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雪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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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高速旋转的子弹擦过女人的脸颊，带着灼热的气浪嵌入蒂塔身后的墙壁。
被琴酒大哥杀意摄住的蒂塔脑子一片空白，直到脸颊的伤口溢出的血液滴到手臂上，她才后知后觉感受到伤口的灼痛。
“大，大哥？”
枪身因为刚才的射击微微发烫，银发男人随手将它放进黑色风衣的兜里，从内测口袋掏出香烟，叼在嘴里。伏特加十分有颜色地用火机帮助大哥点火，琴酒深吸一口，慢慢吐出烟雾后，才似笑非笑地看着被吓到了的蒂塔。
他嗤笑道：“蒂塔，这么久你还是没什么长进啊。”
虽然这句话饱含着大哥对她的嘲笑，但是也代表她跟踪大哥的事情翻篇了。反应过来的蒂塔立马顺杆爬：“所以我才需要大哥带我，大哥，你千万不能抛弃我！”
琴酒冷笑一声，轻轻弹了一下香烟，烟灰簌簌落下。蒂塔在这冷酷中透露出不屑的动作中明白了大哥的意思，她又飞快地给大哥做了第无数过没什么用的保证：“大哥。我之后一定会听你的话，做你最最最贴心的小弟！”
“走吧。”懒得看糟心下属的蠢脸，琴酒吐出香烟，顺脚碾灭烟头上猩红的火星，率先走出废弃的大楼，坐到爱车内。
两个小弟立马小跑着跟进车内，伏特加坐到驾驶室，等到蒂塔系好安全带后反头请示：“大哥，我们接下来去哪。”
“去研究所。”琴酒翘着二郎腿，没有理会坐在副驾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蒂塔，直接下命令给伏特加。
“啊，我们是去见那个研究员吗？”
琴酒露出招牌式冷笑：“既然你想见她，就让你见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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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见到了那个勾走你琴酒大哥的研究员了？”
波本从蒂塔大部分都在描述自己差点被琴酒开木仓吓死的“每日汇报”中勉强提炼出重点，能让琴酒天天惦记的研究员确实让人好奇。
“嗯……见到了吧。”被波本大哥打断心得感想的蒂塔有点郁闷，她一手拿着手机给波本大哥做日常汇报，一手不自觉地轻敲桌面，问道：“波本大哥，你也对她感兴趣？”
隔着电话，蒂塔的声音略微有些失真，波本没有办法直接分辨出这句话里的情绪。金发青年挑挑眉：“琴酒都很关注的人，我不敢兴趣也不可能。”
“那倒是。”这点蒂塔很是赞同，虽然她跟踪大哥有一部分原因是生气大哥不带着她做任务，导致她蹭不到任何绩效，但根本原因还是因为她确实很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可以勾起大哥的兴趣，这可是超神的贝尔摩德都无法做到的事情。
“一定要去描述的话，那个研究员是个天才吧。”
“喔？”
蒂塔耸耸肩，回忆道：“代号是雪莉，天才研究员，18岁就成为了我们组织研究所的负责人，主导研究所的开发和研究方向，是真正的天才呢。”
波本记下了这个代号，又听到蒂塔在电话另一头补充道：“大哥之所以频繁去看她，是因为琴酒大哥是她的监督者吧？雪莉虽然人长得不错，但是超冷超傲的，居然给琴酒大哥脸色看，你敢信？我当时好怕琴酒掏枪崩了她。”
当时蒂塔跟着琴酒大哥进入到一个地下研究所内，年仅18岁的天才研究员有着利落的茶色短发，穿着看起来酷飒的白大褂，正在和研究员们召开会议。
他们仨人闯进去时，投影仪上还显示着一大片蒂塔看不懂的分子式，还没等蒂塔的“哇塞”出口，雪莉就毫不留情地盒尺他们出去，那一刻琴酒大哥的脸色真的比锅底还黑。
看琴酒这种脸色，蒂塔毫不怀疑大哥要掏枪干掉这个不知好歹的雪莉，结果银发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僵着脸，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我们走。”
跟着大哥走出会议室的蒂塔：？？？这还是我那冷酷莫得感情的大哥咩？
明明已经溢满了杀意，但是琴酒真的带着他们退出了会议室，蒂塔惊呆了，倒是伏特加习惯了这种事情的发生，瞟了一眼因为心情不爽又开始抽烟的琴酒，轻声告诉蒂塔：“没办法，这个研究比较重要，而雪莉又是负责人，基本上现在我们组织是缺她不可的。”
琴酒作为组织兢兢业业的打工人，当然是为组织的利益着想，忍下了这口气，因为毕竟现在掌握技术的人才是掌握了话语权，只要雪莉不触犯组织的红线，就算是在琴酒的头上作威作福，他估计也不得不忍着。但伏特加的解释还有另一层意思，如果组织出现了第二个媲美雪莉甚至超过她的天才，那么雪莉就得悠着点了。
不过雪莉究竟在研究什么？组织居然这么重视？蒂塔摸摸下巴，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波本，而波本也发现了奇怪的地方：“雪莉是新加入成员吗？只有新加入成员或者身份有问题的人，组织才会派出监督者，那个雪莉总不可能是身份有问题的人吧？”
波本的这个问题蒂塔在见过雪莉后也问过，琴酒大哥依旧保持高冷的姿态，还是伏特加给她解惑：“雪莉很小的时候就是组织的人，只是在学业完成之前和组织的联系一直不多，最近回国后才正式投入研究，所以组织也并不放心。”
有点奇怪，“很小的时候就是组织的人”和“很小的时候就加入组织”是有差别的。据蒂塔所知，组织有时候会去世界各地的孤儿抚养机构选择一些合适的苗子，为组织注入新鲜的血液，这种情况就是后者“很小的时候就加入组织”。但前者“很小的时候就是组织的人”则是意味着当父母双方或者一方是组织成员时，组织会吸纳这些小孩，直接将他们划归为组织成员。
听伏特加的意思，雪莉的父母一方或者双方都为组织效力，那为什么之前组织会和这个天才研究员联系不多呢？
这个疑问被蒂塔压在心底，她若无其事地回答了波本的问题：“雪莉好像很早就加入组织了，之前一直在留学，现在回来为组织干活还是要考察和监督的。”
“也对。”波本深知组织的谨慎，这么做确实不足为奇，他也没多做纠结，但电话对面的蒂塔确突然锤了一下桌子，声音通过手机传了过来。
“我明白了，琴酒大哥果然还是喜欢聪明人！”蒂塔恍然大悟：“据说基安蒂和科恩也是指哪打哪，和我撞了人设，所以我们走的时候，大哥好脸色都不给一个。但是像是贝尔摩德和雪莉，琴酒大哥的态度好太多了吧！”
波本：……倒也不必强行拉低基安蒂和科恩的智商。
他一眼难尽地听着蒂塔弱智的推测，感觉从她那里挖不出什么有效情报后，随口敷衍了两句就挂断电话。
雪莉么？波本用电脑记下情报，右手撑住下巴，若有所思：比起这个雪莉，还是在跟踪那个琴酒后还能毫发无损的蒂塔更加有用吧……
金发青年对着电脑沉思，另一边蒂塔随手将手机仍在床上，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俯视着繁华的东京之夜。
她叹息一声，眼里映照着万家灯火：那个孩子，内心深藏着对黑暗的厌倦和恐惧啊。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雪莉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