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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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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平日,银曜定会抱着电脑,忙碌于文件间。可不知从何时起,他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不再沉迷于文件间,而是悠闲度日。这不,他又坐在雪色长椅中,悠哉的品着茶。
嘴角带着浅笑,目光从追逐玩闹的人群,改为浏览园中景物,银曜细细品味着青草的芳香,原来闲暇也可以这般富有韵味。拿起茶杯嗪入一口香浓的茶水,他透过矮树丛,遥视因水雾弥漫,而制造成的斑斓彩虹。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发烧了?”扔下与其玩乐不休的女佣,金灿儿神色紧张的围转在银曜身边,伸出手探拭着银曜额头,她吞下口水。一定是发烧烧坏了脑筋,要不然银曜不会这般一反常态。
“拿、开、你、的、手。”眯起眼睛,银曜一字一顿闷哼。她担心的眼神,非但不会让他感动,反而不由的使他虚火上升。
“好,好,我拿开。不过,你真的没有病?”呜呜呜,出问题了,出大问题了,她该怎么办?对了,打电话给银伯父、银伯母。不行,不行,应该先通知医生才对。
“我没有生病。”压下怒火,用眼角余光,瞥了金灿儿一眼,银曜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微微勾起唇角,若隐若无的笑容中夹杂着邪谲,他喜欢猎物挣扎,愤怒的样子。
脸色惨白,毫无血色,金灿儿惊恐的睁大双眼,好,好,好可怕。跟随银曜目光,僵硬的望去,金灿儿惊恐神情逐渐升级,他,他,他,他在看哪个女佣?她愿为那可怜的女佣祈祷。 不过…………,抬高下巴若有所思,金灿儿不自觉的皱起眉头,曜为什么要注意女佣,难道………他喜欢其中的一个,呃,事情大条了。
“那个………”
“没有事情,我先走了。”猎物观赏完毕,他该工作了。站起身行,银曜向城堡的方向走去了。
“喂”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金灿儿沮丧的收回手指。她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银曜的目光已不在追逐她。好痛,捂住抽痛的胸口,金灿儿闭上双眼,为何她的心会隐隐作痛?琢磨不透其中的奥妙,金灿儿握拳唇边,轻轻咬舐,这是她疑惑不解时,惯有的动作。
站在远方,把一切收入眼底,周夏美艳的脸蛋狰狞恐怖,毫无爱惜之意,捏碎面前盛开的花朵,她眼如毒蝎,闪烁着恶戾的光芒。对方在向自己示威,那挑衅的眼神,让她恼火不已。
“小夏”被周夏阴沉的脸色吓到,蜜为怯懦的拉了拉她的衣角,低下头,用眼角偷偷窥视周夏,蜜为显得小心翼翼。
“做什么,别拉我,你是白痴吗?”打掉蜜为纤细的手指,周夏目光阴冷。哼,如不是这白痴还有一点用处,并且不会跟自己抢少爷,她又怎会与这白痴做朋友,蠢女人。阴沉的目光加上红唇边邪气的冷笑,周夏像及了中世纪的女巫。
再次受到惊吓,周夏颤抖的缩了缩肩膀,小夏好可怕“对不起小夏,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为使周夏消气,无错的她到先道起歉来。
“哼,看见你就烦,离我远一点。”眯起眼,不屑一顾的冷哼,周夏扬掉掌间,揉烂的花瓣,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轻启嘴唇,无声的张了张,蜜为低下头,用力的扭着衣角,又让小夏生气了,她真是笨,落寞的脸上泪如雨下。
“少爷,今天我们玩什么?”
“………”
“少爷,我们玩风筝好不好?”
“………”
“少爷,你怎么了?”
“………”
“少爷,你今天不开心吗?”
“………”
虽坐在游廊间的汉白玉石椅上,但金灿儿心神,早已飞到不远处银曜身上。根据她这几日观察,可以确定银曜所锁定的目标,定在她身边,究竟是谁?左思右想猜不透银曜心思,金灿儿濒临抓狂边缘。
另一方,坐在树荫下的长椅中,一手拿着茶杯,一手拿着报纸,银曜悠然自得的享受着生活。像是感觉到金灿儿‘炙热’的目光,他抬起头,抽空向金灿儿送去一丝淡笑。但只是瞬间的停留,他的目光再次转移到目标身上。不错,不错,她的眼神越来越符合他的要求,他满心期待着她行动。
“小夏,少爷在这里,不要生气,不要生气!”见周夏脸色越来越差,蜜为小声提醒,就算她再笨也可以猜到,小夏失控的原因。抬起头遥望,树荫下优雅淑女的身影,蜜为轻咬嘴唇。
“小夏,好痛。”突然紧闭双眼,蜜为眼角处闪动着泪花,矮下右侧肩膀,她对周夏露出近似于哀求的眼神。
听见蜜为低声哀呼,周夏松开了狠抓在蜜为胳膊上的手指,轻蔑的冷哼,她对于自己的暴行,毫无悔改之意。
银曜送来的浅笑,使金灿儿心花怒放,但随后的移视,却又使她怒火冲天。“不行,今天我一定要弄清楚,我再也忍耐不下去了。”话音刚落,金灿儿如离弦之箭,飞也似的向银曜冲去。她的忍耐已达到极限,既然找不到答案,就直接去逼供好了,哼哼,银曜今天由不得你不说。
被金灿儿突如其来的行动吓到,围绕在金灿儿四周的女佣,惊叫的四下散开,少爷怎么了?
警觉于飞奔而来的白色身影,银曜放茶杯于草地上,单手拿着报纸,起身向城堡方向走去,麻烦来了,此刻不逃等待何时?今天的猎物观察,就到此为止吧!
“你给我站住,听到没有?我警告你,如再向前走一步,就让你好看。”银曜离去的身影,另金灿儿心急如焚,高声制止无效后,她威胁到。
呵,停下来?笑话,他才不要停下来呢,听到金灿儿威胁,银曜非但没有停下之意,反而加快了脚步。
“好啊,给我加快脚步,有你的。”见银曜无意停止,金灿儿脸色阴沉狰狞,从牙缝里挤出几字,她飞身拦住银曜去路。
“有事情吗?”见自己毫无退路可言,银曜明知故问。
“你问我有事情吗,哈,你竟然问我有事情吗,你没有听见我叫你吗?”双目喷火,金灿儿向天空哈了一声后,怒吼到。
“呃,你在叫我?你什么时间叫我来着。”来个死不成认,她能奈我何?
“就在刚刚,我不信你没有听到!”吼,跟她装糊涂,气死她了,气死她了。
“噢,你说刚刚啊,原来你是在叫我,可是没名没姓,谁知道你再叫我!”把自己的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银曜慵懒的扯开嘴角。
“你………”为之气结,金灿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好,好,先不跟你计较这些,跟我走。”环住银曜肩膀,金灿儿挟持着银曜向别墅走去。
见自己无法挑脱,银曜做下先与金灿儿周旋,再适时逃走的决定。临走前,用眼角余光扫视周夏,他唇角浮现微笑,想必近日就会得出战果了。
金灿儿与银曜‘亲密’的离去,使周夏欲咬碎一口银牙,眼露凶光的她,伸出手狠狠抓住面前的矮灌木。那女人在向自己示威,向自己展示她可轻易抢走少爷。
她不相信自己斗不过‘金灿儿’,哼‘金灿儿’有何优点?只不过有老爷与夫人在身后撑腰罢了。不过,她也有优势,少爷曾亲口对她说,喜欢她,为了她可以牺牲一切,就为这一点,最终的胜利者一定是她。嘴角挂起狰狞恐怖的笑容,周夏松开手指,随着她手指的抽离,支离破碎的叶子,纷纷飘落而下。
早在周夏脸色大变的那一刻起,蜜为就藏在了一米多高的花墙后。从花墙后探出半张脸,蜜为紧张的吞着口水,而她握有花朵的手指,也在微微颤抖。
“蜜为,你躲在哪里做什么?快给我出来。”回过神,扫见蜜为躲于花墙后,偷偷窥视自己,周夏未曾熄灭的怒火,再次燃烧,她迁怒的吼叫着。
周夏突然的直视,使蜜为惊吓的一颤,下意识收回头,她倒抽了一口气,小夏好可怕噢。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快给我出来。”叫她,她到缩回去了,这女人着实让人生气。口气更加恶劣,周夏额头青筋浮动。
“好,好的。”小心翼翼探出头,却被周夏瞪视所吓,缩了缩肩膀,蜜为终从花墙后,慢吞吞的走了出来。
“做什么事情都是慢吞吞的,看了就让人生气。”怒火全部发泄在蜜为身上,周夏怒目而视。
“对不起,对不起”可怜兮兮的低下头,蜜为扭着手指,她又让小夏生气了,她真是太笨了。
“别给我装可怜。”她装可怜博得别人同情,是想让所有人误会自己在欺负她吗?
“好,好的”眨眨眼睛,含住欲落的泪水,蜜为在深吸一口气后,抬起头。
“乖小为,如果你帮我办这件事情,我就不生气了。”低下身子,收敛怒火绽开笑容,周夏伸出手指,轻扶蜜为脸庞。
“只要小夏不生气,我愿为小夏做什么事情。”吸了吸鼻子,蜜为拼命的保证着。
“你就这样…………。”复在蜜为耳边,周夏低声耳语,哼,只要略施敷衍,这个笨女人就会对自己死心塌地,完全服从,这样的棋子太好用了。
“可,可是…………”听完周夏所有的计划,蜜为在胸前惊恐的握紧双手,她不能这样做。
“可是?你不想帮助我对不对,哼,算我瞎了眼,交了你这样一个忘恩负义的朋友。当初不知道是谁,在你最孤独的时候,对你关心倍至,不知道是谁,让你不再受其它女佣欺负。事到如今,我有事情,你却不想帮我!”笑脸瞬间消失不见,周夏脸色阴沉,她步步逼退蜜为,并滔滔不绝的细数着种种。
“不是,不是………”拼命摇头,想说明自己不是不想帮周夏,而是她的计划太可怕,蜜为的嘴张了又张。
“算了,算了,不求你帮我了,只当没有你这个朋友好了。”直起身子,眯起眼,周夏在最后望了一眼蜜为后,作势离去。
“小夏,小夏,我帮你。”以为周夏真的要舍弃自己,蜜为急切的拉住了周夏的衣襟,她在咬咬嘴唇后,终于同意下来。她不能失去小夏这个朋友,因为小夏是她唯一的朋友。
“谢谢小为,我就知道你会帮助我,你真是我最好的朋友。”回身抱住蜜为,周夏扯动嘴角。她就知道,只要扳出友情,蜜为就会任由自己摆布。
躲在周夏怀中,却没有一丝喜悦,蜜为忐忑不安,左右为难。她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呢?
将近黄昏,从金灿儿‘魔掌’中逃脱的银曜,此刻正坐沙发中静养心神,竟然想跟他玩文字游戏,怎么样输了吧。回想着,金灿儿失败后懊恼的神情,银曜喜由心生。
静默许久,他睁开眼向角落处扫去,那个小女佣躲在墙后,欲说还止的模样,真是趣味十足“你有什么事情吗?”怕惊吓到胆小的小女佣,银曜刻意放低声音,温柔的询问。
发觉对方已发现自己,蜜为惊呼一声,缩回墙后,静静的等待了一会儿,她再次慢慢的探出头来,但在对上银曜双眼后,又缩了回去,来来回回几次,她终于下定决心,从墙后走了出来,战战兢兢走到银曜身边,蜜为声若细蚊。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能否再说一次!”细小的声音低而不闻,银曜诚恳的请她再重复一次。对于可爱的若似颤抖的小动物,只要有心之人,量谁也不忍心伤害,这不,他也动了恻隐之心。
“% % — * * # %”声音只提高一咪咪,蜜为脸色苍白的绞着手指。她紧张的模样,仿佛一个响动,都可以使她昏厥。
“这样吧,你坐下来,我们慢慢谈。”安抚着惊魂不定的蜜为,银曜示意她坐下来。
“呃?”惊讶于银曜出乎意料的温和,蜜为抬起一直低垂的头。苍白的脸色,恢复了一丝红润,心中紧张的感觉,减弱了许多。
“怎么,怕我欺负你,不敢坐下来?”舒缓的声音再次传入蜜为耳中,受此影响,平静了大半的她,已没有来时那般惊慌失措。
“不是,不是。”扭着手指,迟迟不肯坐下,蜜为慌张的摇头。其实,‘金小姐’温柔的对待,早已感动了她。但自责与不安却同时缠绕着她,或许帮助小夏这个决定是错误的。
蜜为局促不安的模样,使银曜饶有兴趣。突然间,墙后忽显忽隐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眼中狡黠一闪而逝,他坏心眼的提议到“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告诉我,却怕众人知道,这样吧,我们去我卧室详谈。”依旧亲切温柔,银曜站起身。故意扫向偷儿藏匿的地方,他示意蜜为跟随自己离开。
“可以吗?金小姐。”银曜的体贴与真诚,完全打开了蜜为怯懦的心绯,她暗下决心,不能对‘金小姐’有所隐瞒。
“当然可以,走吧。”轻轻颌首。
“是,金小姐。”没在反驳,蜜为跟随银曜离去。
从墙后走出,金灿儿怒不可遏的握起双拳,恨恨给了墙壁一脚,就是如此,她依旧觉得发泄不够。原来银曜喜欢的女佣就是她!吼…………,不爽,她非常的不爽,变身为喷火龙,金灿儿焦躁的走来走去。不行,她不行在这里坐以待毙,她要去破坏,顿住身行,金灿儿眼睛一亮,唇边挂起阴险的笑容,金灿儿转身向银曜卧室方向跑去。
蹑手蹑脚走到银曜卧室门口,再查无侍者后,金灿儿悄悄把耳朵贴在了门壁上,他们在说什么呢?
“为什么?”这是银曜在提问。
“@¥¥%,对不起。”前半句没有听清,不过那女佣为什么要道歉呢?皱起眉头,抓了抓脸,贴在门壁上的耳朵更紧了。
“没有关系。”哇咧,银曜在安慰那女佣,呜呜呜,他从未对自己如此温柔体贴。酸味浮起,金灿儿紧抓胸口的衣服,好疼,她的心好疼,真想哭。
“可是,@#$%^&,不行,我不能让你冒险,#$%^&^&,这是我的错。”强隐住心疼,金灿儿继续窃听着,但传入她耳中的只是一些断断续续,莫明其妙的话。
“我更不能让你冒险,@$^&&**”心中猛然抽疼,金灿儿直起身子,深吸了一口气。对于银曜的独占欲,使她接近疯狂。再也忍受不了内心的煎熬,金灿儿嗖的站起身,飞起一脚,踢开了银曜卧室大门。
承受猛烈的撞击,看似厚实却很‘脆弱’的门,应声而开,巨大的回想,回荡在卧室内,惊诧于金灿儿进入的方式,银曜给她打了九十分,有个性。
不同于银曜的镇定与波澜不惊,蜜为着实吓了一跳,缩成一团躲在柜子一侧,她体似筛糠,少爷如此生气,是不是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眼中溢出泪水,却顾不得擦拭,蜜为越缩越小,恨不得就此,钻入柜子后的缝隙中去。
对‘肉团’视而不见,金灿儿怒气冲冲奔到银曜面前,睁大眼睛与他用眼神激烈交火,她有着必胜的决心。“有事情吗?”率先开口,银曜不打算陪她玩下去。
“哈哈,竟然问我有事情吗?”向天空冷笑两声,金灿儿眨眨眼睛怒吼。
“不对吗?”扫了一眼,缩到柜子边的肉团,银曜差点儿笑出声。
“我问你,身为我未婚妻,为什么要爱上别人?”继续怒吼,金灿儿妒火中烧。
“………”未婚妻?她说错了吧,他应该是未婚夫才对吧,这女人真把自己当成了男人。
“为什么不回答我。”怒气未消,金灿儿抱胸等待着答案。
“爱上别人?”这丫头果然误会了。
“对爱上了别人。”每每重复她都会心疼不已。
“爱上谁了?”她说的是那可怜小女佣吗?
“她”伸出一根手指,指向蜜为。
身体一颤,肉团惊恐的看着手指,呜呜,好可怕,虽听不懂他们再说什么,不过他们围绕的话题是自己。
“噢?”挑挑眉,银曜发出单音节声音,果然如此。
“不对吗?”哼,人赃俱获,他还有什么狡辩?
不理会女暴龙指责,银曜心平气和的命令蜜为离开。“谢谢你告诉我,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回去吧。”哈,如她再不离开,定会被金灿儿拆装入腹,他可不想这里发生人命案,再说她已成为自己重要的眼线,如此关键人物,怎能使其受伤。
一经银曜同意,蜜为拼命向门外移去,怎奈全身颤抖,行动并不能如意。
见银曜不理自己,反而关心女佣,金灿儿怒目而视,恨不得用眼睛烧窜蜜为。被金灿儿凶恶的眼神吓到,蜜为颤抖的身子,终于有了动力,她顾不得脸上肆虐的泪水,飞快逃离门外。
喘息着靠在屋外墙壁上,蜜为泣不成声,刚刚真是太可怕了。呜呜呜,不过,她可以确定,少爷对‘金小姐’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小夏是介入不进,他们之间的感情。自己最后的决定还是正确的,要不然小夏就酿成大错了。深吸一口气,蜜为手扶墙壁,身行颤抖摇晃的向楼下走去。
见‘罪魁祸首’不战而逃,金灿儿跌坐在床面上,改为怒视银曜。
“你在吃醋?”不受其怒火干扰,银曜唇边挂起邪魅的微笑。专注凝视着金灿儿,他发觉了,她双眼的慌乱与拘谨。
“我…………,好了,好了,我成认,我是在吃醋。”银曜的提醒,使金灿儿心中惊觉,原来她早已爱上了他,而所有的表现都是在吃醋。
“很不错啊。”既然收到对方挑战的信号,这场战争在所难免,他去迎战了。站起身,回答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银曜向门外走去。
“呃?什么意思!”怒火熄灭,金灿儿两眼发亮,他喜欢看她吃醋,难道…………,浮起痴笑,她心情顿时大好。
“没什么意思。”大步向前,银曜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间屋子。
“你去哪里?我也要去。”见银曜离开,金灿儿粘了上去。
“不行,你不能跟来,我要去办重要的事情,……………,当然,也不能偷偷跟来。”金灿儿眼中闪动的光亮,使银曜猜透其心里所想。
“好吗,好吗。”口中虽满口同意,金灿儿却在心中暗忖,我可没有跟踪你,如不巧遇见,不是我的错。望着银曜远去的身影,金灿儿阴笑不止。
对于周夏的计谋,银曜是否能全身而退,而尾随其后的金灿儿,又能听到些什么呢?答案即将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