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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初入舒香袖(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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珂琪立马翻身起来,向进来的那人看去,只瞧一眼,珂琪就不禁惊呆了,古人曾经有云:以花为容,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姿,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态,以诗词为心,此乃美人也!当初珂琪还只嗤之以鼻,而此时此刻珂琪总算明白世上真的就有这样美貌的人物,那一段话丝毫没有夸大其词的地方,仿佛就是为其专门吟诵的。红袍黑发,容貌如画,一双狭长勾人的桃花眼,堪比胭脂还红的朱唇,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更吸引人眼光的是他身上鲜艳之极的红色衣袍,领口开的很低都可以看见胸前白玉般的肌肤以及两点风光,风流韵致到了极点!
珂琪很不幸的在此美色面前狂喷鼻血,败下阵来,捂住鼻子暗想能够活在这个世上真好,进来的那位男子见此情景,不由娇笑一声,故意上前轻佻的用中指托起珂琦的下巴诱、惑道:“怎么呢?对看到的还满意吧!要不要将衣服全脱了让你看个够。”
慌忙的摆了摆手,珂琪脸涨得通红,开什么玩笑,上半身还没全看到就已经血液上涌,头脑发胀,要是全看光了自己就不要活了。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珂琪懊恼自己竟如此失态,被一个男子迷惑成这样样子,不过那男子还真是妖艳如同那血红的桃花般,诱人心魂。半天珂琪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肚子疑问,开口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男子斜过眼来瞄了她一下,嗤笑一声道:“你都不记得了吗?你昏倒在一个街道角落里,是我把你救回来的。至于这里是什么地方,”男子看着她,眯起双眼缓缓道:“舒香袖,南国最有名的青楼,聚集南国数一数二的美貌公子,是供南国最有权势最富有的女子前来寻欢作乐纸醉金迷的场所。而我就是这里的老板,名为蓝惠音,你不要告诉我你没听过我的名字?甚至根本不知道舒香袖的名号……”
一番话立马把珂琪神魂炸到九天之外去,还真没想到,这就是传说中的青楼。不过好像男女地位颠倒了过来,和那牛郎店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还有眼前这个美男子居然是青楼的老鸨,简直让人无法相信,传说中的老鸨不都是肥头大耳面目可憎的反派人物吗?只见这家伙风华正茂姿韵丰存,说是头牌也无口厚非。话又说回来,假若连老鸨都是这么美貌无双的话,那么头牌花魁又会如何的倾国倾城呢?
只是无论是舒香袖还是蓝惠音的名号自己真的从来没有听说过,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咋初来到这里时还忙着填饱肚子以求生存,哪里有什么狗屁心思打听寻欢作乐的场所。深乎一口气,珂琪回想自己以前了解的关于谢恩的话语,恭恭敬敬道:“珂琪在此谢过蓝公子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如果以后蓝公子有用的了在下的地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谁知话音刚落,那蓝惠音突然捧着肚子狂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话,连眼泪也笑出来,留下珂琪坐在一旁讪讪赔笑,不知该如何是好。好不容易停止笑容的蓝惠心立马变了个人似的,讥笑道:“就凭你?你是什么身份?无非是一个落魄街头的小乞丐而已,你可知我为你请医师花费了多少银两?你可知这几日你服用的药汤又是什么价钱?什么都没有就说出如此狂傲的话来,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珂琪感到极为尴尬,想想也是,自己这番话确实只是客气而言,没有实际效用,差点就死在街头的人居然会说出这样的大话来,怪不得落人笑柄。可是人就是这样,即使是事实被人如此嘲笑心里也会不服气,想要找出什么来反驳才好,珂琪仔细回想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用来抵押也算是好的。想了半天才记起来随身还带着了上好的玉佩,可是现在自己仅着一身单衣,那块玉佩连同外衣都已经不见了,珂琪禁不住惊叫道:“我的玉佩?”
蓝惠音咦的一声拿出那块刻着繁体魅字的玉佩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你说的就是这块玉佩吗?”
珂琪放眼望去,见确实是自己身上那块玉佩,不禁松了一口气下来,看来应该是有人帮自己换衣服时将玉佩取走了,总比不知丢在什么地方的好。
其实当蓝惠音接过玉佩时就立马看出来这东西来历不浅,甚至在市面上都没有出现类似的玉制品,应该是某个大家族的传家之宝或者信物,这小丫头看似一身狼狈,但却随身带着这么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看来决不是什么普通人物。蓝惠音暗自思量,正常人看见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被人拿走都会急着要回去,而这小丫头怎么到现在都不吭一声呢?难道这块玉佩还不是她的,蓝惠音抛个媚眼给珂琪道:“要不这块玉佩就送给本公子当做谢恩礼物吧!”
见到美男子蓝惠音那迷人的媚态,珂琪浑身如电了一般酥软,没有骨气的刚想开口答应,后来忽然想到这玉佩可能与这副身体的来历有关,甚至可能关系到自己能否回到原来的世界,便犹豫起来。再退一步来讲的话,虽然自己可要可不要这块玉佩,但是自己毕竟占着别人的身体,如果连这副身体原先的主人遗留下来唯一的东西都无法保留,怎么也说不过去吧。迟疑了一会儿,珂琪不好意思道:“蓝公子,实在对不起,这块玉佩对我来说实在是重要之极,不方便给予公子,要不我留在这里替公子做事以偿还那医药费用。”
果然如此,蓝惠音冷哼一声,无论这家伙装的再无辜,一旦涉及到这块重要的玉佩就舍不得了。况且这家伙梳洗过后的容貌也相当出众,明摆着是大家族里才能出来的女子,带着贵重的玉佩如同乞丐般流落在街头,不让人起疑才怪。反正总有一天要摸清楚你的底细,蓝惠音这样想着,便咯咯娇笑起来,捂着嘴唇道:“留在这里打工还债?我没有听错吧!居然有女子要留在这种地方,难道不知身为女人到烟花之地寻欢作乐是一种面子,但是她要是在这里工作,来服侍专门伺候女人的公子们,就要更加低人一等,说出去都是让家族颜面扫地的事情。难道你都没有想过这方面的影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