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差银错》火鱼

3、第二章

　　凝视对望，时间静止不动，心中的感受澎湃万千，心境却各不相同，幸运与不幸的想法交织在一起，组合成复杂的感情。
　　“我们见过面吗？”扯出迷人多情的笑容，金灿儿率先开口，她打量着原属于自己的身体。那原本于眉宇间的英气与俏皮，因夹杂入一丝冰冷与孤寂，显着稳重而沉稳，由其是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冷笑，更使遇见其的人即爱又恨，产生一种难以割舍的诱惑。
　　“……”冷漠的双眼含有厌恶之情，银曜同样打量着原本属于自己的身体。身上拒之人千里之外的气息不见了，她的四周充满了阳光，另他刺眼的光芒，不由握紧双拳，他眼眸更加冷酷。没错，她的阳光，更加衬托出他心中的阴暗，自卑感压得他叹不过气来。
　　“原来如此”颇有深意的挑挑眉，金灿儿痞痞一笑，事情的大至经过，她已猜出八九分。
　　不用她说，他也知道这其中的原委。原来他/她就那天晚上的陌生人。“把身体还给我。”声音没有起伏，银曜索要着本属于自己的身体。
　　“还给你？无能为力”摊开双手，金灿儿耸耸肩。她可没有能力使他们复原，就是有也不会这么早使用，她还没有玩够呢。“哎呀，不要生气，你不也霸占着我的身体，算来算去，其实是我比较吃亏。嘿嘿，你没有偷看吧。”揶揄调侃的眼神，金灿儿坏坏一笑。
　　“……”来回于毛手与再熟悉不过的面孔间，银曜目光复杂，他隐隐动怒。
　　“不是吧，你还是男人吗？”失声惊叫，金灿儿难以至信的睁大双眼。虽不是最好，她对自己的身体到是自信满满，说不上让男人们垂涎三尺，到也能引起他们的兴趣。今天她是遇见怪物了，收起惊讶，金灿儿叹气摇头。
　　“……”冷剑四射，扫去四周疑惑的目光与窃窃私语，银曜怒火冲天。
　　“我这张脸，笑起来才是最美的。”无视银曜怒火与行人侧目，金灿儿嬉皮笑脸的伸出手指，她摆弄着原属于自己的脸庞。嗯，这个表情不错。呃？这个也很好。呜，没想到自己的皮肤如此滑嫩，摸久了会上瘾呢。
　　“松开”打下金灿儿欲玩不休的毛手，银曜眼中冒火。
　　“喂，喂，那张脸本属于我呢。难道……，原来你让我动你的脸啊，早说吗！”声音与行动并出，她把‘自己’的鼻子向上推去，她喜欢扮小猪噢。
　　“住手”涵养与冷静被他抛到九霄云外，银曜抑制不住的怒吼，额头的青筋证实了他心中的愤怒。
　　“动我的脸你不让，动你的脸你也不让，好霸道噢！”可怜兮兮的控诉着银曜暴行，金灿儿却在心中发笑，逗他好有意思。
　　“你……”愤愤吐出一个字，银曜睚眦欲裂，如不是她使用着自己的身体，难保他不会破例，对女人出手。
　　“我怎么了？嘿嘿，我知道了，是不是你发现，我是一个大好人，非但不计较你占用我的身体，还任劳任怨的帮助你照料身体。”厚脸皮的自夸，金灿儿搂住银曜的肩膀，自己有这般娇小吗？
　　“无耻”挣脱手臂的禁梏，银曜对金灿儿的自恋行为嗤之以鼻。
　　“呃，你是在说我？哈哈，美女的娇斥是我的荣幸。”夸张的舞台式鞠躬，金灿儿不忘把自恋发挥到及至。
　　“……”他可以确定，这女人的脸皮是钢板。
　　“王护士”手臂肆无忌惮的搭回银曜身上，金灿儿向面露依依不舍之情的护士，抛去飞吻与媚眼。呜，她真是罪过，让护士姐姐为她伤心落泪。
　　“曜，我们会想你的”片刻间，又有几位白衣天使聚集在她身边，她们惋惜的轻喃。
　　“……”冷视金灿儿与白衣天使，银曜嘴角抽搐了两下。好吗，单单几日，她已对他的身体驾轻就熟，控制得以了。不过，对方好像同她一样是女性吧，她的兴趣很‘独特’啊!
　　“这位………，这位是你的女朋友？”曜身边那可爱小女生的目光，似冬日里的寒冰，每每对上都会使她们胆战心惊，惊恐失色。感受到银曜怒视，护士们心生胆怯。
　　“‘她’啊，‘她’是我最亲密的人！”没有成认，没有否认，金灿儿模棱两可到。没错，那是她自己的身体，当然是最亲密的人了。
　　“噢——，原来她真是曜的女朋友！”尖叫声不断，白衣天使们纷纷露出失望表情，她们的幻想破灭了，原来名‘草’已有主。
　　“……”‘女’朋友？没错，现在他是一个名符其实的‘女人’。自嘲的冷笑，银曜在心中暗忖。
　　“女朋友”仔细咀嚼女朋友三字，金灿儿性感的勾起嘴角，或许这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意，打量着那原本属于自己的身体，金灿儿眼中闪动着狡黠。
　　“曜护士长叫我们了！”误以为金灿儿脸上的笑容，特为女友展现，白衣天使们眼含羡慕，依依不舍的离开。唉，她们的真命天子，现在何方？
　　不同于护士们的浪漫的幻想，冷眼旁观的银曜对金灿儿想法一目了然，他屏气凝神，压抑住随时有可能爆发的怒火，此刻他想要回自己身体的想法，十分强烈。
　　察觉到银曜隐隐欲发的怒火，金灿儿未说先笑，她发自真心的灿烂笑容，可以杀死一打黑暗中的生物“如刚刚所说，不是我不想换回自己的身体，而是束手无策，难道你想让我自杀后，把尸体还给你吗？”弃而不舍的骚扰着银曜，金灿儿不轻言弃。
　　金灿儿的厚颜无耻，成功使银曜虚火上升，他额头处浮现出数条青筋，手指不自觉得的紧握成拳。
　　“哎呀，不要生气吗!你看看都是因为你生气，我的额头才会多出一条皱纹，我可不想自己身体未老先衰。”扶平自己身体额间的皱纹，金灿儿唠叨个不停。呵，没有想到，自己凝眉的模样竟会如此动人，她可真是一个美人坯子。
　　“松手”恶心感使银曜的脾皮更加暴躁，他咬紧牙关闷哼。
　　“我摆弄自己的身体有何不对？曜不要那么小气吗!”金灿儿的灵魂让银曜身体，多出许多未曾有过的绚丽色彩，她的阳光吸引着众多女性的注目。
　　“我们并不熟，不要叫得这么亲热，还有不要拿我的身体去买弄风情。”受人牵制无能唯力的感觉，让他阴暗孤寂的心，前所未有的疲惫，他讨厌这种感觉。事态已脱离了他所能掌握的轨迹，他对未来感到迷茫。
　　“不熟，你说我们不熟？我们的身体，我们的灵魂，彼此交融在一起，你竟然说我们不熟？”激动的反驳，金灿儿的话语让经过的路人面红耳赤，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大胆了，好难为情噢。
　　“你还是女人吗？”金灿儿的口无遮拦与毫无羞耻心，让银曜产生她真的是女人的怀疑。由其是看到她‘始乱终弃’的向护士抛出媚眼，他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怀疑。
　　“当然是了，如果不信，可以动手确认一下，我不介意。”扫向原属于自己的身体，金灿儿不忘向护士们送出飞吻。
　　“还我的身体来。”阴郁的声音，不可动摇的心，银曜狠不得马上恢复原样，他不想再把一分一秒时间，浪费在这厚脸皮的女人身上。
　　“唉，看样子，只有雨天我陪你去击闪电这一途径了!”装模作样的叹出一口气，金灿儿摊开双手。
　　“你……”四周气温锐降，银曜脸色阴森，火山随时随地有可能爆发。
　　“不过，被闪电击中后，我们没有恢复原样，却一命呜呼了呢？…………，笨蛋才会去冒这个险，当然我不是笨蛋。………，你不会拿我貌美如花的身体做实验吧！”影射银曜是笨蛋，金灿儿继而观察起，他丰富多彩的表情变化，好有意思噢。
　　“混蛋小子，你在做什么？”出现在他们身后，金父金母怒视着‘品行不端’的金灿儿。
　　熟悉的声音让金灿儿胆寒，但只是片刻的惊慌失措，诡计多端的她就已想好对策。不慌不忙转过身，诚恳的对视着自己的父母，她开口到“你们可爱俏丽的小女，让我一见钟情，等我发现时，我已不由自主走上前，如有冒犯之处，请两位多加包涵。”有礼的鞠下一躬，金灿儿眼中闪动着真诚。嘿，对老妈老爸的脾气驾轻就熟，拍拍马屁准没错。
　　“那还用说，哼，算你有眼光”虽嘴上对金灿儿未加以颜色，但金父金母还是不由的笑逐颜开，得意洋洋起来。他们的笑容，让金灿儿卸下了警报，度过第一关。
　　把他们的对白，与金灿儿瞬间的僵硬收入眼底，银曜精明的为自己得出金灿儿怕父母答案，这不失成为利用的手段。
　　“俩位站在一起，真是郎才女貌，难怪女儿会生得如此如花似玉，让人怦然心动。”再接再厉的赞美着自己父母，金灿儿暗中观察着他们的反映，作战成功。
　　“小子，我们喜欢你！”被烟雾弹迷惑，金父金母欣然接受金灿儿赞美。
　　恍然大悟，银曜在心中暗忖，怪不得金灿儿的性格让他似曾相识，原来她的身上有着金父金母的影子，他们是如此相象。
　　“曜儿”由远至近，银父银母站在金灿儿身边，打量着面前的‘陌生人’。这女孩子的甜美带有一丝冷漠的微笑，他们十分熟识，他们见过面吗？
　　“您好，我姓金，因一些误会偶遇贵公子，真是太不好意思了。”率先开口，金父不好意思的介绍着自己。这对夫妻有着他们梦寐以求的高雅气质，想必刚才真是误会了。
　　把目光从银曜身上收回，银父银母笑对金父金母，猛盯着人家女儿看，他们太唐突了。　　“您好，鄙人姓银，小犬太过顽皮，给你们惹麻烦了吧。”对金父金母一见如顾，银父开口寒暄。对方直爽的性格让他倾心，或许该交个朋友。
　　“既然有缘，不妨赏脸吃个饭，算做我误会的赔礼！”心中产生同样可望，金父金母对面前，自谦有礼的银氏夫妻好感倍增。
　　“不，这顿应我请。”正合此意，银父心情愉快到。知音难求，这个爽朗的朋友他交定了。
　　“哈哈，是我提的议，怎能让你请………”交谈甚欢，金父银父向医院大门外走去。
　　“曜儿，金小姐就交给你照顾了。”回首笑看金灿儿，银母在交待完后，随金母向大门外走去，看样子她们也是相见恨晚，畅谈愉快。
　　父母久未出现的笑容，使银曜心弦有一丝触动，一种复杂的情感在其心中涌动，冰冷阴暗的心灵，破碎出一道裂痕。
　　“没问题，交给我吧。”灿烂如阳光耀眼，金灿儿满口同意下来。“美人，请随我来”绅士的深鞠一躬，金灿儿伸出手邀请着眼神复杂，沉默不语的银曜。
　　“请不要叫我美人。”回过神，隐去心中杂乱的情感，银曜对她带起冰冷面具，他不容别人窥视，其心中的秘密。
　　“我说的是自己，………，其实，你不觉得我是个美人坯子吗？”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金灿儿坏坏的打量着自己的身体。
　　“……………”懒得理会金灿儿，银曜别开脸大步向前，这种厚脸皮的女人，不理也罢。
　　“不理我？”银曜决意不理她的神态，使金灿儿燃起斗志，她拿着银曜俊俏的脸皮做起鬼脸，那一连串幼稚可爱的行动，引来行人一阵阵笑声。
　　“够了”忍无可忍，银曜怒声制止，这女人把别人的身体当成了什么，玩具吗？
　　“唉………，我身体都让你免费参观了，你却不让我做几个简单的鬼脸，不公平”摇头叹息，金灿儿说得无辜。
　　“什么？”面红耳赤，银曜怒瞪金灿儿，她的身体他什么时间参观来着，说得他好像色情狂一般。
　　“哈哈，没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不忍则乱大谋，她怎会傻到自掘坟墓呢。
　　“……”见金灿儿无意继续下去，银曜收起怒火，不再搭话。与这女人说话，只会另他失去冷静。
　　“我说挚友，我能与你商量一点事情吗？”不甘寂寞，只是沉静片刻的金灿儿，又开始呱噪不休起来。
　　“谁是你挚友？”他可不记得，他们什么时间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斜视金灿儿，银曜嗤之以鼻到。
　　“哎呀，我们掉换了彼此的身体，可以说，关系已到密不可分的地步，不是挚友是什么？”油嘴滑舌，谄媚讨好，金灿儿脸皮比城墙还要厚上许多。
　　“有什么事情求我。”未说先笑，未奸即盗，他到要听听，她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哎呀，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嗯………，那个………，讨厌，我不好意思说了。”扭扭捏捏，金灿儿欲说还休。
　　“不好意思说，就不要说。还有，不要拿我的脸，做出娇羞模样，好恶心。”干净利索，带有一丝冷酷的回绝了金灿儿，银曜利落转身，作势离开。
　　“等等……，我说，咳咳，事情是这样的………，我们的事情，能不能先不告诉父母？”收起扭捏害羞，慌忙拉住银曜，金灿儿询求着银曜意见。
　　“为什么？”虽自己有意如此，但他还是要怀疑金灿儿的动机，因为这女人有不良的嗜好，比如说，拿他的身体去勾引女人。
　　“咳咳，我怕我们父母接受不了！”掩饰自己真正的想法，金灿儿轻咳后，身明大意的解释。
　　“噢………？哼，好吧。”金灿儿游移心虚的神态一目了然，银曜轻哼后，同意下来。
　　“你同意了，你真的同意了？”怀疑银曜回答的真伪，金灿儿挑眉确认。呃？他竟然轻易同意了，那她的那些长篇大论，不是无的放矢了吗？好不适应噢。
　　“难道你让我反悔？”唇边浮现冷笑，银曜眯起眼，他不怕‘父母接受不了’，他能勇敢面对现实。
　　“不，不………，当然不了。”不停的摇头摆手，金灿儿生怕银曜收回呈命。
　　“哼”熟悉面颊上，发自内心的灿烂笑容，让他觉得刺眼，银曜无心逗弄金灿儿转身离去。
　　“呃？等等我，………你为什么要同意我的提议？”加快脚步追上银曜，金灿儿沉默后发出疑问。
　　“没有什么！”冷漠的声音，冷漠的表情，银曜不愿解释自己为何，做出如此匪夷所思的决定，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我觉得……”开了头，却没有把话说完，金灿儿沉默不语。她的猜测是对，是错？她没有勇气问下去。
　　默默无声，思绪在金灿儿‘我觉得’三字后，飞往遥远天外，银曜孤寂的心产生了一丝迷茫。银曜失神茫然的眼神，让金灿儿心底抽痛悸动，她特为他展开笑靥“对了，如果要隐瞒，就千万不能穿帮，如果穿帮你我都会死无葬身之地，你知道我父母脾气。”一想到自己父母，金灿儿不由的打起一个冷颤，光想想就会觉得很可怕，她可不敢真实面对，希望那一天永远不要到来。
　　“我又不是你”金灿儿成功转移了，银曜的沉重思绪，让他于迷茫中挣脱。
　　“呃？你说我………，算了，大人有大量，原谅你吧。”抬高下巴，做出宽宏大量模样，金灿儿摇摇手。
　　没有回声，银曜冷哼后别过头，幼稚的女人。
　　“记住，千万别穿帮！”对自己的父母，与银父银母展开灿烂笑容，金灿儿用胳肘顶顶银曜小声咕哝。
　　冷扫金灿儿，银曜坐在金父金母身边，不要把他与她相提并论。
　　“老爸，老妈”嬉皮笑脸坐在银父银母身边，金灿儿暗叹惊险。如若不是银曜抢先坐到自己父母身边，她将犯下无法拟补的大错，吓死她了。
　　“来，曜儿跟你金伯父，金伯母问好！”柔声轻叫金灿儿，银母笑眯起眼。
　　“金伯父，金伯母好”嘿嘿嘿，这种感觉好新鲜。
　　“灿儿你也跟银伯父，银伯母问好。”爽朗大笑，金父拍拍银曜的头。
　　“你们好。”轻轻点头，银曜扯出一丝微笑。他冰冷的保护色，不能在他们面前展现，他要带上虚假的笑容。微笑的垂下眼，在暗中握紧双拳，银曜拼命忽视心中的痛楚，他的选择是正确的，金灿儿能为他父母带来快乐，而他不能。
　　触及感受到银曜疼苦，金灿儿心底隐隐作痛，为何她的心绪会跟着他浮动？她不想再看见他痛苦，她愿为他解决一切难题，…………或许，她能办到。来回于银父银母与银曜之间，金灿儿勾起狡黠的微笑。
　　“你们不知道，我们家的灿儿啊……”并未注意到，银曜与金灿儿转变。金父金母与银父银母畅谈甚欢。
　　不同于银曜心神不宁，做下决定的金灿儿突感饥饿，她无暇顾忌气质形象，拼命把菜饭送入嘴中。呜，好吃，太好吃了，感动。
　　微微皱眉头，拿起桌面茶杯，轻轻的啖入一口，被金灿儿吃象吸引的银曜，忽视了心中的孤暗。不知为何，金灿儿总能让他忘记悲伤，忘记孤独，她身上散发的阳光感染着他。
　　“这道菜很不错，不骗你。”见银曜不动碗筷，金灿儿热心的帮他夹着菜。
　　“我吃不下。”温柔绚丽的职业微笑，银曜轻摇头。
　　“拜托，你现在使用的是我的身体，不好好照料，倒霉的可是我。”被银曜高级的笑容刺伤眼睛，金灿儿小声唠叨。天啊，好刺眼的笑容，可怕。
　　“我知道了”笑容不变，银曜拿起碗筷，胡乱吃着碗中的菜饭。
　　不满意银曜的食欲，金灿儿‘体贴’的为他夹着各种菜色。咳咳，她可不想，恢复原样后，自己胸部小上一圈。可正在夹的不亦乐乎时候，突如其来的寂静无声，让金灿儿与银曜脸色惨绿，暗叫不好。
　　看着金父金母笑成月牙儿形的眼睛，银曜放下碗筷，认命的轻叹。经他这几日观察，只要金父金母一露出这样笑容，准没什么好事。
　　刚送入口中的肉滚落桌面，金灿儿神情紧张，手足无措。呜………，她父母诡异的笑容，另她毛骨悚然，不会是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吧。
　　“我发现，这两个孩子很速配呢！”目光来回于金灿儿与银曜之间，金母说出自己的想法。
　　“呵呵，与我们想法相同。”随声附和，银父银母同打量银曜与金灿儿。
　　不好的预感成为现实，银曜冷汗频冒，希望不是他想像那般，他们的眼神好可怕。合上嘴巴，唇边染上苦笑，金灿儿向银曜递去眼色，收到银曜无耐的回眸，金灿儿垂下头，认真的倾听着父母们接下来的话，希望不是他们想像那般。
　　“要不要考虑一下？”打起哑迷，对方的回答，金父金母到是胸有成竹。
　　“好，没有问题。”听懂金父金母所打的哑迷，银父银母满口同意，随之他们之间的气氛热络高涨。
　　无力瘫坐在椅子中，望着茶杯发呆，银曜脸色苍白。好吗，他的幸福竟如此草率的定了下来。
　　歪头听不懂父母说些什么，金灿儿转而向身边甜点进攻，嘿，他们好像没有说噢。可高兴只是片刻，伸向甜点的手指，便以僵硬的扔掉了匙子。定婚？她没有听错吧，与银曜？呜，她笑不出来了，好想哭噢。
　　不亚于金灿儿的吃惊，银曜冷汗直流，跳过男女朋友直接定婚，比他预计的还要糟。
　　“他们不反对。”
　　“嗯，没有反对。”
　　“不反对就是同意了。”
　　“太好了。”
　　等等，他那里是不反对“母亲，父亲，我……”银曜试图开口解释。
　　“看，我家灿儿不好意思了。”误认为银曜不好意思，金父金母放声大笑。跟着金父金母轻笑，银父银母摇摇头，灿儿真是可爱。
　　默声不语，金灿儿躲掉银曜射过来的‘激光眼’，刚刚还说喜欢银曜的她，只要说出一个不字，老爸老妈定会把她杀个片甲不留，死无全尸，呜呜呜。
　　“父亲，母亲，我……”好吧，不指望她了，咬咬牙齿银曜再次开口。
　　“好好好，就这样定了，你们不能反悔噢。”没人注意银曜的声音，他们全部沉浸在喜悦里。
　　不再出声制止，银曜冷视金灿儿，事成定局，已无法修改，只有坦然面对了。只是最后一句话，说得有些咬牙切齿。
　　心虚的低头觑视银曜，金灿儿在心中哀号，不是不帮他，而是她有说不出的苦衷，呜呜呜，美女们再见了。等等，她不能在这问题上妥协，后宫佳丽三千的目标怎能更改。（她好像考虑错问题了!）
　　已成定局，矛盾激烈变化，所有的事情都脱了轨，并以不易掌控的速度迅速发展着，未来究竟会是怎样呢？哀叹，他们命运的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