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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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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国,因梁朝萧条多次攻打,龙虎关是梁朝羌国的交界处,羌国多次以龙虎关为由与梁朝交战。
梁朝不屑却遭羌国一而再三,梁朝终于出击。
派羽涅带阵,羌国统领罗一云因被羽涅暗害,使用三千魂阵将罗一云灵力尽散,吐了好大一口血,幸得千百属下知忠,遂割腕流失大量献血毁阵,其一属下名为郭琪,冒死将罗一云救出绑上马背,落荒而逃。
“大哥,这千百将士为您效忠了,您好好活着,这马走哪您便在哪,不要再回来了,如果郭琪能活着出去一定会找您,再会,大哥!”说罢,郭琪拿刀插向马后部,一声长啸,马疾行。
“不……不……”任罗一云怎么说都晚了,身负重伤,无力回天……
羽涅自是不能看着罗一云就这样跑掉的,
想要去追。
单知羌国好斗,不知羌国血性男儿如此刚烈,为首郭琪大喊“上!”
其余兵士一齐大喊“上啊!”
此声震耳欲聋,叫出了小国的不甘,拜梁朝俯首称臣的不甘。
两千余兵士蜂拥而上,但血肉之躯即使是百万千万,亦不敌羽涅一人。
“既是你走了,那就让他们陪葬吧。”羽涅冷笑道。
羌国惨败,投降求和,四时怨起,无力再回当年盛时。
“报!皇上!羽涅隐士一人而敌两千兵士,赢啦!赢啦!”传令兵冲向梁朝殿内跪喊。
叶富时闻之,欣喜若狂,“传羽涅隐士!”
“皇上,羽涅隐士只留下封信便走了。”
叶富时眼间隐有一丝慌乱,看了一眼旁边叶公公。
叶公公懂眼色,便走向传令兵拿过信后双手呈向叶富时。
叶富时抖着的手慌忙打开信封。
“羽涅自知皇上与我有情,但羽涅不愿再多杀生,且世上并无长生之药,修仙之人亦知,望皇上珍重,儿时之情不可作一世之情,无期。”
叶富时瞪红了眼,“为什么!为什么你也要离开朕!”
说罢撕掉信封,叶公公慌乱跪下,“皇上息怒。”
淮南一树林里,一男子抚着琵琶,此人便是谭潇,一身红衣,妩媚形容亦夸小其词。
谭潇闭着眼,抚着琵琶,声音婉转,似小桥流水潺潺而道。
“不错,好听好听,得谭兄者,得世间乐啊,哈哈哈!”旁一男子笑道。
谭潇睁开眼,“宜相照!你又打趣我,可是上次弹的魑魅留下的伤好了?”谭潇皱了皱眉比作不解。
“没没没,还没好呢,听得我差点小命呜呼,”宜相照急忙说道,“谭兄勿闹,勿闹。”宜相照故意将“勿闹”声音拉长,搞得谭潇笑了起来。
“再皮小心我把魍魉谈给你听,莫要找死,不然是大罗神仙也不可活。”
“谭兄我错了……”宜相照这句话故作扭捏,听的谭潇要打宜相照。
“宜相照!”谭潇话未说完。
宜相照护着头说,“艾玛,这是谁啊?谭兄,你看。”
谭潇刚要起身打他,见一马慢行摇晃,谭潇见马上有绑着的人,便走过去查探。
查探前将琵琶用内力放入墟鼎。
走到马前,见马上之人身受重伤,急忙解开绳索,抱过马上之人。
马上之人便是罗一云,谭潇见这人眉似剑般,脸却苍白,嘴里还有血。
谭潇把罗一云身上的剑递给宜相照。
宜相照说,“谭兄,先回家将这人置下,看他现下情况如何,也好救治。”
“情况非常不好!走,快回家。”谭潇脸上严肃,一路抱着罗一云。
“你是不是傻,你把他放马背上回家不就得了。”宜相照啧了两声。
谭潇不予理会,走的更快了。
“哎,你等等我!天天行侠仗义,救这个救那个,慢点儿。”宜相照摆着手追喊道。
宜相照要追时,身后的马倒了,见马后部有伤,也已回天乏术,便丢下了。
到了谭潇的居处。
谭潇的居处非常僻静,幽香淡雅,虽是木屋,但显不凡。
谭潇把过罗一云的脉,思量许久。
坐在一旁的宜相照忍不住了,一会儿不说话便难受,“怎么样了?”
“他的脉搏微弱,灵力低微,但是配那么好的剑的人不应如此啊。”谭潇眉头紧蹙,“莫非被人陷害?”
“谭兄,来,我来看看吧。”
宜相照走到跟前拿过罗一云的手,把着脉道,“他身上只有一处刀伤,并无其他伤口,好生照料着,等他醒来再说吧。”
“何时能醒?”谭潇问。
“一日,两日,都不好说。身无灵力,只能看他自己了。”宜相照又说,“谭兄,你别看我医术挺不错,但是我并不知道他为谁所伤,查不出此线索,如同盲人一般看不见,也找不得。”
“死了也好,和我有何关系,无所谓,狭路相逢,救得过来就救,救不过来就算咯。”谭潇耸耸肩。
“谭潇啊谭潇,你嘴真毒。”宜相照起身,“你照顾他吧,我走了,改日再会。”
“嗯,改日再会。”
宜相照离开了谭潇的家后,谭潇想了又想,拿出琵琶。
“要给你弹曲抚心神,还要睡我的床,好大的面子。”谭潇看过罗一云道。
曲声悠扬,霁月清风。
美人抚琴兮,君在黄粱。
梦里。
罗一云被阵法控制着,挣扎着。
“羽涅,你要杀便杀我一人,别对那些士兵动阵。”
“我本就未想过要对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士兵动手。”羽涅道,“我不杀你,毁你灵力便罢,剩下的那些士兵自己打就好了。”
“我以为能人隐士都是清洁高雅之人,”罗一云冷笑道,“不过也只会使下三滥控制我的将士把我引诱到此而已。”
羽涅说:“兵不厌诈。”
罗一云因灵力溃散吐了口血,说,“真是给仙家丢脸!”
羽涅没有说话,或许他不该帮梁朝。
罗一云本不应中三千魂阵,若能早些发现异样倒也不会这样。
阵前,郭琪率两千余人割腕放血,三千魂阵出了破绽,罗一云慢慢不受控制倒了下来,郭琪跑过去拉回罗一云。
羽涅没有动手,见两千余人为他破阵,心中惶有不安。
罗一云醒了过来,见自己在一木屋,想要起身发现自己外衣未穿,看向谭潇。
谭潇正趴在桌子上看他。
“你可醒了,怎么样了?”
罗一云不答,伸手往衣架上拿衣服。
“喂,你干什么?”谭潇跑过前去抓住罗一云的胳膊。
罗一云甚不喜欢与人身体接触,直接甩开。
“好啊,你还没痊愈就乱跑,死了不关我事。”谭潇说道。
罗一云穿好衣服鞋子准备起身,却发现自身无力支撑,腿一酸便又倒在床上,见自己还没恢复便躺在床上。
“说了你身体不能支持,还不听。”谭潇说。
罗一云闭上了眼。
“你叫什么啊?”谭潇说。
罗一云依旧不答。
“你说句话呀。”谭潇问,“你该不会是哑巴吧?”
罗一云睁开眼并瞪了谭潇一眼,依旧不答。
谭潇又问,“兄台家住何方?因何事受如此重伤?”
罗一云把脸扭了过去,依旧不答。
谭潇受不了了,没耐心了,“你说话啊,你好大胆子,竟不理我,好无趣的一个人。”
罗一云看向谭潇,面色依旧平静,“不想说话。”
“你这不说话了嘛,”谭潇撇了下嘴,“还以为真是个哑巴。”
“我要好好休息,都丑时了还没睡。”谭潇捂着手打着哈欠。
谭潇掀开被子,要进被窝,罗一云见此滚动身子不让谭潇进。
“喂,这是我家,我的床,你鸠占鹊巢!”
“授受不亲。”罗一云道。
“两个大男人有何授受不亲啊?”谭潇满脸疑惑。
罗一云没有回话。
“喂,又不说了?你动不了反正由不得你。”
说罢谭潇上了床里边,“你别搞我哈,不然我睡觉都扒拉死你。”
罗一云没了动静,想是别人家的床,现下先养好身体,静待时机。
谭潇睡得很快,一会便睡着了,这谭潇睡觉当真不老实,翻过来覆过去,搞的罗一云想打他。
但罗一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无可反抗,谭潇一翻身把罗一云搂在怀里,睡得更死。
罗一云瞪大了眼,想幸好长得不赖,还可以看,如若让一个钟无艳救了他,他肯定更难受了吧。现下身子还没好,等好了,定要让谭潇知道罗一云的厉害。
不知那两千将士如何了,定是入了黄泉,喝了汤,投胎了吧。
皇宫。
“没有了羽涅朕还能有谁?”叶富时趴在桌子上。
旁边陪侍的叶公公躬着腰道,“皇上,既有羽涅这样的高深之人,那肯定有更胜于蓝的人呐。”
“去哪里找?谁能归随朕大梁。”叶富时说。
叶公公说,“皇上可以张贴皇榜,但凡能人异士,都可以试试水。”
“好!”叶富时没在趴着,并拍了拍桌子,“叶公公果然是前朝老人,今后还得多倚靠叶公公啊。”
叶公公笑着说,“奴才谢皇上,皇上夸大了。”
谭潇醒来后,发现身边无人,立刻起身,见罗一云坐在凳子上。
“你能走路了?你伤养好了?”谭潇道。
罗一云不予理会,一动不动。
谭潇笑着问,“你该不会是因为同我在一个床上,所以就下来了吧?”
罗一云点了点头。
谭潇笑的更厉害了,“害,都是男的,怕什么。”
罗一云心想,“老子怕啊,谁知道你有没有龙阳之好。”
谭潇穿好鞋子后,“起床给你做饭吃,来躺床上吧。”
谭潇下了床想要扶罗一云,罗一云身子颤了一下,甩开谭潇。
谭潇皱了皱眉道,“哎,你这人怎么那么傲啊,我还不想伺候你呢。”
罗一云撑直站起一步一步走到床上,自己躺下,脸上平镜,并无波澜。
谭潇笑着说,“哟呵,够刚烈,我喜欢。”
便去厨房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