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你》波吉亚之泪

5、第五章

　　桑格小心的试探道：“江清市第一刑警大队支队队长，我没听错吧。”
　　杨曦晨小声呵斥说：“闭嘴，小孩。”
　　桑格站起来说：“安局，他说的是真的吗，那这样的话，我们闫队怎么办啊？”
　　闫景昀说：“桑格，坐下。”
　　安坤生走到闫景昀的身边说：“上面的人一致认为应该让赫轩来担任支队队长，但是你也不会被调走，你只是降了一级，你担任支队副队长。”
　　闫景昀笑着说：“能者居上吗，那以后多多关照了，萧大队长。”
　　闫景昀伸出手，萧赫轩也伸出手，但两个人握手不知为何不肯撒开，而且越握越紧，青筋明显的凸起，但丝毫不影响两人笑面虎的形象。
　　桑格偏过身子，小声的对李雾都说：“你说这俩人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药呢？”
　　李雾都讥笑着说：“我感觉这房子已经着了。”说完李雾都和桑格就都捂着嘴小声地笑了起来。
　　安坤生清了清嗓子说：“咳咳，你们能如此融洽真的是太好了，希望你们每个人能各司其职，各尽其责，早日破解出这些案件，还百姓一片安宁祥和。”
　　闫景昀和萧赫轩嘴上咬着牙说着一定一定，可手上的力气依旧是不分伯仲。
　　安坤生笑着说：“你俩这么想牵手啊，没想到你们感情真好啊，其实不用急于一时的，以后牵手的机会多着呢？实在不行，你们俩就都睡在警局宿舍里，我把你们安排在同一间宿舍里，你俩晚上也可以牵手。”
　　话音刚落，闫景昀萧赫轩就快速的将手抽离开，萧赫轩笑着说：“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已经找好房子了。”
　　闫景昀说：“啊，我觉得我的房子住着也挺舒服的，不用换。”
　　安坤生说：“是吗，那既然这样的话我就不准备了，好了，你们现在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我先走了。”
　　闫景昀说：“我们现在正在开会，讨论索特公寓纵火的事件，你刚来应该还不是很清楚——”
　　萧赫轩坐在闫景昀的位置上说：“那我们继续你们刚才的话题，景昀，你坐下啊，站着不累吗？”
　　桑格连忙起身说：“闫——闫副，你坐我这。”
　　闫景昀拍拍桑格的肩膀说：“改的还挺顺口，不用，你坐着吧，我做对面去。”
　　闫景昀做到萧赫轩的对面，两人就是针尖对麦芒，闫景昀正坐着，眼睛深邃阴郁，邪笑着，让人看着有种想主动跪下的冲动，而萧赫轩半躺着，一双小狗狗眼，嘴角上扬也将眼尾的弧度抬高了一些，让人看着就想亲一口。
　　桑格看火药桶要炸开了，就打破了这份寂静，说：“萧队，我们刚才说到502有一个可以的神秘人，可能就是那个抛尸的凶手。”
　　萧赫轩看着桑格说：“我又不是聋子，我刚才听到了。”
　　闫景昀说：“那你说说呗，502的那个人为什么不是凶手呢？”
　　萧赫轩直起身子说：“要不说你不行呢，因为502的那个人是我。”
　　闫景昀的瞳孔微微放大，有些不可思议的说：“是你？”
　　萧赫轩哼笑了一声说：“当然，如果是凶手的话，你觉得你还会出现在这里吗？”
　　闫景昀说：“那你怎么不出来说一声啊？还那么使劲的关门，而且你是从哪里出去的啊，在我出去之前你是不是藏起来了？”
　　萧赫轩不耐烦的说：“你的问题怎么这么多啊，而且我好像没有义务替你解答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吧。”
　　闫景昀：“……”
　　萧望轩严肃了起来，说：“你们都找到了什么呢？都来说说吧。”
　　桑格说：“我先来说吧，我和闫副在502房间门口发现了C4的碎片，现在看来应该是混淆视听的作用，因为炸弹的碎片不足以将人炸出去30米。”
　　杨曦晨接着说：“在公寓外面的那个人被烧得很匀称，面目全非的，单能看出有许多的划痕，脖子的伤口非常的利落，应该是致命伤。”
　　闫景昀也进入了状态，开口道：“我还在2楼走廊尽头发现了一颗完好无损的□□，但是连接它的电线是坏的，断了。而且电梯里5楼的按钮有一处非常明显的痕迹，看上去摩擦得很严重。”
　　闫景昀说：“桑格，502房间的住户你不是调查清楚了吗，你也一块儿说一下吧。”
　　桑格说：“行，502房间的住户叫杨建国，男，46岁，一妻一儿一女，父母健在，可谓是幸福人生了，诶，职业也是很有光景的呢——二级消防长，也就是那个被烧的面怒全非的男人。”
　　闫景昀说：“这倒是一个奇怪的点，凶手好像是故意让我们知道死的人是谁，还将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放在他身边。”
　　李雾都说：“如果不是凶手故意的，就只能是凶手太蠢了。”
　　杨曦晨说：“你觉得多次纵火的犯人，会蠢到这种地步吗？”
　　萧赫轩说：“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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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是没了，那我就说了，一是二楼的电线是人为弄断的，炸弹藏得很隐蔽，如果是普通居民的话，弄断了是为了保护自己这有点过于牵强，所以只有可能是凶手自己弄断的，他想保护什么；二是五楼502住户门口的炸弹，五楼电梯按钮的磨损程度，再加上五楼楼梯口的重力感应器，所以凶手应该是认识五楼的人，当然也不排除凶手是调查过的。”
　　闫景昀说：“重力感应器？”
　　萧赫轩说：“要不说你不行呢？”
　　桑格说：“那我们现在是应该在这个杨建国身上调查吗？”
　　萧赫轩说：“在他身上调查恐怕是不行了，因为他已经不能说话了，你去调查一下他身边的人，问问他有没有什么仇家之类的。”
　　桑格笑着说：“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萧赫轩指着李雾都说：“你——”
　　李雾都笑着说：“我叫李雾都，您叫我小李就行。”
　　萧赫轩说：“嗯，小李，你去问问火灾的幸存者，看看火灾之前有没有什么什么奇怪的人或事出现。”
　　李雾都说：“行，我现在就去。”
　　萧赫轩说：“你们俩个——”
　　一个皮肤有点黝黑，眼睛不大的男子说：“萧队，我叫小虎，他叫大胖。”
　　萧赫轩说：“大胖？这名字不咋随你的身材啊，你这整个一人体骨架，应该叫小瘦啊。”
　　大胖挠了挠头说：“我小时候比较胖，所以大家就都叫我大胖，叫着叫着就习惯了。”
　　萧赫轩说：“那你是小时候喜欢小老虎，大家就叫你小虎了吗？”
　　小虎笑着说：“不是，这就是我的小名而已。”
　　萧赫轩说：“你俩就去公寓周围调查一下监控，一个也不能落下。”
　　小虎和大胖站起来说：“是。”
　　闫景昀问：“萧队，那我该干什么啊？”
　　杨曦晨也抢着说：“是啊是啊，还有我，我干什么啊？”
　　萧赫轩说：“我们就去检查检查尸体吧。”
　　杨曦晨说：“我都检查好了，这是不相信我。”
　　萧赫轩说：“这和相不相信无关，纯属能力不行的原因。”
　　杨曦晨站起来说：“唉，你这个人——”
　　闫景昀拉住杨曦晨说：“哎哎哎，杨姐，消消气，萧队，我们现在就去吗？”
　　萧赫轩起身往门的方向走去：“当然，现在不去等过年再去吗？”

　　建造一个完美的形象得花费几个月甚至几年的时间，可摧毁一个人只需要几秒钟的时间，这座美丽豪华的公寓一夜之间就成为了废墟，也仅仅能为人们提供谈资罢了。而在这公寓对面未建成的“新时代”公寓中，一扇窗子里面有一架望远镜，透过镜片可以看出一个穿着一身休闲装的男人正盘腿坐在地上，一副桃花眼眨巴眨巴着，手舞足蹈的，脸上的样子看着有些气愤，修长的大拇指和中指拿着手机，两片薄薄的嘴唇相碰撞，不知在嘀咕什么。
　　“王一澄，你天天给的工资就这么一点儿，给我的工作倒是一大堆哈，涨工资，要是不涨工资小爷我就不干了。”你没猜错，这个人就是叶默。
　　王一澄说：“还涨工资，在涨工资你就比我都高了。”
　　叶默说：“那没办法，我干的工作部你辛苦啊。”
　　王一澄说：“你可以选择辞职，我不会拦着你的，你去找一份比你现在工资还高的，加油。”
　　叶默说：“那可能还真找不到了，不涨工资也行，医药费什么你得给我报销吧，做个人吧，好吗。”
　　王一澄：“什么医药费，你别跟我要啊，我又没生病。”
　　叶默说：“你别给我装傻哈，你‘亲’哥哥王胤澄的医药费你不知道？”
　　王一澄奸笑的说：“那你去找他要啊，他又不是归西了。”
　　叶默说“我在这守了一天一夜了，连一顿好饭都没吃着，就啃这面包了，眼睛都没有闭上，我就想问，咱们是没有小弟了吗，什么是都得亲力亲为的，还不给涨工资。”
　　王一澄说：“这不是交给你我放心吗，交给别人我不放心啊，你说是不是，叶大神医。”
　　叶默说：“这倒也是——唉，你别想把我套就去，我聪明着呢，我神是我的本事，可不是被你压榨的理由。”
　　王一澄说：“行行行，等你回来就给涨工资，行不行，看你那矫情的样儿。”
　　叶默说：“这还差不多，王一澄，你现在有事吗？没事过来待会白呗。”
　　王一澄说：“这会儿不行，我战略部署呢？”
　　叶默说：“行，那我还得从这呆多长时间啊，等等，不跟你说了，来人了，先挂了。”
　　王一澄说：“行，加油干，涨工资。”
　　叶默放下手机，迅速进入侦查模式，死死的盯着望远镜中的两个男人，这两个男人为什么穿着运动装还会被叶默盯上呢？因为他们的警察手册在衣服口袋里露了出来，没错，这两个人正是小虎和大胖。
　　小虎说：“我们两个分开行动吧，你去南边，我去北边。”
　　大胖说：“行，谁先看完就直接回警局存档吧。”
　　叶默看了一会，“不好，他们在调查监控，我得给王一澄打个电话。”
　　“不对，着什么急啊，王一澄肯定早就黑进去了，最近怎么回事，有点神经质了，肯定是被王一澄传染的，对，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