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火影》原秋

2、（下）

　　因为他的爱而让你受伤，对不起
　　因为他的责任而让你受伤，对不起
　　因为他的无可奈何而让你受伤，对不起

　　尽管知道那是错的，但他依旧是这样的执着
　　为什么偏偏是你？为什么偏偏爱上了你？

　　我爱你，所以对不起

　　对不起
　　最后没说完的是
　　我爱你

　　多想有个机会，在你面前展现出最爽朗的笑，然后，说
　　对不起，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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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泪！”手上所拉的她，就这样倒下。不顾刚刚复活，还没全部回复的身体，想要接住她。。。泪，到底出了什么事？！明明在黑暗之中，怎么会再次见到光明？怎么会再次见到她。。。

　　“嘭！”房间另一边的角落里，传来了一声巨响。勉强抱住泪的他，抬头看过去，见卡卡西从一间铁笼里走了出来。他的目光中带着不敢相信，与淡淡悲伤，“老师。。。”

　　怀里中的泪，逐渐消失着气息，那可以触摸到的寒冷，让他心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面对自己最骄傲的学生，他忍不住吼了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复活？为什么她似乎马上就要消逝？千万不要像他所想的那样。。。千万，不要啊。。。

　　看着他面露的悲伤，紧握着泪的臂膀，关节处已泛白。。。从未见过这样的他，漩涡玖辛奈心里有底了。。。“卡卡西，”她突然开口道，“快点泪去医院吧。。。我们复活的事，先不要说，把泪安顿好了，再去找三代大人。。。”

　　点了点头，从铁牢里迈出的那一刻，突然感到了一丝难言的无力。有些惊讶，甩了甩本来就乱糟糟的头发，走到波风皆人的面前。想要伸手把泪接下，却见到他低头，专注的看着泪，眼神中的专注，痛苦，与抱歉，让卡卡西一愣。。。“老师？”

　　听到卡卡西的声音，这才放开了手，看着卡卡西横抱她走出了房间。

　　“就是她？就是那个孩子？”

　　那一刻，他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勇气，连头都抬不起来。。。他明明答应过玖辛奈要好好照顾她和鸣人，但是，他却失约了。。。

　　泪是牧野家的最后一人，她的爸妈都在大战时战死。当她代替带土加入他的小队，那时，他绝对想不到，这个孩子，泪，竟然会在他的心里扎下这么深的根，绝对想不到。。。

　　想不到当他看到她眼中为他闪烁的光芒时，会有那份难言的喜悦。想不到当她受伤时，心里会出现那样的钝痛，难挡，希望杀光害她受伤的人，更希望代替她承受那份疼痛。想不到当她知道玖辛奈的存在，见到她眼中的泪光时，那份渴望，渴望把她拉进怀里，护在怀里，不再让她出现那样的表情，那样痛苦的表情。。。

　　可无论多么爱她，多想护着她，他却总是伤她最重的人。。。他永远都忘不了，在他死去的那一刻，恍惚看到了她的身影，见到了她眼中的震惊与心痛，听到了，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那样尖叫着他的名字。。。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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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代面带沉重的点了点头，从未想过那个默不作声这么多年的小女孩，竟在这时作出了这么极端又不顾一切举动。。。她早就想好了一切，想到了当他知道波风的墓被挖后会选择卡卡西，想到了在这个时候，卡卡西只能去拜托她。连那个铁笼，都被发现了上面的小机关，吸走了卡卡西近一半的查克拉，防止复活波风他们一半的时候，没有足够的查克拉。。。

　　“现在这算是个好时候，去对外称皆人你当时并没有死，只是重伤。但曾一度确定你已死亡，所以才会出现你已阵亡的消息。。。”抬头看了看地下室，“这里还有什么和这个禁术有关的东西吗？”

　　“没有，从那边看，有焚烧过的痕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吗？“她怎么样。。。”她怎么样，她怎么样，她怎么样。。。

　　从琳那刚回来的卡卡西，答道，“抢救刚刚成功了，似乎是因为那些元素的画符，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之所以会抢救这么久，是因为，她完全。。。没有，求生的，欲望。。。”

　　身形一晃，立刻伸手扶住了身后的床。。。

　　“皆人！”“我没事。。。”摇了摇头。。。对不起，不曾没想伤你这么重。对不起，除了这句话，他什么都不能给她。或许这么说太过任性了，但是，对不起，请你活下去，求你，活下去。。。这个没有她的世界里，他的复活还有什么意义？泪！我爱。。。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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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了三代的许可，站在她的病房外。门上所贴的“加护病房”四个字，红的似血。。。一直知道她对他的感情，却从不能作出任何的回应。。。她爱他，爱到，竟然会舍去生命以求他的复活。。。这么深的感情，这样深沉的爱，她忍心看着他站在外面的心疼吗？醒来吧，好不好。。。

　　“卡卡西老师，泪姨到底怎么样了？你告诉我啊！”不远处走来了二人，那和自己一样灿烂的金发，与天空般的双眼，他知道那个孩子，是谁了。。。

　　看着卡卡西带着那孩子站在自己的面前，恭敬的点了点头，“老师，师母，这就是鸣人。。。”

　　那孩子不明白的抬头，“卡卡西老师？”

　　“我知道你和泪的约定，泪答应过你，会告诉你，你的身世。她想让我转达她的歉意，她的对不起，因为她不想告诉你。。。”那孩子惊讶的看着显露疲倦与浓浓的难过，不再有笑意的卡卡西，“她想让你见到，让你亲眼见到你的父母。鸣人，这是波风皆人，我的老师，第四代目，旁边的，是漩涡玖辛奈，他的妻子。他们，就是你的父母。。。”

　　那孩子眼中的震惊，愣愣的看着对面的他，与玖辛奈。。。嘴角的勾起，是那么的难，嘴边的笑意，看起来或许有些苦涩，却也充满着不真实。是啊，鸣人，他的孩子，不是吗？答应过玖辛奈的，不是吗？如果让泪知道，他是一个不想守诺的人，她大概会失望吧。。。是吧，泪，你会失望的吧。。。

　　她所爱的男人，应该是最强，最出色的那一个，不是吗。。。伸手揉了揉鸣人头上与自己一样的金发，不由得露出了欣慰的微笑，“你好呢，鸣人。。。”

　　旁边的玖辛奈欲言又止，她不需要说什么，他决定的事，她不需要再说什么。不需要了，再也不需要了，没什么好说的了，只要，泪她活下来就好，只要她活下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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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泪也曾要我带给老师您一句话。”卡卡西眼神中的严肃，仿佛他又变成了他小时那个倔强孤单的男孩。鸣人和玖辛奈在屋里说着什么，看着他们两人眼中的兴奋，仿佛这样做，值得了。。。值得了。。。值得。。。

　　见波风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屋里的两人。而他嘴角的笑，是那么的不真实，里面掺杂着满满的无奈与一丝痛苦。到底是什么。。。不想知道，不愿知道，只要做该做的就好了。。。“泪让我告诉您，对不起。。。”

　　突然的抬头，看着天上的鸟儿在这夕阳中回到了它们的巢，看着云的飘动与给大地夜晚之前最后的一丝光明的阳光。。。抬着头，他知道卡卡西正望着自己，带着不明的目光。他知道，却无法回视卡卡西。眼眶中那灼热的温潮，不能让任何人看到。她爱的男人，应该最坚强的。。。

　　“我知道了。。。”在喉处不再那样的干涩时，他听到了自己空洞的声音。他知道的，知道泪的愿望与希望，他，活下去。那声对不起，带着泪的歉意，因她对他爱意的歉意。太过恐怖而又霸道的爱，让她做出了这样的选择。她的道歉，却更让自己心疼了。她会因为对他的爱而道歉，那他呢？他做了什么？他什么都做了，伤害她，让她痛苦，使她难过，绝望，他什么都做了，都做全了。。。呵。。。泪。。。该道歉的，应该是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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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蛇丸的阴谋被戳破了，音忍与砂忍的合作早在风影被杀时破裂了。木叶虽然受到了一些小的破坏，但这却依旧是万幸。。。将自己扔在成堆的公务之中，不愿让自己在余闲之中想起她。但似乎不论有多忙，脑子里都是她。她的笑，她的哭，她的快乐，她的难过，她的昏迷不醒。。。

　　“牧野！牧野她醒了！”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医疗忍者，仿佛看到了这么多天来的，第一束光芒。。。

　　与三代匆匆赶到了她的病房前，卡卡西，玖辛奈以及少数知道她使用禁术的人已经到了。琳翻着刚刚检查出来的结果，开口道，“身体一切机能均为正常，但有一点，由于禁术的使用，近乎完全的破坏了她体内的穴道，如果她强制性使用查克拉的话，她会死的。也就是说，她再也做不了忍者了。。。当然，如果纲手大人在，或许还有些希望。。。”

　　“嗯。。。”三代沉重的点了点头，“我们能见她吗？”

　　三代的话，对他仿佛是一种希望，尖锐的刺进心中，那最柔软的地方。再次见到她，也只能是以老师的资格，无论何时见她，都将是以老师的资格。连一个最简单的拥抱，都做不到，一个，想将她揉进他血骨之中的拥抱，都做不到。。。

　　琳有些为难的看着三代，“您是单纯的探视吗？不是，不是审判吗？”看着三代的摇头，琳的眉皱的更紧了，“很抱歉，三代大人，泪她说，她不想见任何人，除了审判，她不会再见任何人了。。。”

　　原以为，能见到她的安好，却没想到，她已为她自己，筑起了，高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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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夜，站在窗前，看着木叶的宁静，望向医院，那在夜里太过耀眼的光明，仿佛是另类的不安。。。“皆人永远都是这么温柔呢。”身后的玖辛奈坐在床上，“你没有必要再这么做了，皆人，你已经帮的够多的了。现在，你找到了你真心所爱的人，就要好好珍惜。。。”

　　“玖辛奈，你在说些什么啊。。。”带着疲惫，一句话都不愿多说。宁静，给着他折磨，而所说呢？反而给了他更多的难过。他不愿多说，守护是他唯一能做的。她要他活着，而他，想要她幸福。同样是两个任性的人，却对彼此有了更任性的爱。。。

　　“要叫姐姐啊，是姐姐，小皆人。。。”真相的前面，往往只有薄薄的一层屏障，当揭开的时候，或许会带着血肉，也或许带着清爽。。。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样的选择。他只知道，这是他能忍受的最后期限了，他要见到她，哪怕，只是躲在窗外，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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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她呆坐在病床上，垂下的眼帘，面无表情的，坐在那儿。。。她比十几年前，比使禁术时，更消瘦了。。。她的一举一动，他都不愿放过，已经太久没有见到她了，太久了。。。注视着，她慢慢屈起双腿，看着她环抱住双膝，将脸埋在里面。。。

　　双手，不由自己的握紧了。或许他不该来，他更不该低估她对他的影响。只是这样看着她，就让他自己有要不顾一切抱住她的冲动，向她诉说真相的冲动。但他不能，他不能这么做！透过月光，看着她脸颊上，划过的那一滴泪。钝痛，刺痛，同时袭上心头。“泪。。。”

　　仿佛听到了他那接近无声的轻唤，见她抬起了头，望向了没有挂上帘的窗。他不可以，更不可能被她发现，只能躲在那里，贪恋的，看着她苍白的脸。。。

　　她放弃似的收回了目光，抬起双手，浸在月光中的手，摆在她的面前。他当然无法忽视她指尖上的颤抖，她，她。。。突然紧握成拳。。。在那同时，不祥的预感，尖锐的划破了他表面的平静与心底的波澜。。。刚刚那一波动，是，是查克拉，她的查克拉。。。“由于禁术的使用，近乎完全的破坏了她体内的穴道，如果她强制性使用查克拉的话，她会死的。。。”琳的话，再次划过耳边。。。

　　“嘭！”直接踹破了窗，同时用查克拉阻止玻璃刺伤她。。。过大的响声让她完全愣住了，在这一刻，抓住了她的手，冰凉的手，停止了她企图使用查克拉的举动。。。“你想死吗？！为什么要这么做？！”

　　看着眼前的她，他能做的只有嘶吼着，发泄心中浓浓的恐惧与痛。。。她手腕处的不平静，那心跳，提醒着他，她还活着，只是脑海中不停的重复着，她企图自杀的举动。。。“泪，泪。。。你为什么这么做。。。你。。。”要我对你怎么办。。。

　　她仿佛在这时缓过神来，一把推开了没有防备的他。。。“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嘴里不停的低喃着，眼框中的泪，也随之留下。“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老师。不要看我，求求你，不要看我！”

　　“泪！”琳在这时推开了病房的门，刚刚那么大的声响，怎么可能听不到，尤其是在大蛇丸企图摧毁木叶未果后的现在，敏感的时候。。。但他不在意，不想在意，他，他只想在这个时候，抱住他所爱的人，来平复他与她的恐惧。可，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向他道歉？为什么？为什么不要让他看她？不让他看到，她，他最爱的人呢？

　　伸手，想要拉住她，拉住正在发抖的她。。。她却一把将被子盖在了她的头顶，缩成一个球，躲在那边，瑟瑟发抖着。。。“泪。。。”

　　琳却抓住了他的手臂，阻止了他的动作，“放开我。。。放开我，琳！”

　　“老师，那边的机器已经感应到了泪她强行使用查克拉，我们现在要给她做检查！请您先和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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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琳的办公室，看着她放在他面前依旧冒着热气的茶，疲惫。。。“她会没事，对不对？泪她会没事。。。”

　　“如果她要是有事，现在早就没命了。老师，我们现在只是要查查看她有没有把她自己伤的更重而已。也正好有这个时候，我想和您谈谈，谈谈泪的事。。。”看着他似乎并没有想说什么的样子，琳继续道，“我们这个小队，也算是多灾多难的了。先是带土，后来又是您，现在，又是泪。。。卡卡西他太过迟钝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女孩子过于纤细的心意。但我看到了，也看着泪一步又一步的爱上了老师您。

　　“您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泪会冒险同时复活您和师母？因为她知道如果只有您一个人活下来，会难过的，如果您身边没有您所爱的人，您会难过的。而她，想让您幸福。。。老师，她这么做的时候，也在害怕。不是因为会死，而是怕您会怪她，更怕您会讨厌她。怕您会因为她太过偏激的爱情，而厌恶她。。。老师，给她些平静吧，拜托您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不知道这些吗？不知道她爱我吗？呵，琳，爱情是什么？从爱情中解脱出来的平静又是什么？告诉我啊，那种平静，我也想要。。。我，到底做才最好呢？无视这一切吗？无视事实吗？你要我给她的平静，就是无视她对我的爱？同时，无视我，呵，对她的爱吗。。。”嘴角所勾出的苦涩，延续进了心底。平静，早在爱上她的那一刻便消失了。。。

　　琳震惊的看着他，“什，什么？您说什么？！您也爱她？不要，不要开玩笑了！您有妻子，还有一个已经十几岁的儿子！不要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您将玖辛奈和鸣人置于何地啊！”

　　“我想见她一面，琳，我想再见她一面。。。”只是单纯的这样希望着，但他不知道，完全不知道，自己会作出什么样的反应，不知道到自己会怎样做，会说什么，只想，再见到她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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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他眼神中的什么打动了琳，同意再让他见她一面。。。踏入病房时，当她再次看到他时，有一次的企图躲起来。。。踹上了病房的门，一把揭开了她用来隐藏起来的棉被。。。看着她几乎无血色的脸，单薄的身子，爱怜，涌上了心头。。。“泪，泪，泪。。。”

　　“老，老师。。。”随着她的声音，伴着她微颤的唇，眼泪再一次划过了她的脸颊。

　　他摇了摇头，忍不住捧起她的脸，用指尖，抹去了那一颗颗可以烫伤他的手，他的心，的眼泪。“别哭了，不要哭了，不要再哭了，泪。。。”

　　她的目光，那样的专注，眼泪，依旧是不断的涌出。颤抖的唇，几次微张，又再次闭起。。。直到最后，她轻盈的嗓音，响起，“老师，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

　　“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

　　“老师。。。对不起，竟然作出了什么自私的选择。完全没有想过老师和，师母，的心情。也没有考虑过卡卡西，琳的感受，真的很抱歉。。。我，呵，我真的太自私了，辜负了老师对我的期望，所以，对不起啊，老师。。。不过，我真的很高兴老师能复活。而老师你依旧没有什么变化呢，对我这种学生，也会来探望呢。。。老师，我，这么做，我不后悔。。。”

　　心头那猛的一紧，仿佛也阻止了他的声音。。。这不就正是他所希望的吗？作为一位老师，去关心，守护她，这个学生。。。所有的爱意，都埋藏在心里，心底。。。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吗？可是，可是为什么，她，和自己作出同样选择的时候，这不停冒出的酸楚，仿佛腐化了，他的坚强，他的勇气，他的决心，以及他为她与自己所建的屏障。。。

　　微张的口，什么都说不出来，呆呆的看着她，直到，见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痛苦，悲伤，以及绝望。。。

　　完全没有意识到，直到，怀里的柔软身躯，手掌所碰触的微冷体温，提醒了他，他竟然把她拥进怀里，真正的，拥进了怀里。。。他不该这么做，不是吗？不该，不应该！放手！在心里向自己嘶吼着，明明已经作出了选择了，不是吗！

　　“老，老师？”

　　她语气中的惊讶，小心翼翼与不小心透露出的脆弱，一瞬间，打破了他所有的犹豫。双臂的收紧，将她紧紧的压进怀里。。。头一次，感到了完整，心灵的，怀中的，完整。。。放弃了，真的，放弃了，一开始的选择。。。现在，只想抱住她，只想，和她，在一起。。。

　　“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啊，泪。。。”在她耳边低喃着，“是我一直无视你对我的爱。。。”

　　他怀里的她，猛一颤，想要从他怀里出来，却。。。

　　“听我说完！泪，泪。。。我也有我自己要付的责任，对家人的责任，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我自己能放弃，在二选一中，我作出了决定，就不能再做出改变。。。呵，泪，你爱的男人，不应该是最坚强的吗？那样才能，才有资格保护着你，爱着你啊。。。可没想到，只是见你一面，所有的坚持，全部被打破了。。。我是不是很笨，很懦弱。。。

　　“泪，你听好了，听清楚了。鸣人他不是我的孩子，玖辛奈她其实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当初，那位夫人去世后，我姐姐她独自一人离开，二十几年后，才回来，那时，她已经有了身孕。我为了把她留在村子里，才会那样说的。

　　“明白了吗？泪，对不起，我一直没有说出口过。。。对不起，我爱你。。。”

　　埋在他怀里的她，良久，才抬起了头。没有了他强硬的将她压在怀里，她立起身，眼泪再次滑落，嘴角，却露出了最美的笑。。。“我才是，才是。。。对不起，我爱你，皆人。。。”

　　再一次投入他的怀里，听到了他的低语，嘴角的笑，忍不住拉大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流泪的机会了。。。”

　　病房门外，玖辛奈的脸上出现了欣慰的笑，俏皮的向鸣人眨了眨眼睛，拉着他离开了。。。

　　月光，散落在那相拥的二人身上。
　　太阳般的灿烂，与，如夜晚的寂静。
　　幸福，触手可得。
　　幸福，仅仅，是这么简单。。。

　　二零零九年十月十八日星期日
　　十五点二十五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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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到最后还是忍不住HE了。。。
实在是不想看到泪死啊。。。
这个短篇也就到此结束了~谢谢各位大人的支持~
有时间可以去看看我其他的文~
长篇：
需要——死神
一起——网王
十指相扣——HP
短篇：
太阳——网王
最后再次感谢大人们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