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选择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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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白，”我拖长了音调努力做出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子来。“三白，你再说详细一点好不好？”
小婢女艰难的咽着口水，伸手抓了抓脖子，有气无力道“我的好太太，三白可是连金家丫头拿了什么，喊的什么全告诉您了。真没什么细节了，您看我嗓子都快说的冒烟了，就赏奴婢一碗水。咱们回家吧！”说着，就要来扶我。
背上的烫伤让我不敢挣扎，可就这么回去我打心底不情愿！
从左相那儿逃了棋局后，我带着三白直奔金府。我俩把金府上上下下全问了个遍，结果还是一样！全是三白已经打听过的话，一点新线索都没有！这就罢了。可气的是，金二小姐埋下的做了手脚的图谱被偷个一干二净！而金家没有一个人发觉半夜里进贼，更不要说有目击者了！
好吧，图谱被偷是我意料中的事。但事实上，金二小姐把图谱装在小木匣子里分三个地方埋下的！金令曹可是当朝一千石，她家的府该多大啊！竟然能将所有的小木匣子一夜间找到并挖走！
这贼的本事不小！
我反思了一下，我来到这里干的最多的事就是骂天！难道遭报应了？所以赶上这么一场雨，把金家地上留下的蛛丝马迹淋的一丝不剩？
不！反过来看下雨倒好了！我掏了掏领子好让雨丝飞进衣服里带走背上阵阵的刺痛。雨停路干之前那伙人不会动手，留出一点点时间可以让我去查！
我也真勤快！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我揉着眼睛心想，要不是怕那生性多疑的荥阳王抓到这事儿，才不管他呢！荥阳王在朝中几乎没有势力，而澹台左相手中没有重兵，所以她们才能互相牵制。如果荥阳王察觉这事并有效的加以利用，让秋瑟言做了这户部尚书，那么她就等于拿到了打开中心权力大门的钥匙！左相势力被蚕食不要紧，皇帝就危险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
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呢？
我停住了脚步，挣开了把我往相府半推半拉的三白。
“哎哟…”我拖长了声音，身子一软蹲在地上。“疼疼！疼死了！”好饿啊…
闻言三白的脸顿时变了色，手忙脚乱的来解我的腰带要察看伤势。“我的太太！三白就该硬拦着不让您出来的！哎哟我的祖宗！”三白扫了眼失手掉了斗笠，跌脚道“这可怎么办？都磨坏了！太太您再着这衣裳走不上药，那血就该磨出来了！这下雨天，医馆都关门了，太医院又远，这远水解不了近渴的！”
“去梅姑娘家…”我小声提醒道，心说被茶水烫了而已，放着不管过一个月它自己就好了！没穿来前，我做菜被热油烫伤的时候多呢！
“对对！”三白把我往身上一架就往前奔！走了两步，突然停下了，杏子般的大眼睛半信半疑的打量起我的脸。“不对吧，太太？您烫的可都起泡了，虽说大爷挑过上了药，今儿还磨成这样。您还能想得起那个卖冰的梅姑娘？”
我看着三白，眼前浮现“故意”两个金砖大字，一时语塞。
“您不是最怕疼的吗？”三白嘀咕。
我愕然，一个激灵，顿时汗流浃背！虽然说身体仍是张霄的，经过上次喝酒一事，我隐隐觉得，张霄的□□无法驾驭我原来的习惯，而且，我的灵魂似乎正慢慢适应并改变这个新的身体！张霄怕疼，但我不怕！甚至，认为适当的疼痛刺激能够让身体的反应更灵敏！
我不排斥疼痛，精神上还可以自主的控制注意力而忽略它！张霄不是我！“不嘛不嘛！”想到这里，我立刻冒出个念头！紧紧巴着三白的我开始耍无赖。“我疼，疼嘛！哎呀…”现在的我就好比是穿着玩偶服装表演的演员——总会有下台的时候！时时刻刻装张霄，实在太被动了！举手投足间再怎么注重细节，也不会瞒过所有人的双眼，总有戳穿的时候！我不敢想后果会如何，要知道人道主义和科学这两个概念是决不会穿越几千年来到这古老的大地上的！
既然如此，我看着被我吓坏了的小婢女，心底涌上一股坚定信念！既然如此，从此后张霄就是张慕嘉！我张慕嘉的意志就是张霄的意志，张慕嘉的行为习惯就是张霄的行为习惯！这大尧第一才女，右相，从此后，就是我张慕嘉！
“啊啊！”三白背上的我顶着蓑衣，哀哀哭泣。“呜呜，怕疼怎么了？怕疼才想着呢！三白你竟然怀疑太太我故意赖着不回家？呜呜，我怎么说也是堂堂太相，在你眼里我成什么人了？”
三白耷拉着脑袋，小声的说“还不是奴婢担心太太吗？带着伤还强撑着给门生小姐们办案，来回跑得腿都细了！”顿了顿，自言自语道“兰陵那边没问题吧？大爷厉害不必说，二爷又是个水晶心肝玻璃人儿，天啊我都不敢想了！”
我听得忍不住“噗嗤”一笑，拍拍小丫头的肩膀道“放心吧，太太我神机妙算，算得她二人无事也——！”最后拖长了声音半闭了眼伸指掐算。
三白苦笑道“我的祖宗，您这一卦算的准那可真是皇天保佑！现在我只担心菲烟，她蓬个头躺在床上装太太的事一但败露，她娘非打死她不可！”
“没那么夸张吧！”我吐了吐舌头，道“有我在，谁敢打她？再说，兰陵不是把着门呢吗？她可机灵，随机应变的，出不了事儿！”
三白想了想，闷笑道“我只求菲烟紧紧的蒙好被子千万别被人拉下来！我们帮太太打掩护的事儿由大爷自己揭穿还好，若是被二爷抓个正着再告诉大爷…皇天！”三白打了个寒战，带着哭音道“太太，您可得多想着小的们！”
我一头雾水，摸摸鼻子含糊答应。心里却想，不对吧？舒和有这么可怕吗？看到现在，张霄也不像是个“夫管严”？她反而有欺负舒和的嫌疑。
正想着，迎面过来一队人马，连绵的雨幕中，鲜润的衣衫红彤彤的凝成一片红雾！
三白往边上走，嘴里嘀咕“这谁家纳成回来？大雨天，也不怕触霉头！”
“纳成？”我眼睛一亮，这不是传说中的民俗六礼中的纳征吗——现代结婚，六礼早成了历史了！就算有，也是汽车西装上场，没有味儿！
只见前面的八个人手拿银盘，盘里什么也没有，急匆匆的往前赶！顿时失望至极，我叹气，心想，都回来了，自然不会像去的时候有看头！打头的八个人后面是十六个拿红木杠腰缠麻绳的仆人，应该是抬聘礼的。再后面几个拿袖子捂得怀里严严的，看袖子表现的形状，可能是吹打的。
再仔细一打量她们的装束，所有人都穿的红艳艳的，雨水顺着她们的头顶浇下来，流到地上，沿着鞋底拖出一行行泥渍。
呵，这可真够排场！应该是官府人家结亲吧？瞧压队的竟然是四个仪仗，我突然发现左眼跳的厉害！
“记得左眼是跳财…恩，对！”我揉着眼，笑道“这大雨天的，哪里有什么财？竟瞎跳！”可惜呀，看回来的时候都这么整齐，那去的时候该是多么的原汁原味儿？
“太太，你瞧。前边儿能看见梅姑娘她家了！”
我笑笑，拿袖子给三白擦了擦汗。“赶紧来碗糖冰吃！歇歇脚！”
“太太，”三白放下我，收起蓑衣，抖了抖水。“您得先上了药，我才好歇歇！”
我掏了掏衣领，干笑着拍开梅姑娘家的门。
她家糖冰真好吃！第一次吃过后我就惦记上了，甚至中元宴的餐桌上都没忘记梅姑娘的冰！当然那天她来府里大厨房做糖冰，我和三白都是躲着她的。
“谢谢!”我朝梅姑娘点点头，迫不及待的抱着碗大吃起来。“还有能不能麻烦你给她端碗冰？她渴坏了！”筷子飞快的指了指三白，就夹起一楮豆腐干送进嘴里。
“没关系的。”梅姑娘有点害羞。“慕姐姐给我们抱不平，惩治了那个骗人的奸商。又给我家介绍了相府的生意，这声谢我实在担不起。”她转身看小月从里间拿出来个木碗，里头盛着馒头大的一块冰。上一次，我告诉她们我姓慕名嘉。
“赶巧了！”小月抱歉的笑笑，把碗放到梅姑娘面前。“刚好还剩这一碗冰！只是不恭敬些，还请慕姑娘和白姑娘胡乱用罢！”
“没关系没关系！”三白谦虚了几句，眼巴巴的等梅姑娘凿出两碗糖冰，淋好糖水端上来。“我不客气了！”伸手抢过一碗“呼噜”几口倒进嘴里，吧嗒了舌头，仍觉得不够，不住的瞥着另一碗。
我好笑的把剩下那一碗端到自己面前，拿起小木勺，看见三白正咽口水。
“真香啊！冰凉凉的。”我左手捧着饭菜，右手拿着木勺。“我又饿又渴，也许胃口的要求太多了。事实上，每个人都只有一张嘴巴！既然如此，”“冥思苦想”了一番，我将勺子往三白手里一塞，眨了眨眼。“在我这张嘴巴赶走饥饿的时候，你能慷慨的贡献出你的嘴巴，帮我解渴吗？”
三白愣愣的看着我，好长时间没反应过来。我把勺子一递，她没接，猛的一退，扭头掀开门帘奔了出去！
而旁边的梅姑娘和小月似乎也受了刺激，张口结舌的看着我，沉默了半晌突然爆发出一阵笑声！“天啊，慕姐姐您真是乐和人！”
小月捂着肚子笑道“慕姐姐你先吃饱了，再喝糖冰也不迟！”
“是啊，让冰浸一浸，凉凉的才正好喝呢！”梅姑娘补充道。
我淡淡笑了笑，不置可否。抓起筷子，继续往嘴巴里扒饭菜！
眼看吃了有五六碗，三白突然冲了进来！我准备招呼她喝糖冰，抬头却看见小婢女的神色张皇凑了过来。
“太太，三白刚碰到荥阳王的卫官，她……”
我一惊，没等她说完，赶忙丢了个眼色叫她不要再说了。轻轻一笑，我将糖冰端给三白示意她喝下去。“秋天眼看就要过了，你们的糖冰也卖完了。冬天怎么办？”
梅姑娘笑笑道“我家在京郊还有个果园子，眼看就挂果了。那里树木多，正好顺便砍些柴来卖。待冻了河，就好挖冰了。倒是不愁！”
“你若不把银子分给那些穷人，开个铺面，不比卖冰快活？”
梅姑娘憨憨的挠挠头。“妈妈传下来的手艺，舍不得它。再说，我也不是那坐掌柜的料！至于那些银子，”她拍拍自己尚称得是稚嫩的肩膀。“我有的是力气，能挣！家里还有一大果园子，比那些做不动又没人养的老人富的多！一条街上的，互相照顾嘛！”
我点点头，几口扒完了饭。拿出几文钱来递给梅姑娘。“多谢你们的饭菜。这是糖冰钱，来年开春，我就来哦！”
梅姑娘用手拍着胸脯道“没问题！来年，我专给慕姐姐留个大冰块！保你吃到秋天！”
我抽搐着唇角勉强笑着辞别梅姑娘出了门，心说你直接把我冻在河里得了！这么大一冰块，让我吃大半年？！我受的了吗？
“太太，你瞧！”三白扶我走到街口，就见几个披蓑衣着劲装的女子朝我走来。“荥阳王的亲随来了，刚才正满大街的找您呢！”随即苦笑道“太太，回府您可得照应照应小的们那！”
“啊…”我把斗笠往下拽了拽。“放心吧，爷那边我来解释！至于荥阳王…”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
“张大人请。”荥阳王的卫官把我们领到一个酒楼的雅间里，行个礼掉头就跑了！
“太太瞧，她跑的跟狼撵了似的！”三白拍手笑道“看来上回那卖画儿把她吓的够呛！”
“恩！”我四处打量着雅间，低声嘱咐三白。“这次可是人家的地盘，咱们悠着点儿！”荥阳王不定在四周安插了多少耳目呢！
三白答应了一声，站到门边去了。
我漫不经心的撩起袍子盘腿坐上房间中央摆好的席位上，伸手拿了一个黄黄的果子啃着。心里盘算这荥阳王到底打什么主意？这回请我肯定跟任命户部尚书有关，如此说来，这个宴席就是为了拉拢我而设。不过她知道，我不是傻子。偌大的房间只设两个席位，只请我一个人！加上她迟迟不肯露面，威慑？
微一沉吟，我冷嗤一声。“故弄玄虚！”
果子旁边还有酒，我拎起酒壶直接往嘴里倒！如果荥阳王想动摇我，从而用言语把我拉到她的身边，那未免太天真了！我不太相信多疑的荥阳王会这么干！
“好！好！”
皱了皱眉，思绪被打断的我很不高兴。从刚踏入这里时，就闻得一群酒徒的酣呼纵笑，喝三幺四险些没把屋顶掀翻了！现在更是声如擂鼓，拔声高笑！死要面子的荥阳王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不会是涮我吧？
“秋小姐真是才高德广，”一个女人的声音特别大。“此诗当为魁首！”
跟着又有一个声音略带妒意的补充。“而且更是艳福不浅啊！”
我郁闷的拿袖子托住耳朵，好吵！
“正是正是！”好几个女人附和着，此起彼伏的发表意见。“单说这次上京就有四美相伴，路上想必秋寒不及春意啊！”
说着说着言语内多了些调笑，我没好气的瞪着这酒楼纸糊的雪洞一般的雅间。
“如今进了京，又遇着这般好事，可谓双喜临门！”
“哪里哪里！”此人已经酩酊大醉，声音好似黄昏时分鸣叫的金丝雀，悠吟中透着张狂！“这春意哪及诗意啊？来来！落儿，与我们再添新酒！”
于是又掀起了一浪声潮！大概这落儿是男的，女人们的叫好声喊成一片。
“这便是上京途中买的那位妙人吧？”
“什么买的！”又是这位醉的张狂的女子。“太俗！叫偶得！太俗！你太俗！”说罢，竟哈哈大笑起来。
“俗！真俗！”另一个女子附和道“秋小姐向不与俗为伍！这次听闻所聘之人，更是与众不同！”
“不错不错！”几个女人拍手大笑。“据说这美人可是非我中原血脉！”
“妙！妙！异域风情，倒也独特！”
“哈哈！正是！”女子张狂的答应。“一束楚腰细，荷裙碧玉殊！此番亏得我遇上这么个报效朝廷的机会，没有推辞。不然这春意，可就错过了！”顿了顿，又道“对了，那美人叫什么来着？”
我的手一抖，酒壶哗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姓宫，名字很古怪！不明白他家人怎么给了这么个名字？”
“啊…对！”女子慵懒的接道“我记得是北斗七宿之一，开阳…瑶光…玉衡！对对！玉衡！”
“我不太明白，不过是个妾，侧室而已。为什么要跟娶正室似的，下六礼？随便一抬不就行了吗？”
“我也不明白…但是叫这么来就这么来吧…”女子笑了笑。“往房里一抱，还不是一样？不过是个虚礼罢了！”
“砰”的一声，我狠狠捶向几案。身体里冷的血液在倒流，我颤抖的站起来，似乎随时都会倒下，但抽动的皮肉里仿佛有无穷的力量！只要到那里，就能爆发出来！
我温柔的笑着，一点一点往前走。
“哦？今天是本王作东，张大人何必要行礼呀？”嘲讽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我回头冷冷的瞪着施施然向我走来的荥阳王。
“张大人一向伶牙俐齿，怎么竟沉默了？”荥阳王淡淡的笑声里似乎有种掌握了一切的得意！
“你意在何为？”我冲上去一把攥住荥阳王的胳膊，大脑还在努力控制随时都要消失的理智。
荥阳王闲适的抽开她的胳膊，慢条斯理的跪坐好，挑过另一个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本王可是很有诚意的来请张大人帮个忙！顺便酬谢一下上次张大人的心意！”荥阳王指了指对面的坐席。“张大人何不坐下来，我们也好慢慢的谈？”
“不必了，荥阳王要达到的目的我心知肚明，不如直接把条件开出来倒更有诚意些！”我起伏的胸膛快藏不住那颗沉重的心了！毫无道理的大脑开始跟着嘴走，渐渐的被剥夺了思考的能力，眼前就只有荥阳王无比得意的美艳笑容。
不紧不慢的啜了口酒，荥阳王一字一句道“跟张大人谈话，本王认为条件并不重要，重要的恰恰就是目的！”感到自己占了上风的荥阳王牢牢的掌握着主动权，这场所谓的谈话已经是威逼了。“隔壁的秋瑟言名动东南，本王觉得她虽比不上张大人，不过一直安于东南僻地未免太委屈她了。这次推举户部尚书，算是她的造化！只可惜，”荥阳王在欣赏我的脸色。“她或许是有运无命，这次上京只怕要空手而回了！哎，”她装模作样的叹气道“本王有心却没力气。这个官她也许做不上了，本王好心，知道她爱美人，便顺水推舟补偿了她一下而已。那宫玉衡也是退亲之人，今后不见得能嫁个什么好人家！这东南才女也算不辱没了他！张大人以为呢？”
我深吸口气，冷笑道“你何必矫情？要知道你来找我也是你没办法了，你的算盘拍不得我！大不了我拼个玉碎，你我都捞不着便宜，得意的还是那澹台遥！”
荥阳王挑了挑眉，咂咂嘴，道“哎呀呀，没想到儒雅温文的张大人生起气来，比得过我们武将！”轻笑了一声，眼中冷然。突然坐直了身子，朗声道“本王总不能让她上京白跑一趟！她若是有了官做，我当然就不必补偿她了！”言及此，转手从袖子中抽出一张艳红的纸笺来。“张大人最好掂量掂量，什么样的官位才能跟它比！”
我拿起纸笺一看，顿时惊呼“婚书！”我皱着眉打开一看，里面赫然是宫玉衡的婚书和他的八字庚辰！我抬头看了看荥阳王，摸不准什么意思。低头仔细一看，赫然发现婚书中本来应该写有女方名姓的地方竟然空着！而另一张庚辰红贴竟然也是空的！
“张大人如果能让秋瑟言此次上京有所斩获，那么婚书上本王会亲自誊写你的名字，本王决不食言！”
荥阳王定定的看着我的眼，多疑奸猾的她给了我一种真诚的感觉，但是又似乎是我的错觉！
“呵呵…哈哈哈…”我觉得好笑，荥阳王眼中的我多了一股冷厉！“婚书现在在我手中！要怎么处置可都由我！荥阳王殿下！”
荥阳王愣了愣，突然狂笑起来！那笑盖过近乎苍白我的笑声。“张大人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本王既然有本事搞来这一张，当然也会搞来第二张第三张！”顿了顿，荥阳王玩味道“要不是吃过你的亏，本王都怀疑你到底可靠不可靠了！”
我拿着婚书拍案而起，柔柔的笑了笑，凑到荥阳王的耳边轻语。
“可靠不可靠，要做完才能下结论吧？我的…荥阳王殿下？”
作者有话说
第53章 选择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