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人间失格and人间失智》冰珑児

104、【104】

　　“我说是就是！你哪儿那么多废话啊？！”首领宰白了他一眼，无视陆晟委屈的小表情，转头看着梅长苏，“有件事儿小七说的很对，你快死了，本来我来的时候还以为能看到你儿孙满地跑，结果才过去十几年，十几年也就算了，你丫还把自己的红线断了，别说儿女了，连媳妇儿都没有，我上哪儿玩儿……呸！带孙子啊，嗯……这样，看在咱们师徒一场的份儿上，我给你个选择，一、身体健康，儿孙满堂；二、身死早亡，位列仙班；三……三就算了，咱们也就一世师徒缘分，来，小猪，跟为师说说你的选择，小七，去把营帐恢复原样。”

　　“……”陆晟撇撇嘴，嘟嘟囔囔的转身往坍塌的营帐走去，手一挥，金光一闪，营帐恢复如初，一众士兵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您当初收我为徒纯粹是心血来潮吧，十几年前，若没有师父给的平安符，我也不会活到现在，虽早就猜到师父您身份不凡，但是……”梅长苏被首领宰拉着进了营帐，看着跟进来的首领中等人，尤其是陆晟，梅长苏叹了口气。

　　“怨我不曾救你爹和其他人？！”首领宰盘腿坐在椅子上，支着头笑眯眯地看着他。

　　“不怨，您曾不止一次的提醒过父亲，提醒过我，只是当初我们未曾在意，而且……那张平安符，是有触发条件的吧，十几年过去了，但我还是记得，我本该……十几年前就死在梅岭的……”梅长苏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握了握，眸色暗沉。

　　“那么，你想到触发条件了吗？！”首领宰眯起了眼睛，乱步酱抬起头看看她，再看看梅长苏，走过来抱着她的胳膊，眯着眼看着他，而首领宰抬手摸了摸乱步酱毛茸茸的脑袋，就任他和自己挤在一个椅子上，陆晟翻着白眼，手指了下椅子，椅子瞬间变宽，坐两个人一点儿都不拥挤，而陆晟坐在另一边，虽坐没坐相，却从骨子里流露出一种难言的尊贵骄矜。

　　“……没有，或许当年我只是误打误撞触发了平安符，它将我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但也仅仅只是让我醒了过来而已，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生命再次迈向死亡，是蔺老阁主救了我，将我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而平安符……至今没有任何反应，我想过如果平安符彻底发挥作用的话，以师父的能耐……用您的话说就是‘满血复活’，不会有任何伤害或后遗症存在，但结果并非如此，所以，平安符的触发条件，我或许只是模糊的触发的一点点，而不曾完全触发。”梅长苏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很有年代感的锦囊，将其打开，取出里面三角形的蓝色符纸叠成的平安符，将锦囊和符纸放在桌子上，推向首领宰。

　　“完全正确，如果这张符完全发挥了效用，你身上的伤啊毒啊什么的，全都不会存在，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同时，这张符会自燃成灰，什么都不留下，我脑子出了点儿问题，本来早就把你把这张符忘了的，但是小七找到我后，我突然间想起来我的徒弟，除了其他人，你的影子最为清晰，身上有我的因果线，但是我不记得了，我知道你是我的徒弟，但是……我为什么收你为徒？！你我之间的师徒缘分为何只有一世，还是将断未断的那种，我活了这么久，去过无数世界，收的徒儿和弟子加一起不说成百上千，十几个几十个总是有的，可没有一个是你这种情况的，所以啊，我好奇啊，于是，我就来了。”

　　“当我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明白了原因，这张平安符，才是你我师徒缘分将断未断的原因，我当初收你为徒，或许我教了你什么，但是，你只是拜我为师，没有敬茶，所以，我没喝你的拜师茶，自然也不会有敬日月、拜天地、禀圣贤这几步，你我之间的师徒缘分，在我自杀时就应该断了的，从此以后，你与我再无任何瓜葛，但是……这张平安符是我留给你的，说明我对收下你这个徒儿还是有那么点儿小执念的，这个符就是我对你最后的考验，当你的命运出现重大转折危及性命时，考验就开始了，通过了考验，你是我徒儿，得我庇护，我就是你最大的靠山，你的未来，诸神瞩目，未来一帆风顺，心想事成都是小意思，满血复活什么的更是不值一提……”

　　首领宰一边慢悠悠的将符纸拆开，一边说道，随着她的话，她与梅长苏之间出现一根淡金色的丝线，丝线极其纤细，与蛛丝无异，如她所说，似断非端，而当首领宰手中平安符完全拆开，伸展平整，两人之间的金线蓦然绷紧，然后……断裂……

　　“……我让您失望了……”梅长苏手指轻颤，垂眸，轻声道。

　　“……”首领宰歪了歪头，将符纸塞兜里，单手支着下巴，“并没有，相反，看到现在的你，我越发想收你为徒了。”首领宰轻叹，笑着说道。

　　“咔……”

　　文豪芥文炼芥太宰芥默默转头，看着龙之介手中被捏碎的茶杯，安安静静保持沉默。

　　“可我并没有通过考验啊。”梅长苏一愣，抬眸看着她。

　　“考验什么的，那只能说明你和我三观不同而已，我……一二三……啧，忘了我徒弟是咋排名的了，反正就是我有个徒弟，他和我同样三观不合，可他温柔啊，堪称温柔本柔，那是一种连我都拒绝不了的温柔，也因为我极其喜欢他，所以，我收他为徒，因为拒绝不了他的温柔，于是我在察觉到这一点后，干脆利落的自杀了！”首领宰说到这里时，鸢色的眼眸中是无奈、是温柔、是怀念……唯独没有厌恶之类的情绪，相反……只要看到她现在的表情，任谁都能看得出来，她口中的那位徒弟，绝对是她最喜爱的徒弟。

　　“是……这样吗……”梅长苏眨眨眼，有些不知该说什么了，因为太喜欢了，所以就自杀远离……您不觉得您有大病吗？！

　　首领宰轻笑，起身，抬手放在梅长苏头顶，轻轻抚摸，眉眼温柔，“小猪啊，我现在也很喜欢你，很想收你为徒，但是呢……还是算了，看在咱们师徒一场的份儿上，你这破身体，我会给你治好的……小猪啊，身体好了以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当然了，自己的终身大事也不要忘了，我离开这里之后，或许就不记得你了，毕竟你我师徒缘尽，不过没关系，你过得好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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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把苏哥哥拉出来客串一下，改一下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