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小疯子伊薇》薇之染

5、凶案

　　“汉尼拔.莱科特来了哥谭？”
　　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布鲁斯还因为工作在韦恩企业，消息是放假在家的提姆传来的。
　　“嗯，阿卡姆疯人院大门外的监控看到了汉尼拔.莱科特，似乎是听说了伊薇.林今天放假，所以特地赶来哥谭陪她。”看着监控视频上二人的亲昵举动，提姆皱眉道，“布鲁斯，我觉得他们不太像是普通师生。”
　　“具体的等我回来再说，提姆，稍微留意一下汉尼拔.莱科特。”
　　“好。”挂断与提姆的通话，布鲁斯十指交叉放在嘴前，陷入沉思。汉尼拔.莱科特的到来从根本上证明了伊薇.林的身份，但这一切发生的都太巧了，反而让布鲁斯觉得有些不对劲。
　　“伊薇.林……”布鲁斯想起资料上的照片，越想越觉得照片上的人并非伊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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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尼拔.莱科特居住的酒店是公寓式酒店，自带一个小厨房的那种，装修还挺温馨的。
　　“晚上想吃点什么？”汉尼拔打开行李箱，一边整理自己的私人物品一边向伊薇问道。
　　“老师你不用特地照顾我的，虽然我的口味跟你不一样。”伊薇取下身上繁重的首饰和装饰物，又毫不避讳的脱下洛丽塔长裙换上了一身轻松的休闲装。
　　换衣服的过程，汉尼拔全程没有偷看，除了那特殊的癖好，汉尼拔真的是一位绅士和正人君子。
　　“老师，这里是哥谭，是你不熟悉的地方，所以‘买菜’这种事还是交给熟悉哥谭的我吧。”伊薇从自己的腰带中取出几样物品放进口袋，又拿走了汉尼拔刚从行李箱中拿出的小号保温箱。
　　“你知道怎么做？”汉尼拔盯着伊薇，自己的这位“学生”，貌似会的不少呢。
　　“是啊，是你教的，不过我会的不多，还需要老师多多教导呢。”伊薇朝汉尼拔抛了个wink，“那么，老师请把你需要的食材告诉我吧，我会尽快在晚餐时间之前把食材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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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哥谭警局接到了一起报案，局长詹姆斯.戈登带着人来到了电话说的地点，是哥谭市的红灯区附近。
　　黑色的夜幕下，几辆闪着灯的警车停在老旧的公寓楼前，大门口已经拉起了黄黑色的警戒线。
　　“报案人是谁？”
　　“是受害人的室友，艾玛.劳伦斯。”
　　戈登和副手一边说着案件情况跃过黄黑色警戒线。
　　“现场情况如何？”
　　“额，稍微有点奇怪。”
　　副手欲言又止，戈登也没细问，反正马上就要看到现场情况了。
　　走到公寓二楼，楼梯口右边第二间公寓就是真正的事发现场。走进现场后，戈登立刻发现了副手先前为何欲言又止。
　　二室一厅的公寓内充斥着暧昧的红色灯光，没有想象中的血腥味，反而充斥着玫瑰花的香味。
　　饭桌上点着蜡烛，放着高脚杯和一瓶打开的红酒，其中一个高脚杯内还残留有一些红酒。
　　戈登戴上手套拿起高脚杯，“凶手在杀了人后还喝了红酒？”杯口还有个清晰的口红印，凶手是个女的？
　　“不，不是的局长，那是报案人喝的。”一旁的副手连忙解释道，“根据报案人所说，她是在两个小时前回到的公寓，当时公寓就已经布置成了这样，只是红酒也没开封。报案人就自己打开了红酒喝了一杯。”
　　“所以现场已经被破坏过了。”戈登无奈放下高脚杯，“走吧，看看尸体。”
　　“嗯。”
　　走进卧室，玫瑰花的香味更加浓郁。床边围着一圈粉色、红色的香薰蜡烛，尸体就在床上。
　　白色的床上铺满红色的玫瑰花瓣，穿着黑色晚礼服的女子双手交叠放在腰腹，双目紧闭，表情安详到仿佛只是睡着了。
　　“就像是艺术一样。”副手的话也是戈登的心声。
　　技术人员正围着床上的尸体进行勘察，戈登走进床边打量起尸体，副手继续说道：“报案人回公寓时打开过卧室门，看到死者躺在床上就以为她睡着了，喊了几声见死者没反应后就自己打开了红酒喝了一杯。直到过去两个小时才再次来到卧室，无论怎么呼唤死者死者都没有答复，走进后才发现死者已经没了呼吸。”
　　戈登点了点头，对一旁的勘察人员说道：“能初步判断出死因吗？”
　　“目前看不到外伤痕迹，可能需要进一步检查。”
　　“那就先跟报案人问问情况吧，报案人呢？”
　　“在另一间卧室。”
　　戈登和副手来到另一间卧室，报案人艾玛.劳伦斯是一名有着金色长发的漂亮姑娘，可此时她头发散乱，呆愣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仿佛变成了雕塑。
　　艾玛.劳伦斯身边还有一个抱着泰迪熊的小女孩，小姑娘看起来只有六七岁，抱着泰迪熊乖乖坐在艾玛身边。
　　“那个小女孩是？”
　　“是死者的妹妹，警方在这间卧室的衣柜里发现了她。”
　　“看来她躲过了一劫啊。”
　　戈登摘下帽子走向小女孩，小女孩玩着手里的泰迪熊，直到戈登走到她面前才缓缓抬起头。
　　“姐姐睡醒了吗？”抱着泰迪熊的小女孩天真的对戈登问道，或许在小女孩看来，自己的姐姐只是睡着了。
　　看着小女孩干净的双眸，戈登不忍心说出真相便撒了个小谎：“还没，你姐姐太累了，要多睡一会儿。”
　　“我知道，姐姐她总是很累。”小女孩抱紧泰迪熊喃喃道，“海伦娜会乖乖听话，不去吵姐姐睡觉。”
　　“真是个乖孩子。”戈登揉了揉小女孩的发顶，抬头看了眼副手。副手明白戈登的意思，弯腰对小女孩说道：“海伦娜，我们出去玩好吗？”
　　副手拉着海伦娜离开了卧室，戈登起身看向一旁还在发愣的艾玛.劳伦斯。
　　“你好艾玛.劳伦斯小姐，我是詹姆斯.戈登，您还好吗？”艾玛.劳伦斯依然一脸呆愣的看着地板，似乎完全没听到戈登的声音。
　　“您还好吗？”戈登再次问道。艾玛.劳伦斯这次终于有了反应，抬起头看向戈登。
　　“小姐，我为您朋友的事深感抱歉，但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我们需要了解情况才能找到凶手。”艾玛.劳伦斯点了点头，眼中总算是有了点光，“我知道了，警官先生，您有什么问题就问吧，只要我知道就会回答。”
　　“好的。”戈登心里整理了一下思绪，问出了第一个也是最关键的问题，“您认为您的朋友会自杀吗？”
　　“海伦不会自杀！”艾玛反应激烈，冲着戈登咆哮道，“如果要自杀的话海伦在两年前就自杀了，不会等到现在，她为了她妹妹一定会活下去的！”
　　“好的，我清楚了，小姐请你不要激动。”戈登拍了拍艾玛.劳伦斯的肩膀，“那你清不清楚死者有没有什么仇人。”
　　从现场的情况来看，不太像是奸杀或者为财杀人，那就只可能情杀或者仇杀了。
　　“仇人……”艾玛似乎冷静了下来，眼珠子转了转后喃喃道，“难道是放高利贷的那群人。”
　　“您能再说的详细一点吗？”戈登深入询问，这可能是破案关键。
　　“海伦的父母两年前欠了巨额高利贷。然后先后跑路。只给海伦留下了这间公寓和一名刚满五岁的妹妹。为了早日还债和抚养妹妹，海伦不得以才……才做了这一行。”说话中间，艾玛有些停顿，戈登也明白艾玛停顿的原因。
　　“好的，具体情况还请艾玛小姐你跟我们回警局具体一趟。”
　　“好，我跟你们走，只要能抓住杀了海伦的凶手！”艾玛起身便要跟戈登回警局，临走前忽然停下左右看了看，“奇怪，今天怎么没看到菲奥娜。”
　　“你们这里还住了个人？”
　　“不，是我们养的一只小猫，刚养没多久，菲奥娜是她的名字。”
　　艾玛和戈登走出卧室，检察人员正在把盖了白布的死者尸体运出去。走出公寓楼，海伦娜和副手坐在楼下的花坛边。艾玛转头对戈登说道：“警官，请等我一下。”
　　艾玛走到海伦娜面前，揉了揉海伦娜的发顶：“海伦娜，我和你姐姐今晚要去加班，要过几天才能回来，你这几天要好好听周围大姐姐大哥哥的话哦，等事情结束后，我再来接你。”
　　“嗯，海伦娜知道了，会好好听话的。”海伦娜点了点头。
　　“乖孩子。”艾玛轻吻了一下海伦娜的额头，又拥抱了一下她。忽然感觉胸口有些硌人，松开一看，海伦娜的胸前戴着一枚珍珠胸针。
　　“海伦娜，你这胸针是哪儿来的？”艾玛疑惑的看着胸针，这个东西她从来没见过。
　　听到艾玛的疑惑，戈登也注意到海伦娜胸口的胸针，是一枚花型珍珠胸针，一看就价值不菲，和整间公寓的氛围都格格不入。
　　“是一个墨镜大姐姐给我的。”海伦娜眨了眨眼睛说道。
　　“什么墨镜大姐姐？”戈登也开始深入询问。
　　“唔姆，就是今天中午的时候，我在艾玛姐姐的房间午睡，然后听到姐姐房间里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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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
　　睡眼朦胧的海伦娜推开海伦的卧室门，看到的却不是自己的姐姐。
　　带着墨镜的黑发少女站在床边，身边放着几个购物袋。听到动静，少女转过头，海伦娜后退了一步，小声问道：“你是谁，我姐姐呢？”
　　黑发少女走到海伦娜面前，蹲下笑着说道：“你姐姐没事，她只是太累了睡着了，别吵她哟。”
　　海伦娜看了看床上的海伦，点了点头。
　　“好孩子，我们来玩个小游戏吧。”黑发少女从购物袋里拿出一枚珍珠胸针，“我们就来玩捉迷藏吧，你去躲我来找，如果找到你的不是我，那么这个就送给你了。”
　　黑发少女将胸针别在海伦娜的衣服上，又揉了揉海伦娜的头发。
　　“快跑吧，小女孩，快去躲起来吧，一定要好好的躲起来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