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235 ...
-
“嘭！嘭！嘭！”
怪物腹背受敌。
巨型猛犸象在其背上蹦跳着，每一下都让它的身体更加接近地面。
真希和乙骨各砍断它的一条手臂，再接再厉。
东堂毁灭了对上的巨爪和它的三分之一手臂。他想了想，在同一个目标上再接再厉和另起炉灶间，最终选了后者。
他向另一条手臂进发。
其他术士也各有所获。
但一通操作下来，看着身体离地面近了百米，但至少还有200米可降空间的怪物，众人感到憋屈：
他们体会到了游戏里磨血厚BOSS时的郁悴。
“啊啊啊，竟然有十六只爪子，这货是double八爪鱼吗？”有古怪口音，让一众京都高专和东京高专咒术师们感到陌生的术士，重压之下抓狂。
“麻蛋！为什么我们这的咒术师只会拿砖头砸这玩样？！”也有术士发出灵魂呐喊。
“靠！谁拿砖头砸我？啊，流血了！奶妈，我要奶妈，不对，输出，我们这需要输出……”
“辅助呢？加buff的nai妈呢？劳资基础输出就有八千，歌姬给劳资加buff！”也有术士走火入魔，真把战斗当成了游戏磨BOSS，就差拿着个喇叭对着世界呼唤歌姬。
被呼唤的歌姬：谢邀，正忙，等等？
“那白痴呢？五条悟那白痴呢？”被拉来扯去加buff，忙疯的歌姬突然回神：论输出，啊呸，论杀伤力，五条悟那家伙明显出类拔萃的强！
“五条悟？”
“谁啊？”
“等等……五条悟！！”
“我屮艸芔茻！怎么忘了这个大魔王？！”
一时间，众人终于想起了那个压在他们头顶作威作福的大魔王：人称“最强咒术师”的五条悟。
与此同时
乘坐鵺而来，差不多横跨了整个R国本岛，五条悟终于出现在东京上空。
他本要在京都上空出手，但察觉到怪物的个头，或者说，身长，那是直接从京都延伸到东京，甚至延伸进东京湾。
他意识到不对劲：长度不对，比他初次察觉时长了近一倍，甚至从八只巨爪变成了十六只巨爪。
他让伏黑降低鵺的飞行高度，睁大六眼细瞅。
他发现构建怪物脊椎的椎骨，椎骨和椎骨间并不相连，甚至充斥着黑雾。
黑雾即咒力，但咒力的运动轨迹却像极了真依的“构筑术式”。同时，每隔一段时间，且这个间隔时间在不断缩小，黑雾内部就会出现新的椎骨。
当椎骨数量超过一定数额时，黑雾内部一阵翻腾，然后两只巨爪就会从明显变薄，落在六眼眼中，就是咒力明显减少的黑雾中伸出。
所以在新的巨爪出现后，黑雾就会进入“充能期”。
这“充能期”时长不定，照至今收集的数据看，纯粹看黑雾周围的咒力浓度。
“原来如此！可真是个贪吃的小家伙！”面对这情况，五条悟笑容满面道……看得伏黑有把这个不会看气氛的家伙踹下鵺的冲动。
不过，在伏黑踹人前，五条悟倒是先下车，不对，先离开了鵺。
他一离开鵺，就瞬移至京都高空，也就是他察觉怪物的起点。
之后，他从京都瞬移闪现至东京湾，甚至瞬移至水中，查看怪物的尾部。
等他完成对怪物的整只“研究”后，他忽的出现在巨型猛犸象的上空。
靳有感，停下了蹦跳，抬头。
“让开！”五条悟对上猛犸象的大眼睛，只用唇说了这几个字……瞬间，伴随着“术式·茈”袭向猛犸象，也是靳之前的蹦跳位置，已恢复人形的靳立马跑路。
当然，她可不是没心没肝没肺，外加没同伴爱的五条悟，所以她跑路时不忘通知附近的真希和乙骨。
“轰！”
“茈”击中目标。
但是，它又不仅仅击中目标，它最大的作用，是扰乱怪物周身，准确的说，是中心位置的咒力浓度。
五条悟的计划很成功。
一发“茈”之后，众术士折腾得郁悴的怪物终于趴倒在地上。可惜，只三分之二的身体趴倒，剩余的三分之一，特别是靠近东京湾，乃至本身就在东京湾水中的部分，却依旧□□着。
面对这情况，明明也把这剩下三分之一考虑其中的五条悟皱眉：虽然知道不可能这样轻轻松松打败，但察觉不到失败，本能也是种失败。
“啊——”
然也在这时，在六眼视角里，椎骨和椎骨间的黑雾突然开始暴走。
暴走之时，黑雾迅速吞没椎骨。
然后，在五条悟都没来得及反应前，黑雾中的椎骨好似变成一张张的嘴。紧接着，刺耳的噪音就向四面八方喷涌而出。
“声波攻击！”有人察觉，但察觉不代表身体就能做出对应的防御。
所以当这波声波攻击后，就连第一时间提高飞行高度的伏黑都受到到了影响：他和式神·鵺的同步率降低，快无法维持鵺。
下一秒，鵺消失，伏黑从高空坠落。
但就算坠落，他都不忘捞住夏油杰的尸体：他可记得五条悟要为挚友开追悼会这件事。
“惠这家伙~”五条悟注意到这点，本想瞬移过去支援，但伏黑用实际行动表示自己能行：因为在下降途中，他再次召唤了鵺。
他召唤成功了。
五条悟收回视线。而在他挪开视线这几秒，地面上的怪物骤变：发出声波的嘴巴消失，但黑雾笼罩怪物周身，且不管是黑雾，还是黑雾代表的怪物，都以肉眼可见速度变大。
然后一个白发飘飘，身着千年前阴阳师狩衣的男子，飘到了黑雾上方……这是晴明。
晴明居高临下的看着怪物，突然开口道：“羂索，你就不怕自己也是棋盘上的棋子？”
原来，在五条悟出手前，晴明正在和怪物，也和与怪物融为一体的羂索说话。
当然，与其说说话，不如说是两个自认是“胜利者”间的“争执”。
晴明认为自己赢了，因为他成功破坏天网，达成了解封咒力的目的。
羂索认为自己赢了，因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所有人，包括“一心”想要破坏天网的晴明，都是他的棋子。
然后，就有了之前的那句话。
“哈哈哈，棋子？”听到这话的羂索，也是怪物，哈哈大笑，笑得整个地面都开始震动，甚至他周围的建筑物开始因这不经意间的震动/笑声，开始坍塌。
结果，看着坍塌的建筑，意识到自己强大的羂索，心情更加愉悦了。
“晴明，你还是如千年前那般傲慢。”羂索/怪物整了整身体，抬升了自己脑袋的高度。他让自己略高于晴明，出声。
“诚然，你在阴阳师咒力化上取得了不错的成果，夏目施展的‘森罗万象’让我吃惊。”
“但晴明啊，夏目只有一个，能够承受你，甚至伊邪那美女神力量的，这世上，不对，夏目根本不是这世界的人。”
“所以，你找了两个世界，结果就只找到这么一个人。”
“你的成功，也不过是建立在亿万分之一的几率上，甚至，这成功还要考虑到王和伊邪那美间的复杂感情。”
“说到底，千年前的天才阴阳师，传说中的晴明，你，不过是个失败者！”
羂索的情绪变得激动，好似怪物眼睛的部位开始发光。
五条悟悄然靠近，本要对着好不容易露出的脆弱部位动手，但突然视线一斜，然后停下了所有动作……他突然安静如鸡。
而相较五条悟的安静，羂索却还在喋喋不休。
他说完了晴明这些年的成就，也成功把晴明的成就贬到海里后，开始述说起自己的成就。
他从大众都知道的，不对，十一年前的算计还是小范围的“大众所知”。
总之，他从千年前开始说起，说到察觉六眼和天网的关系，算计六眼，让世间的咒力浓度保持在不断会诞生出六眼的浓度。
通过这条，他弄到了不少六眼。
他说到十一年前的那个夏天，他通过“天与暴君”伏黑甚尔的体质和武力值，成功搅乱一池湖水，促使天元进化，夏油杰出走，最终导致他在十年后，也就是去年死在五条悟手中。
他说到自己成功夺取夏油杰的尸体，然后联合一票被特殊手段制造的特级咒灵，然后成功夺取特级咒灵之一的真人的术式。
他说到自己这些年在世界各地拉帮结派，许以各种好处和利益，让当地人为他构建新的天网搭建了基础设施。
他还说到自己把收集到的六眼安放在新天网的阵眼上，一旦时机成熟，整个世界就会因为他的新天网陷入黑暗，而他则通过黑暗，收集人类因黑暗而起的咒力。
“哈哈哈，晴明，当你在纠结阴阳师能否产生咒力时，我已经让这世上的每个人都成了咒力的养分……”
羂索狂笑，怪物再次释放声波攻击，但这一次，它是无心的。
“晴明，六眼真是好东西！”
怪物伸展似双臂的两只巨爪，好像在欢呼。
“晴明，你知道吗？在‘死灭回游’开始前，我曾游说各国首脑，让他们在特定时间，派遣他们的精英部队进驻R国，抓捕‘死灭回游’里的术士。”
“我对他们暗示，让他们以为术士是种新能源，特别是拥有六眼，能够施展无下限术式的五条悟……”
作者有话说
第235章 235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