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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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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婧和有种奇怪的感觉,她和南郡并没有见过几面,就连交道都没有打过,可是自己却选择了他做为自己的靠山。
从此以后他们便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同生同死,万一有一天南郡有个什么意外她也不知能活到几时。
不过疑问到是挺多的,那人为什么要伪装自己?
她躺在了莫宁长庚身边,天刚微微亮苏婧和就睁开了眼睛,看着身边还未醒的莫宁长庚翻身下床,然后伸手探了下他的鼻息。
按理说自己下手还是有分寸的,现在他应该醒了,这人呼吸均匀,一副睡着了的样子,紧接着她又探了探他的脉搏,一切正常。
现在还不醒可能是他太胖的原因。
苏婧和走了出去,守在营外的士兵吓了一跳,他们以为今天出来的会是一具尸体,毕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活着从莫宁长庚的营帐里走出来。
“将军还在休息,不要吵醒他。”
对着呆愣的两人嘱咐了一句,苏婧和扭头走了,路过将士的营帐,哪些人都很见鬼了一样看着她,很是稀奇的样子。
苏婧和无视他们,径直回了营帐,那些女人见她平安回来都很惊喜的迎了上来,她是第三个回来的,还有一个是南郡那边伺候的。
另外两个一下子跪在了她面前,“苏小姐是您救了我们,以后我们愿为您马首是瞻。”
她被吓坏了,这些人动不动就跪,虽然她也习惯了,可她没习惯别人给自己跪,于是她连忙将两人扶了起来。
“没事儿,只要你们做了,他们暂时是不会对我们做什么了。”
众人不解,“为什么啊?”
苏婧和嘿嘿一笑,故作神秘道,“佛曰:不可说!”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懵,但苏婧和不愿多说,她们也不会追着寻问,毕竟要真是像她所说这段时间,他们不会再找自己麻烦,那就谢天谢地了。
本来这事儿也算是过去了,可她们从早上等到中午也没有见到另一个女子从南郡的营帐中出来,一番打探下才知。
那女人跑了!
苏婧和微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军营重地怎么可能跑的了?若不是南郡故意放她走的她都不信。
不多时军营便传开了,南郡连一个军姬都看不住,被人跑了,这下好了,南郡无能的名声又被众人知晓了。
众人都在胆战心惊的等了一下午,到了晚上,果然其余三位将军都没有叫人,只有南郡那边还需要人伺候,众人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愿意去。
苏婧和自告奋勇跟着王忠走了。
王忠将他送到营帐前,示意她自己进去,苏婧和没做他想走了进去,不过她看到了营帐外站岗的李三儿,苏婧和本来想和他打个照顾,毕竟以后也算是同事了吧?
可那人却一本正经的站着,目不转睛的直视正前方,苏婧和抽了抽嘴角,这人咋了?莫非受罚了?
不由得她多想,李三儿掀开了门帘,苏婧和疑惑的看了眼他走了进去。
营帐里南郡和思文轩坐在塌上下着棋,她慢慢走了过去,两人也不理自己,自顾自的对弈,苏婧和一屁股坐在了南郡腿边。
看着他俩下棋,好似三人是相识多年的好友一般,南郡拿起一颗棋子正要放下,她连忙出声制止。
“哎哎哎!这颗不能下在这里,要下在这里!”
她抬手指了下棋盘的另一个地方,两人都扭头来看她,苏婧和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虽然他们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威胁。
可她看两人的脸色就知道,下一句肯定是,自己要是再多说一句,这两人不介意杀人灭口,她立马收回手。
放在嘴边嘘了一声,脸上立马堆起笑容,“我闭嘴,闭嘴,两位继续,继续!”
南郡将棋子一扔,突然没有了兴致,端起茶杯想喝口茶,结果茶杯也干了,苏婧和什么人,察言观色那炉火纯青。
说白了狗腿技能满分,一把拿过茶杯,“小女子去给将军倒茶!将军稍等。”
看着扭头去倒茶的女人,思文轩哭笑不得,“苏小姐如此的阿谀奉承,真可谓识时务者。”
苏婧和将茶递给了南郡,那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喝了下去,苏婧和可还记着呢!这人说自己没有什么大碍,现在她头上的伤还有些渗血呢。
她呵呵一笑,“文大夫,您放心,小女子再狗腿那也是南将军的狗腿。”
思文轩被呛了下,脸色有些不好看,随即又觉得自己太过计较,反正就一个小姑娘口无遮拦的,“听闻苏小姐有办法医治南郡腿上的伤?”
苏婧和见他肚量挺大的,也不与他计较了,不然显得自己很小气,她坐了下来,随手拿起瓜子就开始嗑。
“有啊!而且我的办法保证你没有见过!”
思文轩来了兴致,“哦?在下八岁开始学医,也算是饱读医书,不知是什么样的办法呢?”
苏婧和摆摆手,“这可是我的独门秘诀,传内不传外,若是文大夫有心拜小女子为师那小女子便说与文大夫听!”
对面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这苏婧和莫不是疯了?南郡也纳闷,难道这次自己看走眼了?
见两人不信苏婧和放下了瓜子,拍了拍手,接着说道,“小女子什么本事都没有就是医术比较好,我相信文大夫肯定没有看出来那个穴位是什么意思吧?”
思文轩微眯起眼睛盯着她,“在下眼拙确实没看出来。”
“那个穴位初刺并不会有什么,但是睡一觉直到第二天他就会房事不和谐,然后渐渐失去能力。”
南郡两人抽搐着嘴角,这丫头挺……挺心狠,居然拿男人的命根子开刀。
“那可有治愈的方法?”
苏婧和满不在意的点点头,“有啊!除了我这辈子没人能治了。”
南郡恍然大悟,他就说傍晚时分除了他,其他三个营帐都没有叫人去伺候,原来是这个原因,两人了然后警惕的看着苏婧和,仿佛她是个危险物品。
苏婧和嘿嘿一笑,“两位不必担心,现在南将军是我的靠山,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
两人闻言松了口气。
“来人!”
南郡朝着外面喊了一声,李三儿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张纸,他径直上前将纸放在了三人面前,然后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这是卖身契,签了吧!”
苏婧和上前立马按上了自己的手印,然后提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看着那一手跟蛆爬的毛笔字,南郡皱了下眉头。
思文轩也疑惑的看了她一眼,这苏婧和是户部尚书的女儿,按理说那可是大家闺秀,这写的一手字简直是惨不忍睹。
南郡咳嗽一声,将卖身契收了起来,“本将军可以再满足你一个条件,你提出来吧!”
苏婧和瞪大了眼睛,似乎不太相信这是真的,随后她迟疑了半天才开口。
“能不能把那些军姬都放了?不是光明正大的放,就想个办法,例如得了病什么的?”
她试探的寻问着南郡,那人只是点了点头,“我答应你,至于用什么方法就不用你管了。”
苏婧和撇撇嘴不再说话了,思文轩却很担心,现在那人对南郡虎视眈眈,若是他现在有大动作恐怕会让人抓住把柄。
“南郡,你要不再考虑考虑?”
南郡挥了下手,示意他没事儿,“这事儿我知道该怎么做,放心他不会抓住任何把柄。”
苏婧和看着两人之间打哑迷说的她一头雾水,这两人口中的他是那个他?
“南将军,现在反正没事儿,要不我帮您看看腿?”
南郡闻言顿了下,随即抬头看着她,“谁说现在没事儿干?本将军要休息了!”说完还扭头盯着思文轩,苏婧和挑挑眉,也看着思文轩。
那人被他俩看懵了,一下子站了起来,“这……都看我是什么意思?你要休息,那……那她怎么不出去?”
苏婧和得体的对他笑笑,“文大夫,小女子还要伺候南将军宽衣,为什么要出去,而且这闺房之乐小女子也不好意思宣之于口啊!”
思文轩嘴角抽了抽,神色不太自然的同手同脚走了出去。
营帐里只剩下两人四目相对,苏婧和也有些不太自在了,主要是这人长的在自己的审美范围之内,她怕自己忍不住,兽性大发!
“将军,我来帮您宽衣吧!”
她还从来没有伺候过别人呢,要不是她蠢蠢欲动想看看这人的腹肌,她才不会这么积极呢!
南郡拍了下她伸过来的魔爪,“不急,先看腿!”
苏婧和愣在了原地,啊?这是什么情况?不是不让自己看吗?怎么现在又要先看腿?南郡见她呆愣着,抬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个脑崩儿。
“看不看?”
她立马反应过来,点点头,“看看看!”
苏婧和看着他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这人先前说不看只是因为思文轩再场,而她刚好说过这是自己独门秘诀,所以他才支开了思文轩,当然这只是她的猜测而已。
南郡脱掉鞋袜,将裤腿卷了上去,苏婧和第一眼看到伤口的时候就皱起了眉头,这伤比她想象中的更严重了,昨天晚上在月光下她只看到化脓了。
现在借着烛光一看这确实有些严重,南郡看她这一言难尽的表情就知道可能有些棘手,“能不能治?”
苏婧和轻松的点点头,“能!”
南郡没有想到她答应的这么干脆,以为她是在安慰自己,“你不必逞能,治不好我也不会怪你!”
她有些不解,“将军何出此言呢?你要相信我的技术,我说能治那就是能治。”其实这在医疗技术落后的这里算是个大病了,可办法是人想出来的。
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外科医生,这点小病难不倒她。
苏婧和拿了个凳子坐在了他面前,将南郡的腿放在了自己腿上,伸手在伤口周围按了按,“疼不疼?”
南郡面无表情的摇摇头,本来她以为这人是真的不痛,但她问了好几遍,按到哪里都不痛,这就有点不太寻常了,她抬头盯着南郡。
“我是在诊断病情,你要如实的告诉我,不可以忍!知不知道?哪儿疼你就说疼!”
南郡愣了下,只有人教他不许喊疼喊累,但却没有人教他,痛了要说出来,随即他又点了点头。
“这儿疼不疼?”
他点点头“疼!”苏婧和看着他的样子苦笑不得,刚刚是哪儿都不疼,现在是哪儿都疼。
最后,苏婧和算是基本确诊了,只是现在还有个问题,已经化脓的地方要割掉,虽然这人能忍,可是再能忍也不行所以她要研制一种类似于现代的麻醉药的东西。
“我明天去找药,等找到了药,马上治病,将军,我伺候你宽衣睡觉吧!”
营帐里只有一张床榻,南郡躺了上去,苏婧和趴在他床边看着他,虽然南郡有心将床榻让给自己,可她不想让一个病人睡地下。
所以她退而求其次睡在了他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