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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七章 ...

  •   第七章

      二十七

      男孩也许不会想到,当他决定把自己对女孩的满腔爱意说出来时,女孩身旁已经有了个白马王子守在她身旁。而那王子长的俊、又多金,更重要的是,相对于他的平平凡凡,他无疑是被打出局。

      拿到红通通的大学录取通知书,男孩快乐的骑着单车,希望能借着这个机会邀请初恋的女孩来他们家里来做客。顺便表达自己的一片爱意。

      到了老宅后,只见老宅的大门紧锁着,问了一下周围的邻居。才知道,女孩已经离开了好些天了。

      “大婶,你知道夏雪去了哪里?”

      被问的中年妇女摇了摇头。虽说女孩居住在他们附近,可是她,深居简出。

      唤做大婶的妇女突的想起了什么。拍了拍自个儿的脑门:“小伙子,几天前,来了几个穿西装打领带的男子过来,把夏雪给接走了,这可能是她父母派人接她回市区吧。”

      是这样吗?过几天,他就要去北京读书了,夏雪那时候还会在家吗?

      接下来的几天,男孩几乎守在夏雪的家门口,可惜的是,直到他整理好行李去北京那天,夏雪家的门都一直锁着。

      男孩带着失望的一颗心,踏上北上的列车,到北京去求学了。

      二十八

      话说,七月里,夏雪接到父亲的电话,说妈妈因为胆结石的原因住院开刀。爸爸因为公事繁忙,而不能脱身,希望夏雪能帮他照顾一下妈妈。

      听到妈妈住院动手术,夏雪匆匆忙忙中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搭上第二天的早班车,赶往市区的人民医院。

      看到女儿的到来,夏父匆匆忙忙交代了一些要事,便赶着回去上班。

      夏母刚动完手术,躺在临时的加护病房里,既不能动,也不能开口讲话,看到女儿,努力的挤出了笑容。算是打声招呼。

      好久不见妈妈,再见到的时候,才发觉,不知何时,妈妈们一头乌黑靓丽的头发竟也添加了不少白丝。

      她的面容依然美丽,但是仍经不起时间的消磨。淡淡的鱼尾纹爬满了额头。

      “妈,伤口还痛的很吗?”夏雪轻声的问道。

      夏母摇了摇头。

      但是从母亲的表情,夏雪感觉到即使打了麻醉剂,母亲还是有痛的感觉吧。

      几天后,夏母的脸色红润了许多。这几天,因为母亲的身份关系,病房里一直不曾冷清过。

      妈的同事,妈的领导都有来拜访过她,夏雪也看到了妈妈不管怎么再憔悴,在领导,在同事面前,她还是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对人客客气气。热情的很。倒是她,这个不懂交际的她,为了招待他们,倒忙的手忙脚乱。

      对于叫人什么的这点礼貌她更是糟糕的很,总是妈妈好心的提醒她叫叔叔,叫阿姨的叫。提醒她给他们倒茶什么的。

      客人不在的时候,夏母也会跟女儿聊一些日常琐屑的事情。夏雪当然也不忘了把自己去日本的那段经历如实的告诉了妈妈。还有,后来贤良来找她的情况。

      夏母对父亲是没有印象的,听到女儿讲他的故事,多少还是很伤感的。对于,夏雪结婚事情。夏母倒也没什么意见,“雪儿,爱情这东西,不要因为政治,还是因为某种仇恨而毁坏它的实际意义,也许它,就如圣经里所说的那样,无论生老病死,贫穷,富裕,两人都应该永远在一起。互相帮助,互相鼓励什么的。”

      当年的她,活在仇恨里,没有如同母亲那样痴痴的等着父亲。甚至,她为了躲避这样的日子,把孤独,寂寞的母亲扔在一旁。后来她,想通了,却也是母亲离开的时候。

      “爱是世界永恒的主题,不管世界有多么变化,也改变不了这个真理。”

      “妈,谢谢你,我会听你的话,重新面对爱情的。”

      “妈倒是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未来女婿什么样的?”夏母慈爱的摸了摸女儿的额头。

      “妈,你不骂我吗?”

      夏母看了看女儿,笑着摇了摇头。

      夏母从开刀到住院休息,一共只请了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的时间,她们母女可以说是寸步不离。夏雪尽心的帮妈妈做护理。

      这一个月,是她们相处的最就的时间。“雪儿啊,我的假期也到了,过几日就要上班去了,妈怕是又没时间陪你了。”说真的,私心里,她还真希望能多请假几天,多陪陪宝贝女儿,可是她也无奈,毕竟自己选中的是国家公务员的工作。就更应该努力地完成本职的工作。对得起老百姓所交的税收哦!

      “我知道你的难处,不过,你还是要多休息哦!我可不希望你再走进医院里。”做女儿这么久了,她也明白了母亲的难处。尤其她这当人民公仆的母亲。

      “还有,雪儿,你就留在家里吧,别回乡下了 ,我们也好照顾你。”

      “我习惯了乡下的生活了,城里交通拥挤,我想我还是不习惯。”乡下的日子多么好,可以下水捕鱼,可以一个人躺在油菜花地里静静的看书。可以,坐在小河边,看着戏水群群白鹅。
      更重要的是,她可以躺在小小的水泥船上,任由小船在芦苇滩里流淌,顺着水陆,可以欣赏到许多异想不到的美景。

      夏母笑了笑,女儿的与世无争,她也不在意,只要她能活的开开心心就好。

      二十八

      夏雪回到家里的第二天,家里来了几个贵客。

      看到熟悉的几个西装革履的,油光可鉴的中年男士时,便也知道他们来的方向了。

      “夏雪小姐,其实这次见你,完全是东条老人的再三嘱托。”

      “哦?”不会是因为她夏雪不在日本这段日子,东条老人也出现什么问题吧。

      “东条贤良现在生命垂危,东条老人希望你去,或许还能见到他最后一面,”

      “这?这是怎么回事?”东条贤良不久前来找她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这个时候竟会是生命垂危呢?

      “此话说来还真是一言难尽啊,东条贤良老人早已经预料到贤良继承家族的董事席位后,会遭到其他几个孙子的不满和攻击,但他万万没有向导,他们竟然要结束掉贤良的生命。”男子不紧不慢,语气里不带任何的感情色彩,好象在讲一则普通的家族的内斗的故事。

      “那,你希望我能做些什么呢?”夏雪苦笑着说道。“让我去见他最后一面,还是让我去分他的遗产。”上一次,不也是这样不明不白的把她骗去日本。然后莫名的多出一条嫁给东条贤良,不是吗?

      “这个?”说到这,男子倒是一时无话可说,夏雪小姐说的正是许多内斗家族所必然面临的问题。

      “夏雪小姐,其实是我们少爷已经昏迷了好几天了,他口里一直叫着你的名字,东条老人,希望你能见见少爷,或许少爷见了你之后还有奇迹。”

      讲话的是人群中的大意个个头不高的中年男子,说话的语气有些激动。

      夏雪没有多想,一口答应了他们的要求,“我去,而且越快越好。”如果他们这次骗了她的话,她就当买的是教训。再说,佛家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果她真的可以救了那个日本男子的话,她岂有放弃之道理。

      她与东条的贤良之间的复杂关系,凭这一点,她更不能无动于衷。

      二十九

      偌大加护病房里,病人全身上下密密麻麻的绑上了白纱带,就连头上也未能幸免。之前的他,是多么的神气啊,可如今,却靠着吊滴来延续生命。呼吸还要依赖着氧气罐。

      看到这一幕,夏雪再也忍不住痛苦起来。其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的原因。总之,她宁可看到他被她的话伤的伤痕累累,也不愿意看到他这么毫无生气的躺着。

      一旁的老人递给她一块雪白的手绢。

      “对不起,我失态了。“夏雪接过手绢,擦去脸上的泪水。

      “孩子,贤良中了六枪,再加上开的车又突然的失灵,真是祸不单行啊。“说到着,老人有些哽咽,真是家门不幸啊,难道他对其余的几个孙子还不够好吗?贤良他无父无母,从小还在孤儿院里吃尽的苦头,他这当爷爷的只是多关心了他一下,这也有错吗?

      非要手足相残吗?

      “爷爷,贤良他会醒过来吗?”

      老人看看了一脸泪水的孙媳妇,没有说什么,眼神里装满的尽是苦楚。

      “贤良,你快醒醒啊,你不是想要见我吗只要你挣开眼睛,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人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与生离死别。东条贤良他又不是犯了罪大恶疾的事,需要让他承受怎么大的痛苦吗?

      听医生讲,贤良在明天还之前还没有醒的话,很有可能变成植物人了。

      医生的答案,东条贤良老人听后立刻晕倒了过去,而夏雪的心头,莫名的恐慌。他东条贤良,那么年轻,就这样结束了完美的人生?

      天啊,他们之间不是还有个三年后的约定吗?东条贤良啊,贤良,你就这样放心的离开,不怕她夏雪永远不在给你回应了吗?

      三十

      “贤良!我是雪儿,你为什么要怎么离开呢?你不要我们的约定了吗?”

      “雪儿,你在哪,我看不见你啊!”

      “东条贤良,跟我们走吧,你现在已经死了,雪儿也不会要你了。一白一黑的两个无常好声劝言道。

      “贤良,别走,你不能忘记我们的约定,不然,我永远恨你!”

      “是雪儿,你们听到了吗?雪儿,我在这。”东条贤良努力地跟着两个无常搏斗,“你们放开我,我要去见我的雪儿。”

      穿白色衣服的无常倍感无奈,“老兄,他这么不甘不愿,我们就是把他带回去,也交不了差啊。”

      没办法,如今的鬼府的人可都有鬼权的,除非他志愿,否则他们这些当鬼差的也不能触犯他们的权利。要不然,带着他到钟馗大人那里,他们不仅挨打,更残的是还要革职。
      再说,像他们地府里这些搞业务的,哪天拉不到鬼啊,所以的,根本没必要强拉鬼过来。

      黑无常想了想:“也对,如今都是鬼找上门,不是我们上门找鬼,偷的鬼日乐开怀,我们何必在这不甘不愿的家伙身上浪费我们兄弟的力气。有这空余时间 ,不如去喝工夫茶。”

      于是,两个无常商议一致后,便放了刚抓来的一缕带有阳气的魂魄。“小子,看在大爷我们心情还不错的份上,给你指明条道路。你就朝那条洞口光亮之处走去吧。”

      “雪儿,你在哪,我是贤良啊!”

      贤良用力的睁开眼睛,乍一见到光亮,眼睛酸痛的很,想抬起受臂,确又发觉两只手似千斤般重,无论怎么使力都无法抬起来。

      夏雪推开门的时候,发现躺在床上的病人奇迹般的睁开眼,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在揉了揉,依看到贤良正盯着她看,她才敢确定。

      转过身子,对着屋子外面的人说道:“爷爷,快叫医生,贤良他醒过来了。那声音里充满了喜悦。

      没多久,主治医生便赶了过来 ,帮东条贤良做了个全身的检查,然后说道:“病人的病情已经稳定,还需要后期的大量的补养。”

      “好孙子,你可把爷爷给吓坏了,瞧我这心脏,还扑通扑通的紧张着呢?”老人坐在孙子的旁边,眼睛里晶光闪闪,溢满了泪水。“爷爷现在回去,叫人给你做大餐补养补养身子。”

      “爷爷 ,对不起,让你担心受怕了。“贤良有气无力的说道。

      “对了,雪儿在这,有什么需要跟雪谈的,爷爷会尽量满足你的。”老人把站在一旁的孙媳妇拉坐在孙子的床边。“你们俩慢慢聊,爷爷回去吩咐他们做大餐。”老人说完,便离开了,临行时没忘记悄悄的帮他们关上门。

      “雪儿,你知道吗?刚刚我做了个奇怪梦,梦见你跟我要约定。所以我就回来了。”她依旧是那么美丽,依旧打动他的心,除了她,东条贤良心想,今生的他怕是很难会再爱上别人了。

      床前的女孩点了点头,贤良眼中的忧愁她已经感到了。

      “雪儿,不要再走,别在抛下我好吗?你知道吗?小时候妈妈先是抛下了我,接着爸爸也抛下了我。后来是爷爷把我找了回来。可是,我的心已经受到伤害了。”雪儿啊,为什么就不能接受他的请求呢,三年的等待,他愿意,但他还是怕到那时佳人所属。他,已经不年轻了呀。

      “你好好休息,等你养好伤,我会告诉你答案的。”成人的爱情她玩不起,看着此刻的贤良就像是被人抛弃的小狗,她想收留他。可是,现实中的爱情是一种投资,眼光好,头脑清醒的时候会碰到个如意郎君,可是,运气不好的话,便是一辈子的伤痛。如果是后者,她夏雪宁可孤孤单单的过完一生。

      “雪,别离开我。”病床上的东条贤良只恨自己现在手脚不能动,要不然,他无论如何也要把心爱的人捆绑在身边。

      “睡吧,我不会走的,我会陪着你的。”夏雪看了看贤良,他别扭的就像个小孩,没办法,生病的人最大,她一定会守在他身旁的。

      而且,她本来也没有打算离开的念头。

      三十一

      一日又一日,在夏雪的细心照料下,东条贤良的身体慢慢的康复了,拆绷带的那一天,东条贤良特别的紧张。“雪,要是我变的很丑,你会不会不要我。”

      “当然不要,谁愿意喜欢丑的东西呢?”看着贤良紧张的样子,夏雪也觉得好笑,真没有想到,大男人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便故意说道。

      “我不拆了。我不要拆了。”夏雪的答案让他失望,他更怕自己真的变丑了,雪儿不要他。他得考虑一下,他是不是要去整容修复一下。

      “贤良,你是东西吗?”夏雪反问道。

      “不是。”

      “既然你不是东西,干嘛在意我说的那句不喜欢丑东西,是不是你自己对号入座了。”夏雪一副突然领悟的样子,原来是这么回事。

      贤良没好气的说道:“雪儿,你就这么喜欢耍我吗?”

      “非也,非也,向来潇洒风流的东条贤良什么时候开始没信心的、需要别人的安慰才能活下去的。你说是吧,贤良。”夏雪心情好,不免体内爱开玩笑的基因做怪。正好对面又坐个纵容她的家伙。她当然更不会轻易放弃。

      “雪儿,安慰我两句都不行啊,我是受伤的男人。”他东条贤良耍起活宝来,可是老少通吃的哦,既然眼前佳人也爱这样,他当然开心,更不介意配合一下。

      就这样,在轻松愉快的环境下,护士帮贤良的绷带给拆了,其实贤良的脸上不过是擦伤而已。哪有想象的那么遭。如果真要说起遭的话,只能说贤良的额头上挂了个大大的白带‘手表’。

      东条贤良照了照镜子,额头那个破洞毁了他的一副俊脸,唉,还好,没有让他的英俊脸蛋破相,不然,这辈子除了整容,否则他怕再也不敢走出门外一步了。

      “贤良,走啦!一个大男人巴着镜子前呆了那么久,像话吗?”东条千明老人不知何时站在门外,看着孙子,咳可咳,唤道。

      夏雪听后捂住嘴轻笑道。走到贤良的身后,推着轮椅,朝医院走去。

      半路上,贤良小声的告诉夏雪,他照镜子的原因,“我是为老婆着想,我可不想人家说我老婆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走到哪,都带着个影响市容的老公。”

      夏雪反咬一口:“如果你真的破了相的话,是不是要找只绿头的苍蝇来相配呀。”

      东条贤良听后,微蹙着眉头,捂着胸口,一副难受的样子。

      夏雪注意到了他的异常,忙停了下来,心急的问道:“贤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

      “你,你伤了我的一颗良苦用心。”

      原来是这样,夏雪轻嘘了一口气,刚才的情景可是吓坏了她了,还好,她的心脏承受能力很强。要不然,呵呵!东条贤良,你死定了。

      远处,老人看着年轻的一对,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对于孙子贤良,他也放心了。只要夏雪开口说话,他不怕他的宝贝孙子打动不了佳人的心。

      抬头看看深蓝的天空,老人心中默默的说道:大儿子,大儿媳,你们安心吧,贤良他现在很幸福。

      三十二

      “雪儿,我现在脚有点破,你还愿意陪在我身旁吗?”吃饭的时候,贤良小心的试探道。这个结从他腿部石膏摘去后,他就一直担心到现在。脸花了,可以整容,可是腿瘸了,就有问题了。

      “你现在不是在复健吗?干吗太过于杞人忧天呢?”跌打损伤一百天,他这才几天呀?

      “那万一,还不好呢?”

      “万一等万一来的时候在说吧。”

      “哦!”贤良食不知味的吃着碗里的饭,万一的时候,她真的抛弃他,他真的是生不如死。

      “至少,我看过你的潇洒风流的英姿,不是吗?”都大男人了,心态应该比她这个什么不懂的二字开头的女生要坚强吧。可他?别说了,让他知道了,男人的心也是异常脆弱的,也上经不起打击的。

      低头吃饭的贤良听到雪的回答,终日的阴影退开了,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来,既然,雪儿都不嫌弃他,他也放下包袱去复健了。

      吃饭后,夏雪收拾好碗桌,而东条贤良则做在大厅沙发上看报。

      过了不久,夏雪泡了杯茉莉花茶,放在贤良面前的茶桌上。

      “雪儿。”东条贤良放下报纸,“你长大了。”

      听得夏雪莫名奇妙,干脆坐在东条贤良旁边,听他讲原因。

      “这一次,你比上次成熟了许多。“当然,他东条贤良喜欢被夏雪在乎的感觉,我很幸运,这次能活着见到你,跟你在一起畅所欲言。”

      “还有呢?”这男人动不动就告白,嘴巴是不是抹了蜜?害的她也慢慢的接受他的甜言蜜语的毒害。

      “我希望你能多了解我?其实我虽是风流但并不下流,而且,一但我选中的女人,我会珍惜她一辈子。”东条贤良不知该如何解释,一提到风流,他就懊恼不已,因为这是任何女人所厌倦的。他不是讨厌这样,因为只有在乎他的女人,才会不停的为这件事情烦他。

      “我对你的不得已深表同情、怜悯,你也真是怪可怜的。”夏雪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道。

      “东条贤良忙点了点头,说句实话,为了躲避家人的争名夺利,他窝囊的躲在风花雪月之地,的确是够可怜的。”一来损财,二来伤身。还是他的雪儿了解他。

      “可是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你知道吗?记得当初你靠近我的时候,你知道我最担心的是什么吗?”喝!这男人还真是不害臊,她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我会抛弃你,让你失望?”东条贤良不确定的说道。

      “失望?失望你个大头鬼啊?我怕你身上有A字开头,梅花落印的风流病耶!”夏雪不好意思的说道。虽然对他不是太满意,但说出来,可定伤了他的心。

      “喂!我东条贤良还没沦落到那种地步吧!”东条贤良倍感无奈。没办法,风流的人迟早都会有这方面的病,算是他狗运逢道。想当初,他选择的堕落方法有很多种,偏偏他选了一种最简单的方法。怪只怪他东条贤良太笨,选择了万人骂的那一条,“雪,你不可以结束我们的约定,你也知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如果下一次,我一闭眼,就再也没有机会和你相见了,更不可能像现在这么自然的喝茶聊天了。”

      说这话的时候,东条贤良上一伤感的,表情是茫然的,让人猜测不到他心里头究竟想的是些什么。

      “你?不怕我太过年轻,成为你的负担!”夏雪心里暗叫不好,但口已经开了,话如泼出去的水,有去无回。完了,她被贤良的伤感的眼神征服了。

      贤良笑了笑,“就算是甜蜜的负担,也是甜蜜的负担。”

      这句话,让夏雪有些感动。

      “雪儿,你年轻,充满激情,而我成熟,社会阅历丰富,我们俩在一起,生活绝对不会枯燥的,而你也不会茫然地不知要什么,也不用给自己写下什么人生计划去执行,你只要跟着我的脚步走,你会发现,你的人生会是很有方向目标。”东条贤良深情的注视着眼前的佳人。可惜,佳人太过聪明又狡猾的很,很难走进他为她准备的一切。

      他炽热的眼神,让夏雪有些不知所措,“我没钱,没学历,没车,没房,没事业,没人际关系,我只不过是大中国十三亿人口中微乎其微的一分子。”

      “可在我的眼里,你就是我的唯一,你比世界上的一切都珍贵。没了你,我的世界只剩下冰冷的寒冬。”他东条贤良岂是那种为了钱,为了名利,头可断,血可流的那种世俗之人。

      “那我们就相恋吧。”夏雪想了想,初恋的人虽然不是她自己挑选,也不是她所喜欢的类型,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喜欢她,她也不排斥他。还有她的心中已经对他产生了莫名的情愫。

      三十三

      于是,他们开始成了一对名副其实的恋人。

      东条贤良的身体康复了,便忙着上班,但他仍然每天花大量的时间用来了解对方,譬如对方的兴趣,对方的最爱。

      夏雪也尝试着关心东条贤良,帮他准备便当,帮他准备丰盛的晚餐。哪怕贤良深夜归来,她也安安静静的守在家里,等待着他,为他开门。

      他们彼此喜欢这份感觉。

      假日里,夏雪会突然兴趣来了,拉着贤良晨跑,有时候,他们会花上大半天的时间去超市里购物。

      贤良之前的处处留情,在超市里也会碰到过往的红颜知己的尴尬的场面,面对这些,夏雪也不去追问他什么。

      这点让东条贤良安心,但也让他窝心。有时候他总怀疑雪儿对他的情是一种怜悯,一个正常的女人看到自己的老公,男朋友跟另外的女子交谈,总会心里妒忌。甚至会产生醋意。可是他心爱的人却没有这种反应。

      “雪,你为什么不指责我,不跟我吵!”之前,他谈交的异性朋友回跟他吵闹,他是很烦,毕竟,他从来没有承诺过他们什么,可是,雪儿不同,她是他的爱妻,她是他的女朋友,她有权利跟他吵闹,有权利跟他要解释。

      “你希望我这样吗?”夏雪冷漠的反问道。

      东条贤良摇了摇头。

      “贤良,对你的过去,我不曾参与,所以,我也不想跟你翻开陈年的帐薄一一清算。如果,你真的已经放弃过去,就没有必要再去回忆过往荒唐的人生。”夏雪认真的说道。毕竟,爱是两方的付出,爱是互相的包容,毕竟爱不是教他如何去控制一个男人啊。

      东条贤良明白的点了点头,他的雪儿是与众不同的。他怎么可以用普通人的思想去猜测她呢?

      她喜欢用道理来说服别人,而不是直接开口的去刻意的表白。对于雪儿,他必须耐心的等待,等到她心中完全有了他。等到他开口说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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