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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战前准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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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经过进一步讨论之后，确认了基本的作战方案。
而布鲁斯也去联系了扎坦娜，她是布鲁斯在外流浪学习技能期间认识的一位朋友，一位生来就能够操纵神秘力量，擅长反语魔法的天赋法师。
施法者这一群体，不仅因国度种族文化等不同而衍生出不同的流派，甚至连本身所展现的形式也不同。
譬如类似扎坦娜这种与生俱来血脉中自带力量的，也有依靠本身天赋一步步成长的，同时法师，萨满，术士，牧师等不同施法职业也不尽相同。
米琪在短短两百多年之间，能够取得现在的成就，算是后天改造加学习，更主要的是她有外挂加一群比外挂还外挂的队友帮助，所以成长速度堪称恐怖。
她本质上已经是属于黑暗系下死灵一系的神明，当初要是乖乖接受神位，就可以万古长存。
可惜她选择转生，巫妖本身代表死，转生则是将生的力量活生生注入一具死亡的躯体内，就好比让恶魔在最纯净的圣水中洗澡，可以想象当时的痛苦。
要不是当初进行仪式的时候有外援，她其实也撑不下来的。
但是现在回到房间的米琪抬起手，看着在窗外射进的光线下纤细的手指，手上隐约可见的血管，仔细听，心脏带动着血管中的血液涌向身体各处，生机勃勃，谁愿意顶着一副骷髅身躯呢？
不过带来一个问题，米琪抬起手指轻轻按在自己的锁骨处，顺着骨骼划过，新生的□□是需要锻炼的，骨骼和灵魂再怎么强大，海水也不可能装进湖泊中。
她已经和布鲁斯他们打过招呼，她需要一天的时间准备，随即一闪进入小世界。
“呃，B ”迪克把米琪房间内监视器内的给布鲁斯看，没办法整个韦恩庄园都是监控器，这也不是他们特地放的。
正在和扎坦娜通话的布鲁斯撇了一眼，接着说：“是的，小扎，大致情况就是如此，我需要你这边过来。”
联系扎坦娜的过程很顺利，刚在赌城表演完一场大型魔术，这时候更愿意别人称呼她为“戏法公主”的扎坦娜在布鲁斯描述完大致的情形之后就非常的感兴趣，当然，能让变成蝙蝠侠后固执病更加严重的布鲁斯求助她，再怎么样都得来啊！
哥谭市，此刻整个城市都处于戒严状态，戈登在收到蝙蝠侠的信息之后的就组织人手将去往水库那条路完全封锁。
同时将靠近水库方位的一些居民转移到韦恩集团早就准备好了的临时住所，理由是水库被人投了毒，此时需要全面检查。
在其他城市，要是水库被投毒这一消息出去，绝对全市大乱，但是在哥谭这种事儿也就只能占一两个小时的新闻，过后就没人在意了。
时不时的稻草人的毒气满天飞，小丑笑气满地滚，所以水库被投毒，还真的让哥谭人没觉得什么，而且这次前置准备做的非常完善，大家在慌乱一会儿之后就听从警察局的指挥该干嘛就干嘛去了。
习惯成自然，只要不是世界末日，哥谭人民就是这么硬核！
在收拾了些东西就急急忙忙在下午赶到哥谭的扎坦娜，坐在沙发上，品尝阿福制作的下午茶，同时端起平板电脑观看。
看过所有视频之后也表示惊叹！
视频中的发光体就好像一个扁平的棱形镜一般粘在虚空中，即使是印象中都能感受到这东西的神异。
在交流过情报之后，扎坦娜像布鲁斯，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一身紧致网状黑色短裙的金发美女斜坐在沙发上，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虚虚的点着屏幕。
“我赞同那一位说的”显然扎坦娜口里的那一位就是米琪“因为这东西上面有极强的神术痕迹。”
“神术？这世界上真的有神？”这是实在耐不住好奇心的迪克。
“我可以告诉你，这世界不仅有神，还有恶魔。但这不是我们现在讨论的范围。”扎坦娜对迪克眨了眨眼睛，涂着淡粉色的眼影，莫名的有bulingbuling特效感。
“小扎，时间紧迫！”一旁维持着同样神色不变的布鲁斯露出不赞同的目光。
扎坦娜，对着布鲁斯翻了个白眼，他们算是老朋友了，布鲁斯这一套不赞同的目光对她可没用。
“魔法侧的事情别说一天就是讲100年都讲不完，但是神术是魔法的一种，却独立出魔法。”她停顿了一下，顶着两双求知欲极强的目光，用最简单的方式解释了一遍。
魔法是对规则的扭曲，进一步就是对规则的建立。
举个例子，如果我施展一个魔法要把一颗苹果变成一棵橘子，这是对现有规则的扭曲。但是当我对魔法更加深入掌握的时候，我可以告诉大家，这不是一颗苹果，这就是一颗橘子。
太阳不是东升西落，太阳是西升东落。从原有的规则上建立属于一套自己的规则。
所以学习魔法的过程就是对规则的一种探索的过程，发现，利用，并扭曲。
而神明就不一样，发现，利用，并扭曲这一过程，他们早就掌握。
他们捕捉规则，从而建立属于自己的规则，而他的信徒可以在他的允许下，按照他的规则使用的法术就是神术。
神明按照它自己的规则使用出的力量就是神术体系的来源。
这个发光体上有着极强的扎坦娜不熟悉的神术痕迹。不对，这东西本身可能就是神造物。
举个熟悉的例子，希伯来神话，上帝和天使以及教堂。上帝作为神，天使就是神的造物，天使使用的力量就是最纯粹的神术，甚至本身也是“神”的一种，可以创造属于自己的神术，而教堂那些神父使用的力量就是通过信仰传播的最简单神术。
当年天堂晨星坠落，路西法舍弃天使的身份，自然不可能再使用神术，但是本身就是“神”这一等级，人家一堕天就创造了属于自己的地狱体系力量，完全碾压地狱本身存在的老牌恶魔。
“空间钥匙，制作方法理论上可行？”这是问出来最为关心问题的布鲁斯。
按照女妖的说法，能够打碎世界，剥离出世界的一部分做成空间钥匙，那么本身存在是属于“神”这一级别的其实并不奇怪。现在他最关心的不是搞懂背后是哪位神，而是确认真的会有空间钥匙一说法，然后处理掉这把钥匙。
扎坦娜端起下午茶喝了一口，点点头“敲出世界的一部分做成固定坐标，可行。但是难度极大，这是对世界意识的极大损害，不仅世界意识会反抗，而且原住民也会反抗。”
要是有存在想要伤害地球意识，也就是我们所说的盖亚意识，这等于是破坏世界法则与平衡，靠着地球世界法则动用力量的施法者们肯定和这煞笔拼命。
“但是假如真的都失败了，有世界的一部分被做成固定坐标不是不可能。同时这个空间钥匙就是一个麻烦的感染源。”
为什么天使降临人间，恶魔位临人界会这么麻烦？祭祀啊，附身啊，召唤啊等各种方式齐上阵？
因为很麻烦，不同位面不同空间要交错，第一定位，第二破开地球物质空间，第三防止世界意识反抗，第四所需能量也是异常巨大。
但是现在有一个世界的一部分被融进另一世界，第一项第二项压根直接就跳过了，第三项世界意识想反抗也没用，人家已经在你身体里了，第四项所需的能量，被制成空间钥匙的那一部分世界碎片已经预支了能量。
扎坦娜不愧是天赋极强的法师，魔法造诣深刻，而魔法越精湛就是对规则的理解越透彻，而在神早已消失的地球，规则来源于世界。
她的解释更加浅显易懂，更重要的是符合地球本身规则。
她忽然说道：“对了那位，蝙蝠你不给我介绍一下吗？”
在布鲁斯向她展示过米琪的影像之后扎坦娜可好奇了，按照米琪使用能力的时候的模样，这应该是属于地狱或冥界一系的黑暗生物。
但是使用的法术天生自带火焰和闪电特效？这说明她精通元素法术，加上已经展露的空间传送，飞行，意识操控等能力，地球上什么时候多了这一号人物？
“她说了要准备一天，明天我们按时出发。”
布鲁斯此刻也并不是很想谈论米琪，首要任务是和面前的法师确认好明天的作战计划，空间钥匙问题一日不解决，他就放心不下。要不是群众疏散和封路封锁周围环境需要时间，他今天晚上便准备动身。
扎坦娜也没有多想，反正明天见到米琪就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了，现在确实要好好想想那把空间钥匙要怎么处理。
这时候迪克插嘴“米琪说那把空间钥匙之所以会凝滞在同一个地方，极大可能是被施展了咒语专门附在原地的。我们直接拿掉会不会出现问题？”
当时谈论过怎么拿钥匙，米琪则是直接说空间钥匙本身可携带之所以成这样子是被故意钉在原地，只需要解决掉上面的法术就可以直接带走。
但问题来了，这东西不仅来路不明，代表着至少一位来者不善的“神明”级别的存在，那些解除咒语真的会这么简单，同时咒语解除时会不会出现陷阱？
“这确实是需要谈论的，我可以暂时切割掉那一部分空间将其放置在虚空，但是这无法持续太久。”扎坦娜点了点嘴唇，思索。
切割空间这一法术，其实是镜像空间升级版本，镜像空间是在原地再造一个虚拟的环境，从而保护原现实，切割空间则是把那一部分物质空间暂时挪移到其他地方，就好像抓起一块皮肉，只不过需要及时放回去。
说道这里扎坦娜沉默了一下，她想起来切割空间的法术本质也是对该空间的一种伤害，虽然极其轻微，类似于拽起一根头发然后放回去，不会涉及到本物质世界的法则。
而空间钥匙，则是活生生在世界撬下一部分法则，切割掉一部分实体。
能够对一个世界干出如此没人性的事情，那个背后的存在，想想也是个垃圾。
要是米琪此刻听到扎坦娜的心里话，她绝对拍案叫好，没错，能够这么做的基本都是垃圾。
垃圾主神，活该被推翻。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这个哥谭副本，就启程去纽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