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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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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最顶层,门外站着沉默的守门人。
守门人和阿尔法看着对方,心想:‘之前没见过。’
“你好,请问太宰..”阿尔法看向用手指戳她的十人长。
十人长低声提醒道:“大人,在港【黑】要称呼首领为首领,不可以直呼姓名。”
阿尔法点点头,果断改口:“请问你们首领还在里面吗?”
十人长心里大喊:‘不是(除了阿尔法外的)我们首领,是我们首领啊。’
“何事?”
阿尔法心想:看看太宰治在干嘛,问问他吃不吃夜宵。
阿尔法实际说:“探望下你们伟大的首领,以及汇报些事情。”
比如能不能给她个大点的专业级厨房;楼下餐厅她可以占一个窗位,通过大众口味筛选出最适合开店贩卖的食物;以及这周她打算邀请中也尝试她的手艺,他要不要一起。
两个守门人之一冷冷的上下打量他,而后拨打手边的电话,向里面转述她的原话。
“名字。”
“阿尔法。”
守门人放下电话,没说能不能进。
阿尔法把篮子交给十人长,右腿后撤半步,决定冲进去,港【黑】宰要是想宰她早宰了,更何况她接受了认识的宰的言传身教,绝对会把作死刹车在底线前。
“首领召你进去。”
听到“召”这个字眼,阿尔法嫌弃了一秒,假装无事发生,走了进去。
“大人。”十人长喊道。
阿尔法回头,看到她们停留在外面。
“篮子您要带进去吗?我们不能进去。”
昏黄的灯光下,阿尔法一脚踩在白炽灯照亮的走廊,一脚踩在只有摇曳的昏黄灯光的房间,闻言她从昏黄中伸出手,接过篮子,神情轻松道:“这样啊。那你们回去休息吧,我跟在你们首领身边会十分安全的,明早见。”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复后,她便轻松的走进昏黄灯光中,影子被烛光拉长,而后随着大门一点点关闭消失在走廊上十人小队的目光中。
十人长轻松的想着:别的不说,这位新上司的胆量还是值得称颂的。
港【黑】首领办公室
阿尔法十分自然的站在门口挥手打了个招呼:“黎明好,太宰。”
“你的精神气还真是足呢。”一堆工作的太宰治阴阳怪气的说。
阿尔法一边向他走去,一边打哈欠说道:“本来准备睡觉的,但发糕蒸好了不吃太浪费。”
“吃东西了吗?来一块。”
太宰治站起身,把文件合上,答应道:“好啊,去沙发那边。”
阿尔法点点头,脚尖移了方向,把篮子放道茶几上,人摊成饼状仰身躺在沙发上。
“看起来好丑。”太宰治嫌弃道。
阿尔法泄气道:“没办法啊,我就这个水平。”
“请你抱着就算超级难吃也要吃下去的心态吃。”阿尔法一边分发糕,一边道:“这样你吃下去就会发现它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发糕的底座是荷叶,所以只要用刀切一下就可以。
阿尔法看着茶几上的刀,迟疑片刻,还是没有决心用不知道是不是只切过水果的它切发糕。
她从怀里掏出刀,垂眸切发糕。
而太宰治在她从怀里掏出刀的时候,身体绷紧一瞬。
阿尔法用完刀,用手帕仔细擦了擦才重又放回去。
“好了,你要哪一块?”她眼睛亮亮的看着六块发糕,如以往一样祈祷这次口味比上次好。
太宰治随便挑了一块,咬进嘴里。
柔软但有嚼劲,甜味持久而不剧烈,还有枣子和荷叶的香味。
“好吃。”阿尔法自己给自己一个称赞。
太宰治:“马马虎虎”
“谁让你吃之前抱有过高的期待值。”
“你到底是抱有多低的期待值才会觉得它好吃。”
“当然是即便这是你做的豆腐,我也要吃下去的期待值了。”
太宰治陷入沉思:给阿尔法做豆腐的自然是另一个太宰治。
所以他做的有多难吃。
“此刻的我并非他,他做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太宰治甩锅。
“相信我,这是你与生俱来的天赋,即便是这个你也能做的让人同情豆腐献出的生命。”
“原来如此,你是想吃太宰治的豆腐了。”
阿尔法噎住,心理意义和生理意义上的噎住。
她捶着胸口,帮助食物顺利通过食道。
她捧着港【黑】宰端给他的茶,意味深长的说道:“哒宰,预防疾病,从禁欲开始。”
这下轮到太宰治噎住。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一整盘发糕吃完了。
俩人葛优躺在沙发上,动作整齐划一的揉肚子消食。
“要不要我给你挑个柔软点的沙发,吃完饭整个人陷进去像躺在海洋球里。”阿尔法望着头顶灯光,疲惫感缓缓涌上来,上下眼皮相互触碰。
“你的体术是谁教的?”太宰治冷不防问道。
阿尔法神情困倦,声音低低:“好多人。”
“他们为什么教你?”
阿尔法一想到原因,情绪便涌上心头,冲淡了困倦,她咬着后槽牙说:“当然是因为每次被抓的都是我。”
“这样啊。”太宰治低低笑出声。
‘真可爱。每次都被抓,她的友人们一定出了不少力。’
他看着浑身散发鲜活气息的阿尔法,难得有些好奇:
“你好像一点也不怕我,是因为太宰治?”
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人(负责保护他安全的人),所以他说的有些模糊。
“一开始是因为我背后有人。”阿尔法丝毫不对这种依靠靠山而胆大包天的行为感到羞耻,甚至隐隐骄傲,毕竟她有着十分可靠的友人们,无论对方在哪里,只要他/她需要,都会立刻出现。
“就像宰和中也遇到困难,我会立刻赶过来一样;我遇到困境,他们也会赶过来找我。”阿尔法用注视她认识的宰的眼神注视着港【黑】宰:
“后来是因为你是太宰治,太宰治是不会伤害我的。”因为你们没有伤害我的理由。
她口中的太宰治并非指他或另一个太宰治,而是太宰治本身。
“你说我现在一枪崩了你会怎样?”
阿尔法歪歪头,道:“求之不得。”
‘无趣。’太宰治移开目光,无论是明亮有色彩的眼睛还是鲜活无畏的生命,他既想抓住又想消灭。
突然的,他有些想打开对外的墙壁,看看此刻的夜景。
他问阿尔法:“你这次怎么不打开墙壁开关?”
没有人回应。
侧目看过去,人已经抱着抱枕睡着了。
太宰治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许久,他发现自己对阿尔法所在的那个世界产生了兴趣,那个无法用书观测到、又真切存在的世界究竟是怎样的?他和中也在里面扮演怎样的角色?织田作的恋爱经历是怎样的?
那个太宰治找到令干涸腐败的灵魂跳动的东西了吗?
‘在办公室给她安个位置吧,反正她的友人们迟早会带她回去,他不需要将她安置的远远的。’
‘我只是想看下更美好的世界里他们在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