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老板》果果小豆丁

8、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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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快十二点的时候，王书希急匆匆跑过客厅。

　　“要吃饭了，你要去哪里啊？”黄艺宇站在餐桌边正好看见急匆匆跑过客厅的他。

　　“事情紧急，我得马上走，”王书希没空和他解释，“不能陪你吃饭了，抱歉。”

　　“吃了再走，也不可以吗？”黄艺宇放下手里的碟子，跑向玄关，“花不了多少时间煮出来的。”

　　“真的来不及了，宝贝，对不起，”王书希换好鞋子，转身面对他，亲吻他的脸，“我走了啊，你要好好吃饭，知道吗？”

　　“知道，”黄艺宇苦着脸，送他出门，看他坐进车里，倒车离去，“原来，他是在陪我吃饭……”知道自己帮不上他，只能乖乖的听他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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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到了晚饭时间，黄艺宇照常煮了两人份的晚饭，家里有座机，但很少用上，很多时候都是王书希给别人打电话，如有事情要忙，王书希基本都会出门解决，（八零年代初期，手机并没有普及，更加没有智能手机，砖头电脑也不是普通人能用得起）。

　　不知不觉过了晚饭时间。

　　“八点了，”黄艺宇看着家里的大钟，无奈地叹气，“唉……”赶紧吃了去酒吧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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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十二点的夜场，比白天闹腾，许许多多年轻人宁可在这里熬夜也不愿意回家，黄艺宇不太能理解这些留恋夜生活的人，差不多的年纪，不同的人生，别人自由自在，黄艺宇却为了温饱，在不停的打工，有时候，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

　　黄艺宇是老实人，自然不会与别人攀比，最多是羡慕，“好累，又是豪赚的一天，”没一点享受的感觉，累到不行地靠着墙壁，想要休息一会，却不料某公共客人席那边有人摔瓶子，“怎么回事？”速度看向发声处，急急忙忙跑去阻止，“抱歉，抱歉，”询问在座的人，“怎么回事？”

　　“他们先打的人！”员工2捂着脸，“还摔东西！”

　　黄艺宇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客人，您是有什么地方不满意吗？”好声好气地道，“我们有话好好说。”

　　“没什么好说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酒吧的王书希推开恋人，站在前面直面客人，“想打架是吧？”这几天打上瘾了，抬头，用鼻孔看他们，点点下巴，“出去，我陪你们慢慢打。”

　　客人们没遇到正面杠的情况，瞬间懵了。

　　王书希一看他们这反应，明显是来店里讹钱，“不敢？”蔑视地勾起嘴角。

　　客人们这下是骑虎难下，趁自己人多，壮胆硬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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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艺宇不跟去巷子，不知道王书希这么能打，一个人打六个人，受伤是避免不了的事情，但那六个人伤得更严重，王书希和警察关系不错，收拾完这六个人，王书希叫来警察，将那六个人带走，罚钱什么的，警察有暗示五五分，王书希笑笑不说话。

　　以后发生的打架事件越来越多，每一次都是王书希私自解决，最严重一次，王书希掏出了家伙。

　　王书希这黑白两道通吃的架势，在黄艺宇看来有些可怕。

　　“就这点手艺，也敢出来混？”王书希抓住他的衣服，擦擦自己手掌上粘着的血，“我是什么人，请你们打听清楚，”一边说，一边拍打他的脸，“再来闹事，行不行？”松开手，起身，走向恋人。

　　他人越来越近，黄艺宇害怕的咽口水，“老，老板……”

　　“老板？”王书希挑眉。

　　“对不起！”黄艺宇吓懵了，“书，书希。”

　　王书希搂住他的肩膀，“走了，”同他一起走进酒吧，“打得我都肚子饿了。”

　　黄艺宇声音小小的，“我煮面给你吃，你要吃什么面？”

　　王书希和他距离近，听得清楚，“牛肉面。”

　　“好，”黄艺宇乖乖跑去酒吧厨房给他煮面。

　　王书希来到柜台拿起座机，这就给警察局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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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早晨，王书希又起身出门跑步去了，这开心的小跑，哪怕脸上挂着彩，看起来不算严重，依旧影响到了王书希较好的面容。路过的那些地方还是老样子，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人对交往不深的王书希而言，都是陌生人。

　　早饭就像是故意被定在八点钟左右，时间总是那么刚刚好。

　　见到他进门的黄艺宇，“早！”

　　“早，”王书希面带微笑，“我很快过来。”去了卧室。

　　“好的，”黄艺宇其实不用等很久，他就从卧室那边跑过来，“我煮了鸡蛋，腊肠和粥。”给他准备好，一一摆放在桌面，“这个是牛奶！”

　　“看起来很好吃，”自从有他在身边之后，王书希每天都过得很幸福，“谢谢。”搂住他，对他亲亲，“辛苦我们家宝贝了。”

　　“分内事，”黄艺宇拉他前面的凳子，“坐。”看着他入座，递给他其他用餐道具，“筷子，勺子。”

　　“中午我想吃瓜皮，”王书希一边吃，一边想着其他事情。

　　黄艺宇没太注意他的眼神，“好，”拉他旁边的凳子，坐下，“我一会去买。”

　　“还有烤鸭，”王书希抿了一口勺面，张嘴，“别留腿。”

　　“好，”黄艺宇点点头，“还想吃什么？”

　　“还想……”王书希看向他，“吃你！”说完，亲了他脸一下，“呵呵……”笑盈盈地坐正身子。

　　黄艺宇不会反抗，也不可能反抗，红着脸，安静地吃着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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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早饭，王书希去了书房，就像每日工作一样，王书希需要一扇门隔绝出私人空间，不被人打扰，安心做事，直到有需要，才叫黄艺宇进书房。

　　中午过后，王书希没有选择休息，西装革履的出现在黄艺宇面前，要求黄艺宇去书房收拾一下，自己去了卧室。

　　黄艺宇有乖乖去书房做打扫，从书架，到凌乱的书桌，“这个是……”一个小小的四方盒子，拿起，并小心打开，“戒指？”里面闪闪发光的小圈圈，“好小一只。”套住的是别人的人生，毁掉的是自己对幸福的想像。

　　“艺宇，”这个时候，王书希打开书房大门，“有看到我的蓝格子领带吗？”

　　黄艺宇惊慌地回神，“啊！”手里捏着的盒子差点落地，“我，我……”慌慌张张按他回桌面，“我去给你找。”走过他身旁。

　　王书希的眼神跟着他的身影走了一小段路，“这家伙，”再扭过头进书房，将桌面的四方盒子拿起，“差点把这个给忘了，”收进口袋，出了书房。

　　黄艺宇在卧室里找到他要的领带，跑出来，“书希，领带。”

　　“谢谢，”王书希停步，等着他靠近自己，“帮我戴上。”

　　黄艺宇平日里不戴领带，“我不会弄。”

　　“我教你，”王书希拿走他手里的领带，套在自己脖子上，“这样对交，”动作很慢，“这样绕圈，穿过去，再穿过去……”一边做，一边解释，“好了，”轻轻拉好，“怎么样，会了吗？”

　　黄艺宇没试过，就是看着，“看起来会了，”伸手去扯他领带尾，塞进他扣好的西装外套里，“呵呵……”

　　王书希抓住他将要抽回的手臂，“宝贝，我出去一下，晚饭回来。”

　　“中午不休息，你去哪里啊？”黄艺宇不自觉地回握他的掌心。

　　王书希老实回答，“我找娟姐有点事。”

　　黄艺宇记得那个漂亮的女人，“哦。”看着他的眼睛，“可以早点回来吗？”

　　“可以，”王书希亲吻他的脸，“我走了。”

　　“嗯，”黄艺宇想着自己的人生也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吧，在他离开之后回到书房，看收拾干净的书桌，“戒指不见了，”回想起他的回答，“找娟姐？”如果没有猜错，“不会是……”留在他身旁，自己的身份只会越来越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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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时间很快就到，王书希说好要回来，结果王书希又没有回，让黄艺宇坐等到晚上八点，这一天天的失言，王书希心里怎么想的，黄艺宇一点也不清楚，但黄艺宇自己心里怎么想的，黄艺宇自己非常清楚，黄艺宇心里除了王书希，谁也装不下。

　　“说好回来的，又不回来，”吃过不少苦的黄艺宇，这么多年熬着，都没哭过，现在和老板相处不到半年，自己的心里承受能力是越来越薄弱，动不动就伤心难过，一难过就特别想哭，“呜……呜呜……呜呜呜……”当然哭起来，就变得没完没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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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十点多，夜里的生活依旧丰富多彩，哭过的黄艺宇站在酒吧舞池边的人潮里显得格格不入，就像过了爱玩的年纪，黄艺宇只想和心意之人安定下来，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听耳边嘈杂的声音，夹杂着欢笑与音浪，挥汗如雨的他们，黄艺宇板着脸与他们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