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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记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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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大婶,你又找我做什么?”放学后在去网球部的路上竟然就这么被人给“拦截”,带到了天台,也不知道她又有哪根神经搭错了。
“哼!我看你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果然听见“大婶”两个字就变得脸色铁青了;也是,无论哪个年轻女人听见被叫“大婶”谁开心得起来?除非神经失常的。
还有,我嚣张?有没有搞错啊!竟然说我嚣张?大婶你才是最嚣张的吧?果然是神经错乱的大婶!我不和神经错乱的人说话!
不过一直沉默和很无聊;特别还是陪一个大婶玩沉默的游戏;“喂!大婶,没事我就走了!”我还要求去网球部的休息室打扫呢;现在我还当着苦命的保姆呢!
“等一下!”有些紧张的声音。
“还有什么事?”背对着她站在楼梯口;微微眯起了眼。
“那么长时间了;你就一点也没记起什么吗?”看似直接的问题,其实蕴含着特别的意义吧。
“我记不记起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吗?”冷笑着说;不就是被那天的话惊吓到了;所以一定要确定我是不是“想”起了什么;然后再做些什么?该不该期待一下呢?
“不觉得不公平吗?”有些气愤的声音,但更多的是像在演戏。
“不公平?为什么?对谁?”总该不会是对你吧?开什么玩笑!
“精市。”感觉似乎靠近了一点。
“怎么说?”再往前走了一点点,刚刚好是楼梯口;如果失去重心的话......
“你什么都不记得;甚至连对他的感情与他对你的感情都忘了;难道对他不是件不公平的事吗?”好像说得很有道理的样子;可是,这应该是两个人的事,为什么要你这个“第三者”来管呢?
“那又怎样?这种事好像还轮不到你来管吧?”不要说得我好像是个罪人;也许的确是“罪人”,但来轮不到你来教训我吧?
“哼!”好像又靠近了一点;“我也没兴趣管;只是,你都忘了,为什么还要继续当网球部经理?”果然呐,还是那个“近水楼台”的目的吗?
“为什么?他们要我当我也没办法。”不然我才不去当“保姆”呢;多累人啊!
“哼!”我想在这点上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吧?网球部的人似乎不太喜欢她的;好像是因为某些人似乎已经知道了些什么,关于当初的“意外”。
“音梦,你在这里做什么?大家都在找你了。”楼梯的转角处出现了柳生的身影。
“没什么,有人找我。”缓缓向下走,柳生顺利看见了后面的早川希子;微微皱了下眉。
“现在呢?”淡淡地问着。
“好了;可以回去了。”站在了他面前,笑了笑。
“那快点吧;文太吵着要蛋糕了。”还真是很好的借口啊。
“嗨嗨!直接把他塞蛋糕里算了。”
“他会很开心的。”
“切。”
完全没有去注意身后的人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
“迟早要让你把欠我的都还我的。”在心中冷笑......
“还是准备什么也不说?”在去网球部的路上;柳生虽然说的是问句;语气却是肯定中带着点无奈。
“NE,我又有什么好说的?根本没事你让我说什么?”装傻已经装出经验了。
“算了;你自己知道。”虽然很无奈但也没有多问。
“问你一个问题。”推了推旁边开设沉默的人。
“什么?”
“你相信我是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问,只是直觉告诉我他、或者说他们,未必是那样相信的。
“为什么这么问?是不是想起了什么?”虽然不是明确的答案,但也透露了其实他不信的是吗?可是,为什么呢?她的记忆中还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吗?
“没什么,随便问问。”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感觉什么不小心摔下来然后失忆这种事实在太狗血了。”其实被人推下来然后失忆才是最狗血的吧?
“正好发生在你身上了。”总觉得柳生这话明显是话里有话。
“切。”还说我什么也不说,那你们还不是有事瞒着我?
......
在岔路口准备往右走去休息室打扫;但一把被柳生拉住。
“干吗?我还要去打扫呢!”不要以为我和你们一样的“悠闲”。
“今天我们不训练。”
嗯?不训练!啊!刚才都没有发现;他现在穿的还是校服呢!
“那干吗?打麻将?”真田会那么好心地让他们放假?那个一直说着“太松懈”的黑面神会这么干吗?
“你过去了就知道了。”切!竟然还给我卖关子!
“啊~~~音梦你终于来啦~~~有你的信哦!”还未走进球场就听见文太大声地嚷嚷着什么;“可是信好奇怪哦;竟然是早川希子寄的耶。”
听见文太的话我差点没一脚踩空摔了下去;其一,为了一封信他们竟然不训练?其二,那女人刚才才找过我寄什么信给我啊~!
“给我吧!”我看见了一封粉色的信在幸村的手上;突然感觉好恶寒的,竟然用粉色的信封,还是给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和那位“大婶”有什么呢!
“呐,音梦还是准备什么不说吗?”幸村没有马上把信给我;而是问了和柳生一样的问题。
“你们要我说什么呢?”故作疑惑地问,其实还是有点心惊他们的敏锐。
“PURI,我看音梦妹妹是害羞了哦。”突然地,仁王冒出的话害我差点就想一脚踹上去了。
“很有可能哦!”文太竟然在一旁帮腔?他知道仁王这话的真正含义吗?
“那我们是不是离开比较好?”切原粑了粑原本就乱糟糟的头发;很“天真”地说。
然后这群人很有默契地就这么离开了;离开前还传来了仁王的;“这下音梦妹妹不用害羞了吧?”和真田的;“太松懈了!”
弄得我都不知道该说他们什么了!
我也不想说他们什么了!
“他们都走了,你想说什么?”没有看留下的人,突然爬上球场上的裁判席;坐在那里,看着远方。
“不是我想说什么;难道音梦就没有想说的?”晃了晃手中的信。
“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啊!有些无奈吧!
“那么音梦能告诉我想起了什么吗?”靠在杆子上;幸村平时着前方。
其他人也有说我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但似乎最肯定的就是幸村了。
这是为什么呢?
“也不能说是想起;其实应该是一直存在的吧!”我没有继承那个人的记忆;而是那一幕从一开始就存在于我的记忆中。
“那音梦为什么一直不说呢?”虽然说着疑问句,却好像已经知道了答案似的。
“应该说不知道该怎么说吧!”不知道该怎么说;为什么现在要对他说?
“那么现在呢?”
“你想知道?”不明白自己的心情,似乎觉得告诉他也许是个好选择;似乎觉得告诉他完全是应该的。
“如果音梦愿意说的话。”温柔的语气,没有急切的心情,很平静。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啦!”再往上爬了一点,直接到到了椅子上,感觉这样的自己很高呢;上面的空气果然比较好呢!
“只是一一个镜头始终存在于我的记忆中。”展开双手,如果前面有路就好了;可以在半空张行走了。
“那天,两个人在天台的楼梯口;我看见了冷笑和背后伸出的手。就这样了!”无所谓地笑着;反正是已经发生的事,无论怎么样都不可能改变了。
如果没有被推下楼;那么......
那之后会有太多的如果;但那一仅仅是“如果”......
幸村微微眯了下眼;似乎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但却觉得空气似乎有些凝结了......
呵呵;生气了吗?看来有人要倒霉了哦!
看见幸村这个样子似乎很开心的呢。
“音梦,你先下来吧!”似乎刚刚的一切都只是幻影;幸村依旧是那优雅的样子;微微抬起头;似乎是在担心我会摔下来。
“好吧!不过现在后面没人,不会摔下来的啦!”有些开玩笑般地说;但显然,幸村很不喜欢这个“玩笑”。
“你说;要是我再摔一次;是不是可以把记忆给摔回来呢?”歪着头;有些莫名其妙地问。
“在说什么呢!”敲了一下我的头;“无论记得与否,你都是你啊!”宠溺地笑着。
“好吧!”虽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心里很开心吧;因为——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