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6、Chapter6 赐予温暖心,请君来怜我 ...
-
“气死我了。”她一把将随身携带的包扔在床上,粉红的小嘴翘得天花板,几杯凉茶过后,仍然不解气。使劲敲打企鹅抱枕,仿佛那个抱枕就是她非常非常讨厌的人—杜麒锋。
“我的存在侮辱你的视线,也不想想是谁先到学校,你凭什么!有什么资格赶我走!那个绯闻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她冲着阳台大喊,委屈的泪水随之滑落。自从认识了他,那一天,原本一家人开开心心吃着晚餐,那个该死的门铃,三个陌生人的脸,一张“我欠你什么”的表情,从此她的世界没有太平过一天。她知道她的眼神开始为某个人留恋,她的心为某个人转动。为什么你能这样打动我的心,搅乱我所有的规律。看见你责备的眼神,我的心好痛!朝夕相对了这么久,我一点一点都得不到信任甚至还有些什么。。。她始终倔强的嘴,自卑地灵魂。帘子轻轻摆动。从窗外射进的月光微微照亮着房间,睡意朦胧,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你要我喊你几遍,吃饭啦!猪头”。“猪头”两字略微小声。
房门霍地打开,她忍不住冲他大声喊道“你最起码的尊重我,不许叫我猪头!
“全校最后一名为什么不能叫猪头。”
“你跟我等着。”转身她走下楼,“hello,老爸老妈,大伯伯大妈妈我来吃饭,刚才在看书,让你们久等。”很反常的态度,感觉不太妙。他的脖子抽了一阵冷风。
没吃到两口,灵感验证。她轻启了一张血红的小嘴,一张一合,手停到半空,有种狠狠地掐,拼命地掐,使劲地掐。哦~~~不行~~神志开始不清,耳朵不听使唤,她说了些什么。杜伯伯问他,“你愿意吗?”眼前看见了什么,一位神父手拿十字架,无论生老病死,无论贫穷富贵,你愿意娶她吗?他大声地说:“不愿意。”语毕,四座皆惊。
杜伯伯责怪的语气“麒锋,这么简单的要求你不能答应。”
“简单?这还叫简单!我才19岁。人生大事怎么能草率。”
“人生大事??”她最吃惊,他已经想到和我谈人生大事。难道。。。。
脸一红“你们在说什么。”
“燕萍妹妹报名参加学校的运动会,她不擅长长跑,想请你给她做教练。”
“教练?我也不擅长长跑,”他努力掩饰为了就是不要做教练,骑虎难下懂不懂~!!不做也得做~!!燕萍瞄了他一眼,嗲嗲的说:“伯父,考试刚结束,学校目前也没有大事情,为我做这么一点点小事,好不好嘛~~~”她的嗲音"嘛"托长长。
眼看父亲左右为难,“好啦~!好啦!”耶!他同意真是一件得意的事情!呵呵,好戏还在后头呢~~~~。
花儿的清香伴随空气的湿润扑鼻入喉,阿吸入一口冷空气。她精神抖擞。怦怦强有力的墙门声,杜琪峰的“好日子”宣布开始。。
“大白天你敲什么门。今天是星期天~星期天。”他大吼,生怕听不见的鬼吼。
鬼吼鬼叫对我没用。燕萍信誓旦旦“你要给我当教练。某人答应某人。不许赖皮,不能反悔。”
“凭什么!我反悔!!”
“赖皮鬼!从前有个赖皮鬼,他说话从来不算话。他答应得事情不做到,你说怎么办怎么办,rap怎么办怎么办,我不能放过赖皮鬼,我要敲开他的门。”
被迫投降“好啦~!不要唱了。我输给你。” 简单洗漱一番,套一件白色籿衣,白色球鞋。站在燕萍大咧咧:“好了,走吧。”她哼了一声,外表天使,内心魔鬼。
啰啰嗦嗦一大堆,有的没有的。身为教授有模有样指手画脚,应该这样应该那样。她不停的点头“是是是。”神气吧也就让你神气一会儿。
训练正式开始。十分钟前做好热身操,她准备围绕尾燕山绕一圈,天姥山第十峰尾燕山全山高达500米,500米是个什么概念。她不知道,先爬了再说。
“喂!你确定要爬山,不先围绕山路跑两圈,日后再爬山。”他着急地虚汗直冒。
“教练,你要陪我一起跑。”预谋渐渐浮出水面。“凭什么我陪你一起跑。”
“同样一句话你要说几遍,从前有个赖皮鬼,他说话从来不算话。他答应得事情不做到,你说怎么办怎么办。。。。”
他扬了扬手“行,行!我服了you。。You。You。”嘴角弯弯上扬,心里小小地念念碎蛮有幽默细胞。
上气不接下气,左气不接右气,差点断了气。“我不行!”最先出声燕萍这张不争气的嘴,心里想好一定要等他先说。半边熟透的番茄加紫酱脸,他大口大口喘气,都市人通病平常不运动,男人幸免不了。她看着他的表情,乐得哈哈大笑。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使劲地笑。。她控制不住情绪,发疯似的撒泼。琪峰忍无可忍。“不跑了对吧,我们回去。”
飘洒下一滴一滴的雨点。“哦!下雨啦!我们赶紧找个山洞藏起来。”他啼笑皆非“山洞?这哪里来的山洞。喂!现在是21世纪,不是原始社会,我不要做山顶洞人。”
“不做你就等着淋雨。”他乖乖地跟她走,重点是跟她走,很没面子。九九十八弯,在杂草丛生的瓦石砾堆,寻到一处巴掌大的“山洞”姑且就称呼“山洞”
两人紧挨身子,半蹲着地,四肢蜷起。此时的心情很无奈,星期天本应该是赖在暖暖的被窝里,做起香甜的美梦。阿梦中的橄榄树,橄榄树。咦~~他还没有陷入昏迷的状态,怎么产生幻觉怎么办?怎么办?寻声望去,她冻得发白的嘴唇一张一启,吐出来的字正好是“梦中的橄榄树,橄榄树。”双手紧握成拳头,握了又放,放了又握。真想揍你,真想扁你。他好想唱,好想唱。。。。
折磨两人一段时间,雨伯伯停下了肆虐,放两人一条生路去吧。下山的步伐踏轻松脚步,昨天燕萍的衣服里早已藏好保暖的一切武器,收听天气预报,明早阴转小雨,气温3到5度。走在他身后,一米七八的身形,宽阔肩膀有点凸出骨架,燃起诗意般少女情怀。不怀好意的手摸上,他没有反应。我不如学受伤的女主角,在爬山途中不幸受伤,然后由他背我回去。这个办法如何!!脑海中的燕萍问现实中的燕萍。现实骂脑海“发病拉,想一些有的没有的。”脑海骂现实“想法决定活法,做还是不做。”最终现实被脑海打败,放慢脚步,一大块石块与一大块石块之间脚扭了一下,啊随一声尖叫跌倒,好疼好疼!眼泪挤出两滴,他还是没有反应,继续往前走。“不要走。”顺手拉他裤子,牛仔裤被拉下两厘米,露出一点黑色三角内裤,他的心情down到低点。
一把甩开求助,跌倒的燕萍,连回头的机会也不给与。三步并两步下山。“你这个混蛋。赖皮鬼!!” 天姥山回荡无助的哀求声,那是一个女孩祈求得不到的爱。
夜正黑,柳伯父和柳伯母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从房间的一头走到另一头。“你说,燕萍会不会出什么事。”担忧的话不说也好,一说恐惧占据柳母之心,她哇啦哇啦的哭起来“我可怜的女儿啊!”他躺在蜗牛形沙发,身体整个陷入,良心好不安。怕怕燕萍凭你的姿色应该不会出事,要不然我可能走不出这扇门。
“我回来。”熟悉带点虚弱的哑哑嗓音,又或者有点哭腔。她抬头看了看二楼右边的房间是他的房间,仿佛回到天姥山的山底望山顶的感觉,遥远的一光年。母亲眼泪,父亲着急,她鼻子一酸,泪扑索索流。二楼房间里,“回来就好。”他轻轻地说,把头埋进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