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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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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城镇,没有城市的喧嚣,少了份乡村的淳朴,却多了一种特有的恬静。在没有赶集的日子里,除了上下班的时间,静的寂寞。此时远处的一声呼喊仿佛划破了天际一般。
“你个小兔崽子,给我站住!”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
顺着声音望去,两个少年在拼命的奔跑,后面追着她们的是个拿着扫帚的女人。
“好你个小兔崽子,不学好,给我站住。”
跑了没多远,其中一个少年的脖领子被狠狠的拎起,“啊~~~”少年猛的被悬到半空,吓的叫了出来。
听见叫声,跑在前面的少年停了下来。“妈~~”,冲着女人喊了一声。
女人稍显得意的抬抬头,气喘吁吁的喝道:“你跑啊,再跑啊,我看你能跑到哪去。”
“好好好,我不跑了,你放下思颜,我任你处置还不行”,少年也不甘示弱,对!在她的世界里,从来就不知‘弱’字为何。
“呀!你个兔崽子,还跟我谈条件。好的你不学。偏偏学人家去偷,还带着思颜,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说着放下手中拎着的孩子,阔步走到少年面前,举起手中的扫帚就打。
叭,叭,扫帚一下一下落在少年身上,少年紧了紧眉头,可却还是默不作声。
被他们唤做思颜的少年忍不住从后面抱住了女人的腰。“别打了,枫姨,别打了,是我。。。是我偷的,不关苒苒的事。。。要打打我吧。。。”
女人并没有停手“是你我就更要打她了,自己不学好,还把你往坏里带,你妈把你交给我,我就要对你负责”。
“那你就打我吧,是我馋了,想吃山竹,苒苒才带我去偷的,求您别再打了”。看着那个叫苒苒的少年身上被打出一道道的血红,思颜带着哭腔,不住的求女人。
女人终于停止了手中的动作,转过身看着思颜,“思颜,从你妈把你领进我们家第一天起,我就跟你说过,做人要对得起天地良心,不可以说谎,不能说偷鸡摸狗的事情,你都忘了吗!?”
“枫姨跟我说的话,我不敢忘,我妈已经两个月没给您钱了,您不跟我说,但我知道,养两个孩子对您来说已经很吃力了,何况又加上个我。。。是我不该,我下次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您放过苒苒吧。”思颜眼衾着泪水,又带着一份恳求。
女人仿佛被她说中什么心思,手一送,扫帚落到地上,扬起了一阵烟尘。
苒苒看了看自己的母亲呆立在自己面前什么话也不说,突然拉起了思颜的手,向远处跑走了,回头看看女人,默默的捡起扫帚,却蹲在地方半天没起来,好像……在哭泣。
跑了很远,苒苒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了一個山竹,“还好还有一个,给,吃吧!”说着把拿着山竹的手身到了思颜面前。
“苒苒……对不起!”带着一丝愧疚,思颜并没有接过手上的东西,而是扶着那双手臂,上面布满了伤痕。
“你哭什么,又不疼,反正我妈也不是第一次打我了。”苒苒收回手臂,带着点不屑,也带着点不忍。“还有啊,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许叫我苒苒,我明明比你大,你要我叫我姐才行!”
“我才不要叫你姐,我不要你做我姐。”每次说到这里,思颜总是一脸坚定的样子。
“你呀,也就跟我能耐大。赶紧把这个吃了,到时间上课了,我找地方洗洗胳膊去。”说着左顾右盼的找水龙头去了。
“诶。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