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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玩弄小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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羁押室的灯光总是朦朦胧胧，这是为了给犯人造成一种心理压制，在心理学上有利于让犯人惧怕。
而对于精神病人，反倒是让他们更加情绪外露，便于医生诊断。
不过小丑是什么人？显然对他毫无用处。
他悠闲自在的坐在椅子上，全然不顾自己全身被五花大绑的锁着。
他咧着几乎到牙根的嘴，露出沾染了口红的牙齿，“哈哈哈哈”对着走进来的蝙蝠侠直笑。
“我的小蝙蝠啊，你是走投无路了吗？”
“可是这次，我是真的好想和你猜谜语！哈哈哈”
小丑笑了一会儿，停下来，半张着嘴，对着蝙蝠侠眨眨眼睛，眼中带着疯狂。
“那为什么不停下来和我一起坐一坐呢？我来给你讲个笑话，好吗？”
他盯着蝙蝠侠，越来越仔细，嘴上不停，脸上疯癫的笑容却越发灿烂。
只是笑着笑着，忽然脸色一变，他像是看到了什么。
“我的小蝙蝠，我感觉你有点不一样诶，今天。”
小丑在打量蝙蝠侠，蝙蝠侠何尝又不是在打量小丑？
这么多年和面前这个人打交道，蝙蝠侠只知道一个道理，就是完全别信这人，小丑就是个完全的混乱集合体。
哥谭市不缺恶人，哥谭市更不缺疯子。
但是今天他有一个疑问。
“我的小蝙蝠，是谁？他做了什么？是哪一个？”
小丑看着站在不远处，包裹在蝙蝠战衣里面一声不吭的蝙蝠侠，忽然脸上所有的神色都收敛起来。
这句话像是按下了开关键一样，蝙蝠侠三两步的上前，他抬起右手，抓起小丑的绿头发。
沙哑的烟喉嗓音，从变声器中传出。
“今天有一个人问我，小丑是真疯还是假疯。”
小丑，听到这句话，重新在脸上布满疯癫的笑容，他哈哈直笑“小蝙蝠觉得呢？”
蝙蝠侠重重的一锤小丑的脑袋，随后退后。“你在精神病院。”
“所以这不重要。”
小丑脸色一僵，这不好玩啊，这不好玩了，不顺着他意思的蝙蝠真的不好玩。
到底是哪个东西？让他的小蝙蝠改变了呢？哦~这是要付出代价的。
“作为精神病人，就需要治疗！”蝙蝠侠沉默的开口。
知道小丑在说什么，不要去试着理解他说的是什么。
这是最简单的答案。
随即他从腰间掏出一根黑色曲别针一样的东西，这东西比曲别针粗-大，但总体来说就像是一根放大版本的曲别针。
如果人类的情感能让一只女妖产生愧疚与痛苦。那么人类的情感，让一个疯子变成疯子，应该也很简单。
有限的时间里，他研究过这个装置，发现它的原理其实很有趣。
假如一个人情感过于饱满，那么这个装置就会吸收他的情绪，存储起来。
而假如一个人失去情感，那么这个装置就会把存储起来的情感释放出来。
总的来说，这其实更像是一种治疗装置，而不是一种折磨人的器具。
问题就出在这根曲别针早已经被灌入了类似于疯狂和痛苦的情绪，这就出现一个问题。
假如一个正常人，他的情感处于稳定，那么这根针就不会有作用。
但是如果一个情绪外露，过于蓬勃的真疯子，他的情感就会被直接抽离，一同灌入曲别针。
但是假如他是一个压抑自我情绪的假疯子，曲别针内已经储藏好的情绪，就会被瞬间灌入他的脑子。
到底是一个疯子变成正常人，还是一个假疯子变得更疯？
为什么不试一下？
小丑脸色一僵。随即感受到蝙蝠侠捏开曲别针的一头，将其立起，然后将它狠狠地扎进自己的脖子。
在小丑视线的死角，这根针一头扎进小丑脖子，另一头像是被激活一般，也自动松开歪扭的身体，狠狠的刺入小丑脖子。
粗略的一看，像半弧形的黑色把手，把小丑的脖子提着。
“哦，我的小蝙蝠，你需要换着花……”
小丑，这句话还未说完，整个人直接僵住。
奇异的感觉从他的脖颈上传来，所有的情绪都像是被抽走，洗涤，又被从新灌入。
小丑是个疯子，但小丑又不是个疯子，就体现在这个装置在互相作用。
似乎连装置也有些怀疑，它插-入了到底是什么个东西？
此时，蝙蝠手套拍拍僵硬住的小丑颅顶。
“何必这么严肃呢？小丑？”
…………
员工公寓外，阿福站在一辆黑色的轿车旁，询问米琪：“米琪小姐，真的不愿意暂时留宿韦恩庄园吗？”
左手提着一个大箱子，本来想招呼一辆出租车去往酒店的米琪，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黑色轿车，叹了口气。
“管家先生，你们已经帮了我许多了。”
主要是米琪现在还心有余悸，她第一次毫无顾忌的亲近一个除家人以外的普通人造成的下场就是这般血淋淋。
说实话，让她此刻已经有点胆怯，即使是知道蝙蝠侠他们和一般的人类是不一样的，他们有足够的能力自保，但是，唉。
米琪此刻真的很需要一个单独的空间缓一下心情，要不是凭空消失太过奇怪，加上哥谭的事还未了，就怕蝙蝠侠他们找她找不到。
她此刻真的很想独自进入到小世界，好好的自闭一番。
20多年了，她在家人的呵护下，已经忘记了世界的本质，总是如此残酷。
她考虑到了家人的安危，为他们留下了一手，却忘记了在日常交际中她自己本身存在，就可能会带来灾害。
想到蝙蝠侠他们如此伪装，这是为了防止身边的人受到伤害，她要是再凑过去，岂不是，又一个“安妮事件”。
阿福走进几步靠近米琪，他脸上是慈祥而又安抚的笑容“米琪小姐，你知道吗？当每次夜幕降临的时候，我都十分担忧。”
“因为夜幕降临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老爷和少爷将要出去，而他们每一次出去都是带着巨大的危险，所以每一次夜幕降临，都是我最难熬的时候。”
“米琪小姐，您惧怕自己给其他人带来灾难，但是您知道吗？您的存在对于我来说可能是巨大的安慰？”
“如果这次危险有您在老爷身边，那么我的恐惧将减少许多。”
“您的存在从来不只是个威胁。”
米琪张张嘴，这段时间被隐藏起来的情绪都被带动了起来。
但是最终她也说不出来其他话，只是哽咽的吐出一个单词。
“谢谢。”
…………
韦恩庄园的客房内，“米琪小姐如果还有其他需要的，可以直接告知我。”
“您可以把这里当做您的家。”说完这段话，阿福微笑的点点头，然后退出，掩上房门离开。
米琪眨了眨眼睛，环顾了一下这个韦恩庄园的客房，不禁感叹果然哪个世界的有钱人都十分快乐。
她走到窗口，打开窗门，向外张望了一会儿。韦恩家族虽然人口稀少，但是整个庄园被打造的十分精致。
修剪整齐形态各异的灌木丛与草坪，即使温度还有些微凉，各种花卉都已竞相开放。
因为夜幕逼近，有些潮湿的空气被树叶捕捉，凝成露珠在叶片上摇摇欲坠。
又一个夜晚，将要降临。
忽然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米琪掩盖上窗户，防止夜间的露水侵染进来。
她径直走到房门口，打开房门，就发现门外，一身便装的罗宾，迪克·格雷森，有些局促不安的站着。
露出一丝微笑，米琪眨眨眼睛，有些好笑的问道“有事吗？”
迪克此刻有点蹴蹴不安，但是还是大着胆子开口“抱歉，孤儿院的事情。”
米琪收敛了笑容，她微微抬头。话说这两父子最像的就是身高了，为啥都这么高？
“这件事情当中唯一做的不对的就只有我，和其他人无关。有些事情你不需要多想。”
米琪非常聪明，脑子一转就知道迪克想表达些什么。
他可能觉得没有及时抹除监控，他也有责任，但是堂而皇之的将信息暴露在外的是米琪自己。
是她高估了自己，也错估了人性的险恶，是她太过掉以轻心，把这个世界当做了一个幼稚园，却发现，幼稚，只有她自己。
除此之外，一切的事情和其他人无关。
迪克点点头，他自然也十分的聪慧，感受到了此刻气氛以及女妖话语中的情绪，知道再多说也没有意思。反而会将气氛搞僵。
随即笑容重新浮现在他脸上，不得不说，迪克格雷森笑起来真的有一种特殊的感染力。
米琪的情绪一下子被带动起来，这两父子，像的时候很像，不像的时候又不像，唉，简直太奇怪了。
“再过一会儿，嗯，就是晚饭时间，你要下来一起吃吗？”迪克接着问道。
米琪点点头，她笑着回应“客随主便，我今天是客人。”
韦恩家族其实并没有一个固定的用餐时间，主要是这家族的现有两个成员都是把咖啡当做食物，把熬夜当做夜宵的夜行性动物。
所以等到处理完小丑的事情，换上便装回到家里，布鲁斯就发现整个客厅灯火通明，欢声笑语一片。
直面小丑，感觉打完了一场硬仗一般，无比心累的蝙蝠侠：“？？？”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今天更新?
诚信作者（bushi）不欠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