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第15章这个夜里不太平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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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叶眉被我推得一个踉跄，后退了几步方才稳住身影，“娘子，”他惶恐地唤道，待看到我一脸的怒意，他变了变脸色，幽幽道，“娘子大人就这么不想看到柳眉么？”
原来这就是若水爹爹送给我的礼物?就知道丫的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暗暗咒骂了一声，道，“柳叶眉，我知道今晚的事不关你的事，肯定是那老两口威迫你的！你先回去，我就当今晚的事没发生过！”
“娘子大人又怎知不是柳眉本意？”见我语塞，他惨然笑道，“难道娘子大人就这么嫌弃柳眉？”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烦躁地甩甩头，“柳叶眉，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快回去！”
“不要赶柳眉走！”他快步走到我面前，半跪在我身下，轻轻托起我一只手贴在他光洁的脸颊上来回摩擦，低低哀求道，“柳眉知道娘子大人心里只有雪月公子，也不敢跟他相比！柳眉只求一晚，好么？”
“傻瓜，”我叹了口气，轻轻拉起他，“你并没有什么比不过他，你是你，他是他，你们各有各的美好！”
“真的？”他两眼发亮的抬头看我，随之又暗了下来，“可是为什么娘子大人心里只喜欢他，不喜欢柳眉？”
“感情的事不能这么计较的！“我放松了口气，柔声道，“柳眉，你值得更好的人。看看我，烂棍一条，又色又坏又自私！”
“不，柳眉就只喜欢娘子，无论在外人眼里娘子是怎样坏的一个人，可柳眉还是觉得娘子最好！”他坚持道。
这孩子，我这么自贬身价他怎么就无动于衷呢？唉，情人眼里出西施。没办法，软的不行来硬的！
见此状，我扭过身，一只手指着门外，狠下心道，“不要多说了！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话说完，待了半响，没听到柳叶眉出声，我正觉疑惑，却听到一阵衣服剥落的薮薮声，“你干什么？”我连忙回头，却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
柳叶眉赤身裸体朝我走来，“娘子，你看看柳眉，雪月能给你的，奴家也能给你，不要拒绝我，好么？”因为羞赧，那白玉般的脸颊布满红潮，更映得眉似春山、眼如秋水，没想到平时一向清淡如水的柳叶眉也有这等艳丽的风情。
我眼神不受控制地朝眼前这绮丽的景色看去，妈呀，太香艳太刺激了，活了二十三年加这古代的半年，总算看到了活人版的美男裸体，我容易吗我？
那修长而白皙的双腿，平坦而结实的小腹，光洁如玉的胸膛，最诱人的是胸膛上的那两粒粉红色的果实，还有下面那。。。。。。
嗷嗷，不能再看了，最近班加多了火气大呀！
我只觉得鼻子间有暖流流出，连忙仰起脖子，急道，“那个，柳叶眉，有话好说，你先把衣服穿上再说！”只怕再多看一眼咱就要爆发，咱不做色女已经很多年，莫要引诱咱爆露本性，咱也是血气方刚的有能之女呀！
我转过身去，只怕再多看一眼，我就要脱下这层羊皮，上演一出饿狼传说。
就在我仰着头拼命深呼吸时，一双柔若无骨的手环上了我的腰身，他在我耳边吐气如兰，“不，奴家是属于娘子的！”
我靠！
我只觉得浑身血气直往上涌，再也忍不住了，我凤爪手一伸，猛地一把把他拉到面前，双目通红地看着他，
柳叶眉轻轻地闭上眼睛。
我退后两步，又深深呼吸了一口，方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温柔地为他披上衣服并系好，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叹息道，“傻孩子！”
“你！”柳叶眉倏地睁开眼，眼中尽是不置信，慢慢地，火焰一点点地熄灭逐渐地蜕变成冰冷。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唇边绽开了一朵飘忽的笑花：“都这样了你还不要我？！”
“对不起，柳叶眉！”
“不要说对不起，我讨厌你这个样子，你知道吗？”他咬住唇，眼中腾起了寸寸怒火，像是被压抑太久，此刻全部爆发。
看着他情绪激动起来，我暗暗叹了一口气，“我走了，你早点睡！”
他尽量克制着自己，但微颤的声音还是泄露了他的恐惧，“你要去哪？”
我转过身来，温和而歉意地看着他，“我去厢房睡！”
“不要！”他惊恐地冲进我的怀中，纤细的手臂像是被灌注了无穷的力量，死死地、死死地缠住我不放手，“柳眉不说了，也不闹了，你心里想着他爱着他都没关系，我不在乎，我不会在乎了！只要今晚，你留在我身边，留在我身边就好！求你求你！”
我僵着双手，心中划过一道刺痛，这些日子，他对我的好，为我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但感情不是等价所能交换的！
“柳眉，放手吧，我不值得你这样对待！”我垂下眼眸，却也不留余地，用力地拉开他的手臂。
“月明，我这样求你，你都不肯留下来吗？我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男人了，他也只不过顶了一个“圣子”的名称而已，你忘了你以前是怎样嫌弃过他，这种死气沉沉又自命清高却不知羞地被休了还来纠缠你的男人到底哪一点值得你爱呢？”他拦住我的去路，眼中闪着狂乱而愤恨的光芒。
我脸上掠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平静，“你还不明白吗？柳叶眉，感情不是感恩的心就可以的，我不想骗你！”
我走向门外，
“月明，”柳叶眉忽然爆发一声尖叫，我搭在门上的手顿住了。
“你会后悔的，这样对我，你一定会后悔的！”柳叶眉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平线传来，凄绝而轻缓。
我停了下来，没有回头。
门开了，又关上。
屋里的柳叶眉保持着同样的站势一动也不动。晕黄的灯影中，双目水雾弥漫，最终化为滴滴雨线，沿着他清丽的脸宠滚滚划落。
我信步走出门外，头被夜风这一吹，全身的躁热顿时下了很多。再加上柳叶眉刚才一闹，哪还有半点睡意。
我流连于庭院中，中秋未至，月尚未满。在幽蓝的夜空中闪着银色的清辉，带着几分清冷，像一匹银色的柔纱，映得周围的景象迷幻的不似人间。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这轮明月，可是家乡的那轮明月？我那在二十一世纪的父母与我共享的可也是这一轮明月？
亲爱的他们，不知道是否过得还好？是否也在对月长叹，殷殷思念对他们来说已经逝去的女儿？他们能想到发生在他们女儿身上这奇异的一切么？
我只顾思索着，未知脚下却走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是什么地方？我疑惑地打量着周围的景致，呃，这不是母豹子的书房附近吗？我怎么走到这来呢？
我正欲朝来路返回，却听一阵脚步声伴随着争吵的声由远至近，我仔细一听，其中就有我那若水爹爹美妙的声音，
这同志这么晚不与母豹子在被窝里搂搂抱抱热乎热乎，半夜三更还在吵什么？一阵天生的八卦精神促使我对此快速做出反应，闪身隐入周围的树木后面。
脚步声渐近，
若水爹爹那高分贝尖锐的声音就在我头顶上方响起， “你来干嘛？”那细细的带点急躁的声音在这宁静的夜里显得犹为刺耳，也险些刺破了我的耳膜，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又一声怒喝。
我揉了揉耳朵，有点惊讶，我家这位小可爱的代言人的若水爹爹今儿个为何仪态全失？如此暴躁？
到底谁令最温柔贤惠的他炸毛了？
一个低沉的女音缓缓响起，“小水，我只是想来看看她！”
小水？！这是何人，竟敢直呼我家若水爹爹的闺名？这可是那最小心眼的母豹子的专利呀！
才思及母豹子，她帮腔的声音就响起，“是啊，水水，你别那么紧张！”
呃呃？母豹子对若水爹爹一向是比心肝还心肝，这回居然帮着外人说话？这情况稀奇呀！
若水爹爹果然盛怒，他狠狠瞪着母豹子一眼，““你给我闭嘴！”见母豹子张嘴还欲说什么，便威胁道，“你再多嘴今晚给我睡客房！”
母豹子马上哑火！
若水爹爹得意地睥了她一眼，转过头对那女低音毫不客气道，“你死心吧，我不会让你见她的！”
不让女低音见谁？若水爹爹为何连最蜜糖的母豹子一起迁怒？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情仇爱恨纠缠？他们口中的那个中心人物“她”到底是谁？让他们如此在意？
我疑惑地思索着。
面对若水爹爹如此强硬的态度，那女低音却不死心，她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小水，我知道你还不原谅我；我这次来真的只是想见她一面，别无他意！”
“不必再说了！”若水爹爹甩袖拢于身后，一脸拒人千里的冷漠，“我说不行就不行！我们都过得很好，你回你的地方去吧，不要再来打扰，我们都不欢迎你！”
“小水，”那女低音微微叹息，“这么多年你为了不让她步入朝堂，百般放纵她，由得她恣意妄为放荡人间，可是你知道她是否真是想这样过？又可曾快乐过？”
听了这句话，母豹子也想说什么，但在若水爹爹愤怒的目光下什么也没说出口，只是轻叹一声。
“胡说！”若水爹爹被女低音说的有些恼羞成怒，“她是我的儿，她心里想些什么我又怎会不知？她快不快乐我比谁都清楚！你们尽想着哄骗我，想让我儿当你们政治下的牺牲品？我警告你们，那些朝堂勾心斗角，阴谋权术你们尽可以斗个死去活来，可是决不能拉着我的明儿也淌这趟浑水。我什么也不求，不求她大富大贵，高官厚禄，只要她平平安安度过一生就够了！”
明儿？他们在说我？啊啊，原来我身上还有这么多没挖掘出来的深层次的秘密，原来辟月瘟的道德败坏竟与小可爱的若水爹爹有着直接的联系。有道是慈父多败儿，此话果然是印证在若水爹爹这类经典的慈父身上，不过他也可谓用心良苦，有道是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为了女儿能平安地活着，就算她怎么自甘坠落也在所不惜！
我往外移了移，耳朵竖得更尖了，希望能听到更多！
“可是小水，你这样做没用的！她是我们月族的子女，她身上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与义务，逃避是没用的！”
“我呸！”若水爹爹很不齿地啐了一口，随即恨恨道，“别给我说这些晓以大义的话，都是狗屁！当年你也是为了一大堆冠面堂皇的理由，我哥与光儿才会惨死！”
“。。。。。。”
那女低音被说中心头伤，面露黯然转首不语。
母豹子见此状心有不忍，逐低声劝慰盛怒中的若水爹爹，“水水，事已至此，说这些已于事无补！”
“于事无补？”若水爹爹冷哼了一声，“我有说错么？当年若不是她纵容那个奸妃为所欲为残害忠良，我哥与光儿会死吗？还有你，也别动不动跟我说什么大道理，这些我这夫道人家不懂也不屑懂，他们的生与死于我何干？我要的只要我所有的亲人都平安就够了！”
好一个不懂与不屑懂！我暗暗称赞一声，这般真性情的若水爹爹，爱得自私，却也爱得磊落！
女低音黯然道，“当年的事，我的心痛不会少于你，他们一个是我的贤夫，一个是我的爱子！”
“你还知道？我以为你早被那狐媚子迷得忘了自己是谁！”若水爹爹冷笑一声，“你既心痛那你为何至今还不为他们报仇？”
“小水，”那女低音叹息，“你明知道我是身不由已！”
“当年身不由已？那么现在呢？”
“我要怎么说你才相信？现在还不是动他们的时候，朝局中尚有很多依赖他们风家的时候。”
若水爹爹黛眉一竖，“说来说去，你就是舍不得动那个狐媚子。”
“。。。。。。”那女低音想解释什么，却终什么也没说，最终化为无奈长叹。
“怎么不说话？被我说中心里话了吧？我就知道。。。。。。“
“水水，”那母豹子看不下去，轻轻按住若水爹爹的芳肩阻止了他下面的话，低声道，“好了，不要再说了！”
什么嘛？你做了欠理的事结果连话也不让人说，太没人权了！我听得有些气愤，抓住树枝的手一个微用力，顿时发出一声声响！
“谁？”母豹子一声冷喝，其他的人均止声，皆全部扭过身来朝着我发出声音的地方看来。
行踪败露！
我尚未来得及对此作出具体反应，只见一个黑影“嗖”地飞过，再“嗖”地一声，我已经与她经历了一次短暂的空中飞行到达地面上。
“HI，”我尴尬地挥着手，朝全对我行注目礼的众人们打着招呼。
他娘的，我以为是夜半三人会，没想到还有一个秘密高手，只是这其中她一直没有出声说话，比僵尸还僵尸，我也就没察觉到她的存在，这会就是她把我拎到人跟前。
未等他人做出反应，“你想干嘛？”若水爹爹一个箭步窜到我的跟前，像老母鸡护小鸡似的紧紧地把我护在身后，浑身竖起浓重的刺，警惕而戒备地看着那女低音。
我大为感动地看着他这护犊行为，不愧是咱最深爱的若水爹爹，危难时候见真情呀！我以后再也不说你有异性没人性，见色忘儿之类的话了！
若水爹爹却无视周遭人的眼光，“她是我的孩子！”他郑重地宣布道。
我闻言满头黑线，我还以为他会发表一句什么世纪宣言，却原来这么白的一名话，我当然是你的孩子，就你护短的经典形象，全苍月国连角落的蚂蚁恐怕都知道我是你的孩子！
母豹子哭笑不得地看着他，“水水。。。。。。”却在若水爹爹冷冷的眼光中噤声。
那女低音充耳不闻，却朝我道，“你过来！”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威严，让人不得不照她的话却做。
我轻轻拍了拍欲开口阻止我的若水爹爹，示意他不必紧张，从他身后走了出来，来到那女低音面前。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纠缠，但女低音有一句话说对了，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女儿不能总是躲着你身后，也该是时候让我自己去面对这一切了。
女低音赞许地看了我一眼，问道，“你是明儿？”
我点了点头，开始打量起面前的这个女人，
啧啧，月相认识的人，定是非富即贵，瞧瞧这架势，这气场，无不显示着这人似是发惯了施令的那种；再加上连母豹子那般孔雀的人也对她必恭必敬，定是来路不凡！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并不害怕她，反而对她有一种亲切感。
在我打量着她的时候，她也在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
“离我上次见明儿，已经距这已经有十一年了！”她感叹道，“没想到明儿已经长这么大了！”
这感叹发得？十一年又不是十一天，长这么大有什么出奇的？
我于是道，“是人都会长大，也会老去！”
“是呀，”那女低音再度感叹，“你长大了，我却老了！”语中好不萧瑟。
我却似见不得她那落莫的样子，于是安慰道，“所有人都会老去，但不是每个人都年轻过！我们改变不了不能改变的事情，把握当下便好！”
“哈哈。。。。。。”那女低音闻言愉悦地大笑，她转过身朝母豹子笑道，“你看她，居然对我说起道理来了！”
“不得无礼！”母豹子出声斥道，脸上却带着一丝笑意。
我瘪瘪嘴，于是躬身肃立着。
“无碍！”那女低音摆摆手，“我就喜欢她这随性的性子，况且她说的对。花开花落，人生无常，当年我年少气盛目空一切，总以为我能掌控所有，却忽略了身边的人的感受，导致他们一个个伤心地离我而去！”说完后，又是一声长叹。
对于她的叹息，众人皆静默。
“咳咳。。。。。。”我出声打破了这片沉默，
我颇有含意地睥了母豹子一眼，
瞧瞧，人家这风度与气度，再加上适当的反省，多高的觉悟呀！
母豹子接解到我的视线，狠狠地回瞪了我一眼，我马上没骨气地缩了回去。
民不与官斗！我自我安慰道。
那女低音饶是有趣地看着这一幕，忽然笑道，“好趣的孩子！又问道，“这番中秋宫宴与贡品之事，可是辛苦你了？”
我拍了拍胸膛，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为国为民，理所当然。月明誓做苍月国人民的公仆，满腔热血只为报答国家，怎能因这点小事言说辛苦？”说完，自己先汗颜一把。
那女低音却笑了，“你能有这番认识，果真大有长进了！明儿，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长大了，你且记住，一个真正的大女子，要懂得审时度势，有所为而有所不为！”
“嗯，”我懵懂地点点头，对她的话一知半解，但总算是夸咱了不是，我于是有些高兴地答道，“多谢您的教诲，月明定当会牢记在心！”
母豹子不屑地睥了我一眼，我无视加漠视！
此时，那母豹子提议，“月姐，夜深寒露甚重，请到我书房坐下来慢慢谈？”
那女低音轻轻颔首，“好！”
我们朝母豹子的书房走去，还有那一脸别扭的若水爹爹，等各自落坐后，又重新开始了新一轮的会谈。
就在我们这边几人谈的欢畅时，
丞相府的另一头一房中，一人正跪在地上对站在窗前的人报告着，“回圣主，那月明果真已对雪月公子情根深种难容他人，任属下怎么百般诱惑她也毫不为所动，想来过不了多久她必定会重新迎娶雪月公子回府！”
那跪着的人，却是已经穿戴整齐的柳叶眉。
“哈哈！”那圣主闻言大笑道，“果然一切在本宫的预料中！暗月，这次你做的很好！本宫很满意，待本宫回宫后必当大大奖赏！”
那暗月也就是柳叶眉双手抱拳面无表情地答道，“多谢圣主夸奖，属下为圣主办事，肝脑涂地万死不辞，不敢有求其他！”
“很好！”那圣主来到他面前单手托起他，悦声道“你对本宫的忠诚让本宫甚是欣慰！”
他凤眼微睨，折过腰身忽又似是不以意地问道，“你爱上她了么？”
暗月大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叩头，“请圣主明鉴，她是雪月公子的，暗月不敢也从不曾想！”
那圣主冷哼一声，“最好如此！你该知道本宫一向很不喜欢有人窥视本宫看上的东西！”
暗月瞬间白了脸色，
那圣主冷冷瞅了他半响，忽又盈盈笑道，“傻孩子，瞧你吓成这样！你对本宫的心意，本宫难道还不知道么？”
那暗月闻言偷偷舒了了一口气，却仍提着一颗心，
那圣主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忽然道，“你先回总坛，本宫有另一桩任务要交于你去做！”
“那这。。。。。。”暗月闻言一惊，本能地想要拒绝，但一触及圣主那森冷的目光，到口的话又咽了下去，但却迟疑着。
“这里的一切已经接近步入正轨，一切都在本宫的掌握当中，所以剩下的本宫会亲自处理！”见暗月不动，那圣主双眼微眯，冷声道“还不快去！”
“是！”暗月暗一咬牙，终是心有不甘地应道，起身飞身隐入黑幕中。
而这边我与女低音的一番交谈也达到一定的程度，那女低音总算站起身来，道，“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你们都不必相送，都去休息吧！”她站起身来，淡淡道。
我们目送她与那黑衣卫离去，尔后我也告别母豹子与若水爹爹，回到自己的房中。
我满怀心事地回到厢房中，才推开门，就发现有人--一道白影正倚窗而立。
这个柳叶眉怎么还不死心，居然跟到这来了！
我有点生气道，“你又来这干嘛？”
那人慢慢转过脸来，缓缓道，“怎么，你不想见我？”
“雪月！”我尖叫一声，一股狂喜袭向了我，我一个蹦达蹦到他身上，紧紧巴住，同时双手不忘四处摸索，我要验货，拒收赝品!
雪月眉头微蹙，道，“你在干吗？”
“验货！”我流着口水道。
雪月的目光却柔和下来，他抓住我的手，嗔怪着，“又作怪了？”
我嘿嘿傻笑，手上的动作却停了下来，却仍紧紧拥住他。
“傻瓜！”雪月轻点了一下我的鼻头，低笑道，“别撑着，累了就休息！”
我依在他怀里，闻着那熟悉的莲花香味，良久才轻轻道，“雪月，今天晚上发生很多事，我真是累了。。。。。”
雪月轻轻地嗯了一声。
“雪月，我很想你，你知道么？”
“我知道！”他盈盈一笑。
千树万树梨花开啊！
我只觉得脚底一麻，心神开始无止境的荡漾起来。
“在我心中，没有人能代替你的位置，那个。。。。。。”雪月轻按住我的唇，他的黑眸在黑夜里深幽似海，我只愿沉溺于其中永远不醒，他在我耳边柔声道，“什么都不用说！我都知道！”
他紧紧拥住我！过了会，他问道，“那个月饼是特意为我做的么？”
“当然！”
“月饼？可是取你我二人的名字，合二为一，象征幸福圆满！月儿，你这番良苦用心让我很是高兴。”他轻搂着我的腰，柔目似水，像是盈盈的月光倾洒而出。
我的心口一阵悸动，这种心跳的频率越来越高，我想我已经逃不出他温柔的陷井了！
这亲爱的想象力蛮丰富的嘛！我张了张嘴很想告诉他这并不是我首创的，那么丰富的寓意更不是咱想的！但见他一副大为满足与感动的模样，但只模糊地“唔唔”应了两声，即不承认也不否认！
本想再跟他多叙叙离情，但他那温暖而略带清香的怀里有安眠作用，我只觉得倦意一重重，向我淹来。
我累了！
“雪月！”我揉了揉眼睛，恳求道，“雪月，今天晚上你可以不走么？”
“嗯？”
“今天晚上陪我睡！只是睡觉，我什么也不干，我保证我什么也不干！”我急急保证。
雪月轻笑出声，“好！”他点下了头。
今天晚上发生了很多事，可是我已经不想再去细想。我是个简单的人，只想过简单的生活。
两人相携上床，靠着雪月温暖而舒适的怀里，我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说
第42章 第15章这个夜里不太平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