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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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系统又反驳了他一次：【是女仆咖啡店——在店长她爸是高管的情况下。】
杰森对此有些不置可否，他看着男人从容地回答媒体的每一个问题，闪个不停的灯光让他有些眼花，于是杰森移开了目光。
黛米绕过被控制起来的劫匪，焦急的跑进来打量了一圈在场的人：“没有人受伤吧？”
“在还没有出什么事之前，他们就被控制住了。”一个比较大胆的妹子此时的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她回想了一下整件事情，语气肯定地说。
“那就好。”黛米松了一口气，她在又数了一遍人数后发现现场的人少了一个，“……彼得呢？”
大家环视一圈，在没有找到彼得的身影后紧张了起来。
“我在这！”就在大家逐渐担忧起来的时候，彼得一边扯着袖子一边向着边招着手，语气磕磕绊绊，“我……呃……刚刚去上了一个厕所，我错过了什么吗？”
他实在不怎么擅长说谎，眼神和语气中都带着容易戳破的心虚，但好在刚刚在一片慌乱之下，也没有人去特意在意他的动向。
“错过了很多，但不是件坏事。”杰森接了句话，帮他带过了这个话题。
在确认每个人都没有问题之后这里的气氛逐渐轻松起来，已经恢复过来的人轻声哄着几个被吓到了的员工。
“我们放三天假怎么样，”黛米眨了眨眼，引来了一阵小小的欢呼，“带薪。”
在这一片小小的嘈杂之中，杰森的耳朵却突然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史蒂夫.罗杰斯。”
他猛地转过头，看向了那个男人。
“他们都喜欢美国队长。”男人摊了摊手，神色看起来有些无奈，“然后我就叫这个名字了。”
【系统。】杰森敲了敲桌面，神色中是某种分辨不出的东西。
【一个叫史蒂夫的金发蓝眼甜心，成功在一家名不见经传却跟斯塔克有些关系的咖啡店里暴揍了一群不知道从哪里得来消息的劫匪，最后还正好撞上了闻讯赶来的记者。】
他像是在感慨一般，系统有些分辨不出他的语气里是否带着些类似于嘲讽的东西：【梦幻般的开局。】
……
“我暂时还不需要睡眠。”
整整关闭了两天的门被推开，托尼头也不抬的对着门口喊了一句，“给我来杯咖啡，谢谢。”
开门的人却没有因此离开，脚步声越发接近，最后停在了他的身边，眼前的桌面被人放下了一杯牛奶。
“佩珀说如果你今天还不去睡觉，我这个月的工资就没了。”男人在他对面坐下，看起来有些无奈。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我才是你的老板。”托尼不为所动地把那杯牛奶向外推了推，“加薪，两倍。”
“谢谢？”作为斯塔克工业的员工，史蒂夫对着自己的老板笑了笑，“虽然我今年的工资都被你扣干净了。”
斯塔克狐疑地抬头看了一眼他这个笑，有些怀疑这位人民的标兵是不是在嘲讽自己。
但他什么也没看出来：“好吧，那如果你不想明年的工资也跟着没有的话，现在最好离开这里。”
史蒂夫不为所动地仍旧在看着他，那种神情让托尼觉得似乎下一刻他就能长篇大论的开始说教。
“我在追着这玩意找到他们的坐标。”因为这份过于惊悚的想法，托尼稍微退让了一些，他十指如飞一般在数据上调试，一串串蓝色的数据在他指尖流过。
“如果你愿意现在帮我关上门，也许今天晚上我们就能打上那些外星人的老巢——然后把他们收拾一顿后我就回来睡一个觉？”
“也许是被他们收拾一顿。”史蒂夫说，“以你现在的精神状态。”
也许真的是大脑运转的有些慢了，托尼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呛回去，而是“居然美国队长也会调侃别人”。
“真该让他看看你这副样子。”他含混不清地嘟囔了一句。
即使有些不清晰，但四倍的听力让史蒂夫轻而易举地捕捉到了这句话，也让他意识到了托尼口中的那人是谁。
“霍德华……”
这句话像是一个魔咒，托尼原本还有些轻松的神情瞬间冷淡了起来，他截断了史蒂夫接下来想要说的话：“哈，是的，我应该叫他父亲。”
史蒂夫理解他的这种莫名的怨气，就像他了解自己老朋友霍德华的性格一样。
但他同时也清楚霍德华是有多么期望自己孩子的到来，当那个男人谈及这个，脸上的神色几乎是他最柔软的时候了。
“他是你的父亲。”
几乎是在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史蒂夫就有些后悔了。
这句有些宽泛的话无异于是激化矛盾，它像是像油锅里溅入的那一滴水一样，瞬间引爆了托尼的情绪。
“是的，父亲。”他的每一个音节都被咬得极重，其中蕴含着任谁都能听出来的嘲讽，“我见他的时间甚至没有北极的冰块……”
说到这里，他自知失言，猛地闭上了嘴。
他不愿意在别人面前袒露自己。
史蒂夫最终被赶出了这个房间，他手里握着那杯已经有些变凉的牛奶，目光撞上了倚在墙壁上的红发女特工。
娜塔莎对他勾起唇，露出了一个友善的笑：“被赶出来了？”
史蒂夫也回了她一个笑，但看起来有种莫名的可怜。
“因为上一位斯塔克？”她的猜测得到了史蒂夫的默认，于是娜塔莎又笑了起来，眼尾带着一点嫣红，“看来没人教美国队长如何处理家庭矛盾。”
对此确实一窍不通的史蒂夫揉了揉眉心，换了一个话题：“你找托尼有事？”
她拍了拍衣袖，承认了他的说法：“我们局长还盼望着能和钢铁侠合作呢，总不能让他把那颗大脑熬坏了吧？”
“托尼现在……”史蒂夫有些犹疑。
“心情不好。”娜塔莎替他补全了这句话，然后挥了挥手干脆利落地推门而入。
再次响起的推门声，让托尼有些暴躁，他抬起头注视着这位神盾局的特工，沉默的向她要一个说法。
“我这里有份东西要转交给你。”
她将一个优盘放在了托尼面前的桌面上，托尼有些不耐烦：“神盾局的东西？”
“不，是你的东西。”
托尼发现这位女特工在不笑的时候眉眼都会变得锋利起来，原本美艳勾人的气质转化为了某种坚定的东西，藏在了她的眼中。
他与她对视了片刻，退让般接过了那个U盘。
“我还有些事先走了。”娜塔莎神色柔和起来，“顺带一提，佩珀小姐说她的生日愿望就是一周至少能在公司里见到一次自己的老板以及别死在实验室。”
“我没记错的话，她的生日还远着呢。”托尼有些不可置信，“而且你们什么时候关系那么好了？”
“在您把自己关进实验室两耳不闻窗外事把一切事都丢给佩珀小姐的时候。”她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带着一些暧昧，但托尼只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嘿？是不是他再晚一些就会发现斯塔克工业都是神盾局的了？
“另外是上一次的生日，您在忘记之后答应过会承诺她一件事情。”
“再见，希望您能实现，我先去忙了。”
托尼不敢置信地看着娜塔莎离开的背影，第一次开始后悔拒绝尼克.弗瑞的入队邀请了。
他拒绝了一个答应后也完全可以划水的邀请，然后给自己换回来一个魅惑了得力干将的祸国妖妃。
托尼盯着屏幕上驳回给娜塔莎扣薪邀请的小辣椒，半天才气势汹汹地打开了优盘。
他倒要看看里面有着什么东西。
……
娜塔莎在关上门之后倒是没有意外仍旧在门口的史蒂夫，她对着他耸了耸肩：“应该解决了。”
“我给他送了点东西。”在史蒂夫有些疑惑的神情下，她解释了一下，“霍德华.斯塔克留下的一小段视频，这些年一直在神盾局放着，最近被弗瑞找出来后决定物归原主。”
史蒂夫有些怔愣：“他和霍德华……”
“刨去被埋在冰下的那几年，你也没比他大几岁，”娜塔莎伸了一个懒腰舒缓了一下筋骨，“放轻松点，队长。别总想顾好他的一切。”
门突然从里面猛的一声打开，出来的斯塔克顶着一双黑眼圈神色不好的扫了他们两个人一圈，然后冷笑一声，没说些什么就大步离开了。
“小男孩害羞了。”娜塔莎对着他的背影轻笑。
史蒂夫有些不怎么敢把这一句话和托尼联系在一起，但不眠不休好几天的人终于决定去睡个觉这件事还是让他松了口气。
“说起来，”娜塔莎像是想到了什么，对着史蒂夫侧了侧头，“我还有几本育儿宝典之类的书，你要看一下吗？”
史蒂夫短暂地为育儿宝典这几个字沉默了一下，他回想了一下托尼这些天的表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对着娜塔莎道了一声谢。
腰间的手机发出轻微的声音，娜塔莎打开扫了几眼，轻松的神色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队长。”她说，“你出名了。”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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