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犹寒》叶君凌

24、番外（叶九渊）

　　番外（叶九渊）
　　我叫叶九渊，我父亲是九篱教的教主。九篱教位于中原某处偏僻的地方，本来是正教，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成了邪教，名气不大，父亲也重视默默无闻的处于邪教当中。我没有母亲，因为父亲说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病死了。

　　因为没有母亲，父亲又总是忙，我在懂事的时候开始不学无术、不可一世，所有人都怕我，我骄傲自豪，越来越无法无天。父亲是听过我的事的，但他仅是对我摇头叹气，因为我是他唯一的儿子。他一生除了我母亲，再没续过弦，直到我发现家里经常多了许多漂亮的男孩，我才知道，他喜欢男人！

　　在知道他喜欢男人后，我暴躁、愤怒，我趁他洗澡的时候跑进他房里，把他最喜欢的男孩强要了。

　　那是我第一次碰男人，当时那男孩躺在床上，那小脸真是漂亮的不象话，可惜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因为那男孩时才跟父亲完事的，所以我进入那男孩的身体很轻松。但我在那个小男孩的身上找到快感时，我知道我沉沦了，我开始和父亲一样了。男孩子哭得很厉害，一直叫着父亲，我打了他一巴掌，他的脸肿得很厉害。我笑了，笑得邪恶，笑的畅快。狠狠地把他拉到身下，威胁他，拿父亲威胁，他含着泪，像狗一样供我使唤。我又玩着他的身体好几回，最后他躺在床上，想弄坏的布娃娃一样。

　　那事后，我在自己的床上看到了那个男孩。父亲没怪我，他把他最喜欢的男孩送给了我，毕竟还是儿子重要。我更加无法无天，知道我弱冠之后。

　　那天天很晴，我正在后院里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床伴，皮鞭抽在男孩瘦弱的身子上，发出“啪啪”的响声，我惬意的坐着，一点没让手下停下的意思。然后父亲的贴身仆人领着一个人到后院了，那个人是一个青年，穿着一身黑衣，那英俊阳刚的脸上表情很冷。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父亲的新宠，这么一个不屈的男人，如果把他压在床上，让他的脸上染上色欲，那一定有趣，很有成就感。

　　这么想着，我邪笑着，叫手下把他带过来。

　　父亲的仆人看上去很为难，“少爷，他是老爷请来的客人！”

　　“客人？”我戏谑的笑了，他看上去只比我大三四岁，“是爹床上的客人吧！”

　　他先是望着别处，这会儿终于看向我，我看不到他眼中的情绪波动。

　　他开始蹙眉，那英俊的脸蹙起眉让我很不爽。我看着他齐腰长的乌发，心里有些小恶作剧，我一把夺过一个侍卫的匕首，然后邪笑着快速抓住他一小束头发，手起刀落。我被踢飞了！我还躺在地上，胸口的痛，嘴里的腥甜让我明白了，我是被他踢飞的。我按着胸口，撑起身子望着他。

　　他的脸阴沉的怕人，双眼仇恨的盯着我，“垃圾，别用你肮脏的双手碰我！”

　　我火！周围有人来拉我，我推开他们向他冲去，“我要让你知道，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我的双手化为拳击向他，他侧身一躲，反抓我的手臂，直接一个过肩摔把我像东西一样丢了出去。

　　“呸！呸！不算，再来！”我吐掉嘴里的草，从草丛里爬起来又扑向他。

　　连续被他丢了好几次后，我终于承认，自己是技不如人呀！我爹这次也被该死的仆人请出来了，这次很反常，我爹不仅大骂了我一顿，还关我禁闭。不给儿子报仇就算了，还和和气气的招待儿子的仇人。哼！老不死的早晚要被那小子弄死！

　　两年后，当我已长大成人并回家探到爹的一方矮坟时，我心里叹了一口气。唉！老爹呀！我当初真不是存心咒你死的。

　　两年前，因为他的存在，我离开了九篱教，跑去江湖练众家之所长（就是偷学各种武功）。学了两年我回到家，我家已经易主了，主人就是他。听老管家说，爹终于忍了两年没忍住，兽心大发，企图对身为干儿子的他xxoo，结果被他一拳头打死了。多么血腥的事件，身为爹真正的儿子，我不可能不为他报仇的。所以，萧君泽，老子记住你了！

　　带着越来越懒得老管家，游荡在江湖上，我渐渐闯出了一些小名气，手底也收了不少人。收允天是在天气晴朗的下午，我恰好看到一个妇女抱着一小婴儿投河。我兴致勃勃的飞到树上看（渊渊真无聊！），那婴儿似乎发现我了，睁大着眼睛，对我直笑直叫的。然后，那妇女直接奔向我，把婴儿递给我，又投江了。我晕！

　　然后，我又靠实力，带着一帮人创立了一个杀手帮，名叫四圣楼，四圣楼很快在江湖上造成了影响。

　　我又后来在路边捡到一个小孩，说起来那小孩蛮丑的，脸上全是脓疮，手脚还不能动。我本来是厌恶的打算离开的，可那孩子的双眼吸引了我，冷，毫无情绪波动，很像萧君泽那双漂亮的冷眼。

　　我打算收他了，我顺手递了一碗冷饭，又冷冷开口，“小鬼，以后你就跟我！”

　　觉得自己态度有些吓坏小朋友，我扯着脸笑，又把他抱起来，手感很不好，身体也轻的像云一样。

　　“主人……”貌似这快死的小鬼在叫我，老子才不怕。“我叫……千寻……”

　　怀里面抱着允天，我收起回忆，勾出唇弧笑了。我的大半生就这样过去了，暗想自己应该不会再捡小孩子了吧！

　　“主，宗主，您在笑什么？”允天勾着我的脖子笑问我。

　　“没什么！”我亲亲允天，手指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游走，我是个滥情的人，因为我仍没遇到自己真正打心眼里喜欢的人。

　　“允天，”我看看外面时辰，该到了，“去准备一下，我要去张大人家。”

　　允天自我身上下来，正待走时，我又叫住他。“允天，这次，从九篱山下走罢，随从不需要太多，你随轿！”

　　允天对我的要求没多说话，下去照办了。我转身望望外面的好天，也许今天会交好运！不，再好的运气都比不上萧君泽掉到我面前，被我痛扁的机会。

　　我想着又大笑了起来，为外面的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