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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1章 ...

  •   (这本来是我以小皇上的口吻写的——现在后悔了,想接着大风的写下去,接着写叔和柳相、云毓、小皇上的暧昧,不知道大家支持吗?如果支持,请留言,要写清楚是支持以小皇上的口吻写,还是接着大风的写,若接着大风的写,我会用第三人称,换一种笔风来写,省得和大风的冲突!)
    我的父亲是皇上,而我是他皇后所生的唯一儿子,是太子。
    但不幸的是,在我父皇突然驾崩时,我还没有到亲政的年龄。
    于是母后就很担忧:“启赭,有时候太子并不一定会成为君临天下的那一个。”
    母后的话很简单,但对于皇室子孙来说,却是至理名言。
    或许母后并不知道:这句话我早就想过千百遍,而且是在父皇还未闭眼前。那时我想,如果父皇一旦不幸去侍奉列祖列宗,那我除了哭泣还能做些什么!
    为了那一天的到来我其实做了很多准备,但真到了那一天,我绝望的发现先前设想的方法几乎都不能用,因为有太多双眼睛盯着我,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只能做一个最至孝的儿子,和其他皇兄皇弟们守在父皇的灵前痛苦失声。
    哭着哭着我想到了曾想过的最不想用的一个方法。
    而这个方法不想用的理由很复杂,其中之一就是不一定管用。
    是用,还是不用,我边哭边在心里做着人神交战。
    最后我终于没有抵挡住权力对我的召唤,于是我在众人的目光中大叫一声向后仰倒在地。然后紧紧闭上双眼。
    周围的人立即配合的慌成一团,不多久太子因悲痛过度哭晕过去的消息便传遍了宫庭各个大大小小的角落。
    等御医们做完结论纷纷撤离之际,我适时的睁开双眼,我的母后正将信将疑的守在我的榻前。周围服侍的人一个都没有——母后,虽然不特别聪明,但对自己的儿子却十分的了解。
    于是在我的简短述说后,一向刚强的母后扮起了柔弱,她使人请来了我的几位皇叔中的其中一位——承浚皇表叔。
    不得不说,女人几乎天生就有作戏的天份,当时母后的眸中弥漫着未亡人最为悲切的哀伤,那一身孝服竟比她平时的艳妆还要清丽几分,我听到她用无比沉痛而恳切的语气对我的皇表叔说:“承浚你虽是先帝的堂弟,但我心里一直拿你当亲小叔来待,你是启赭最亲的叔父,比亲叔还亲。今后启赭还要靠承浚你多帮着他,我先在这里拜托你了。”
    我想,或许是母后的话起了作用,或者明确一些说,是我的计策得到了成功——第二日我就心想事成的坐上了曾让个别几个人觊觎不已的皇位。
    高兴的心情自然有,母后却忐忑的厉害:“皇儿,怀王的影响力果真大!我以为他老子死了,兵权交出来了,就会相安无事了,没想到他的话还能左右朝势!看来真如别人所说——他定是使皇位不安的因素!”母后的眉毛皱成好看的娥子:“不过,你还有一年多的时间才能亲政,这其间你要和他多亲近些。”
    我点点头,再点点头,心中却想:会吗?那个对所有人都好、看着好似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皇叔——承浚真的会是大家所议论的那样吗?
    我摇摇头,再摇摇头,心中的迷茫在渐渐的加大。
    大约在这个位置上坐了一两年,当我表现出理政的天赋并亲政后,就有忠言直谏的人不断的亲自告诉我或者向我密奏:怀王,皇上的皇表叔觊觎皇位,早有不臣之心!
    表面上我对这一切都置之不理。
    直到有一天,我的另一位皇表叔嘉王承典匍匐在我的面前向我痛哭流涕:“皇上,您要替老臣做主啊!”
    我一愣:这是闹的哪一出?三哭殿?不过没有三个,就他一个。但他的气势并不比三个差。
    我有些头痛,因为我知道这位皇叔虽有忠君之心却委实是一个古板顽固不化自以为是且多疑的人。
    但我还是亲自把他扶起来:“皇叔有话起来说话。”
    “皇上请看这个!”嘉王爬起来递给我一本印工十分精致的册子外加一幅画。
    我看了看,册子上竟还有名字——《草庐雁吟集》。
    画很别扭,但画面却十分有趣:一只胖家雀蹲在一只小公鸡的脊背上,难得也有题目——睥睨众生。
    “这个是?”我不动声色的抖了抖画并翻看了几页册子——里面全是诗文,长长短短,竟有几百首之多。
    “这些诗文是老臣闲暇时所作,虽诗才有限但却是老臣的一片拳拳爱国之心。”嘉王说时老脸有些微红:“这幅图却是天下有德有行有见识人所画!”
    “皇叔,你的忠心朕还未登基时就常听父皇说起!”我摆摆手:“说重点!”
    “皇上,天下之士谬赞臣为铁骨铮铮的老雁,臣当然当不起”嘉王面带一丝得色说道:“但,怀王承浚竟讽刺臣老雁不如家雀。”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嘉王已是一脸悲愤。
    几经述说,我终于明白了事情的起末:原来是嘉王认为受怀王排挤,便在几年间断断续续作了许多诗句来抒发自己的忠君爱民之心,诗句中当然颇有影射怀王迫害忠良挟天子以令诸侯以及把持朝政的意思。于是怀王也不肯做省油的灯,便出言相讥,直说嘉王老雁不如家雀。竟是莺莺燕燕之徒。
    看完后,我不禁皱眉思索;是是非非,真真假假,难道承浚真的有不臣之心?——从我亲政后,我就越来越不想称承浚为皇叔了,我最想喊他的名字,但母后却不允许。我想想也是,虽说他比我大不了几岁,但是直呼其名还是不雅,于是我一般情况下就喊他怀王。
    见我不语,嘉王竟然没有眼色的对我苦口婆心:“当然,谁生下来也不会是这样的,谁让怀王是先怀王的唯一儿子呢!”
    这句话很绝!因为我的父皇在位时就防先怀王防的厉害。一直防到他交出兵权躺进棺材。
    闻言我怔怔的看着嘉王白发苍苍的模样,心中两种思想在做着激烈的斗争——以我多年来对怀王的观察我其实是不信的,可是古人留下的三人成虎这个典故却强烈的憾摇着我不得不防范一切的心。
    承浚,确实是我心中隐隐的一根刺!一根说不清道不明的刺,一根欲拔出却希望永久停留在我心间的刺!一根夜深人静午夜梦回都会将他想起的刺!
    但在我的心灵深处,我却更希望众臣拿出怀王忠君爱君的证据。这几乎是打我会思考起就一直不肯正视的矛盾……
    现实不容我多作思考,嘉王还在那里泪眼婆娑的等着我主持正义,但我不会向他那么迂腐,我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于是——
    我略一踌躇便疾言利色的喝止嘉王:我那承浚皇叔一力扶朕登基,其忠心如昭昭日月,唯天地可表。以后若谁再在朕的面前说他的一句坏话,那朕就绝不轻饶!
    嘉王战战兢兢的走后,殿外的奏事云板不轻不重的响了三声——我喜欢独处,就算要进来禀事也要先敲云板,这是朕身边每一个宫女太监都知道的事实。
    等我漫应一声后,内侍才小跑着进来:“皇上,云毓云御史求见!”
    我自御案上抬头:“你是刚来勤政殿的?”
    “是,奴才前日刚由司礼监调过来。”内侍诚惶诚恐的回道。
    原来如此,那就难怪了。我身边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一个没有明文的规定:那就是唯有云毓进勤政殿甚至于朕的寝宫都从来不用通传。
    但我还是装模作样的点点头:“朕知道了,你下去!”然后又缓声提醒他:“以后云御史来不用通传,让他直接进来就是了!”
    从小内侍惊呆的神色中看出他显然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但他最好记住我的话,要不然云毓不知何时也会把他一脚踢开,些前的那个就是因云毓看着不顺眼而被朕打发到了浣衣局。
    于是几乎同时,内侍出殿,云毓进殿,他那英挺的风姿把那个矮个子的内侍比得更像一个圆圆的胖冬瓜。
    我静静看着云毓一步步向着我靠近过来,看着这个朝堂上名声仅次于承浚的第二毒害云棠的儿子!
    云毓可能觉出我的神色不同以往,便有些奇怪:“赭,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没什么……”我对着云毓微微一笑:“你觉得怀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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