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差银错》火鱼

5、第四章

　　陈设豪华典雅的室内，被顶端精致的水晶吊灯，照耀的灯火辉煌，丰盛的晚餐放在宽大的桌子上面，每道菜肴都可以使入座的嘉宾垂涎三尺。围坐在桌子四周，两家父母有说有笑，气氛甚是融洽。
　　拿着高脚杯，看着杯内醉人的瑰红液体，银曜脸上的微笑，在灯光衬托下，精致而付有魅力。把高脚杯拿到眼前，轻轻晃动，银曜嗪入一口，甘美醇厚的葡萄酒。吞咽下肚，他却发现，平日里香浓的酒，今日却搀杂着苦涩，或许今日连酒，都被他心情所感染，变了味道。
　　三分神在食物上面，七分神在银曜身上，金灿儿偷偷的窥视着他，甚至有时，会看得目不转睛，忘记把食物送入口中，或是咀嚼下肚。
　　那原本属于她的俏丽面容，在他孤寂微笑的衬托下，味道十足。但在赏心悦目的同时，一种悲凉心痛的感觉却萦绕于她心间，为何会这般心痛？紧抓胸口，金灿儿皱起眉头思索。不明白心痛从何而来，金灿儿拿起酒杯，透过血色的液体，上下打量着对座的银曜，心疼感再次袭来，金灿儿方知，原来是他眼角的孤独与自防，牵绊了她的心，使其深陷无法自拔。
　　看着银曜扬起眼，边把玩高脚杯，边扫视交谈甚欢的父母，金灿儿的目光来回于，他与父母之间，他在看什么，问号在她心中生成。
　　夜已深，一轮皎月悬于空中，泻落着银色光晕。山川水泽，因此披上素色外衣，莹莹素晶。在这月夜下，热洛的晚宴告一段落，人们已从餐厅，转坐在客厅之中。
　　神色惊恐，局促不安，金灿儿紧捏手指，眼神来回于左右两边。为何银伯父与银伯母，要坐在她左右两侧？如此时再加上一盏台灯，她完全像是监狱里的犯人，等待着审问。
　　不同于金灿儿的紧张，银曜悠哉的拿起茶杯，品尝想茶香来。
　　频频向银曜送去询问眼神无果，金灿儿开口到“有，有什么事情吗？”心虚与害怕使她声音有些颤抖。但片刻等待后，她未曾听到父母声音，反而听到了银曜的声音，对此她十分的诧异。
　　“你们想知道什么？”放下茶杯，唇边虚假笑容依旧。
　　“把你所有知道的一切，全都说出来。”和蔼的微笑下面，有着一丝狰狞的味道，金父金母已隐隐动怒。
　　“说实话好吗？”银父银母温柔的，肯求着银曜说出实情。
　　“没问题，我会把你们想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悠闲的靠在沙发背上，银曜不曾被他们的愤怒威慑。
　　“曜，你，你要告诉他们什么？”他们之间的眼神交流，让她心惊胆战，是不是东窗事发？呜呜呜，死定了。
　　“你先闭嘴。”金父金母恫吓口气，皱起的眉头与额间的青筋，成功使金灿儿，紧闭起嘴巴。哎，在劫难逃，等待着上刑吧，只求她死的不会太惨烈。
　　“事情是这样的……”一字不漏的说出事实，银曜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到是金灿儿，随着银曜讲述，越发的紧张惶恐不安起来。
　　“原来如此。”平静的外表上，笼罩着火花，金父金母看似心平气和，其实早已气的乱七八糟，近在抓狂边缘。
　　不同于，金父金母火冒三丈，银父银母更多的担心。
　　“女儿，你要上哪里去，是要逃跑吗？”笑容依旧，声音轻柔，但这却是从地狱传出的死亡呼唤。
　　“我只是想上卫生间，突然间我又不想去了，哈哈哈………。”本已站起身，却因父母恫吓再次坐下，金灿儿牵强的开脱逃跑意图。
　　“哈哈哈，是吗？……你这个混蛋。”跟着的笑声音，厄然中止，刚刚还春风满面，这一刻就如夜叉般狰狞恐怖，金母尖声怒吼。
　　“我，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们的，只是……，只是……，对了，是他逼我就范的，没有错，就是这样。”向沙发里陷去，金灿儿躲在银父身后寻求保护，随后，她把全部责任推给了银曜。
　　他？挑挑眉角，银曜对金灿儿嗤之以鼻，又拿他当牺牲品了，无耻的女人。
　　“你说是他……？”同望银曜，金父金母衡量着此话的真伪。
　　不容否认，金父金母的气势的确让人惧怕，这不银曜在他们审视的眼光中，找到了小孩子做错事，等待着受罚的感觉。事情不是这样的，他好像为自己辩解。
　　“我们不相信你说的话，如不说出实情，我们可要……”察觉到银曜的无辜，金父金母齐把手指捏的咯吱作响。
　　“知道了，我说就是了。是我威胁银曜帮着隐瞒的，不过，啊………，不要打我，这是银曜的身体，你们会伤害到他的。”抱头尖叫，金灿儿‘勇于’成认自己的错误。良久过后，从胳臂里露出一只眼睛，金灿儿奇怪于，父母为什么没有扑上前来，痛打她。
　　“你说得对，这是曜儿的身体，不能让他受伤，饶过你这次。”在空中收住拳头，金父金母坐回银曜身边。
　　“哈哈哈，我就知道老爸老妈舍不得打我。”金灿儿讨好谄媚的拍着马屁。
　　“不要高兴的太早，这笔帐我们先记下，等你恢复后，一并算清。”他们可不记得说，要放过她。
　　“老爸，老妈，你们不会这么狠心吧!”垮下脸，金灿儿可怜兮兮哀嚎。
　　“这怎能叫做狠心？我们是在关心你…………”金父金母不失时机的数落起金灿儿。
　　“嘿嘿，没错，说得对。”认真的点头，金灿儿做出诚心倾听状。
　　“没有事情，我先行离开了。”金家的亲密与自家的无声，让他心痛，与其在这里如坐针毡，还不如早些离开。从金父金母身边站起，银曜有礼的道别。
　　儿子冷漠离去的身影，使银父银母手足无措。微张起嘴，话到口边，却无从说起。
　　“你给我坐下！”威严的声音，让本已站起身的银曜，像是听到命令般，乖乖的坐下，并露出一付认真聆听的表情。
　　等等，他在做什么？对方不是他的父母，他为什么要听从他们发号司令，只作片刻思考，银曜再次站起身，作势离开。
　　“我说你坐下！”威严中搀杂着怒气，金父成功使银曜再次坐下。
　　躲入银母怀中狂笑不止，金灿儿擦擦眼角的泪水，太好笑了，银曜真有意思。
　　平静的脸上，露出一丝懊恼神情，银曜在心中暗叹，自己这是在做什么？或许是因为金父让他找到了，父子之间久违的亲情，才会使他在不知不觉，接受了金父的命令。
　　“很好，孩子可教也。”银曜的‘乖顺’，使金父满意的点头称好。
　　“老公是孺子可教也。”轻声提醒老公，金母尴尬的轻咳。不会，就不要咬文嚼字，看出丑了吧。
　　“啊，是孺子可教也啊，我一直以为是孩子可教也呢！”没有了刚才父亲该有的威严，金父与金母小声议论着。
　　“咳咳，这些不重要，我想要告诉你的是，不要在原地徘徊，勇敢的向前迈去，你会发现，原来前方不是悬崖，而是海阔天空。”停止与金母争论，金父恢复了父亲该有的稳重。
　　金父的话让银曜豁然开朗，没错，他可以勇敢面对任何事情，为何单单对这件事情，失去了勇气呢，或许他该振作起来。为自己做下决定，银曜抬起眼，勇敢的对视着自己的父母，他未曾面对过他们，又何尝知道，其实他们是关心自己，而不是冷漠视之呢？
　　片刻的等待是漫长的，父母的‘无动于衷’让他心灰意冷。
　　对于银曜与父母之间的问题，早已了然于心，金灿儿向自己的父母眨了眨眼睛，示意这件事情交给她来办。暗暗的点了点头，金父金母同意这件事情，由她来全权负责，因为他们也不想看到，比此深爱着的家人，因羞于表达，而趋于冷漠。
　　“银伯父银伯母，告诉你们噢，爱不必全部放在心里，适当的交流，反而会加进比此的亲情噢。”俏皮的露出微笑，金灿儿一语点醒梦中人。大梦初醒，银父银母重重的点点头，他们明白了。
　　“曜儿，我们……”温柔，慈爱的微笑，特为银曜展开，银父银母亲切的呼唤，使银曜孤独的心，得到了释放，他心田里的阴暗慢慢坍塌成碎片，直至消失不见。
　　“父亲母亲，不要说了。”父母对于自己的爱，表达的虽有些生涩，但他已心满意足。必竟他已经知道了，在对方心中自己是重要的人。
　　满意的点点头，金父金母悄然起身“死丫头，你给我出来。”见金灿儿未曾跟出，反而津津有味的倾听，金父金母怒上眉梢。
　　“忙什么？让我再听一会儿吗。”吵什么，她听得正尽兴呢，不要叫啦!
　　“金灿儿你给我出来，快!”怒气染满全身，金父金母怒吼到。
　　“好………，我这就出来。”在心中暗叫不好，金灿儿听话的向父母身边走去。惨了，她忘记自己父母还未离去呢，此回出去，定会凶多吉少。银曜，对不起你噢，如果你的身体有什么损伤，不要找她算帐，还是找她父母吧，因为这是他们暴力的结果。

　　湖面上云雾缭绕，或浓或淡，或厚或薄，由如半遮着脸的娇羞少女，神秘多情。忽而来，一阵夹带着青草芳香的微风，徐徐吹来，扶过朦胧湖面，使其漾起一阵阵涟漪，也使夜色下的人儿们心旷神怡。
　　“睡不着？”初逢时的湖边，使他们命运发生改变。此刻，没有了当时的激战，反到心情气和的交谈起来。
　　“嗯”沉静于湖色魅景，银曜……，呃，应该说金灿儿清澈的大眼，不再存有寂寥“谢谢”深默许多，就在金灿儿认为，他不在说话时，一阵轻轻的呢喃，若有若无的传入她耳中。
　　“你说什么？”震惊的捏碎了手中，含有露珠的花瓣，蹲在地面的金灿儿，惊诧的抬起头。她没有听错吧，她好像听见他说谢谢了，面前这个高傲的人，会说谢谢两字？值得怀疑。伸出湿渌渌的手指，挖了挖耳洞，她站起身，侧耳扶在银曜唇边。
　　他不该说，金灿儿一系列的行动，使银曜介于后悔与生气之间，她总是能给他制造惊喜与无耐。
　　“怎么不说了？”直起身子，金灿儿懊恼的皱起眉头。讨厌，她多么想再听一次，以来满足自己的成就感。
　　压下呼之欲出的愤怒，银曜蹲下身子，把手指伸入湖水中，随着他手指来回的搅动，平如静的湖面，银光粼粼，水中的月儿，也破碎成了块块银片。好久没有体验到，祥和宁静的心情了，从孤独中解脱的他，倍感轻松，当然，如果身边没有那只呱噪的青蛙会更好，金灿儿的存在，为银曜愉快平和的心情，蒙上阴影。
　　“曜，你不理我很过份噢。”同银曜蹲下，金灿儿厚脸皮的把胳膊，放在银曜的肩头。
　　继续不理会，这只讨厌的青蛙，银曜排除杂音，依旧享受着幸福。
　　“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恩人，这样很无礼呢!”以功臣自居，金灿儿负在银曜耳边说个不停，她完全没有顾忌到银曜的心情。
　　收回浸在水中，已变得冰冷的手指，银曜抓下，越抱越紧的手臂，如果她冷大可以回去，不必‘好心’的留在这里陪他。
　　“你好无情。”口中控诉着银曜，金灿儿却贴心的把银曜冰冷的手指，放入手心。
　　再冰冷，再无情的心，也会被她一次次贴心的行动融化，银曜无力的叹出一口气。虽然他们行动互换，另人有些不舒服，但有人陪在自己身边，并体贴入微，真是一个很不错的感觉呢，银曜默默的接受了金灿儿。
　　夜更加的深了，湖面的雾气，越发浓重起来，一会儿间，金灿儿与银曜就被笼罩在雾气中。身处于飘渺，缭绕的雾气中，仿佛置身于云雾间，飘飘欲仙。

　　“我好喜欢你们家曜儿，你们可不要反悔，自己做下的决定。”把银曜抱在怀中，金母嚣张的，向银父银母宣称所有物。
　　“老妈，不要再丢脸了好不好，使用着我身体的他，即使想跑也跑不了。”稳坐在沙发扶手上，金灿儿咬下一大口苹果，口齿不灵的说到。
　　“要你管，我就是喜欢稳重，睿智，谦逊有礼的曜儿，哼”从鼻子中轻蔑的哼出一声，金母向金灿儿抬高下巴。
　　“噢……？老爸你可要小心了，老妈要移情别恋。”发出暧昧的声音，金灿儿挑拨离间，故意歪曲金母的意思。
　　“金灿儿你在说什么？死丫头，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你别跑。”指着金灿儿鼻子怒吼，金母怒发冲冠。
　　“不跑才是笨蛋，呸………”躲入银母怀中，金灿儿向金母示威的做出鬼脸。
　　“气死我了。”金灿儿的示威，如同火上加油，金母扔下银曜，起身向金灿儿走去。
　　无奈的摇头，从金母怀中解脱的银曜，悠闲的坐在沙发中。他不担心，他们会因此打起来，这不又来了。“老妈你要知道，你打得可是曜。”就在金母拳头近在咫尺时，金灿儿悠哉的打了一个哈欠。
　　拳头赫然停止在金灿儿面前，金母怎样也下不去手。没错，这死丫头，使用的是曜儿的身体，如果她想收拾这死丫头，曜儿的身体就会受伤害，恨啊。垂头丧气的走回原处，金母忍耐着无处发泄的怒火。
　　把她们母女对话、神态收入眼底，银父银母眼露笑意，这场战争，他们百看不厌，享受至及。
　　“咳咳”拳头放在嘴边，轻咳了两声，金父向喃喃自语的金母使了一个眼色。
　　收到金父使过来的眼色，金母莫明其妙的抓了抓头，什么意思？她脸上有饭粒儿？伸出手指胡乱的擦了擦，金母用眼神询问，还有没？
　　低下头，握紧拳头，金父咬牙切齿提醒“老婆，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
　　“忘记什么，我该记起什么吗？”冥思苦想，金母依旧迷茫不知。
　　坐在一边轻笑不已，银父银母不愿点破其中的奥秘，除金母与灿儿相处模式外，金家夫妻俩的对话，也是他们的最爱。托金家的福，他们的生活，不会再枯燥无味了。
　　被金父金母吸引住目光，金灿儿与银曜百思不得其解，他们在说什么？
　　“既然你忘记了，就由我来说吧”回想昨夜，他们争吵不休是为了什么？最后，还不是由他还说!站起身，金父就要娓娓到来。
　　恍然大悟，金母以饿虎扑之势扑向金父，她用双手捂住金父嘴巴，并利声尖叫“不许说”
　　惊骇不动，金父睁大双眼，她，她，她在做什么？“以下的事情由我来说。”为自己失态尴尬不已，金母松开双手。咳咳，她太激动了。
　　眼前一幕幕的闹剧，使金灿儿好奇心大起“老妈，你又要做什么？”
　　“不许说话，听我讲。”好不容易抢来的发言权，怎能让他人打扰。一个靠垫经由金母的手，向金灿儿飞去。正中目标，金灿儿应声倒下，跌落于沙发下。
　　“啊？不好………，曜儿伯母对不起你，呜呜呜”惊叫不好，但为时已晚，金母连忙向银曜道歉，请求他的原谅。
　　“没，没有关系。”牵强的扯出一抹笑脸，银曜只希望自己恢复时，身体不会残缺不全。
　　“正事，正事。”哎，他说多好，金父摊开双手，摇了摇头。
　　对视而笑，银父银母乐得其成，反正他们不急，随他们吵了。
　　“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对你们两人说，可要认真听了。”自责于自己再次跑题，金母整理思绪后，一本正经。
　　好吧，既然老妈这么认真，她就做一回乖女儿，从地面爬起，金灿儿坐回沙发中。与金灿儿不同，银曜依旧我行我素的喝着茶，天知道，金伯母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他不希望再听到，像是把茶杯弄坏了之类的事情。
　　“据悉山野间有一汪泉水，因四季蝴蝶纷飞，顾名蝴蝶泉，此泉因神仙庇护，而富有魔力，如诚心之人上前祈祷，必会实现心中的愿望，怎么样不错吧。”刚刚的神秘与凝重，瞬间烟消云散，金伯母欢快的介绍着。如他们恢复了个自的身体，她被金灿儿气出的内伤，也就有处发泄了，呵呵呵呵呵。
　　没人理会，兴趣不高，金灿儿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而银曜则为自己斟满一杯茶水。
　　恢复原样？笑话，她后宫佳丽三千，整日被美女姐姐围绕的日子，还没实现，怎会这样轻易回去。无聊，还是回屋子，做美女姐姐完全降服手册吧。
　　哈，他更希望金伯母告诉他茶杯坏了，而不是什么神仙的无聊传说。他在做什么？他不能再浪费时间了，许久以前的文件，还未曾过目呢，休息太长时间了。
　　一同站起身，银曜与金灿儿分别向楼上走去。好忙吧，如今后没有‘重要’事情，就不要再叫他们了。
　　呆愣的看着银曜与金灿儿向楼上走去，许久过后金母方才反映过来“你们两个给我站住。”暴跳如雷，金母双手掐腰怒吼。
　　手扶楼梯，停下身形，银曜与金灿儿疑惑不解，还有什么事情吗？
　　“你们两个给我回到原位，快。”狠狠的指了指沙发，金母面目狰狞。
　　坐在金母身边，金父无可奈何的叹气，老婆恼羞成怒了。哎……，他不是早就告诉过他们，即使不愿意听，也不要表现的太明显吗!不同于，金父唉声叹气，银父与银母闷笑不已，好有意思。
　　乖乖的走下楼梯，听话的坐在沙发中，银曜与金灿儿面前金母，这时不听话的结果，只有一个，死。
　　“很好。”满意的点点头，金母收敛怒气，心平气和下来。“我听说，如果情侣站在泉水中亲吻对方，并感受比此的爱，会更灵。”
　　这一定是假的/这一定是假的，不约而同暗忖，银曜与金灿儿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让他亲吻自己？呕……，单想想都会觉得恶心，他可不要付诸实施。
　　老妈真是一想天开，无耐的摇头，金灿儿叹出一口气，她才不会受骗呢。
　　“你们高兴不？”幻想完毕，金母双手抱拳，满眼期盼。
　　“高兴”
　　“高兴”
　　违心之论，口中虽是答应下来，银曜与金灿儿却在心中，各自想着别的事情。
　　明天再去一次咖啡厅，说不定能遇见，那天的美女姐姐。
　　还没有说完吗？他的文件什么时间才能处理完呢!哎……，看样子，今天又要熬夜了。
　　“既然你们这样高兴，明天就去蝴蝶泉吧!”扔下重磅炸弹，银曜与金灿儿被炸得体无完肤。
　　什么？明天就去，太急了一点吧，他们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呢。
　　“老妈我们不知道，蝴蝶泉在哪里啊!”传说怎能相信，让他们去哪找泉水？
　　“放心，蝴蝶泉我已经找到了，这是我请人画的地图，你们放心的去吧!”拿出一张纸，金母愉快的交到金灿儿手中。
　　呵呵呵，好周全，金灿翻动着‘地图’苦笑不已。这是地图？老妈没有拿错吧。
　　“我们住在哪里？”不是让他们风餐露宿吧。
　　“曜儿不要担心，那里有我们的别墅。”好吗，早有准备，原来父亲母亲也是同谋，唇边的笑容僵在脸上，银曜哭笑不得。

　　拂晓时分，温柔的阳光划过长空，天际边被其勾画出，淡淡的橙色。月亮未曾落下，它那浅浅的身影悬在苍穹间，日月同辉。
　　被各自父母一脚踹出门外，银曜与金灿儿莫明其妙的望着他们。不会吧，昨天的事情当真，不是说着玩的。
　　“灿儿，银伯父已帮你准备了私家飞机，你们放心的去吧1”不耐烦的向他们挥了挥手，金母转而面向银母“哎呀，灿儿小时候的事情，咱们还没有说完呢，走走走。”
　　“是啊，我们刚刚说到哪里了？对了，说到灿儿尿床后，死不成认这儿了!”
　　“昨天的棋是平手，今天一定分出胜负。”银父向金父笑到。
　　“今天一定要分出胜负，哈哈哈哈。”他们被父母抛弃了。
　　良久以后
　　“曜”
　　“什么？”
　　“你家有私家飞机？”
　　“对啊。”
　　“飞机里有空姐吗？”
　　“空姐？没有，不过应该有佣人。”
　　“女孩子？”
　　“嗯”
　　“太好了!”
　　“等等，你要做什么？”他要换佣人，不过为时已晚，他们的飞机已经起飞。
　　白色机影，翱翔于蔚蓝苍空，掠过朵朵棉云，消失在远方。未知的未来等待着他们，他们会‘如愿以常’吗？………，好像是被强迫的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