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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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的外在表现就是，阿瑶的态度忽远忽近难以捉摸。宇智波斑对阿瑶态度转变的感受并不是最清晰的，因为她还是一如既往地粘着他。
偶尔的焦虑，宇智波斑也只当是因为，担心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到来的离别。
感受最为清晰的，是九喇嘛。
它的毛都快被阿瑶rua秃了！
“老夫真想不明白，你到底在纠结什么？”
火焰一般红得亮眼的小小只九尾狐操着一口粗犷的大叔音，看阿瑶的眼神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通灵兽和人相爱，虽然有些奇怪，但是它活得太久，见得奇怪的事多了去了。喜欢就在一起呗，有什么可纠结的。
“你不懂。”阿瑶抱着九喇嘛牌小狐狸，看着南贺川奔流不息的水，忧虑地叹了口气。
“你之前不是想通了？现在又怎么回事。”
“先前没得选，现在不知道怎么选。”阿瑶rua着狐狸脑袋，“你说，假如你喜欢一个人类，你会怎么办？人类会老、会死，可是你不会。”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老夫才不会喜欢上人类！”九喇嘛毫不犹豫地否定，不是人类它还自由自在的不知道在哪呢，怎么可能被一个小通灵兽这样对待。
“假如嘛，假如。”阿瑶戳戳狐狸脑袋，“快说，假如发生了，你会怎么做？”
“不可能有这种假如。”九喇嘛刚回答完，阿瑶就开始拽它尾巴，“行了别拽了，老夫说就是了。”
“若是老夫，这种问题根本无所谓，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考虑那么多作什么？”它已经活了那么多年了，人类的生命在它眼里短暂得可怜，“犹豫久了，错过了，可就再也没有了。”
错过了，就再也不会有了。
阿瑶心中豁然开朗，的确，何必思考这许多呢？如果她直接离开了，双方都不会开心，而且，这一走，可能真的就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九喇嘛，谢谢你！”
阿瑶再不犹豫，按下了那个“否”。
不管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至少这一刻，她只想跟随内心的想法。
按下按钮之后，系统没再有什么反应。阿瑶等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有。
所以，这就能留下了？什么代价也不用支付？
阿瑶傻愣愣地看着系统面板，有种自己是个憨憨的错觉。
太不真实了，居然还有这种好事。
宇智波斑过来的时候，就见她坐在河边发呆。
“怎么了吗？”他自然而然地坐到阿瑶身边，将她搂在怀里，“一个人坐在这里，也不来找我。”
九喇嘛早在他过来的时候就从阿瑶怀里跳走了，这会儿只剩他们俩。
阿瑶靠在他怀里，忍不住想笑，真好啊，这样的宇智波斑，独属于她的斑斑，她怎么舍得丢下。
这早就不是动漫里隔着屏幕的那个斑爷了，这是和她相处了这么久，在她面前ooc得不成样子的斑斑。
“嗯……我有个问题要问你。”阿瑶从宇智波斑的怀里出来，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你知道我是通灵兽，不是人类，对吧？”
“对。”宇智波斑不明所以地点头。
“所以，你喜欢的，是身为通灵兽的我，对吗？”阿瑶接着问。
“我喜欢的是你，无关你是什么。”宇智波斑认真想了想，这样回答。
“人和通灵兽的寿命长短差异很大，如果，我是说如果。”阿瑶有些紧张地提出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我能留下，你，能接受这点吗？”
怕宇智波斑听不懂，阿瑶又仔细说明了一下：“九色鹿的寿命很长，人类的寿命却很短，如果……”
不等她说完，宇智波斑就紧紧将她抱在怀里：“早在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想过这一点了。”
九色鹿的生命之漫长，阿瑶从未掩饰过。从一开始，宇智波斑就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喜欢就喜欢了，难道要为此停滞不前吗？
忍者的寿命向来短暂，这样短短的一生里，每个人都在不断失去。可是，他宇智波斑从来就不是那种因为害怕失去就连拥有都不敢的人。
“一开始，我的确担心过这个问题，阿瑶，我长大了，你却依旧是初见时的模样。我会慢慢变老，会死去，我曾经想，那时候，你还会喜欢我吗？”
老去的、腐朽的、不再好看的我，你还会喜欢吗？
“我当然也幻想过，如果你一直喜欢我，假如我们在一起，相伴到老，看着我死去的你又会怎样。”
宇智波们似乎是天生的敏感多思，共情能力强，宇智波斑更是如此，早在还没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把一切都想了一遍。
他们之间的问题很多，但是，宇智波斑在仔细想过所有问题后，还是想和阿瑶在一起。
“那，我们就在一起。”阿瑶靠在他怀中，抓住他的大手，“神鹿让我自行选择去留，我纠结了好久。”
“现在我想好啦，我们相伴到无法继续相伴的那一天吧！”
“好。”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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