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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 3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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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后总是闲来无事,我使重拾笔墨写了一篇小说来。
[罪恶总是浑浊而深沉,且不为人知的。
尚无名姓的孩子沉默的听着父母小声交流:
“城主好心,竟给我等贱民的幼童赐名之权利……这孩子,以后就叫安歌吧?”
从此,这个孩子有了姓名。]
刚写完开头,我便懒惰的停下笔。
写什么小说啊,打游戏打游戏。
我:“系统?打游戏不?上分啦。”
回港·黑后恰好赶上了一场后勤部小型会议,我急急忙忙地冲到2楼会议室,才发现自己来早了半个小时。
呆滞.jpg
人到齐了。
我并不喜欢参加会议,甚至称得上厌恶,但作为后勤部核心成员的我不得不去。
哎。
偷偷写文。
[城主60岁大寿。
平日缺少生气的城市难得热闹,城市府前来来往往的信客、方士假意结交,而南街的贱民早早缩到自己的茅草屋中。
安歌发烧了整整一夜,肢体抽搐,体温始终不降。
她的父母只能默默拭泪,因为贱民是没有请医的权利的。
这一天,也是安歌降生的第三年。
在这场不退的高烧中,安歌死去了,又复生了,她的骨骼诡异的舒张、又缩紧,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
她的父母在惊恐过去陷入猛烈的狂喜:
倘若把这个孩子献给城主……!
只此瞬间,他们的眼睛被欲望填满,显得浑浊、可憎且丑陋]
我想了想,把这篇小说命名为:殷红。
殷红,红得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