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刘北山

14、圣诞快乐

　　十二月的风刮的宋昉是直打哆嗦，更是在傍晚，冻得宋昉想把手里的礼物丢了，赶紧跑回去钻到被窝里。
　　昨天是平安夜，也在上学在学校就把苹果送给张腾了，但今天过星期了恰巧宋昉早上起晚了着急忙慌的把礼物忘家里了。所以就今天把张腾约出来了，约在了永安百货前。
　　宋昉在十字路口等张腾，和他约在七点半，宋昉来的早，看看手机19:18。还有时间就去旁边的奶茶店买了两杯奶茶，一杯芋圆葡萄，一杯草莓啵啵都是小女生爱喝的。
　　奶茶好了，张腾也到了。
　　宋昉今天穿着白色羊羔毛外套，下面一个a字半身裙，加一双马丁靴。张腾则穿了一身黑。
　　“圣诞快乐！”说着便把手中的礼物递给张腾。
　　“这什么？”张腾看着宋昉，接过来。“圣诞礼物啊。”
　　“葡萄和草莓，你要喝那个味？”张腾伸手摸了摸两杯，接过了葡萄味那一杯。
　　葡萄的是常温的，草莓的是热的。因为规定人家不给葡萄做热的，只有常温和冰的，但宋昉喜欢所以每次天冷时出门点芋圆葡萄喝完总会拉肚子。但下次接着喝。
　　宋昉眼睁睁的看着张腾拿过葡萄味的那一杯喝一口。“还不错。”
　　宋昉也不难过，草莓味她也挺喜欢的，这次不挑了美滋滋的。
　　“这里面是什么？”张腾提着盒子在宋昉面前晃晃。“你猜。”
　　张腾见她不想说也不在问了。
　　时间还早“要不要进商场里转转？”张腾开口问道。“好啊。”
　　商场门前有一个老奶奶再卖气球，宋昉看着那个老奶奶，老奶奶的手冻的通红。张腾看宋昉以为她想要，“想要什么样的？”宋昉愣了愣，没反应过来。“想要什么样的气球？”张腾又问了一边。宋昉这才反应过来，其实她没打算要，不过既然张腾问了宋昉也不客气，“想要可妮兔的。”“在这等着。”
　　宋昉站在原地看着张腾和老奶奶交涉，偷偷拿手机照下来了，虽然只有一个背影，但宋昉很满足。
　　宋昉看着张腾左手礼盒，右手拿着气球向她走来，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了。张腾把气球给宋昉，又顺手把奶茶接过去。两人并肩走进商场。
　　张腾把东西存进储物柜，因为拿着礼盒逛超市不方便，等走了再取出来。
　　“腾哥，你帮我把气球系我手上吧。”宋昉手很白，加上这几个月穿长袖所以手腕那也是白的。“好。”张腾专心系着气球，没发现宋昉一直盯着他看。
　　现在宋昉右手系着气球，左手边就是心心念念的人，她觉得在没什么时候比现在幸福。
　　可能因为今天是圣诞节，商场里的人比平常要多，宋昉怕和张腾走散了所以原本是扯着他的袖子慢慢变成挽着张腾。宋昉偷偷瞄了眼张腾，见张腾没什么表情就胆子大了。张腾注意到这些小动作在宋昉不看他的时候弯弯嘴角，并没有表露太多。
　　“腾哥，你要吃糖葫芦吗？”宋昉仰着头看向张腾。“你想吃山楂的还是草莓的？”他也没说吃或不吃。“我要吃草莓的。”宋昉也不知道客气是什么，张口就来。
　　一整个商场逛下街时间差不多八点半左右，从商场出来除了进去的两杯奶茶变成一杯也没买什么。
　　中途宋昉说想吃个冰淇淋，被张腾以其他话题带过，最终没吃上。不过宋昉也吃饱了，主要是在家吃过饭了，所以半杯奶茶，一串糖葫芦就饱了。相当于是宵夜了。
　　时间也不早了张腾准备把宋昉给送回去了。
　　“腾哥，我……”宋昉的话被突如其来的音乐盖了过去，张腾没听清。“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我说，我今天很开心。”宋昉笑着看着张腾的眼睛。张腾怔怔的，从宋昉的眼睛里看见自己。
　　张腾把宋昉送回去，回到家把礼盒拆开，里面是积木搭成的圣诞屋，圣诞屋前面还有圣诞老人、圣诞树和堆好的雪人。
　　就这一个不是很大的礼物，宋昉拼了一个月。宋昉手工不好，那个图纸也要看很久。这个礼物宋昉没让别人插手，是自己完成的。
　　张腾看着这个积木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