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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她” ...


  •   钊哉一时有点慌乱,因为前面一直都没有出现别的人,她也就以为这是一个单人游戏,也就没想到会出现什么队友的情况。

      当然,这人是不是人也不能确定,是男是女也不确定。

      但多半不是什么好人......

      想起这个村的风俗习惯,钊哉哪怕是用头发丝想都能知道,这人多半不会太友善。

      钊哉只要一想到她还在那间屋里看笔记时,有那么一个人进了堂屋上了香,还悄无声息地去了别的地方就觉得一阵后怕。她不知道这人去哪了,也不知道这人发现自己没有,她躲在门后观察四周,所有房间的门都紧闭着。

      现在系统也没有给出提示音,钊哉也不敢贸然行事。现在想想,或许自己有点依赖系统了?

      她试着开启系统页面,还是有反应,背包栏的东西也都还在,拿出或使用都没问题,看来不是系统原因。但系统迟迟不给提示,钊哉有些烦躁了,更何况现在附近还有个不知道什么来头的人。

      或许只是自己吓自己?根本没有另一个人呢?钊哉也这样思考过,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彻底击溃了这个想法:角落那间屋传来了刀剁在菜板上的声音。

      传来声音的房间屋顶上有烟囱,看来那间屋是厨房,里面一声声的动静,不难听出来是什么。

      前面一大堆笔记和日记,钊哉也能看出来:这村里的人不想让别人知道村里发生过的这些事情。所以如果自己被发现了的话,可能会被灭口。

      现在尽量不要和这个人有正面交流比较好,钊哉想过几种接触方法都不可行。这人是在这种社会环境下长大的,见到她多半不会怀着好意,如果只是单纯的有什么进攻性的NPC就算了,要是和医院那个家属NPC一样有思考能力......钊哉只怕自己遇不到什么好下场。

      这地方她不熟悉,这人却是住在这里的。

      现在周围也没有什么可遮蔽的东西,钊哉试着回到了那间屋子。那屋子里面的杂物多,就算这人来了也能找到地方躲。何况那间屋子正对着厨房门口。

      钊哉回到屋内,坐在桌前拉开了窗帘,紧盯着对面的门。

      那扇门却迟迟不开,钊哉眼睛都看酸了,她闭了一下眼睛,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万一那个NPC就是原地待机那种呢?她还得进去勾引一下才能出来?但是钊哉又觉得应该不会,刚刚她在屋里这人都出来上香了,等会儿应该还会出来吧,应该......还会出来吧?

      钊哉也不确定了,心想如果再过一会儿没出来我就去找他。她这样想着,把胳膊一收,却撞到了旁边的书本。

      书本迅速往旁边倾塌,钊哉在一瞬间俯下身把书本抱在了怀里。反应十分灵敏且帅气,是放在生前钊哉都要叫身边的人看一看自己刚刚的动作有多帅的程度。

      [?收集进度7/7,物品收集完毕,得到物品:【罪】]

      系统音突然响起,钊哉不由瞪大了眼睛,这就收集完毕了?不是要挨个点去收集的吗?

      书本之中却有个东西滑了出来,那是一个信封。钊哉把书本放回桌面,打开了那封信件。信封上没有黏胶或封口的痕迹,估计是还来的没寄出去。

      钊哉抽出信纸扫了两眼,觉得有些奇怪,其他的东西都是忏悔或者讲述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这封信语气平静,像是一封只是等着被寄出去的家书。

      儿子,你在学校过的还好吗?希望你能好好的,反正我也听不到你的回答了。以后你也别再回来了,离这里越远越好,如果村里人给你消息说我死了,你也千万别回来。村里的活人已经不多了,凡是参与了这些事的人都没有活下来的,我会随着信件一起把你需要的一些证件寄给你,你就别再回来了。自己一个人要好好的,做事要对得起良心......

      后面的内容沾到水滴,看不清是什么了。

      钊哉把东西塞了回去,也不知道这封信到底是游戏里哪一个人物的,放在这里,除了可以说明一个村里的人越死越多之外也没别的用处了。

      她顺手把信件收了回去,系统什么都没显示,而问号物品解锁后的【罪】放进去之后就和之前找到的问号物品合并在一个物品栏里了。

      钊哉看了看自己的背包,差点就满了,刚开始她也觉得这个游戏的物品栏设计不合理,结局进度需要收集七个东西,还有七个问号物品,可是物品栏只有十格,加上她自带的两个固定物品栏也只有十二个。

      现在到了这里,收集的问号物品到了这里会合并,怪不得只有十格物品栏。

      那尸体呢?钊哉想,不会真能在这个地方找齐吧?或许【罪】就是前兆呢?

      钊哉思索着抬了下头,正好看见对面那扇门被打开了。

      走出来的是个身高大概一米七几的男人,头发乱糟糟的,脸上缠着布,看不清长什么样子,走路还有点驼背。

      他手上拿着一个鹅黄色的器皿,里面装着一些血淋淋的肉,看来刚刚厨房传来的声音就是在剁这些东西了。男人进了堂屋,把香炉一起拿在了手上,准备往外走。钊哉心里一动,不知道现在应该去调查还是跟上去。

      [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跟着他]

      没想到这时候系统复活了,钊哉毫不犹豫地立马跟了上去。那人已经出了院子了,钊哉悄悄跟在后面。

      这人出了院子就往前直走,估计是也没想过会有其他人,途中并没有回过头。

      钊哉紧跟慢跟,倒是也和他隔了不少的距离。她刚开始还想过这地方建筑物这么多,不好搜索。现在看来,用来躲躲藏藏倒是刚好。

      跟踪人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钊哉心跳的很快,不知道这人会不会突然回头,如果发现了自己会怎么样。如果在游戏里大不了读档再来,但在这里,是没有第二次机会的。

      前方有一个拐角,钊哉知道有几棵枯木拦在那里,但是那个人转了个方向就进了那条路。

      她心想莫非是解锁了新的地图了?轻声小跑着跟了上去。钊哉以前没做过这种事,最多就是在不吵醒室友的情况下半夜去厕所罢了,没想到做起来还挺顺利,起码能做到走路不发出声音。

      果然原本拦在路中的枯树被挪向了两旁,长在道路上的草也没有被压倒过的痕迹,好像一开始那些东西就是这样摆放的。

      男人手上端着两样东西,还要避开周围一些较深的杂草,走的并不是很快。钊哉也就只能跟在后面缓慢地移动,到了草多的地方还下脚还得轻一些,不然发出动静就完蛋了。

      钊哉能看见前面的房子越来越少,再往前就是一个小山坡。不知怎么的,她突然就想起上一个游戏场地看到的那几句话的结尾。

      婆家建在山脚下。

      不会和她想的一样吧......钊哉贴着几棵树往前移动,房子变少的地方,各种植物杂草就变多了,山坡上更是长满了树。

      她要么蹲在什么灌木丛后面,要么就是侧着身贴着树站立,不过跟着的那个人倒是没有转头过来看过。

      在草丛里走动是会发出声音的,钊哉每次都要找草浅的地方落脚,不然被发现了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事吧。

      那个小山坡越来越近,钊哉能感觉或许快到目的地了。她的心脏跳动的更快了,不知道前面是什么样子,周围有没有可以藏起来的地方。

      就这样思索着,地方到了。那是建在山脚下的墓碑,旁边还有好几座,墓碑的样式看着倒是和前面那个游戏场地出现的一样。

      男人端着东西去了其中看着最好的墓碑前,把手上的东西摆在了那里。地上有不少纸灰,从堆积的数量能看出来以前烧的还挺多。

      那人对着墓碑拜了拜,自言自语说了许多话,但钊哉一句都听不懂。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周围不知道怎么的渐渐起了雾,天色也暗了下来。钊哉心里觉得不妙,正想着要不要绕道回去,扫视周围这么一会儿功夫,回过头却发现墓碑前的人却不见了。

      钊哉心头一震,再次打量了一下周围,那人确实不见了。她看了看身后,确实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周围的雾越来深了,逐渐向钊哉靠近,她的四周简直像是围上了几堵白色的墙,只有前方的坟墓还没有什么变化,像是指引着什么。

      钊哉知道过去可能又能看见什么东西了,但是她也没得选。

      墓碑上什么都没有刻,也看不出来个什么信息,照片什么的更没有了。

      能看见的,只有坟头摇曳的烛火,不知道烛火是什么时候点上的。几柱香和红蜡插在香炉里,升腾的烟雾越来越多,看着总让人觉得这些烟雾消散不了似的。

      烛火猛烈地晃动了一下,背后一阵冷风吹过,钊哉突然就觉得心慌起来。

      就一瞬间,钊哉感觉背后被推了一下,墓碑前的泥土溶解出了一个洞,无数双青紫色的手从中伸出,抓住了她。

      钊哉没能发出声音,因为被吞噬进去的瞬间,就有双手捂住了她的嘴。

      那双手有着腐烂的味道,捂在脸上带来一种略带黏稠的感觉,像是一块烂掉的生肉贴在了脸上。钊哉眼皮直跳,紧闭着嘴巴和眼睛,巴不得自己原地昏迷过去才好。

      那些手拖着她往什么地方挪动着,周围的泥土变成了流动的。钊哉不敢睁眼,却能感觉到地里传来的各种信息:虫子的蠕动声、植物的腐烂味、还有泥土之下的冰冷。

      她憋着气,害怕土渣会溜进鼻子里,还没等她到极限,那些手就举起了她,而钊哉的眼前,出现了一丝光亮。

      钊哉疑惑的睁开眼,却以仰视的角度看到了一个房间。地板是透明的,因此让她畅览无余,房间内是一个男人和女人在交谈。

      本来是交谈的内容全是方言,钊哉却也能听的懂。

      只能听见男人怒气冲冲地道:“咋了?要不是老子当初一句话你能把她生下来?我说这事成就成,你他妈少碍事!”

      女人带着鼻音小心翼翼地回应:“好歹再留两年,现在就那么大点就卖出去了,村里人咋看我们?”

      “放屁,谁家他妈的不一样,娶不到媳妇拿人换的多了去了,老子只是没换人回来而已,文爷找到那边的了,过两天他们就要来看人,你别说漏嘴了,万一出什么岔子我要你好看。”男人颇为不耐烦,又烦躁地补充道:“少他妈哭哭啼啼的,又不是见不着了,老子总比那姓文的好吧,那老头子连死人都拉去卖过......”

      ......

      钊哉感觉自己被那些手抬了上去,靠近那个房间越来越近,方向却偏向了房间角落。

      那些手突然松开了她,钊哉却没沉下去,反而像是受到浮力了一样往上漂浮。往上浮起的过程中,她能看见这间房子发生的各种变化:多了几件家具、被搬走了几件家具、有人修补地面、她的正上方多了一张床。

      钊哉这才看出这件屋子有多眼熟,刚刚处于仰视的角度,而且屋子的布局有些微变化,所以她才没有看出来。

      现在她发现了,这正是自己第一晚待的那间屋子。

      这样想着的同时,钊哉脱离了土壤,宛如脱水的鱼,她大口呼吸着空气,剧烈地咳了几下。

      她离开土地的地点正在床下。

      具体来说,是埋下那条断臂的位置。

      钊哉从床下爬了出来,屋外是一片黑暗,但她依稀能看出来,房间布局确实是她第一晚待的那个游戏场地没错。

      房间内空无一物,看着比刚来时都还要空旷。窗外漆黑一片,屋内没有任何照明,钊哉却还是能看见屋内的陈设。

      周围静悄悄的,这间屋子简直就像是被埋在地里的棺材一般沉寂。只有出口的那扇门有着依稀昏暗的光存在着,像是指引一样。钊哉推开了那扇门,却瞬间像是被浇筑在混凝土里了一般。

      动弹不得,但能用余光瞟见身旁是一片极端的黑暗,她看不见任何光线的存在。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前方慢慢传出了各种窸窣的声音来,声音越来越大,钊哉也听清了内容:一个男人怒斥打骂着另一个女人。

      “你个废物!我花了那么多钱,这么久了,我养个鸡崽现在都他妈的该下蛋了!”

      女人呜咽着,不知道是说不出话来还是嘴巴被堵上了,传来的只有轻微的惊呼声和一些物件抽打的声音。

      “妈的,留着你老子还不如拿你去配死人,好歹也能赚些钱。”

      接着是一阵碰撞的声音,男人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似的大笑两下,“我还是卖给福寿吧,他以前见过,知道怎么拿你这种......做生意。”

      ......

      周围再没传出什么动静来,钊哉的眼前也出现了一条缝隙,外面的墙皮脱落,钊哉身旁也出现了一丝松动,她试着往前移动,裹挟四肢的水泥瞬间变成了散沙。

      这次钊哉发现自己并没有因为长时间被困住而感到窒息,空气对她来说仿佛变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

      眼前的房间看着十分眼熟,钊哉回头看了看自己出来的墙面,正是第二晚从墙壁中找到断臂的那个房间。

      这次房间里依然没有任何的光源,但钊哉却能够清楚看见周围的一切,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钊哉走向那扇门,拉开了把手。

      房间瞬间消失,钊哉整个人往下坠落,落地时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反而像是侧躺着坠进了一块带着泥腥味的果冻里,她现在就像一块大果冻里的那个樱桃,周围不硬,但也动不了。

      偏偏身旁的土腥味熏的她睁不开眼睛,钊哉寻思泥土的气息也不至于这么极端啊,这是泥土还是油漆啊?

      从上方传来的一声惨叫惊动了她,钊哉从来没听见过这么凄厉的惨叫,像是无数人的绝望汇聚成一体的哭诉,也像是企图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鬼在诅咒。

      那是多么绝望又让人难过的声音啊,像是生的门被关上,希望被活生生地剥下。

      那一定是人临死前最不甘的哀嚎。

      伴随着这样的声音,钊哉感觉周围的泥土变得有些湿漉漉的。但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用感官去了解周围发生的事情。

      泥土变得越来越潮湿了,她觉得这些泥土能滴出水也不奇怪。那些泥巴还挺争气,钊哉能感觉到什么液体正在往上涨,她身体的一侧已经淹了进去,耳朵被淹没的感觉并不好受,痒痒的,偏偏还动不了。

      那些液体还在上升,钊哉也闻出来了,恐怕之前闻到的那些刺鼻的腥味儿并不是泥土,而是这些液体。这么大的腥味,估计也没别的答案了。

      四周的泥土被那些血液溶解了,但钊哉还是动不了,她动用仅存的力气转动了眼球,本来不应该看见的东西偏偏清晰可见。

      她看见自己的四肢已经变成了白骨,还有一些蛆虫附在上面攀爬。那些虫子从几根肋骨之间穿行,钊哉甚至看见一只肥白的虫子蠕动着钻进了自己的眼眶内。

      她想拍掉这些东西、甩掉这些蛆虫、想大叫、想逃离、却什么都做不了。

      钊哉这才明白,为什么从进入坟墓之后自己就慢慢的就不再需要光线和空气了,现在的她是死人的视角。

      死人并不需要空气和阳光。

      血液缓缓上升着,她却随着液面浮了起来。钊哉还是动不了,却能在上升的过程中感到一丝光亮。

      她想快点见到那些光亮,希望这些液体上涨的速度能够加快。

      顶端的光像是一个井口,没有任何的遮掩,每临那块井口更近,钊哉就越是不安。

      她好像感觉能在井口看见谁,看见什么让她害怕的真相,可是不管她再怎么想要逃避,能看见的却只有离她越来越近的井口。

      离的更近一点钊哉才看出来,那道口子并不是井口,而是带着反光的玻璃。

      窗户?

      可是不是,等到钊哉靠近了她才发现,那并不是什么玻璃窗,而是一面镜子。

      但镜子里的她被开膛破肚,死不瞑目。她看见自己四肢大开躺在床上,床铺上满是鲜血和挣扎过的痕迹。左侧有一把鲜血淋漓的刀,右侧是被拆除下来的铁链,下方放着一块血肉模糊的东西,床脚卧躺着一个男人,眼里满是疯狂和恍惚。

      不,躺在床上的人不是自己,那张脸在哪见过。是谁呢?是谁?是认识的人,不是,不是认识的人。钊哉有些迷茫起来,那人见过的,在画像上。

      躺在床上的女人咧开嘴冲她笑了,钊哉瞬间像是被拍了一板砖,猛烈,却让她清醒了。

      自己还活着,还没死呢,得快点解决完了游戏出去!还有人等着自己。

      钊哉又看了一眼镜子,突然发现这个布局和之前在第三个场地拼出来的那块华容道一模一样。

      不一样的是下方多了一块东西,血肉模糊的东西。看来之前拼的那个木块中,缺的那个,是下方的死胎。

      镜子碎裂开来,空间像是被颠倒了一般,本面对着镜子的钊哉摔进了镜子里。

      这一次钊哉可以移动了,她抬头,却什么都看不见。一旦一样感官被剥夺,另外的感觉就会十分敏锐,虽然看不见,钊哉却能听到一些窃窃私语般的动静。

      不难听出来那是几个人在争吵,其中一人甚至有些气急败坏。

      “文老头你他妈别不知好歹,要做死人买卖的人是你,凭什么要我们几个帮你藏尸?”

      “行啊,不帮我大家一起完蛋呗,这些年谁家里找我做了买卖的一个都别跑啊。二诚你家里卖闺女不是我找的路子?这个女人买回来不是因为你三棍缺媳妇了?就连福寿你他妈以前做‘鞋子’生意还不是老子帮你找的人脉来?”这声音听着有些年迈,气息却依然有力,稍微顿了顿就继续补充着。

      “可别忘了,我今天找来的几个人都是参与过这些门路的。既然咱们都参与过这些事,就干脆......一了百了,这样大家都有罪了也就省的出现谁出卖谁的情况,咱们六个人,来荣疯了也不能找他,万一说出去了不得了......”

      又是一阵肉类被切割的声音,钊哉听着感觉一阵恶心,但又吐不出来。

      眼前慢慢恢复了光明,钊哉像是从沉睡中醒来似的,感觉脑袋一片混沌。她睁开眼,看见的是木质的房梁和竹条编制出的屋顶。

      缓缓坐起身,正对着摆着香炉的案台。钊哉看出来了,这是那个只摆着香炉的堂屋。

      “你......咳...醒了?”一阵语调奇怪又嘶哑的声音从背后传了出来,这人的声音像枯木似的,苍老又透着疲惫。

      钊哉回头的同时掏出了撬棍,看见的正是脸上缠着布条的男人。

      这人像是很久没说过话了,这会儿近距离观察钊哉才看出来,这人脸上有着很多的血丝,眼睛呈现一片浑浊,看着甚至不像人会拥有的眼睛。

      “你...简着‘她’了?”长久没有交谈过,让他的发音都变得并不准确了。

      钊哉虽然听不出来这人说的她是什么性别,但之前系统强调那么多次,她如果不知道这人说的是谁就太蠢了。

      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人好像知道些什么?

      钊哉没有出声,攥紧了撬棍等待这人给出反应。

  • 作者有话要说:  我打算以后每周的星期六和星期天拿来码字试试,毕竟平时回来之后事情也挺多的,能做到就能在星期天晚上更了,做不到的话,多半我就是被游戏迷住了吧,诶嘿!
    如果有时候周末有事,可能就不能那么准时了呢,毕竟我拿写这些当爱好,刚开始也是希望自己能坚持下去。
    我感觉我的文笔挺烂的,刚开始写这个也是想能不能练练,不小心就嘀咕了这么多,真是不好意思......
    对了!下一个游戏世界钊哉就能和毕霍见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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