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llen London翻译和评论集合》问余何适

68、命运·第五部分：远方光耀，1911

　　5、远方光耀：1911年9月21日

　　（访客）

　　“古大陆的女冒险家”

　　“我曾作为顾问加入过你们的海军，但我后来讨厌那里的氛围……太多错误的光。我准备回家，或者至少回到地海之上。但在我离开前，我打算给你一个礼物。”

　　“为什么是你？因为你从未忘记自己是谁，反正你的资助人这么跟我说。瞧，我早告诉过你，我打赌输了。你想要我的礼物吗？这是一个预知梦，但我不相信预言。只要你活得足够长，你可以实现几乎任何东西，但是换种角度说，只要你活得足够长，一切几乎都会变成现实。”

　　她交给你一块蓝宝石：“它来自玛瑙港，把它放在你的枕头下面。对，我知道，‘玛瑙’港。我能说什么？你的同胞的语言功力并没有自己认为的那么深。祝你好运。”

　　（引入故事）

　　1911年9月21日

　　当你回到营帐的时候，里面已挤满了你手下的队长：流亡者、雇佣兵、财力雄厚的魔鬼们。被占据的使者。（你仔细地观察了她。）手掌帝国前来的猴子皇后，眼里闪耀着对灵魂的贪欲。圣菲亚克的主教的脸因喜悦而扭曲僵硬。日历会的十二月戴着苍白的面具，你无法观察到他的神情。

　　你没有让他们等太久。

　　“你们跟从我到达此处，我保护你们远离伤害！我已完成之前的许诺！蜡风仍在休息，魂雨已经过去。我们已超越了长老会、那古老神明，与巴扎的雇工们。在三天之内……”

　　你吸引了他们全部的注意力，但你也会让他们好好享受这一刻。“在三天之后，我们会到达圣山。我们所获的战利品将是真正完全的永生！到那时，我将会……”

　　A、“将它献给世界。”

　　“死亡是我们最终的征途！一旦我们征服了圣山，我们将征服死亡。人类将摆脱衰老，意识将不再湮灭。”

　　B、“将它留给应得的人。”

　　“我会将它作为礼物，赐予应得之人。”

　　C、“结束它，像我当初发誓的那样。”

　　“我们向死而生，人之所以为人，正是因为生命短暂。看看地海的苦难与污秽吧，我们将终结太阳的实验。”

　　D、“明智地使用它。”

　　“我将饮下圣山的力量步入永恒。你们将得到奖励。你们早已将生死的力量交托于我，我会成为你们的将军，你们的神。”

　　A、欢呼涌动！（所有人）——宿命：神启

　　你的队长们站了起来，开始鼓掌。主教勉强站了起来：他曾期望果树园只留给他的人民。但他一直都知道这会很困难。他不会造成麻烦。

　　另外的人呢？被占据的特使神情莫测，她的眼睛像是镜子。当然，十二月很满意，尽管你觉得如果你选择炸掉圣山他也会一样高兴。恶魔们正在激烈讨论，这将意会着什么。

　　你迈出帐篷，举起手遮挡住眼睛。在这么近的距离上，光明之山的投下的阴影尖锐如同正午。“将军？”你背后有人问道。那是你的部下，他的眼里满是泪水。“你刚才说的没错，将军，你一直都是正确的。为你立再多雕像也不嫌多。”

　　“如果我们成功了，”你指出。你再次遮挡眼睛，看着圣山辉煌的山体：“你知道，从未有人成功。”

　　B、贪婪的掌声（应得的人）——宿命：监护

　　他们觉得你是在说他们。也许他们是对的，你当然会需要让其中一部分永生。也许是所有。那么然后呢？你会组建死亡选团来帮助你挑选应得的人？你们会把生命赐给你们的英雄、你们的爱人、与你们观念一致的人，还是能付钱的人？你们会有足够的时间慢慢决定，如果你们能赢。

　　在你所有的队长之中，只有十二月沉默着。你看不到面具下的表情，但你能看到他抱起的手臂，感到这沉默的不悦。你看着十二月转头离开，挤开欢呼的人群。你转向你的刺客大师。“跟上他。不要行动……暂时。”

　　一个恶魔挨着你。“将军，”她柔声说道，“真正永生不死的灵魂有特别的价值。我们准备为此付出丰厚的代价。我们想和你谈谈贸易许可的事……”

　　C、- ——宿命：幽暗

　　欢呼陷入沉默。你队长之中的恶魔们讽刺地鼓着掌。主教漠然微笑。雇佣军喃喃自语。你的刺客大师相当随便地向前一步，把手放在帐篷杆上，嘀咕声消失了。

　　你走出营帐，圣山在你上方，光芒璀璨。那光辉触碰到你的皮肤时，你感到了熟悉的富有生命力的刺痛。

　　你身后传出响动，十二月出现了。苍白的面具点了点：“我知道我可以相信你。这很艰难，但我们终将自由。也许我们将会是茫茫宇宙之中唯一自由的生命。”

　　“我们？”你问道，“你真的是我们中的一员吗？我已开始怀疑了。”

　　“有趣，”十二月轻声说，“我也开始对你有同样的怀疑了。”

　　D、帐中死寂——宿命：幕后

　　节选：“你已预想到了这样的情况，顺从反对，两者皆有可能。但你环视帐篷，依次与每个人眼神交汇。他们回看你，带着畏惧或尊敬，或者像那些恶魔，带着愉悦。一个接一个，他们跪下了。”
　　（氪金不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