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和她的咒术师》莫莉亚

213、213

　　“老师，傲慢是会召来死神的！”虎杖见夏目后撤，阻止。

　　“悠仁，死神只会夺取弱者的性命！”五条悟卡位，挡在夏目和虎杖之间，面朝虎杖，微笑。
　　然后，他成功拉到虎杖的仇恨，被重点对待。

　　与此同时，夏目见机行事，脱离“领域??伏魔神龛”，火速赶往死灭回游的所在地，甚至不惜用上笼罩在天网之外的领域结界。

　　“呵呵，终于剩下我们两个了！”当确定夏目离开，五条悟乐呵，对虎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老师看上去很愉快。”虎杖疑惑，但这不妨碍他拳拳到肉的问候五条悟，甚至不断用领域附带的斩击进行攻击。

　　“是啊，因为老师我最喜欢一对一授课了！”说这话的刹那，五条悟收起笑容，改变招式：“领域展开??无量空处！”

　　瞬间，正圆型领域登场，无数垃圾信息强势袭向虎杖。

　　虎杖没在意，看过两面宿傩和五条悟领域之战的他表示：开放性领域对封闭式领域，他有绝对优势。

　　结果，正这样想着，他脑中就被数也数不清的垃圾信息侵蚀。

　　他懵，但“伏魔神龛”的特殊性让他快速回神。同时，他身体快于意识的袭向，不对，是接近五条悟：因为无量空处不会攻击五条悟，以及贴近五条悟的人。

　　五条悟同样在抵抗领域效果。他发现虎杖的“伏魔神龛”较两面宿傩的弱，粗略计算强度后，意识到这可能是十五根手指和二十根，甚至和二十二根手指的差距。

　　但五条悟没有因此放松。

　　对五条悟来说，不管是虎杖，还是两面宿傩，真正的棘手的不是他们这个人，而是他们所代表的意义——咒力之神的半身！

　　当然，这是他按照已知信息推理出来的，甚至带着强烈的主观意识。

　　因此，从这个角度看，如果没法从神秘学角度关闭“伏魔神龛”，切断他们和咒力之神的联系，就没法真正干掉他们，或者说，就算现在杀了虎杖，也没有意义。

　　同时，照羂索一直来表现的尿性：他能搞出一个虎杖，他就能搞出上百上千个虎杖……这点可以之前在涩谷肆虐的改造人作为例子。

　　“这回的一对一授课，看来会成为经典案例。”他笑，兴致勃勃。

　　两人很快开始了在领域打拳。

　　另一边

　　因为NO.2专注源绫人，羂索有了搞事空间。

　　他召唤自己的小金虫，添加了夹杂着算计NO.2的规则后，就自顾自的进入死灭回游。

　　进入死灭回游后，他看到正和天元对峙的乙骨。

　　乙骨手持咒具，表情略显激动，而天元面无表情，三双六只眼睛更是淡漠的看着乙骨。

　　当然，虽然表现的淡漠，但天元却说着极具讽刺性的话。概括一下，就是人心易变，明明乙骨不久前还是他的护卫候补，现在却要对它刀剑相向。

　　乙骨知道天元在拖时间，但他忍不住问为什么？

　　为什么对他们隐瞒死灭回游的部分信息，是不是早就和羂索沆瀣一气？

　　为什么搞出星浆体事件？是不是造就打算利用伏黑甚尔的特殊体质结束一次又一次的同化？

　　“为什么……”可乙骨问，也是说到第三个“为什么”时，嗤笑声传来。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还是小孩子吗？”羂索缓缓向这边走来，依旧用着夏油杰的身体，甚至身着夏油杰常服的他，看得已了解当年真相的乙骨刺眼。

　　“羂索！”乙骨如一只遇上命中注定敌人的凶兽，对着羂索释放噬人杀意。

　　“看来悟把你教得不错，比一年前强多了！”羂索笑，笑得漫不经心，却又在这一刻像极了夏油杰。

　　“不准用老师挚友的脸这样笑！”乙骨怒到极点，袭向羂索。

　　羂索没躲，但天元出手了。

　　它用结界术竖起结界，挡住了乙骨的攻击。

　　“啧！这点力道！”嘴角笑意加深，羂索乐呵，但说得话却绝对扎心，“没有里香，你就是个废物吗？竟然连这种结界都破不了！”

　　“……”乙骨没说话，但他双眼瞪大，显然已气红了眼。他用注满咒力的拳头，一拳砸向结界。

　　“咔嚓！”结界出现裂缝。

　　天元不由瞥了眼依旧优哉游哉站在那里气人的羂索，再次施展结界术。

　　然而也在它施展结界术的刹那，乙骨以约等于瞬移的速度，出现在天元身侧，出手。

　　天元本能用结界术应对，却不想乙骨再次以那种速度，出现在其他方向，甚至多个方向。

　　看到这一幕，羂索惊讶，暗忖：也不知道是拷贝了悟的无下限术式，还是利用了残影，当然，答案可能是全部！

　　“该死的王家！”无下限术式虽然是五条家的绝学，但对乙骨这种天赋“复制”的术士来说，拷贝不难，难得是如何在没有六眼的情况下使用。
　　显然，对这种难题，王家是这方面的专家，甚至有专员??慎吾在现场。

　　记起刚才瞥到的身影，羂索发自内心的咒骂。

　　这一刻，他和当年的咒力之神感同身受：王家什么的，太碍眼了，果然是灭了的好！

　　乙骨没在意羂索的咒骂，只加快攻势。

　　“咔嚓！”/“咔嚓！”/“咔嚓！”

　　眨眼，他就突破了天元的结界术，无限逼近羂索。

　　羂索终于认真，出手：数也数不清的咒灵袭向乙骨，或者说，他感知到的乙骨。

　　然而也在这个刹那，乙骨出现在他的死角，手中的咒具砍向羂索的脖子。

　　羂索不察，但本能毛骨悚然。

　　他立马用上自己收集的另一种术式。

　　结果，咒具虽然砍中了羂索，但不是要害，而是羂索的腿……因为在重力操术之下，靠近羂索一定的万物都被压在了地上。

　　“呵！”羂索看着被自己压在地上，但即将挣脱的乙骨，抬脚，狠狠踹开。

　　“不错的思路，竟然在瞬间收起全部咒力，把自己伪装成普通人。”他笑，“不对，不能说伪装，应该是使用无下限术式的后遗症吧？不然，伤口就不会这么浅！”

　　“好危险！刚才真的太危险了！吓了我一跳！”他笑呵呵的说着扎心话。

　　乙骨没吱声，只大口喘气：

　　虽然能用老师的无下限术式，但因为时间紧张，所以慎吾老师只给他补了几条常用公式。但就算只几条公式，算起来依旧要绞尽脑汁，更别提连续使用。

　　所以不是他不想用咒力，而是在连续使用后，大脑一片空白，物理性质上的空白，身体机能濒临死人。

　　照慎吾老师的说法，这种时候，只要目标足够明确，身体就能代替大脑思考。所以对付看不清你，只能靠感知的对手时，反而能来个趁其不备。

　　当然，也不是没有弱点：例如他刚才遇上的，以及现在正经历的……脱力+大脑重启后的缺氧。

　　“呼……呼……”乙骨努力呼吸着。

　　羂索显然不是那种会给敌人休息机会的人，更别提他知道有群烦人的耗子正在天网地界活动，极有可能就给他放出乙骨的底牌，也就是里香来。

　　“死吧！”所以他眨眼就袭向乙骨，甚至在攻击之时，放出数也数不清的咒灵干扰乙骨的感知，让乙骨疲于应付。

　　乙骨果然如羂索预料的那样，累上加累，甚至只能靠手中的咒具站立。

　　羂索见时机成熟，出招。

　　“当！”结果，在即将伤到乙骨的刹那，一把刀出现，挡住了他的攻击。

　　噬魂刀！

　　不好！

　　瞬间，羂索释放重力操术，结果眼睁睁看着那把噬魂刀在挡住他的攻击后，飞了起来，被刀柄尖端扣着的锁链拉扯，飞向他，不对，是飞向他的身后。

　　身体快于意识，他本能抵挡来自身后的攻击，结果，噬魂刀根本不是目的，那条锁链才是真正的杀招，目标：他的脖子。

　　羂索惊得睁大眼睛，眼角撇到出手的人：禅院真希！

　　她怎么会在这里？

　　羂索拼命降低身体的重心，努力让自己脱离锁链的绞杀范围。他倒不是不想用咒灵操术，而是时间紧，所有动作都发生在同一秒，几乎不分前后，所以现在的他还在使用重力操术。
　　他还能思考，纯粹因现在的精神力更接近神灵，而非正常咒术师。

　　“忧太！”

　　不过一秒的时间终归短暂，当里香的声音响起，所有攻击结束，羂索以被切断四分之三脖子的代价，成功脱困……或者说，成功被瞬移出现的NO.2拖出锁链的攻击圈。

　　“忧太忧太忧太！”与此同时，看着被自己从数也数不清咒灵的攻击中救出的乙骨忧太，里香的心快碎了……嗯，虽然它是乙骨仿照女朋友??真??里香的构造捏的，但这不妨碍它心碎！

　　“不错的术士！”站在离地约一米的虚空，一手拎着正用反转术式治疗自己的羂索，NO.2含笑看着被里香又一种折腾的乙骨，道。

　　“老师？”乙骨懵着：他怀疑自己依旧处于缺氧，不对，是那种大脑物理性空白状态，不然，他怎么会看到老师救了羂索？
　　或者说，老师误把羂索当成挚友，所以本能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