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果果小豆丁

10、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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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念升眯起双眼，“笑什么？”

　　酒吧老板挑眉，“这孩子的技术如何？”

　　王念升才不要回答，“走开！”抿嘴笑一个，“你个不正经的东西。”

　　“哈哈哈……”酒吧老板知道他们感情好。

　　“王哥！”黄泽得这个时候跑过，“你来了。”

　　王念升看到他就眉开眼笑，“来找你吃饭。”

　　“六点了吗？”黄泽得一直在昏暗的酒吧里工作，根本不知道时间。

　　王念升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六点三十左右，“都六点半了。”

　　“啊！”黄泽得大惊，“我们是出去吃，还是在这里吃？”

　　“在这里吃吧，”酒吧老板看到后厨走出一位厨师，“你看，厨师出来叫大家吃饭了，”伸手拍好友的肩膀，“念升走，哥哥请你吃工作餐。”

　　王念升不喜欢好友大大咧咧的行为，“干嘛动手动脚的，讨厌。”

　　“呵呵……”酒吧老板没见过这样的好友，“你装娇羞，还挺像样的。”

　　王念升抬手推开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我没有装。”

　　酒吧老板一点也不在意好友的重色轻友，“哈哈哈……”

　　黄泽得看自己喜欢的人和大哥的关系这么好，不禁有些吃醋，因为面前的大哥，比自己条件好。可这也是自己一时间的不高兴，因为大哥早已结婚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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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念升吃过晚饭，就留在吧台和好友边聊，边喝东西，不需要等到十点半，酒吧老板就要求黄泽得和王念升回家，黄泽得知道大哥的用意，没推辞，和王念升回了家，很快洗澡睡觉。

　　直到第二天清早——

　　黄泽得早起和王念升一起去跑步，熟悉的路上，全是早餐店。

　　“今天依旧人来人往呢，”王念升看别人买东西，自己两袖清风，“哈呼……哈呼……”有节奏地呼吸和奔跑的速度一致，停步在十字路口，在绿灯行的时候，看见某个人的身影，“不是吧？”回想起在公交车上无意中看见的身影，“一定是昨晚没睡好，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一定是我的幻觉。”

　　“王哥，”黄泽得看到他步子放慢，“怎么了？”

　　“没什么，”王念升自己无法专心跑步，是自己的问题，“你跑你的，不要管我。”

　　“怎么可以不管你呢？”黄泽得和他一起出来，明显是为了陪他。

　　王念升是真的不太敢放开步子跑，“我是说，我跟不上你，你太快了，我跑不了那么快，”最近自己心神不宁的，不想耽误他运动，“你跑你的，我跑一下，走一下。”

　　“好吧，”一般情况下，黄泽得都不会忤逆他的意思，“需要的时候叫我。”

　　“好。”王念升看着他背离自己，“我的黄泽得真的好帅！”哪怕不能心意相通，只要能暂时拥有他，这种感觉依旧很棒，“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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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念升的幸福不止来源于黄泽得长时间的陪伴，还有黄泽得的体贴，就像是谈恋爱时的青少年，热衷于亲密关系，四目相对，暧昧地微笑，互动中，经常忘记分寸，说不是恋人，黄泽得对王念升的好，早已超过了家人该有样子。

　　跑步回来的他们都站在厨房里。

　　“王哥，”黄泽得给他倒温开水，“吃鸡蛋面可以吗？”

　　“可以，”王念升接过他递给自己的水杯，“呵呵……”

　　黄泽得喝了一口白开水，“嗯……”凑近他，亲了他的脸。

　　王念升笑着没有躲开，直面他的脸，“我去洗澡。”

　　这么暧昧的台词，黄泽得要是答应一声，和他一起去，接下来的发展可想而知，“你去吧，洗好出来就能吃早饭了。”

　　他这是在变相拒绝我的邀请吧？“呵呵……”王念升不管给出何种反应，他都是自己暂时的妄想恋人，“呵呵……我去洗澡。”说完转身离开。

　　黄泽得有时候特别初心大意，没能从他尴尬的台词中察觉到自己的错误，任由误会越积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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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九点的时候，王念升准时出现在公司楼下，做电梯上楼。属于组长级别的王念升无需打卡上班，只需要出现在公司，做好工作，什么时候上班下班，自己掌握，自由得令人羡慕。

　　“真不想来上班，”王念升一进会议室开会，见着熟人，就没办法管住嘴。

　　“你那么有钱，上不上班都一样，”同事1知道他敢说的原因，是因为他不靠工作吃饭。

　　“上班是为了证明我有价值！”王念升不想在家坐吃等死，“劳动人民最光荣。”

　　“得了吧，”同事2羡慕得想与他更换人生，“你再说，我们就仇富了啊。”

　　王念升来会议室的目的是商量合作方案，而不是拉仇恨，“我错了。”丢出自己的方案，“让程序员写计划方案，看来这个公司不是疯了，就是要倒闭了。”

　　“现在要求发展全能型人才，”同事1拿到他写的计划方案，调侃道，“我觉得自己不可以，但是上头人觉得你可以，所以我们必须可以，”翻看，“开头写的不错呀，起码没有抄袭，是原创。”

　　“是吗？哈哈……”王念升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文笔，“反正就实话实说，我搞不来文科，你们看着办。”

　　“我搞不来理科，我们部门绝配呀，王念升，搞联谊吧，我部门好久不去KTV了，”同事2对于吃喝玩乐很在行。

　　“少装，王念升纯的很，你别带坏他，”同事3严肃道，“我们先来谈谈人事调动的问题，再谈如何合作……”

　　这个时候，一项很懂得处事做人的公关部组长开口说话，就没了其他部门插嘴的份，所以其他部门都很给面子的听她说完，再表态，而不是提出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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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黄泽得去了一下酒吧，搬了半个小时的酒水（卸货），不到十一点去市场买菜，刷的是王念升的钱，因为黄泽得的工资提出来一部分给了父母，黄泽得嘴上说父母那边什么都不管，但母亲住院和修养都需要许多钱，黄泽得出于道义，多多少少会给一点，而这一给，基本能让黄泽得饿到睡桥下。

　　有那么点烂好人的黄泽得，时常觉得自己愧对喜欢的人。

　　中午十二点多，王念升回到家中。

　　“王哥，”黄泽得站在玄关，迎接他进门，“王哥辛苦了。”

　　“路上是辛苦了一点，”王念升是赶回来的，所以气息不稳。

　　黄泽得看他人这么瘦小，每天早出晚归的拼命干活，“我很抱歉，”我就是个拖油瓶。

　　“怎么了？”王念升不知道他为何道歉。

　　“你明明那么辛苦，我却不能和你一起分担，还要你养，”黄泽得想成为他的支柱。

　　王念升记得自己和他的关系，“我说了要养你的嘛，”拥住他，“你开价又不贵，在我眼里，你可是天价的宝贝。”

　　黄泽得一直都觉得自己配不上他，“王哥。”

　　“呵呵……”王念升松开怀抱，“我们吃饭吧，饭菜好香。”走向用餐区。

　　黄泽得在他身后匆匆赶上，“我去打饭，你坐一会就能吃了。”

　　“好，”王念升看着他忙碌的样子，想着能和他成为亲密室友，也是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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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在家没什么事情可做的黄泽得去了大哥的酒吧。没什么远大理想的黄泽得哪怕是端盘子，也是帮忙。黄泽得的大哥对黄泽得的要求不高，只要黄泽得不沦落街头做乞丐，黄泽得去做什么，都全力支持。

　　“呼，”黄泽得早上刚搬完一堆货，下午又是各种饮品材料，“我说，你一次性进货，也进得太多了吧？”

　　“多买多打折，况且我是和朋友一起进货，他那边比我这边更多，”酒吧老板的朋友圈里，有不少同行。

　　“哇塞，”黄泽得无法想像那个画面。“他酒吧得多大呀？”

　　酒吧老板开的酒吧还算小本生意，“大到超乎你的想像，要不是他是我的老同学，人家还不打算搭理我呢。”

　　“听起来就很牛逼的样子，”黄泽得的确没见过什么大场面。

　　“泽得，”黄泽得的同事1这个时候急匆匆跑过来，“你的电话刚才一直在响，怎么不把手机带在身上？”

　　“我在搬货，不好带手机在身上，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一会看，”黄泽得知道后并没有跑去存储室那边找手机。

　　酒吧老板看他还在搬东西，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不着急呀？”

　　“这个时间段，肯定不是王哥打来到电话，”黄泽得关心的人不多，也就大哥和王念升。

　　“你那么了解念升，为什么不早点在一起？”酒吧老板想不到他细心起来，可以这么用心，“我差点以为你们就哥哥弟弟一辈子了。”

　　“呵呵……”别说以前，黄泽得现在也很怂，“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