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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第七十二章 ...

  •   第七十二章
      碧玺国作为整个大陆上不起眼的一个小国,以其微弱之力抵挡了泱泱大国邬国的强大进攻,这在整个大陆上引起了不少的轰动。同时,碧玺国在此之后向其四周的小国发起了进攻,明显的吞并的举措,但是细心的人都会发现它吞并的都是曾经附属于凌国的小国。

      短短半年碧玺国从原来只有一个拇指印般大小扮成了手掌心那般大,成为了紧次于其他三大国的第四个大国。这让所有观看天下局势的儒士们叹息不已。

      凌国章府内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了一起,像是开会一般热闹。

      “黄师兄——”章文麒有些怒意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语气极为尖锐。

      “文麒,这事当真是急不得。”黄哲瀚不怒反笑,将手中的茶杯轻轻的放在桌子上,伸手示意着坐在屋内的其他五人,“他们都是你黄师兄我的好友们,他们的能力不亚于碧玺国请来那些什么奇人异士。”

      “可是,你是知道的,这次碧玺国身后是邬国,他们已经开始挑衅我们了。”章文麒面对火烧到眉毛都不急的黄哲瀚有种皇上不急太监急的错觉。当初他追随黄哲瀚来到凌国,尽心尽力为凌国效力,可是回头蓦地发现黄哲瀚竟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整个局势的改变,似乎并无意为凌国效力的意思。

      “章国师,您莫急。”五人之中一位较为年长的人开口说了话,“我们五人虽然不像他们那般出生高贵,但是对付那些人还是错错有余,更何况,这事急不得。且说这天下现在本就不稳定,碧玺国虽然现在崛起,但是并不意味着它可以一统天下,这邬国虽未出头,但是我们都知道是他们搞的鬼。所以……面对这种局势,我们要冷静的分析。”

      “冷静分析?”章文麒冷哼了一声,蔑视的打量了一番此人。这个人是五人之首,名为李睨,他虽然不像魅契阁里那些人出名,但是他们的实力却不容任何小窥的,他们也是唯一战胜过罗谷与罗西两兄弟的人。

      其实,章文麒不是不相信凌国可以赢回这些失去的,而是对黄哲瀚的强烈不满。

      “对。”李睨重重的点头,继续道,“刚刚我也说了碧玺国现在身后有邬国支撑着,但是邬国并没有直接出现。再者,碧玺国的挑衅理由是影模刺杀邬国使者,邬国未说什么,反而是碧玺国极为恼怒,以此为由进攻。章国师,请您想上一想,为何邬国就是不肯出面呢?”

      “这……”章文麒眉头一蹙,不解的摇头。

      “其实您心底应该很清楚的。” 李睨笑着,这话却是对章文麒的恭迎之话,一句话已经看出他的圆润。“邬国就等碧玺国把凌国逼急了出手,事后它便可以一口吞并凌国。”

      “莫非我们凌国如此简单的会被吞并?”章文麒不屑。

      “呵,当然不会。”黄哲瀚浅笑,接过话语,“可是,文麒,你且想想现在的天下局势,别人糊涂你可糊涂不得。现今天下,人人都盯着我们凌国,邬国还有杉国三大国,只要我们三大国一旦动手,那么天下便是重新划分之时。邬国等待的也便是这一天,我们凌国虽然不弱,但是邬国一旦与其他国家联合,那么我们凌国可不是那么简单能够应付的。”

      “可是,我们就任由他们来欺负我们吗?”章文麒甩袖,怒道。

      “呵呵……碧玺国的皇帝也不是吃白饭的,他们会知道适可而止的。”黄哲瀚端起茶水,悠哉的抿了一口茶,意味深长地道,“文麒,我是凌国之人,不管过去如何,我都不能让凌国的百姓做亡国之奴,我更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凌国被人灭掉而不采取任何措施,只是现在的局势不允许我们有任何动作,只能静观。”

      “啪——啪——”

      伴随着门外的鼓掌声是一番赞扬,“好——这番见解非常好——”

      “九王爷。”屋内的人都没有意识到齐宇洛的到来,纷纷起来躬身跪拜。

      “都起来吧,不必太客气。” 齐宇洛大手一挥,毫不客气的坐在了上座,眼睛无意的扫看过四周,最后落在了黄哲瀚的身上,“哲瀚你的这一番见解倒是非常的精彩啊。”

      “九王爷谬赞了。”黄哲瀚谦虚地道,“为国尽力是每个国民应该做的事情。”

      “嗯。”齐宇洛极为满意的点点头,转头看向章文麒,“章国师,我知道你很担心现在的局势,害怕碧玺国会将我们凌国灭掉,但是哲瀚说的也是对的,我们只能保持沉默,不能有任何举动,否则定然引来与邬国的大战。”

      “可是,九王爷,我们难道就要这样当缩头乌龟吗?”章文麒愤怒的道,丝毫没有觉察到自己态度的问题。

      “呵……”齐宇洛好像已经习惯了章文麒的这种态度,扯了扯嘴角,没有任何恼怒,“当然不是,而是等时机。”

      “等时机?”章文麒冷笑了一下,“别告诉我九王爷你当真要等到他们攻打到我们京都才会采取措施。”

      “章国师……”齐宇洛不乐,“你是怀疑本王对凌国不忠了?”

      “臣不敢。”章文麒不卑不亢的说了这么一句话,齐宇洛的脸色铁青不已。

      “九王爷。”黄哲瀚见此忙道,“章国师也是因为太过于操心才会口不择言,所以望您莫要恼怒。”

      “我怎么会生气呢?”齐宇洛很潇洒的大手一挥,皮笑肉不笑地道,“章国师为凌国尽心尽力,鞠躬而后已,我怎么会责怪呢?”

      “那就多谢九王爷了。”黄哲瀚躬身谢道,利益态度让人无法挑剔。

      “……”章文麒站在一旁张张嘴,不在言语,别过头,脸色铁青。他还不知道犯上究竟是多么可怕的事情,或许他太过于自信了。

      齐宇洛没有在理会章文麒,将那份对他的不满藏在了心底,“哲瀚,我这次来到是有一事要向你讨教。”

      “王爷有事竟然问,哪里还讨教一说。”黄哲瀚说话态度极为温和,或许有人唱了黑脸,唱白脸的人定然会受到人欢迎。

      “我曾听闻邬昊王之墓是一个死墓,我不知道这话该做何解。”齐宇洛委婉的将他要说的话道了出来。

      “呵,若说到邬昊王之墓我想章国师比我清楚多了。”黄哲瀚将问题抛给了章文麒,扯扯他的衣袖,示意着他上前解释。

      章文麒此刻正在气头上,但是碍于齐宇洛的身份,不情不愿的道,“邬昊王之墓是盛世王朝最繁盛时邬昊王 建立的坟墓,这座墓地极为庞大,几乎占据了两座山的空间。传闻邬昊王之墓仿造了当时皇宫与邬昊王当太子时做居住的府邸,里面的布局错综复杂,一格套一格,一环套一环,这墓是邬昊王一手所布。听闻凡是进入墓里的人都死在了里面,当年埋葬邬昊王棺材的人都是一群死士,进去之后没有在出来。所以称邬昊王之墓为死墓。”

      “噢?那就是说里面并不是单单的坟墓了?”齐宇洛挑着自己感兴趣的问题问道。

      “是的。”章文麒点头,“传闻邬昊王之墓里面埋葬了许许多多稀世珍宝,同时也埋葬了当年协助邬昊王登上王位的饕餮王。”

      “饕餮王?”齐宇洛不解,“饕餮不是已被章国师你斩杀,为何还会有饕餮王一说?”

      “呵,九王爷有所不知,这饕餮王之所以称为饕餮王是因为它是协助邬昊王登上王位才会称为饕餮王。”章文麒道,“天下人皆知白泽可协助王,可是他们不知道饕餮才是伴随王一路走过去的神兽。”

      齐宇洛听到这话更是费解。

      “九王爷。”黄哲瀚此刻接过话,继续道,“自古以来都有‘一将功成万骨枯’的说话,饕餮便是王踏上王位路上所伴随的神兽,没有它,王是没有能力踏上王位的。我们之前所杀的饕餮还是幼兽,根本无法协助我们踏上王之路。”

      齐宇洛眉头紧蹙,更是糊涂,“我倒是糊涂,你们之前不是说得白泽者,得天下吗?怎么如今倒相反了呢?”

      “呵,王爷,这不难理解。”黄哲瀚解释道,“饕餮与白泽就像君王手中的一把双刃剑,一把锋利的剑让你斩掉所有的敌人登上王位,另一把便是让你巩固住你的王位。这天下百姓都想平静的生活,所以便将白泽奉为那天下的神兽,将他们憎恨的屠杀归为凶兽一列。”

      “你这么一说,我到也明白了一点。”齐宇洛有所悟的点点头,“这么说来,饕餮才是真正可以协助登上王位的神兽。”

      “正是。”黄哲瀚点头。

      齐宇洛若有所思的思考着。

      黄哲瀚见此嘴角勾勒着一抹笑意,低眉之间已然有了心计,“王爷。”

      “何事?”齐宇洛从愣神中反应过来。

      “这天下之所有乱,是因为饕餮没有被释放出来。”黄哲瀚意有所指的道,“那饕餮被困在邬昊王之墓中,我等若想让天下百姓过上幸福生活定然是要释放出饕餮,让其协助王爷一统天下。”

      “可是,这邬昊王之墓……”齐宇洛有些为难的皱着眉头,额头上的皱眉形成了深深的沟壑。

      “前些日子我收到了碧清山的一位师姐的传书。”黄哲瀚向前一步道,“她想让章国师与我陪她去探邬昊王之墓,获取墓中的一本经书。”

      “经书?”齐宇洛又是不解。

      “对。那是我们碧清山上的一本秘书,里面记载来了碧清山上历来的名人其事。三百年前因为某些原因不小心被人偷走,一直没有寻到,如今查询到了下落,师尊们觉得应该找到那本书让其回到碧清山上。”黄哲瀚解释道。

      “噢。原来如何。”齐宇洛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满意的点点头,“那么这件事……”

      “王爷,我们正好顺路,说不定可以给您带回来很大的惊喜呢。”黄哲瀚忙道。

      “甚好。”齐宇洛极为满意黄哲瀚的答案。

      这次来到章府原本就是为了这饕餮而来,之前那只未成形的饕餮不成气候,齐宇洛当然是知道那是作秀给天下人看,如今这饕餮王有了下落,当然是需要人去捉拿。黄哲瀚懂得齐宇洛的心思,把所有的事情都拦了下来,这让齐宇洛非常的满意。大概也正是黄哲瀚的这份‘识抬举’才让他受到齐宇洛的厚爱。

      章文麒站在一旁,听着齐宇洛与黄哲瀚的对话,突觉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么事情,从而让自己直到还蒙在鼓里,让所有的事情都成为了谜团。蓦地,他想起了很久之前,黄哲瀚与忆娇虹在一起的场面,似乎他想通了一些事情,可是又似乎没有想通。或许,这次探查邬昊王之墓能够让他得到最终的答案。

      天下的局势,正如黄哲瀚所预料的那般,碧玺国连着数月吞并了凌国的那些曾经的所谓附属国便停止了战争。而这战争的停止也让整个天下陷入到了一个一触即发的紧张时刻。

      ******************晋江原创网******杨笑公子《碧水连天》********************

      碧玺国在领土得到大肆的扩张之后,实力也雄厚了不少,在曦日王的休养政策下,全国上下到也呈现了一片祥和之态。

      “哥,我不许。”严琪朔拉着严蕴御的胳膊,怒道。

      常年的战争让严琪朔从哪个奶娃娃变成了真正的男子汉,他现在长的比严蕴御高了几分,整个人的气势也比之前更霸气了。

      “我心意已决,这次邬昊王之墓的探秘,我一定要去。”严蕴御扫开严琪朔的拉扯的手,双手扶在他的肩膀上道,“朔儿,我现在已经命你为摄政王了,在我不在的期间我希望你可以替我管理整个国家。”

      “哥。”严琪朔盯着严蕴御的瞳目,怒意毫不避讳。他恼怒严蕴御竟然放下整个国家要陪伴在严碧霖的身边,陪着她去邬昊王之墓那个有去无回的地方。

      “朔儿,很多事情你明白的。”严蕴御撇过头,不敢直视严琪朔的直接的质问。

      “我不明白!”严琪朔此刻恼怒的像头狮子,“我什么都不明白,我想知道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好,竟然让你放弃王位追随在她的身后。你对她的好,她全部视而不见,相反的心底念念不忘其他男人。”

      “朔儿,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明白这一切了。”严蕴御放下双手,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诏令递给了严琪朔,“当年我是因为害怕严御裘会对我们不利,害怕过着颠簸流离的日子,所以我夺回了严御裘的王位,但是短短的几年里我发现我并不适合当王。朔儿,我不适合当王的。”

      “不适合?”严琪朔推开诏令,冷笑,“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说你不适合当王。”

      “朔儿,你比我更适合当王。”严蕴御的手有些颤抖,整个诏令书宛若千斤重压得他手痛的厉害,甚至有些拿不住了。

      “休想让我替你收拾烂摊子。”严琪朔手一挥将严蕴御手中的手中的诏令打掉在弟,在空旷的书房内回响,空荡无比。

      “朔儿……”严蕴御弯腰欲将诏令却被严琪朔一脚踩住了诏令。

      严琪朔一把揪住了严蕴御的衣领,让他直视着自己,“哥,我问你,你是真的想明白了?要不,我在把王位传给曹卿儿肚里的孩子?反正不管是男是女在我国都不要紧的。”

      “朔儿!”严蕴御怒喝,打掉他的手。“我上次你让赐她死,莫非你还没做?”

      “死?”严琪朔冷笑,“哥,你当真是利用完就扔掉。我真不知道会不会有那么一天,你也会那么对我。”

      “朔儿,你知道不会的。”严蕴御眼睛直视着严琪朔,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坚定。

      严琪朔深深地倒吸一口气,默然道,“哥,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你跟着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去那么危险的地方的。”

      “碧霖,她不是你想的那样。”严蕴御道,“她不过是因为受过伤。”

      “哥,如何你才能回头?”严琪朔有些无奈了,他从小跟随在严蕴御的身边,知道若是他认定的事情定然是十头牛也拉不回,可是他想试试。

      “回不了了。”严蕴御转身背对过严琪朔,“当年我踏上这条路子便再也回不了头了。”

      “呵,我就知道。”严琪朔无奈的扯扯嘴角。

      “我知道若将王位传给你你定然不乐,所以我称病暂不理朝政,由你这个摄政王来替我管理,凡事都由你说了算。”严蕴御斜看了一眼还被严琪朔踩在脚下的诏令,黄灿灿的诏令晃的他眼睛生疼,比夏日里的阳光还要灼热。

      “哥,若是你认为你这样做是对的,那么我便接受。”严琪朔有些认命的道,松开脚下的力度,移开脚,弯腰拾起诏令,双手奉着,单膝跪了下来,“臣谢过皇上的信任——”

      严蕴御的身体狠狠的摇晃了几下,待开口时才发现自己声音颤抖得像狂风中的风筝,“没事就退下吧……”

      “是。”严琪朔在起身时,身体晃了又晃,一手扶地才支撑起了身体站稳住了脚。

      次日,碧玺国便传出了国君突染病急卧床不起,镇国王爷严琪朔成为摄政王,掌管碧玺国所有的国事。在严琪朔成为摄政王之后,碧玺国又颁布了一系列的政策与采取了更多的措施,彻彻底底的清理了一番碧玺国的朝庭。

      ******************晋江原创网******杨笑公子《碧水连天》********************

      碧玺国虽然是个好国家,但是它的地牢却也与其他国家一样残酷,甚至更甚。阴暗潮湿,没有一丝阳光,整个牢狱只有走廊里的火把照亮着,再无其他光线,微弱的光线透过厚厚的铁门上的窗口照到里面,只能隐约瞧见里面有人。

      飘渺的身影随风而飘进牢狱里,迷倒所有的狱卒来到了牢狱里面,到达了最里面的一间房间里。

      “应该是这里了。”薄薄的粉红色的纱遮盖着娇容,手一挥,锁在牢门上的锁便自动开了开。

      “来了……”牢狱里传来低低的气喘声,似乎说了这么一句话差点要了他的命。

      “看样子你还没死。”来者低低的道,顺手扯开脸上的薄纱。

      “忆娇虹……你倒是很‘准时’啊。”里面的人连嘲带讽的说着,跄踉的身影扶着墙艰难的向门外走来。

      站在这个牢狱前的娇美的人正是忆娇虹,她的嘴角勾勒着嘲讽的笑容,回敬道,“你就那么信任我?”

      “呵,不是信任,而是不得不去信任。”渐渐出现在橘红色火把光芒下的脸是曹水那张巫奈的脸。

      忆娇虹勾勾嘴角,转身向前走了两步,“看你的样子能够走路,那么就跟上。”

      “呵,你可当真是狠心啊。”曹水又向迈了一步,踉跄的差点摔倒,幸扶住旁边的墙才得以站稳。

      在火把的光芒下,他整个人看起来狰狞无比,蓬头污垢,衣衫褴褛,衣服上面沾满了鲜血,暴露在空气中的伤口鲜血凝固甚至成为了黑褐色。一看他这个模样便知他曾受过酷刑。

      “两盏茶时间后所有的侍卫都会醒来,你好自为知。”忆娇虹的脚步没有停顿一下,甚至速度更快了。

      “等下。”曹水喊住忆娇虹。

      “什么?”忆娇虹停住脚步,可是依旧没有回头。

      “她……当真是……”曹水有些迟疑的问着,终究没能将话全部说出口。

      忆娇虹没有立即回答,侧回头看了一眼曹水倒映在墙上的影子,烛火轻轻摇曳着,让他的影子也跟随着来回的摇动着。她沉默了许久,轻声道,“她是自杀……她……根本没有怀孕……”

      忆娇虹说完这话头也不回的走了,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曹水呆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默然自嘲般的勾了勾嘴角,自言自语道,“……我都知道……”

      曹水扶着墙一步一跄踉的几乎是用爬朝着牢狱的门口走去。

      牢狱里的火把依旧在燃烧,待曹水离去之后,在他所待的牢狱旁边的一间牢房的门开开了,严琪朔与曹楚笙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曹水离去的方向。

      “主上……”曹楚笙的声音在这空旷的牢房里显得异常的清冷。

      “就让他去吧。”严琪朔极为冷静的道,“反正他是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更何况,哥要去的邬昊王之墓还得靠他。”

      “莫非他身上也藏着什么开启邬昊王之墓的关键不成?”曹楚笙不解。

      “呵,不管是什么,当年父皇便是因为这个没有杀掉他们曹家的。”严琪朔觉得自己似乎说话有些多,住了口,转移话题,“这次你继续跟着我哥,我不希望他受到任何伤害。”

      “可是,主上……”曹楚笙想要说什么却被严琪朔打断,“若是他不准,你便派几个大内高手跟着便是了,到时候我另有任务交给你。”

      “是。”曹楚笙点头。

      严琪朔渐渐的眯缝起眼睛,细长的凤眼在此刻让他显得极为深沉。皇位,他不喜,但是却是极为喜爱在幕后操纵一切。曹楚笙的存在便是一个例子,他不属于曹家,亦不忠于他哥严蕴御,只忠于他,是属于他的死士。

      曹楚笙站在一旁低垂着眼睑,极为顺从。只有站在他身边的这个人才是他真正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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