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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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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是利刃破腑夺命之伤,不躺个百八十天都对不起人家造箭的工匠。
展昭自少室回来后,算起来,却还真未跟白玉堂碰上面,仅仅是在回来的当天,匆匆见上一面,当时还未来得及说话,圣上便下旨召包拯、白云瑞等人入宫。这样一来,便是错过了。
那日好容易再寻了日子,却恰逢见给白玉堂送药的小童,听白玉堂刚睡醒,展昭便不欲扰了那人养伤,后来索性便去了这心思。
总归人还是喘气的,府上下这么多的兄弟,自是不少他一个的。
况且……那人顶是好强的性子,怎得容自个被猫给瞧去了弱。
展昭这样想着,欲推门的手,停了停,还是放下了,夜影微薄里面,任谁也瞧不去那人掌下残着了几分颤抖。
转身恰要走,却听门吱地声开了。
白玉堂站在门口,面色苍白,额上带了冷汗,手里捏紧了门栏。
展昭一惊,连忙转身去扶这人,“你怎地下来了?”白玉堂沉默了几刻,似是在看展昭,半响才崩出几个字来,“我若不下来,你不还是要走么?”展昭闻言却只是笑了笑,并未多辩,再转身,虚松了手,道,“夜里风凉,白兄还是快快回屋吧。”
白玉堂盯了许久展昭,一时间竟是有几分尴尬,展昭不解,正要再说些什么,却见白玉堂似猛然想起什么一半,精神蓦然一振,忽地扯住展昭的衣袖。
“猫儿,你这是害羞了?”
……
…………
……………………
展昭愣了愣,一时间不由地很想把公孙先生寻来问问,这人可是伤着了脑子,或者……自己是否该回问一句,『白兄,你这是发烧了?』
又过了甚久,展昭不着痕迹地扯会了自己的衣袖,“白兄说笑了。”
这时又换白玉堂愣了,仿佛是有几分不知所措的模样。
但凡是由脑子——好吧,退一万步讲,没脑子有眼睛的,都能看见这份状似亲切的疏离。
白玉堂被长袖掩去的手微微捏住了自己的衣服。
不该是这样的。
白玉堂与展昭之间,不该是这样疏离有礼的。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见白玉堂的脸色变了变,展昭微惊,虚松的手连忙扶回了白玉堂,将他一路搀回屋,心道这人一向不愿示弱,如今这般……却是?
“可要我去叫公孙先生?”
是的,这样才对。
白玉堂不言,只是瞧着展昭,顺着他的动作坐下,一反手,不等展昭松开便已经攥住了对方的手。
“白兄?”展昭不解,微微挣了挣,细看这人面色不佳,又问,“可是疼的厉害?”
白玉堂依旧不言语。
不是他不愿说,只是忽然之间,他想不到,此时白玉堂应该说些什么。
不过……既然这二人却只是手足,那……白玉堂如何……展昭也是不知的吧……
韦舒如此念来,却心安起来,一晃神,却叫那人抽出了手,想再握住,未料那人微微退后一步。
“我去叫公孙先生。”
留在月影里的,只有一个略带仓皇的背影,逐渐拉长变远。
韦舒带点发愣的笑了,却终究不知,他未看清那背影肩上徜徉而过的月光流寒入骨。
又是游仙一梦。
展昭只是忽然想起,那荒唐里面,伸手拥抱住的白色身影,却是带着阳文了云字玉佩的。然而,他却无知无觉地念出了一个名字。
泽琰。
似一种无可名状而又令人羞愧的,绮念。
那时,他想莫如疏离而过,趁未弄清,便早早断绝了好,若是懵懂里折辱了或者惹下什么不可挽回的,却定是糟了。生了这念儿,倒并不太多烦恼。
只是……那被自己缝合甚密的一种疑惑,却出现了一道,微不可见的缝隙。
当白玉堂捏住门框,脸色苍白地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
『额……这章感觉……意识流了?囧= =||
WS怎么想大家大可无视啦~——指,这缩写太神奇美好了
猫猫的意思就是,有点模糊地觉得自己对五爷好像有点不太一样,但不太能确定自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