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不像长辈的长辈•与井上的谈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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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MOMO那家伙真是太大意了，竟然在千石40：0的落后的情况下被他反超还破了发球局，果然是被千石刚才的『灌篮式扣杀』给打击到了吗？这样下去可不妙啊！
綾月随意地向场地另一边看了一眼，不经意间竟瞥到了一个本不应该出现的人，綾月惊讶地眨眨眼睛，嗯，果然没有看错，是那个家伙。不过，那个老头怎么会到这里来？难道……是来看龙马比赛的？不会吧？以前也没见他来看啊？想了想綾月转身向场地的另一边走去。
“……当然我是轻松取胜了，不过……其他人却被那个老头阴险的笑脸给吓住了，结果我们在团体赛中输了。那个老头十分擅长隐藏自己，所以我跟那个臭婆娘都很反感他！”綾月走到越前南次郎那边的时候，他正在跟记者井上和他的助手砂织讲述他和那个山吹的带队伴田干也的陈年旧怨，綾月挑挑眉恍然大悟道：“我说你怎么会突然跑过来，原来是在意那个‘笑面虎’老头啊？说起来那个总是笑眯眯的老头真是让人感觉很不舒服呢~”綾月看向坐在山吹场边指导座位上的伴田老头，啧~果然是越看越觉得阴险啊~
被忽然出现在身后的綾月吓了一跳，看清楚来人之后越前南次郎不复刚才严肃的模样，一脸色眯眯地盯着綾月说：“哟~美少女，来看我们家少年的比赛啊？嘿嘿~我们家龙马少年果然很有魅力啊~”
綾月瞪了他一眼说：“怎么说都一把年纪的人了，多少注意点影响好不好？”
“哎呀~哎呀~被小丫头教训了呢，哈哈……”南次郎一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地笑道。
又瞪了那个丝毫没有长辈形象的和尚大叔一眼，綾月将视线转向井上和砂织：“你们好，井上先生，砂织小姐。”
两人回礼：“你好綾桑。”
“綾桑，你跟南次郎先生认识吗？”井上问道。
綾月嫌弃地看了南次郎一眼叹口气说：“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不想认识他！”
“哈啊？”井上讶异地睁大了眼睛，这可是越前南次郎，传说中的网坛神话——‘武士南次郎’啊！竟然被一个小女孩用嫌弃的口气那样说，是他听错了还是这个女孩并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啊？不过疑问也只存在了一瞬而已，因为接下来南次郎的话证明了他的这种假设是不成立的。
“喂喂~美少女，你这么说也太过分了吧？好歹我也是你的老师啊~你就是这么尊师重道的吗？”南次郎在一旁不满地嚷嚷。
“打住！”綾月伸手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说：“那是你自封的，我可没承认啊！想在我这儿过什么当老师的瘾，门儿都没有！更何况……”綾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撇撇嘴说：“你自己都不懂什么叫‘尊师重道’，难道还指望别人对你‘尊师重道’吗？”
“哎？美少女，此话怎讲啊？”南次郎一脸委屈不解地问道。
綾月瞥了南次郎一眼哼道：“‘尊师重道’的人有管自己的老师叫‘臭婆娘’的吗？你当我刚才没听到啊？”
南次郎傻眼，一脸尴尬地挠着头：“啊？那个……哈哈……哈哈……啊，今天的天气真不错啊！”綾月被南次郎不着边际的话弄得哭笑不得，这个老头，转移话题的技术还真是拙劣啊！
“那个，南次郎先生……”旁边的井上刚想开口问些什么却被砂织的一声惊呼给打断了：“啊，好快！那是什么发球啊？！”
“啊，那是……”井上也是一脸惊讶，綾月笑笑说：“那是千石清纯的得意发球技『虎炮』啦，速度很快，力道也很强。”
“『虎炮』吗……听起来好像重型武器啊……”砂织自言自语道。
“哦哟~美少女怎么知道？以前见过吗？”
“我以前跟他打过一场。”綾月毫不隐瞒地说出了实情，跟南次郎这个老头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南次郎摸摸下巴：“这样啊，结果如何啊？”
“你觉得呢？”綾月反问。
“啊~美少女赢了吧？”疑问的语气却带着满满的肯定。
“6：4”綾月笑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报出了比分。
“啊呀~啊呀~不愧是我的学生啊~”南次郎貌似自豪的口气引来綾月的嗤之以鼻：“你少在那儿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有那种闲工夫还不如多看会儿比赛呢！”
“嘿嘿~说的也是~啊，话说回来，那个褐色头发的小哥还真是蛮不错的呢~”
“那当然！MOMO可是很强的！”
“哦？美少女很看好那个小哥嘛，难道说……”南次郎忽然暧昧地看向綾月，眼睛里面闪烁着名为‘八卦’的光芒。
綾月翻了个白眼无奈地说：“老头你在想什么啊！”
“哈哈，果然被我说中了吗？啊~真是青春啊~~”南次郎一脸感慨地说。
再次嫌弃地瞥了南次郎一眼，綾月退开他身边，走到几步之外的地方继续关注着场上的情况，留下一脸不解的三个人在那边面面相觑。
“綾桑，你怎么突然跑到那边去了？”砂织纳闷地开口问道。
“因为如果被人看到我跟笨蛋在一起会很没面子的，啊，我劝砂织小姐和井上先生也站得远一点，白痴可是会传染的~”
“哎？什么笨蛋……啊……噗……哈哈哈哈……”砂织一时没反应过来，等想明白之后不可抑止地大笑出声，成功让南次郎跳脚大叫：“啊~啊~美少女，你那么说也太过分了吧！我可是长辈啊！”
“唉，有你这样的长辈还真是我们这些做后辈的悲哀啊……”綾月貌似遗憾地感叹道。
“啊……天呐，我不要活了！居然被小丫头说成那样！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变成了这样？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尊重老人家啊？我要疯了！我要疯了！”南次郎一脸痛心疾首地在那边捶胸顿足。
“南……南次郎先生……”井上似乎被南次郎夸张的样子吓到了，手足无措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拜托大叔，你就安静一点吧，会影响人家比赛的！”看了看被南次郎吸引的众多目光，綾月终于良心发现地开口劝阻道。
“都被你说成那样了，你要我怎么安静啊！我不甘心，不甘心啊……”南次郎还在那边鬼哭狼嚎，綾月的嘴角却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她缓缓走向南次郎，幽幽地说：“既然南次郎叔叔不肯安静，那我只好用自己的方法让你安静下来了……”
只一句话就让原本在大吵大闹的南次郎瞬间消声，他看着一步步走向自己笑得诡异的綾月，本能地抖了抖，一般这丫头在露出那种笑容和喊自己‘南次郎叔叔’的时候都没什么好事，这次她又要做什么？南次郎后退几步，声音发颤地开口：“丫……丫头，你……想做什么？”
綾月笑得异常甜美动人，边活动着双手走向南次郎边说：“为了防止叔叔再打扰到别人，所以我决定还是先让叔叔暂时不要说话的好，叔叔你说是让我一拳把你打昏好呢还是一掌把你劈昏好呢？两种方法你任选其一，我都没有意见。”
“两种我都不要选！”南次郎惊声叫道，开什么玩笑，被这丫头打一拳他还要不要活啊！与其那样他还不如自己一头撞晕得了！
“那叔叔肯不肯自己安静下来呢？”
“嗯嗯！！”南次郎双手捂着嘴死命地点头。
“很好~”綾月满意一笑，对一边已经惊到不知如何反应的井上和砂织两人点点头，又重新看回场上，哦啦，原来桃城那家伙已经打回千石的虎炮了，不简单哦~
“呼……吓死人了！我还以为那丫头真要打我呢！”南次郎大大地吐出一口气拍拍胸口心有余悸地说。
“井上前辈，那个‘南色狼’好像很怕綾桑的样子啊？”砂织看看南次郎又看看綾月小声地对井上说。
“啊……似乎是这样啊……”井上不确定地点点头然后走到南次郎身边试探性地询问道：“南次郎先生，綾桑她也打网球吗？”
“啊~那丫头可是棵好苗子啊~”南次郎恢复了一脸正经的表情点点头感叹般地说。
“您的意思说，綾桑跟您的儿子龙马一样都是网球天才喽？”
“呵，龙马跟那丫头比起来还差得远呢~”南次郎看着在场边认真看比赛的綾月笑着说。
“哎？什么？你是说綾桑比龙马君还要厉害吗？怎么可能！”还没等井上说什么，一旁的砂织就先惊讶地嚷开了。
“南次郎先生您说的是真的吗？綾桑的网球实力真的比您儿子龙马还要强吗？”
“……呃，啊~谁知道呢~”南次郎忽然含糊其辞地回答道。
“哎？您刚才不是说……”
“啊啊~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不知道~”南次郎无赖地打着哈哈，好险，好险，差一点就说漏嘴了，要是让那丫头知道自己可就糟糕了！
“可是您刚才不是说她是您的学生吗？”能被‘武士南次郎’承认的人一定有着相当的潜质吧？
“哈哈，那是我在跟她开玩笑啦，那丫头可从来没有承认过我这个师父啊，嘿嘿……”南次郎挠挠头有些尴尬地笑着说。
“为什么？难道‘武士南次郎’的名号还不足以打动她吗？”井上惊讶地问道。
“提起这个就让人生气！”南次郎一脸忿忿地说：“那丫头竟然说有我这样的老师会让她觉得很丢脸？！你们听听，这是做晚辈的应该说的话吗？一点都不懂得体谅老人家的心情！”
“哈啊？不是吧？”井上傻眼。
“就是说嘛，像我这样风度翩翩、惊世奇才的绝世美男子哪里会给她丢脸？小丫头真是不识货！”
“呃……”井上神色复杂地打量了南次郎一眼后陷入了沉默中，他似乎有些明白綾月会那么说的原因了，要说‘惊世奇才’越前南次郎是当之无愧的，但这‘风度翩翩’……就他现在这个形象，还真是不怎么敢恭维……
沉默片刻井上又问道：“南次郎先生，綾桑刚才说她曾跟千石打成6：4，她的意思是她赢了吗？”
“这个啊~你自己去问她好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南次郎摇晃着脑袋看向场上忽然挑挑眉说：“哦哟~那个青学的小哥看起来有麻烦了哟~”看南次郎这个样子，井上知道从他这里也问不出什么，想了想他向另一边的綾月走去。
“綾桑，可以打扰你一点时间吗？”
綾月转头看向井上：“井上先生是想从我这里挖点什么特别新闻吗？还是说刚才从南次郎老头那里没得到你满意的资料？”说着顺便瞟了眼貌似在认真看比赛其实在紧张地关注着这边情况的南次郎，刚好偷眼瞥向这边的南次郎在接触到綾月的视线后身体不由得一僵，一滴大大的汗珠从额角滴落，连忙收回视线目不斜视地盯着球场，口中还不停地喃喃道：“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
“啊……原来你听到了啊？”井上有些尴尬地问，綾月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那么……綾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綾月耸耸肩不甚在意地说“当然可以，不过我保留不回答的权利。”
“呵呵，那是自然。”井上笑笑问道：“綾桑也打网球吗？”
“偶尔。”
“刚才南次郎先生说他是你的老师，是真的吗？”
“当然不是！”綾月毫不客气地否定：“那只是那个老头在自说自话而已，井上先生千万别当真。”
“有南次郎这样的老师不应该是件很骄傲的事情吗，为什么看起来綾桑似乎很抵触的样子？”
“谈不上抵触，只是没有兴趣而已。”
“没有兴趣？是因为綾桑并不喜欢打网球吗？”
“也不是不喜欢，作为锻炼方式来讲，网球是项不错的运动，不过对于我来说，它也只是一项运动而已，并不像那些人一样有特殊的意义。”綾月指指不远处场地上为网球疯狂的一群人说。
“綾桑的意思是你并不热爱网球？”
“可以这么说。”
“可是为什么綾桑会对网球比赛如此热衷呢？似乎从地区预选赛开始，綾桑几乎每场不落地在看比赛啊。”
綾月叹口气状似无奈地说：“谁让我有一群打网球的朋友呢，他们那么努力地练习，如果不来看他们比赛我会良心不安的~”
“呵呵，那倒是，青学的那些人的确是非常努力地在练习。”井上看了眼还在紧张进行着的比赛，又看向綾月问道：“綾桑刚才说曾经跟千石打过一场比赛是吗？那是什么时候呢？”
綾月想了想说：“嗯……好像是两三个星期以前吧？具体时间我忘记了。”
“听綾桑刚才的意思似乎是你赢了。”
“啊，不过千石君他并没有发挥出全部的实力。”一开始的确是这样，她看得出，当时千石因为她是女生刻意地有所保留，只不过后来嘛……Ma~Ma~反正跟自己比那家伙还mada mada dane！
“……你们比赛的地点是在Sporty Zone的网球馆吗？”井上想了想问道。
“哎？井上先生怎么知道？莫非当时你在现场？”綾月惊讶地看向井上。井上笑笑说：“那倒不是，其实我是听一个朋友说的，当时还以为他在开玩笑呢，没想到是真的，听我的朋友说綾桑似乎也会『外旋发球』吧？很厉害啊！”
“我跟龙马是朋友不是吗？”
“啊，是啊，不知道綾桑跟龙马君谁的实力更强一些呢？”
綾月笑笑看向井上：“不知道啊，我没跟龙马打过比赛，而且那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像我刚才说的，网球之于我只是一种运动而已，并没有特殊的意义，网球实力如何向来不是我会关心的，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处在怎样的水平，我也不会在乎那些，更没有兴趣去参加比赛，所以，如果井上先生想在我这里得到这个问题的确切答案，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原来是这样……”井上点点头若有所思，“不过看起来似乎南次郎先生对綾桑抱有很大的期望，綾桑真的不考虑往这方面发展吗？”
“现在的我没有这种想法，至于以后……”綾月看回那片热血沸腾的赛场，轻轻勾起嘴角：“呵呵，谁知道呢……”也许自己什么时候心血来潮会考虑考虑这个问题，至于那会是什么时候，这并不是现在她要关心的事情。
“啊，MOMO赢了呢，呵呵，我果然没说错，MOMO可是很强的！”在綾月与井上说话的时候，比赛已经悄然结束了，看着累得倒在地上气喘吁吁却仍高高举起拳头向人们展示着自己胜利的喜悦的桃城，綾月微笑着对井上说：“你看到了吗，井上先生？那种人才是真正适合网球的人，也只有在他们的手上，网球才能绽放出最耀眼的光芒，如果不是抱着一颗纯粹热爱网球的心，就算站在了世界的顶点，那也是对它的一种亵渎。”
作者有话说
第42章 不像长辈的长辈•与井上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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