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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一周目(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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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是不可能走得,不光是五条悟,如果她的血脉具体用法被熟知,整个咒术界的人都不可能让她离开。更阴谋论一点,说不定会以她为诱饵制造出捕杀咒灵的陷阱。
五条悟权衡了利弊后,也“温柔”的拒绝了她,“不行哟,灶门同学,你暂时还不能离开。”
不明真相的群众纷纷侧目,看向五条悟的眼神就像是看光天化日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
作恶,MP+5
看到MP已经上升至10,许梦心里挑了挑眉。
她好像找到了什么致富密码!
当然真正的灶门萌乃有束缚的许梦更是不可能离开,她的目的只是,“既然……既然这样……我可不可以搬去和狗卷哥哥一起住……”
狗卷棘低头看向怀中的小女孩,明明害怕委屈的不行,仍然强忍着一点点妥协,看来是真的很害怕和五条老师,于是他抬头望向五条悟。
仗着灶门萌乃看不见,五条悟强行将萌乃从狗卷棘的怀里拎出来,故作夸张,“什么?你要留下来打扫,真是辛苦你了狗卷同学。这小姑娘就交给我?诶呀,虽然有点麻烦,但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们就先走一步。”
说完,五条悟不顾萌乃的挣扎,领着她的后脖颈的衣服,一个闪身,消失在森林里。
伊地知看了眼显然有些没反应过来的狗卷,拍了拍他的肩膀,“狗卷同学……你别介意,五条先生他最近,好像是失恋了,失恋的人,情绪都会有点不正常,大约见不得……”秀恩爱的情况发生。
狗卷棘望着离去的方向,苦笑一下,打开手机。
世界第一的妹控: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嗓子哑了:五条老师是最强的,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世界第一的妹控:……抱歉,临时有急事,萌乃就拜托你们了(跪拜.JPG)!她的转学文件,我会拜托祢豆子送过去的。
嗓子哑了:没关系,是我,欠萌乃的。
见狗卷一直低头玩手机,伊地知贴心道:“是有新的任务了吗?那你快去吧,这里交给我们。”
狗卷犹豫了下,向伊地知点点头,从来时的方向离开。
咒力最强的两人离开后,不远处的树枝粗壮的分叉上,显现出几名形状各异的不速之客。
“那就是五条悟?不过是几只低级的咒灵罢了。”留着富士山火山头,一只眼睛的咒灵漏瑚不屑道。
穿着黑色直缀五条袈裟,面容英俊的男人踩在树梢,揣着双手眯着眼睛,光洁额头上丑陋的缝线将他的气质扭转地越发诡谲。
“他的实力,今天连百分之一都没有发挥出来,如果想要我们的计划成功,一定要封印他。不过今天的目标不是他,看到他身边的那个白头发的孩子了吗?”
“%¥##@!¥&(##……”
“没错,他是少见的咒言师,咒言的力量是人类无法理解的强大,可惜往往被人类□□所限制,既然他们无法运用,不如让我们物尽其用。”
“咒言的力量不可违逆,用它来困住甚至杀死人类最强的咒术师,不知道如何?”
漏瑚则对计划表示质疑:“如果咒术能够抢夺,这里早已经是咒灵的乐园了。”
“当然,我们需要一个新朋友……能控制声音的‘艺伎’,盗窃能力的‘神偷’,我个人比较倾向于后者,你们觉得呢?”
“我倒是觉得无所谓,无论成功还是失败,人类终归不是我们的对手……那你曾经说过的宿傩……”
“继续寻找,我会放出一些无伤大雅的咒灵麻痹咒术师,只要比他们先一步找到两面宿傩的宿主,就算是我们的胜利。”
“嘁,我看你真的是太胆小了,人类那么愚蠢脆弱,火山、海啸任何一个灾难都能将他们打到,根本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我说喂,你们两个从一开始就在发什么呆?真人!真人!”
漏瑚气得头顶上的火上都在翻滚蒸腾,一手扶着树远眺的皮肤苍白的男人这才收回目光,不过他的脸颊上仍然晕染着两片绯红,“那个女孩是谁?她真美——”
【很像一位故人】外表高大威猛声音却清丽好听的咒灵花御也不禁发声。
经常和花御一同行动的漏瑚惊讶,“故人?你居然还认识什么人类吗?”
花御居然犹豫了片刻。
【也许是我看错了,那只是一个普通人类。】
“她决不可能只是一个普通人类,看见她我就兴奋地无法呼吸,想要认识,想要靠近,想要把她融入我的身体里……”真人的表情越发的癫狂,俊朗的五官下宛若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的鼓动,想要脱离这层皮囊。
眼看着面前的真人越发没有个人的样子,花御手按在树干上,用树枝将他裹成一个球。
【你出生的时日还太短,无法掌控自己的咒力,你应该呆在陀艮的领域中。】
“如果你拟定好了计划,今天就先这样吧。”漏瑚虽然不喜欢真人,但好歹也是同伴,皱着眉冲男人说完,跟着花御和那巨大的树球一起离去。
留在原处的男人偏过头继续观察着满地的狼藉和收拾残局的普通人,笑意始终没有散去,自说自话道。
“也是,一个普通女孩怎么会获得你的关注。真是有趣。也许转变计划也不错。”
“那两面宿傩的计划呢?搁置嘛?不,这是双重保险,还需要继续收集两面宿傩的手指,他不喜欢咒灵,但也不喜欢人类。”
“必须一直往天平的一端增加砝码才行啊,毕竟,那可是人类最强。”
男人缓缓睁开双眼,眼眸中一片深沉的漩涡,它的笑容越扬越大,“真希望早点和你见面啊,悟。”
忽然,他的扶着树干的那只手一个用力,作用力下他一时不稳跌落下树,坠落的过程中那只不受控制的手试图掐住自己的脖子。
但在最初的惊慌过后,它很快就在空中稳住了身形,鹞子翻身稳稳地双脚落地,不受控制的手臂也恢复了知觉,但男人的脸色越越发的阴森,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
“还不死心么,夏油杰?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