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我的儿子是个红枣精》唯一黑羊

4、合理化收养

　　吃完了饭，露丝露丝又陪着杰森看了一会儿海绵宝宝，杰森没怎么笑，露丝倒是已经鹅出猪叫了。给杰森投喂一杯牛奶就提着她的宝贝鹅子去睡觉，杰森的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再无他物，露丝又买了枕头被子换上之前买床垫附赠的枕套被罩床单什么的，这才让杰森躺下。
　　她把杰森的房间稍稍布置了一下，把之前装衣服的衣柜挪了过来放在角落，放上一副配了台灯的学生桌椅，精心挑选了一个会发出三色光线的橘子床头灯和同款床头柜，床头柜上还放着一个装饰用的叮叮猫闹钟。
　　剩下的露丝就没有着急布置了，她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本配了彩图的安徒生童话，试图坐在杰森床头给他讲睡前故事。杰森有点不是很好意思，被视若珍宝地对待让他不习惯，但是又不想去拒绝露丝对他的好，于是只好缩在被子里露出蹭乱的呆毛以及湿漉漉地眼睛，看着露丝在橙黄色温暖而不刺眼地灯光下一页一页翻着童话书，给他找合适的故事来讲。
　　露丝表面上很平静，但她内心里正狠狠地掐着系统的脖子：为什么只有安徒生童话！她总觉得安徒生童话比其他的儿童读物更那啥一点，反正她翻了半本也没找到什么真正适合讲给杰森听的东西，小人鱼？她觉得不行，结尾太悲了。红鞋？这玩意儿真的不是儿童邪典？反正红鞋是露丝的童年阴影。砍掉脚什么的真的适合给孩子看吗！踩着面包走的女孩……呃，反正也不是那么的……丑小鸭，丑小鸭之所以会变成白天鹅还不是因为它本来就是白天鹅，不用努力也会变成白天鹅……露丝翻得头晕脑胀，真心觉得这些童话都不适合讲给她的宝贝杰森听。
　　最后，她千挑万选出一个《老头子做事总不会错》。露丝想着，给孩子喂点狗粮应该不至于怎么样吧？而且这个故事吧……应该没有什么大毛病了。
　　“……老是走下坡路，却老是快乐。这件事本身就值钱。两个英国人说。”露丝念完最后一句，合上了童话书。杰森疑惑不解，小声地问露丝：“可是她为什么高兴呢？她也不知道她亲了老头子别人会给她钱。”露丝笑着贴了一下他的脸。“因为她知道老头子是因为爱她才会这么做，因为老头子换东西之前总是想着她，而她也爱他，愿意为了他们之间的爱而承受损失。”
　　“亲人会原谅你因为爱而做出的一点错事，不要那么怕做错事，好吗？”露丝把杰森快要盖住脑袋的被子往下拽了拽，同时一个亲吻落在他的额头上：“晚安，my son。”在她起身关灯的时候，黑暗里传来一声小小地回应。
　　“晚安……mom。”最后的那声“妈妈”几乎微不可闻，但是露丝就是听到了，她知道杰森刚刚叫了她妈妈，满意地给杰森关上了门。
　　回到自己房间的露丝，连床都没有买，只抠门地买了个便宜床垫放在地上，拿自己的衣服卷一卷就打算睡觉了。就在她安详地闭上眼睛的时候，系统一声石破天惊地喇叭声在她耳边炸响，差点真的把露丝给送走。露丝刚痛苦地睁开眼睛，系统就一沓子证件甩到了她脸上。
　　“系统，你也是我儿子！我真他*是欠了你的……”露丝骂骂咧咧地起来翻看那堆证件，有她和杰森的社会安全号码卡，还有收养杰森的一些证明。甚至连她的公交卡和银行卡以及一些零零碎碎可能会用到的东西都弄了出来。
　　露丝真诚改口：“爸爸，您是我爸爸。爸爸大腿给我抱一下！”
　　有了这些东西，养杰森就方便多了。但是露丝想尽量带着杰森离哥谭远一点，这个地方实在不太适合给一个单亲新手妈妈带孩子。她完全不希望杰森再去遇到蝙蝠侠当什么罗宾了，这是她的儿子，现在应该在她的怀里当一个幸福小宝贝，外面的风雨都不应该再惊扰到他了。
　　有系统住宅，房子的问题不用考虑太多，但是要搬家，搬到哪里去，要不要再找份工作，做什么营生，杰森再去上学又要上哪里的学校……露丝愁得半晚上没睡着觉，第二天起来照照镜子感觉头都变得更秃了。
　　杰森同样担心地不少。安全感是需要时间来增加的，他昨天才被接回来。而且他的身份证明早就丢了，他不知道他要怎么成为妈妈真正的孩子。他起得很早，穿好衣服洗漱好走出房门的时候，露丝正在把一杯热牛奶放到桌子上。
　　“今天的早餐我做了华夫饼煎蛋和煎火腿。你起的真早，宝贝。”露丝看杰森后脑勺有一绺头发翘了起来，就伸手沾了点水把它压了下去。“早上好，杰森，等会儿吃完饭还想再来点水果吗？”
　　“呃……都可以。”杰森低着头吃东西，旁边的牛奶温度正好，露丝把牛奶往他手边推了推。
　　“亲爱的，你得多喝点牛奶，不然会长不高的。”露丝打趣杰森说。“你没发现你的椅子是加高的吗？万一哪天妈妈带你去外边吃饭你够不到桌子怎么办？妈妈不介意喂你吃，不过万一让别人看到就不好啦。”
　　杰森被说得脸通红，他端起那杯牛奶就一口气喝了半杯，然后用他沾着奶胡子的小脸冲着露丝说：“我以后会长得很高的！比你还要高得多。”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被露丝逗得说了本来不会说的话呢～
　　就这样，露丝时不时就逗杰森一句，杰森也都会做出回复，一顿早饭过后母子二人的距离明显拉进了不少，杰森对露丝的态度也更自然了。
　　“嘿，宝贝，别去管那个，过来妈妈给你看好登西！”露丝抓住想去洗盘子的杰森，把他拎到了客厅，掏出那些证明放在茶几上。“Suprise！”杰森拿起几张看了看，哪怕他只读懂了一半，也看出来这是露丝收养他的手续证明，他“唰”地一下抬头看向露丝，语气里饱含震惊：“妈妈……你怎么这么快就都弄好了？”
　　“嘿，”露丝对杰森不失俏皮地眨眨眼睛：“你问我是怎么做到的？当然是因为——因为你亲爱的妈妈是一个魔法少女……咳，妇女啦！这点小事很轻松就做到了！”她假装没有听到系统被抢了功劳而愤怒发出的一声橡皮鸭子一样的声音，继续乐此不疲地哄杰森玩。“要替妈妈保守秘密哦？”
　　杰森居然信了。他认真地说：“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的！”露丝都有些忘了，杰森现在只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孩子，没有经过蝙蝠家的改造，相信别人以后就很难怀疑……
　　她把杰森抱在怀里又吸了一口，满足地把下巴搁在杰森毛茸茸地头顶叹了口气。
　　“你就不怕我骗你呀？”
　　“不怕。妈妈在我心里就是魔法少女！”
　　杰森在看电视，露丝在刷盘子。系统会发布一些十几到几十美金不等的日常任务，比如做饭拖地打扫房间什么的，新增家具图鉴还可以回点买家具的血。有任务的活她就不让杰森动了，零钱也是钱！
　　工作的问题露丝还在想，找工作的事情得放在搬家之后。她的首选是大都会和纽约，又在两个城市之间徘徊不定。或许应该问问杰森的意见？她去问正在看脱口秀的杰森：“亲爱的，你觉得我们搬个家怎么样？你想去哪里？”杰森放下遥控器，挠了挠脸：“为什么要搬家呀？不能不搬吗？”
　　“呃……杰森不想搬家吗？妈妈只是想给你换个更好的环境来让你更好的成长。”露丝也有点难办，她自然是想搬家的，哥谭的治安实在是……而且还没有死刑，还有个阿卡姆疯人院时不时就跑出来几个。她并不想让杰森再在这种环境里成长了。
　　“好吧，听你的。”杰森同意了，但是没给出什么意见。露丝接着一个人头秃，大都会挺不错的，有超人在安全也比较有保障。纽约也挺不错，超级英雄也挺多的……但是各种事情也很多！天啊，这个世界有没有一个真正安全的地方？死了躺在棺材里感觉都容易被炸坟或者挖坟。
　　露丝眼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