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鼠狼的成仙之路》生二胎要挣钱

14、守住不分家

　　葛有福来到大山深处，搭了一串茅草屋，在最边上的茅草屋里放上红薯。开荒了十来亩，把稻杆啥的扔在地里，地上也种上菜。
　　他要把这地方告诉村里人，原主的儿子明年会被人举报偷公社粮食被拉去批斗，举报人是大儿媳妇的娘家大哥。上一世关系好都举报了，这一世关系不好还是会举报吧？有可能还会提前吧！所以这个地方还是得告诉村里人还得让很多人知道。
　　等过了几天确定菜苗长出来了，联系了两个大队长找人上山背粮食。先让葛家村的上去，看着绿油油的菜地，一排排的茅草屋，离近了才发现没有人烟，只有房子在那立着，透过缝隙看里头啥都没有，处处透着一股诡异。只有一间屋子里有烧火的痕迹。最边上的茅草屋里堆满了红薯。葛家村的人把红薯背到半山腰，再由小河大队的背到山下，两拨人轮流背。
　　从傍晚到了地方背上东西到葛家村都后半夜了，趁着天黑分好东西，小河大队的人把东西放牛车上拉走了。东西分好了放到食堂仓库，葛有福就跟着大队长堂哥去他家了。
　　进了他家喝碗土豆汤垫垫肚子，才跟堂哥合计这山上的田地怎么办？他这一辈中间都是有字辈，大队长叫葛有才。
　　“有才哥你也看着了，这山上的山民换地方了，那地里的东西是我种的。我瞅着明年也不景气，现在食堂也没多少粮食，去年还能有两顿喝个半饱，今年怕是不行。我想着等过一阵让独自住的老头老太太上山伺候地去，他们走了没人会在意的，要是有人发现了举报了那么大岁数了，只能是批评几句然后粮食没收。要是年轻人肯定批斗少不了的。”“你说的轻巧我问你山上没水怎么办？粮食怎么办？山上有狼有野猪怎么办？山民走了还会回来吗？”
　　山民是不可能回来的，但是剩下的事都是要解决的。“山上有井就在田地旁边，粮食我给留下二百斤红薯，菜苗也长出来了地里有东西总不会饿着自己，至于野猪做围栏吧！能挡一点是一点。”“你啥都想好了跟我商量个啥？按你说的做呗！”葛有才撇过头去找出旱烟吸两口，“这不是还得您来找人吗？您找人聊天成了我带人上山，没人领着那山那么大就怕找不着地方啊！对了山上除了一个屋子能生火有个陶罐和木头的碗筷，就没别的了。”“成吧！我明天就去找老王头两口子唠唠去。”“那我走了，这都快困死了。你别送了早点睡吧！”葛有福借着夜色回家睡觉。
　　第二天睡过头了早饭也没吃，直接吃的午饭。
　　饭桌上几个儿子瞅着他欲言又止，“赶紧吃饭吃完再说。”葛有福是饿惨了一点不想跟他们磨叽！
　　等吃完了饭，葛成礼大着胆子说“爹你这么做不会连累妹夫吗？这要是被人发现了，都得算投机倒把！”“唉这你们就不用担心啦！我们都是合法的手续我找了粮站的站长做好了担保，你们也不用这么紧张，一应手续都是正规手续怕什么？”“爹那山上的地怎么办？都是老头儿，老太太能种了吗？”“他们都是老把式你操心什么？再说那地那么放着不让他们去，让谁去？让你去吗？你是等着挨批斗吗？还是等着让人举报啊？这些事儿你们都别管，你们什么都不知道，知道吗？要是让我听见，谁说就净身出户。这种事儿你们自己知道就好，不要告诉你们媳妇，知道的人越多越难保密。现在把心放肚子里你们什么都不知道，知道吗？这事不要问了，以后也不要说。行了，都散了吧！这事儿我自己心里有数。”“我们不说出去的，爹累了再歇会儿吧！”“把门带上，把饭桌撤了。我去找你们有才大爷看看这事办的怎么样了？好了大队长找人自然是找放心的。我去看看！”说着就遁走了。
　　葛有才办事很快的，过几天就已经找好了十个老人上山去。
　　葛有福那时候跟他们说有水井，趁他们没上去前用法术弄了一口水井，拿块石板盖上，里头放好了一个水桶。那些老头老太太上身一条号去，那屋子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屋子里头有烧过火的痕迹能用能住人，剩下的都住不了。这些老人都挤在一个屋子里，围着那个炉子放了一部稻草，就睡在一个屋子，有十个人拿200斤红薯肯定是不够的，又放了300斤的红薯，在边儿上的屋子里给他们留着。
　　等老人家上山后一起把菜地围起来，葛有福上河边砍柳条扛回来老人家编，围栏围起来一圈儿，就这么整了差不多半个月，山上的房子就不用管了，到时候只要送人拿菜就好了。
　　第二年开春要扩大生产，要大炼钢铁。镇上派人来指导深耕田地，做梯田。春耕不能耽误，大队长指挥把人分成五组有五个小队长，带领轮番种地做梯田，葛有福他家被分成五组，葛成仁变成三组小组长兼任计分员，葛成义也变成一个五组组长兼任仓库管理员。
　　那指导员开始指导做梯田的时候，葛有福就把他林子里的庄稼都收了，养的母鸡送到山上，公鸡留了两只剩下的都杀了做风干鸡，阵法也毁掉了。做梯田吗总要收拾一下山林如果把周围的树砍掉了，阵法里的迷踪阵和隔绝阵就坏掉了，辛辛苦苦种的粮食才不想便宜别人呢！而且随着大炼钢铁开始砍树.翻地做梯田，镇上的街道贴满标语以后，这天地间的灵气肉眼可见的少了很多，他们这个地方砍的树，还不是特别多呢！这灵气就稀薄了。
　　春耕结束了，梯田也没有整完，要砍树要翻地，还要收拾地，在春耕根本就整不完。社员们都消极怠工浑水摸鱼。气的指导员满嘴燎泡。
　　今年也是旱年，开春下一场雨，之后就没再下雨了，河道小了一半。好在村里挖了水渠还能浇地。
　　到了6月份上面发的通知，就大炼钢铁要每家献出十斤铁还要招收工人，村里18岁以上，45岁以下身体没啥毛病的都去了。葛有福今年48他去不上，留在村里照顾家。葛成智和葛成信去了，葛有福做了四副面罩千叮咛万嘱咐到那干活别摘，干活时候小心些送到村口和村里人汇合。
　　葛成仁和葛成义他俩身体不行去不了，安排村民挑水浇地时，听说小河大队旁边来了很多难民，小河大队组织民兵日夜巡逻，到底和上一世不一样了。这事儿传到葛家村，大队长组织村里剩下的人组成民兵队日夜巡逻，食堂和仓库至少有五个人守着，老人孩子都排好了班。
　　那些人在河边安营扎寨每天都有人去镇上乞讨，政府正想办法安置，一是去另一个县修桥修水库，二是返回家乡政府联系火车给送回去。事情僵持着秋收也快到了。一转眼秋收时候傻眼了，农具在炼铁的时候，基本上都献出去了，这会儿收割好多只能是人力来。镰刀也是轮流使唤。
　　秋收快一半儿，他们那边放假了。村里农具不够的事秋收之前捎信儿告诉了那些钢铁厂的人，他们跟领导通融买了一批农具回来，放假回来收粮食。村里这才收粮食的速度快了，好在今年秋收也旱，起码秋收没下雨，没把粮食烂在地里。别的村是什么情况他们也不清楚，自己都顾不过来哪有闲心管别人怎样！还是等他们抢收完了小河大队的来借农具才知道别的村收成不好，一是旱二是壮劳力回来的少都积极炼铁想着表现好以后留在厂里上班，再一个是没有趁手的农具。小河大队还好大半粮食收上来了，本村的就在地里捡点稻穗，他们走后村外的人也过来捡粮食。
　　收完粮食镇上收了六成粮食剩下四成，村里人含泪望着收粮车开走，山上的粮食大队长没告诉过村民怕有人泄露出去。食堂还继续开着，加上山上的粮食按照现在的口粮分配，能挺到明年夏天去，这日子已经跟上一世不一样了，可是有些事情照样会发生。
　　葛有福这段时间就一直看着孩子，他总怕两个孙女儿丢了。一直在观察那些难民，那里头有没有上一次那个做两脚羊的屠夫？结果发现这些人里没有那个屠夫，结果小河大队里刚回来一个人竟然就是他。
　　那个人叫胡二因为盗窃被劳改了三年，前些日子刚被放出来。他现在什么都没有做，葛有福也不能上去说这个人会杀人，会做两脚羊，没有人会信他。所以他就蛰伏下来，反正小河大队食堂那边一直开着。发到手里就糊弄嘴，吃不饱，但是有的吃。一直观察那胡二好几天，发现他刚放出来找不到以前的同伴，没与人有什么来往。但是跟王二麻子上一世的大队长有了交集。
　　过了孙女儿出事的时间他也没那么密切的关注了。过了几天，他去看那个人去，发现他家里有粮食这就很稀奇了，他一个从外地回来的人，怎么会有粮食呢？跑到小河大队大队长那儿问他“有没有丢粮食，粮库里头粮食丢了吗？”大队长说“没有啊！”“你们村刚回来那个叫胡二的，我路过他家闻到一股饭味，我还是有点纳闷。要不咱俩去看看粮食？”“不能吧？也许是他的哥们救济他呢！”“嗨这咋可能呢？谁家有粮食不自己吃啊？”“老哥说的是，行吧！反正也是闲着，老哥咱就去看看粮食。”葛有福带着大队长去粮仓。进了粮仓转了一圈，拿了一根棍子往最里头的那一排麻袋插进去抽出来，发现插进去露出来的是沙子。小河大队的大队长心痛死了这是谁在偷粮食呢？就要找人排查村里的二流子。葛有福举报说是胡二。小何大队长觉得他不可能偷走那么多粮食，而且村里因为他偷过东西压根不安排他进巡逻队。葛有福说大半夜的他从镇上回来太饿了，闻到有饭香味儿，它就闻着那个味儿走。一直走到胡二家。 因为他跟小何大队队长关系好，知道胡二是刚放出来的，啥都没有了就有个破房子有个五分地还荒废了，不可能有粮食，但是他现在做饭就很奇怪。
　　小河大队长一听也觉得蹊跷，于是派人守了两天人赃并获。胡二那个屠夫，还有王二麻子也是偷粮食的人一起送到了公安局。这回没有个二十年这俩是出不来了。解决了俩人葛有福松了一口气。这回不担心小孙女会被偷走了。现在就只要等着，等着桃花村的人把他们举报了。
　　厨房里的粮食吃完了，葛有福就不往厨房放了，头一天晚上把粮食拿出来放在厨房，第二天让儿媳妇做饭，她们每天如此，也不知道家里有多些粮食，只知道葛有福从来不说没粮食的话。
　　桃花村的日子不太好过。春桃，春杏娘隔三差五就来女儿家溜达。秋收之后更是说要帮女儿做小孩的衣服，一件衣服做五六天。回回拖到吃完中午饭再走。秋收之后老四老五就回钢铁厂了，葛有福没在儿子面前撵人，这秋收过了半个多月还开始天天来了。
　　葛有福就拦住了亲家母。“您还是别来了，你家一天天的没活儿吗？我家还没分家，我一个老鳏夫你一个妇道人家天天来。说出去也不好听啊！”“你在说什么？我这是来看女儿的，谁还能说闲话呀？谁的心思这么龌龊？谁在你面前说这话了？来。跟我说说，我不骂死他。”“你怎么听不懂啊？非得让我把话说明白。你天天搁这儿蹭饭，你带点儿吃的吗？我家粮食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呀？让你天天的这儿再蹭来。你说你一个人来蹭就算了，怎么还带着孙子来了？一次带两三个，偶尔一次就算了，现在是回回来都带着，小孩头一回来我还一个给了五分钱够可以了吧？我看你是个妇道人家这年头都不容易，小孩子来了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你家孩子呢？吃着我家饭还想打我家娃过分了吧？但凡你公正些我都不说这话，看着你家孩子那熊样我是一点好心都没有了。不想让他们上我家来了。你说我孙子上你家三天饿九顿的，回来就猛猛吃也不吵着上外婆家了。你孙子来我都没说话让吃了，差不多得了呗？可你这两个孙子还开始抢饭了也太不拿自己当外人了吧？”“亲家你这说的哎呀！既然不欢迎我们，那我们就回去好了至于说的这么难听吗？”说完扭身走了葛有福有些奇怪这亲家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动不动撒泼打滚儿的人今儿个好声好气撂下几句就走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过了两天来了一帮人进了葛家村直奔大队部，绑了葛成仁葛成义压到了葛家去。道上碰到村民就说他们是镇政府的接到举报，葛成仁和葛成义偷了桃花村的粮食现在他们就是来搜粮食的。因为葛家在村子最北边离村子有个两里地，穿过了村子来到葛家。
　　葛家家里人都不在，葛有福领着孩子上山捡柴火去了，剩下都上工去了。
　　春桃春杏的哥哥刘大海和刘大河从人群里出来一人一脚踹开了大门，“我娘说就是他家就是他家偷了我们大队的粮食”说着一个箭步窜进屋里，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麻袋，“看这就是我们大队粮仓里的麻袋还有标记呢！粮食肯定被他们藏起来了。”说着就带人往里屋闯，这时候葛家村的人也反应过来了。
　　有几个人进到院里拦住了他们“这是干啥呢？”“趁家里没人闯空门哪？这我们可不依啊！你说他们家偷了你们大队的粮食，那你们丢什么粮食了？还有这袋子谁先出来的又是谁举报的？”“是我娘举报的我们这是大义灭亲，我们村都快断顿了还有人偷粮食这事儿谁能忍？你们现在说出个大天去等我们把粮食找出来都得啪啪打脸。”说着就要往屋里去，葛有福分开人群找出来，“这粮食要是找不出来怎么办？你们不得给我个说法！我这清清白白的被你们冤枉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要是找不出来，我就给你下跪磕头。”“行我等着呢！进去搜，搜出来任你处置，搜不出来我家没有你这一门亲戚。”
　　不知何时春桃春杏姐妹跑回来了，“大哥你这是干啥呀？你带人上家里闹什么？家里缺粮食你跟我们说说，我们也想法子给你弄来。”“少来这一套葛成仁和葛成义偷了咱们桃花村的粮食，我们这是大义灭亲！你们就不要再拦着还是老老实实把粮食交出来吧！我们还能在领导面前给你说说好话不追究你们，到时候我带你们回家再找个好人家。”
　　春桃春杏听的一愣一愣的，反应过来指着刘大海手都哆嗦，“大哥你在说什么？桃花村丢了粮食应该报案在村里找，你带着人来说你妹夫偷了粮食就搜家，粮食都没找到就想着让我们改嫁，你是我的亲哥吗？怎么会有这么坑妹妹的亲哥？你今天要是带着人进去，你以后就不是我哥了！！”
　　刘大海一挥手“进去搜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胳膊肘总往外拐，我这是大义灭亲为了咱村。”春桃春杏进院子里拿起门后的柴刀堵在厨房门口“我看谁敢进来我这手里的柴刀可不认人”“我们没你这样的家人，哪有你这样做哥哥的，指望的时候指望不上，坑妹妹的时候一点不手软，若是没有我们姐妹的彩礼你们哪里娶的上媳妇，结果我们才过了几年好日子你们又来坏事，举报自己亲妹夫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我们姐妹真是倒了血霉，投胎到娘的肚子里，与你做了兄妹！”两方人僵持在厨房。
　　这会儿葛家村的大队长也到了“你们带着人来搜，通知过大队部吗？上来就拿人我过后我要去上访的。我葛家村的也派人一块搜，省得你们没搜出粮食顺手再拿点什么，或者栽赃陷害！老六叔老四叔老王头你们三跟他们一块搜。”刘大海带着人挨个屋一顿翻什么都没有，最后到了葛有福的屋子里，翻出来了葛有福家里的一百多块钱和一些票据，剩下两个瘪瘪的粮食袋子还跟他们手里的麻袋不一样。
　　周围人看着拿出来的东西一阵唏嘘，葛家村的要他们赔礼道歉。这刘大海想了想拍了个巴掌把床挪开了露出地窖入口，“这会看你还有什么话说？”说着打开盖子拿上蜡烛就往下走，他带来的人跟着一块下去，葛家村的紧随其后，烛光照亮了地窖的样子，空空荡荡老鼠屎都没有。
　　“这下边有啥呀？快拿上来我们瞅瞅”地上的人焦急等着，地窖里的人面面相觑，“嗨那啥这里啥都没有啊！那我们先上去了。”上去的时候刘大海等人先上去的，走在最后头的老王头刮了一下墙壁舔了舔，上来之后想跟大队长说什么，又没逮着机会说。“哎你们是咋知道这床底下有地窖的？”我听老一辈的人说为了躲避土匪会在床底下挖个地窖藏东西藏人啥的。”“那你们鼓捣这么半天啥都没得，是不是得给个说法？是不是该把成仁成义放了？”
　　刘大海跳着脚的嚷嚷“这粮食没搜着也许他们有同伙儿呢！不然怎么解释粮食袋子在你家啊？”“这粮食袋子是你们趁我们没来的时候找出来的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栽赃陷害？如果都这么办事我把这东西放你家去，你也偷粮食了？”“老爷子别胡搅蛮缠的这粮食袋子在你家拿出来的，不是他偷的怎么在你家翻出来了？也许他还有同伙呢！我们不得拿回去调查调查”
　　葛有福看他这耍无赖的出就来气，“既然这样其实我不想说的但是你们家有点太恶心人了，非要往我家泼脏水你以为亲家大姐早上偷摸溜进我家没人看到吗？我和大队长家的成成回来取东西，就见亲家大姐鬼鬼祟祟摸进了院子，等我们到了近前正好看到她慌慌张张的出来，弓着身子跑了。成成是不是看见了个老太太进我家了？”“是的有福叔咱俩一块看到老太太偷摸进去的，你亲家我不认识但是今天巡逻队应该也看着了，哎那亲家大娘呢？没来
　　吗？”我觉得你这么冤枉我，我也得给你来一遍，我举报刘大海偷粮食，粮食在他家玉米杆底下藏着呢！”刘大海脸色变了变“大爷你可不能开口就胡说，不能我举报你们你就信口胡说我偷粮食啊！”“看住他们桃花村的人别让他们跑了，省得有人通风报信，我胡说那你怎么变了脸色？刚才小脸红扑的现在怎么绿了？咱们马上就去老刘家，把我儿子松开他们又没偷没抢的凭什么绑着？还捂上嘴怕他喊人啊？”松了两人的绳子一大帮人往桃花村赶，走了大半钟头走到了老刘家。
　　老刘家一大家子只有老太太在家，老太太觉得自己心神不宁就在院子里绕圈两个儿媳妇带着孩子串门去了，听说有人来就出来看热闹，在人群中发现了刘大海兄弟俩，刚要说什么也没说上就到家门口了。
　　“我说粮食在玉米杆底下，你们也不用像在我家似得把屋子翻得到处都是东西。他家还是有点东西的。”院子里的老太太这话人都要傻了，“你们这是干啥凭啥搜我家，我举报的葛家你们到葛家去搜啊一定能找到粮食怎么到我家里来搜？老太太你消停会儿吧等会就知道是谁偷的，很快就有人在玉米杆底下找到五袋半多袋粮食，“我们村丢了十三袋粮食还差七袋。”“桃花村的这还用问肯定是他们跟人合伙偷的粮食，问问他们的同伙儿呗！我家只有袋子粮食一点没有，这老太太起先说借粮我说没有，后来上我家不蹭上饭不走，吃了两回想拿走我不让又带着孙子上家来溜达，前天我等她吃完饭把她说了她这是打击报复我呢！”“你胡说就是你俩儿子偷的粮食！”“你举报女婿他们要是被抓了他们的儿子媳妇老爹怎么办？你养吗？还是你要把女儿拿回来再卖一遍，剩下六个孩子给我？你这黑心老太太不要太过分了”“啊呀我的个老天爷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诬陷偷粮食桃花村的人都没了啊看我们被这么欺负不吭声？”你们把她绑了嘴堵上太烦人了”听葛有福这么说葛家村的几人上前把老太太绑了挪到一边去。“桃花村的队长来了吗？你看这事怎么办？这粮食是不是你们村的？粮食找到了人也抓到了一个，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哎这事委屈两位了对不住对不住这俩人找出同伙就送到公安局去吧！让政府改造他们我们也没有多余粮食养着他们了。”
　　“好事情与我们没关系啦那我们就先回去了。”“葛家大哥能请你留下一会儿吗？你能帮我们找找剩下的粮食在哪吗？”“那你们先等会儿！跟他们玩的好的有谁啊？”“是隔壁村的王二麻子，王二麻子被抓了还有村东头王老二和刘老大。”把人带来我看看，我看看他们的样子你们村里的巡逻队多长时间巡逻一圈啊半个点吧！我们只守粮仓食堂大队部这三个地方啥时候交班啊？晚上七点早上四点过了一会人来了瘦小麻杆似得两个人，派人一搜就找到粮食了，就是少了一袋。“除了他们俩应该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很高大很有劲脑子可能不太好！”“你跟说的身形高大脑子不太好的人有一个王老二的邻居王大傻有点缺根筋劲也很大，光棍汉一个人住。”
　　乌泱泱一堆人到了王大傻家一进门就看见了粮食袋子，“好了人赃并获我们也该走了”葛家村的人都走了，剩下的事儿桃花村自己解决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