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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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藏在黑暗中的无数双恶毒的眼睛，不知从哪里钻出的毒蛇一般索命的绿光，每走一步都如同在刀尖上跳舞，生或死，转瞬之间。
——那些情景虽然似乎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但是曾经经历过它的人却永远都不会忘记。
生死之间的瞬间那种万分熟悉的感觉再次降临，恍惚间如同回到了那个冰冷黑暗充斥着死亡与绝望的时代。
手指尖射出的绿光和女巫手中的光撞击在一起，巨大的反作用力将两个人分开。
severus敏捷的再次迅速的站起来，年老的女巫却坐在地上有些发愣，男孩儿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眼神一片空洞死寂。
老女巫用带着惊讶的眼神看着severus。
缓慢地问道：“你是……巫师？”
男孩儿用目光紧紧锁住老女巫的每一个动作，食指和中指并拢指向女巫的头颅，用一种缓慢而不带丝毫起伏的语调低声说道。
“我想是的……夫人。”
severus假笑着看着僵坐在地上的女巫，“我得知了你是巫师，同样的你也知道了我的秘密，我们扯平了，现在……或许您应该回家去准备您的晚餐？”
老女巫站起身，复杂的看了severus一眼，转过身走进了房间。
severus绷紧了神经，注视着女巫，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那扇门后。
男孩儿绷紧了嘴角，保持着注视缓慢地将自己退到一个拐角处，然后迅速的转身大步离开。
以最快的速度回到Gaius的地窖，将那一大筐九节茶塞到Gaius的怀里，severus很佩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没有忘记这堆东西。
然后顾不上老头的招呼，大踏步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紧紧关上了房门。
男孩儿恶狠狠盯着自己的手指，仿佛它们受到了诅咒一般。
没有魔杖居然能够使用魔法！
真是荒谬！！
不……或许并不是。
每一个未成年巫师造成魔力暴动的时候都没有运用到魔杖……但是为何巫师除了魔力暴动之外便必须依赖于魔杖而使用魔法……
并不是没有人思考过实现无杖魔法，但是即使是dark lord或者是那个老疯子都一样需要魔杖，否则就不会为了那支长老魔杖焦头烂额。
severus对着自己的手指低声念诵“lumos。”
自己的手指尖端闪闪发光。
显而易见。
魔杖不是必需的了，至少在这个世界。
似乎这更牵涉到了魔法的本源。
severus狠狠地皱起眉，他想他必须推翻所有他现有的魔法基础理论！
第二天早上，
Gaius敲着severus的门，男孩儿少见的睡过头了。
“severus，吃早饭了。”
门“呼——”地被推开，一身黑袍子的男孩儿带着如同要去挑战恶龙般的气势和两只大大的黑眼圈走了出来。
Gaius抬起眉毛，从上方仔细观察了一下severus的脸色。
“昨晚没睡好？”
severus用比黑眼圈更黑的黑眼睛注视了一下老人，挑着嘴角干巴巴的说道：“不……睡得很好。”
——根本不是没睡好，而是根本没睡。
花了整整一夜将所有能想到的咒语统统尝试了一遍，并就魔力源性展开了深入探索。
severus觉得此时他迫切的需要这个世界的魔法类书籍。
哪怕是一本笼统的概略的魔法书，也比像他这样盲人摸象要好得多。
Merlin在上，感谢Gaius这间屋子里堆满了各种书籍。
虽然可能……好吧，不可能有直接与魔法相关的书籍，但是依然还是有迹可循。
那些古老的药方，或者记述传说的书籍的本质便是一部古老的魔法史。
“你今天的胃口不好。”
Gaius看着severus说道。
severus舀起一勺菜糊糊，当然，因为我正在打你的宝贝书的主意。
“不……我每天的胃口都不好，Gaius，你的手艺太差了。”
“那还真是抱歉，我已经吃这些吃了50年了。”
“令人同情。”
“你不能对一个单身老男人的要求过高。”
“Gaius……可以理解为你对单身生活不满，想要寻觅你迟来的春天吗？”
“不，我只是决定……为了避免你和我踏上一样的道路，今后的早饭由你来做。”
“……我很高兴那些古老魔药有了免费的试验品。”
早饭很难吃，但是有了一些冷嘲热讽作为调味剂，还算不错。
Gaius出门去检查一具尸体。
正如severus snape在担任魔药教授的同时还要兼职救世主保护者，医疗翼药物提供者，凤凰社后勤等多项无偿且不合理的职务，Gaius作为宫廷御医的同时，还担任着的法医，侦探，心理辅导员，离奇事件调查员……
对此severus在同情的同时也立刻抓住了这次机会。
Gaius有一些书是不准许severus看的，而现在屋子里只剩下了缩小版的魔药教授。
看着这些书，severus恶毒的想着，是否这个单身的老男人私藏了一些美妙的生理卫生知识普及画本？
想了想，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手心，低语一声“魔法书飞来。”
没有反应，很正常。
“一切提到魔法的书飞来。”
飞到自己面前排成一小摞。
挑挑眉毛，severus翻开第一本书。
……
天色渐渐变暗，severus点燃了油灯，继续翻着书。
直到翻阅到了某一页，severus拧起了眉毛，指尖停在了这张羊皮纸上。
由远至近的传来了脚步声。
severus无声的默念了修复如初，一切归于原样，只不过油灯熄灭了。
Gaius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男孩正在踮起脚尖试图点燃那盏油灯，老人接过男孩手中的火石，点燃了油灯。
昏黄的灯光下，苍白的男孩儿向老人挑挑眉毛，“今天怎么样？”
“一如往常，糟透了。”
夜幕降临。
Gaius睡着了，呼吸绵长安稳。
看样子老头儿估计还有许多年好活……希望他不会变成另一个老蜜蜂。
severus站在门口，给自己施加了一个幻身咒外加无声无息。
门无声无息的开了，又轻轻的合拢。
severus做了一件让他自己唾弃了半天的gryffindor似的行为——夜游。
severus走出地窖，走出Camelot城堡。
月光在城堡下面投射出巨大的阴影，如同一只巨兽。
“塞勒涅的荣辉下，初始与结束的地方。”
severus默念着书中的句子，加快脚下的步伐，一直走到一个山崖。
山崖地势颇高，站在上面能够俯视整个Camelot的全貌。
山崖、湖泊、森林将Camelot包围在其中，纵横整个城市的街道，最终交汇于城市中央的城堡。
月亮随着时间慢慢升起，在到达了时间的同时——城堡的塔楼投射在在地上的阴影落在了一个奇异的位置。整个Camelot城的街道和周围的湖泊森连成了一个纵观的法阵，街道泛起微弱的光，一点点快速地散开，最终汇入城堡。
severus微微睁大了眼睛。
这居然是一个防御法阵，整个城市的每一处都是精密策算而出，工程浩大可想而知。
“修普诺斯的诅咒将被打破，死镰与暗之荣光重现人间。”
severus将目光锁定在Camelot城堡上，男孩儿盯着夜色下泛着白得城堡，再次皱起了眉头。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