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几何》Ds阿飘

67、Sixty-six

　　“啥子情况？结束了噢？”
　　李小白断了的手臂长好了，衣服也整整齐齐。
　　逛了一圈没找到食物的初一路过他身边，没忍住，问李小白：“你的手……谁帮你医好的？”
　　李小白抓了抓脑袋说：“辣个粉不溜秋的阿姐喽，她不是有梅花7吗。”
　　初一一噎，点了点头走开了。
　　她居然不知道杰西卡有扑克牌……

　　这回“伊甸”里面没有食物，众人在桌边坐着，沉默不语。

　　最先发问的是雪莉，她身体前倾趴在桌上越过几人问凯瑟琳：“你知道A是谁吗？你之前为什么帮她？”
　　凯瑟琳没有回答，她站起来离开了座位，径直走向了森林，雪莉叫不住她。

　　“这种人在现实中是不是都是天仙啊？”初一也趴到了桌上，和雪莉对上了线。
　　雪莉耸耸肩，说：“不一定。”

　　一直没说话的拐杖男也在此时站了起来，礼貌地行了个礼，然后转身步入森林。

　　初一万分不解：“大佬都这样吗？”
　　雪莉捂着犯疼的头说：“可能吧。”
　　……

　　几人坐了一会，没等到时钟响就走了。当空地上的人都走光时，城堡那扇门突然开了，木偶人僵笑着快步跑出来。
　　它跑出来站在空地上不动了，它开始转动它的木脑，那颗因为雕刻头发显得极大的头诡异地转了360度。
　　木偶人的下巴突然掉了下来，然后在一个极点卡住了，露出了黑洞洞的嘴……

　　“不见了！不见了！”
　　木偶人大叫着什么，发了疯似的匍匐到地上，每一个动作都像定格的连环画，一卡一卡，就像某种节肢动物一样前行。
　　木偶人的声音听着就像在大喘气，它明明没有呼吸器官，一句一句“不见了”之间似在笑，也像在喘气。

　　“不见了！没有了！它怎么会不见了的呢？！”
　　木偶人无助地坐在地上，抱着双腿——两根凹凸有致的木棍。
　　它坐在草坪上，远远看过去就像是个伤心的少女……
　　——

　　雪莉怎么也没想到从“伊甸”出来后会一脚踩到虚空，然后直接掉到外界。

　　紫黑色的方块迅速褪去，她看到了满目的星光，雪莉害怕地闭起了眼。
　　她飘到半空，本该接着飞向更远的地方，但到一半，她却静止了，橘黄色的礼服像一朵大花盛放在半空中。

　　雪莉迅速把裙子拉好，摸了摸口袋里的扑克牌，松了口气。
　　是扑克牌帮了她，有扑克牌的人不会被甩出外界。

　　雪莉虚惊一场，缓缓挥动双臂向地面飘去。
　　双脚刚落地，雪莉就听见了人声。

　　“……只是一个失败品。”

　　男人的声音，前半段雪莉并没听清，只听到这么一句。
　　她躲在柱子后偷看空地上的一男一女。
　　男的是威廉，女的居然是唐又。
　　雪莉隐约记得艾利克斯叫她唐老师。

　　“它开始崩坏了，扑克牌没用了。”
　　“清场，一整个就是死局。”
　　“并不是，它是个艺术品，也是个失败品。”
　　……

　　雪莉听了一会，声音就消失了，眼前的两人也消失了，地形似乎没有变。
　　自从大理石柱长好之后外界的地形就基本看不出区别了，那些断裂的痕迹和小小的缝隙都要凑近了看才能看出不同。
　　雪莉茫然地走到两人刚才站的位置，她向四面看了看，都没有看到刚从交谈的两个人。
　　突然，她脚下的方块消失了……雪莉一声惊呼，半截身子已经掉进虚空，裙子鼓了一下也跟着落了下去，一只手却在这时抓住了她。

　　雪莉吊在半空，脚下是不见底的深渊，感觉到手腕的拉伤，雪莉惊魂未定地向上看去。
　　居然是拐杖男，他把拐杖伸到了下面，对雪莉说：“小姐，请你抓住它，那样我能更快拉你上来。”
　　拐杖男声线温柔，听不出好坏。
　　雪莉犹豫了一会，还是把手搭在了拐杖上。
　　拐杖男慢慢拉起拐杖，直到雪莉抓住方块爬起来，双脚触地站稳。

　　拐杖男做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节，柔声问：“您还好吗？”
　　雪莉不习惯拐杖男的说话方式，笑了笑说没事。

　　她注意到了拐杖男胸口的铭牌——X。

　　很好的字母，如果有Y，那么XYZ就可以构成一个空间。
　　……

　　“美丽的小姐，你有在这见到两个人吗？”

　　雪莉打量着眼前的“绅士”，问：“什么人？”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X的笑让雪莉觉得毛骨悚然，她后退一步，警醒地问：“不是两个男人？”
　　X愣了愣，说：“看来是没看到了。”
　　雪莉才问：“为什么是一男一女，你找他们做什么？”
　　拐杖男状似头疼地皱了皱眉，说：“他们要破坏整个空间。”
　　雪莉愣了一下，随即问：“破坏了会怎么样，所有人都会死吗？”
　　拐杖男看着她，严肃的脸突然间变皱，他在笑，冷冷地笑。

　　“是的，美丽的小姐，如果他们真的把空间破坏了，那么我们只能回到现实世界中死去了。”

作者有话说

　　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