　一米七五的迹部可能算矮一些，但是忍足是一米七八哎！但是说这些都没有用，那两位的脸色完全成黑暗状。倒是阿仁一脸好笑，小空的反应和他所想的差不多。那个什么桦地崇弘和那个公子哥站得那么近，关系肯定不错，这样也算稍微报复一下而已。
　　“别说那么多了，快走啦，已经很晚了。”小空对自己所说的话完全没有感觉，催促的叫阿仁坐好。阿仁应言向前坐了坐，但是小空一脸不满，“阿仁让我坐后面，莫非是想吃我豆腐？”现在许多男生都是这么做，为了吃身后女友的豆腐。
　　阿仁皱眉，但也只好向后坐了坐，小空从他的手臂钻了进去，坐在阿仁的怀里，“嗯，这样好多了，果然呢，坐在前面的人永远都是吃后面人的豆腐。”阿仁熟悉的气息环绕着小空，炽热的体温包围着她，似乎烘烤着她的双颊，但是心中依旧是甜蜜的。。。
　　小空只向自家大哥点了点头，阿仁已发动了摩托车，把望月苍的身影甩在了后面。小空慢慢向后靠在阿仁的怀里，纠结的想着哥哥，爸爸以及自己，“阿仁。。。”
　　正在开摩托车的阿仁听到了小空的声音，低头看了她一眼，再次把注意力放在前面。
　　“其实，我没有迷路。”小空开口道，“你刚刚有没有看到那个和我头发颜色很像，一身的书卷气，一脸严肃的那个？他啊，是我哥哥。总觉得不想骗你，才跟你说的。。。”
　　阿仁依旧是沉默，但不免有些惊讶，从未听过小空谈起她的家人，更没有想到是有钱人。
　　“阿仁。。。”哥哥一次又一次要自己回去，回那个家。可是自己真的有资格吗？那个本应充满爱的家已经因那个爱字让自己没有居住，留下的权力了。。。
　　听到小空的叫声，充满着迷茫，过了会，阿仁忍不住开口道，“怎么了？”
　　“没。。。”小空摇了摇头，灿烂的笑脸，看着阿仁，“我喜欢你。。。”
　　后面传来了汽车的鸣笛声，阿仁的视线再次回到了路上。。。
　　加油啊，望月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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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对你说对不起。”桦地意外开口，向望月苍说道，大概忘不了小空那难过的眼神。
　　“我知道。”望月苍挑起了温柔的笑，喃喃自语道，“小空她一直这样。。。”
　　小空？忍足脸上出现了玩味的笑，望月苍的妹妹也是叫小空的吧，那个和自己。。。
　　“望月，这次网球部的外出训练，你这个经理也要一起去。”迹部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