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民国》京墨生

6、递交觉书

　　1915年1月18日
　　腊八节前昔
　　北京女子高中

　　小厨房里大伙儿正热热闹闹的忙碌着，

　　“郑亦，快！把白米递给我，我拿去洗洗！”，一位长发女孩拴着围巾，手里拿着盆子向正在端着盘子的郑亦喊道，

　　“诶，蔡昌，郑亦正帮我拿红枣莲子…你去找宜秋，她在那边烧柴火呢。”在距离锅不远处，一位短发齐耳的女孩正有条不紊地处理着手里的果子，

　　“谢瑶”，只见宜秋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后面跟着一位年龄较小的女孩，“你表妹找你”，短发齐耳女孩抬起头来，有些吃惊地看着宜秋后面的女孩，

　　“莹莹？”，谢瑶从小板凳上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忙不迭地牵过了小表妹，一边给她擦汗一边递了杯水给她，“来，喝点水.”

　　“谢谢表姐！”

　　“你们贝满女中放假了？”，谢瑶接过了表妹一饮而尽的水杯，好奇地问道，

　　“这不过腊八嘛，让我们回家帮忙，就提前放了，我呢，就过来看看你.”

　　“诶，光说着话”，谢瑶看着众人好奇的目光，“忘记介绍了，这是我表妹，谢婉莹.”

　　“你们好！”，少女生气勃勃的声音在厨房里回响，郑亦总感觉像是在那里听说过这个名字，可就是想不起来，“诶，婉莹”

　　“嗯？”

　　“我们是不是见….”

　　“谢瑶！”，一位拿着书的女生风风火火地跨过了门槛从外面进来，“你们怎么还没开始做腊八粥啊，我肚子都要饿扁了.”

　　“粱睛，这可急不得，要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腊八粥还得用小火慢炖，而且我还得做个泡醋八蒜，就着吃.”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宜秋躲在郑亦身后朝着梁晴做了一个鬼脸，

　　“诶！宜秋说谁是小孩！”，梁晴笑着作势就要去打她，宜秋在郑亦身后左躲右闪，还不忘回应，“谁应谁就是！”

　　女孩们你追我赶着，一时之间厨房里充满着欢声笑语.

　　1915年1月18日
　　总统府
　　连日来的低气压氛围使得人人自危，“大总统，日置益来了.”

　　“让他等着.”，袁低垂着头拨着花生，头也不抬.

　　“这…大总统…”，曹汝霖眼神有些慌乱，“总统还是现在就去比较好…”

　　“怎么？”，袁将花生一颗颗往嘴里送，“让他日本人等我吃个花生还不行？”

　　曹低垂着头默不作声

　　袁扫了他一眼，“堂堂的外交部次长，被日本人吓破了胆？”

　　曹仍不作声，汗却一滴一滴地往下落，

　　袁自知无趣，抖落手上的花生皮，站起身来，挺直腰杆，“走吧，去看看它们，又要耍什么花招.”

　　“袁总统”，日置益又端起了他那副自诩大国外交官的嘴脸，眼里带着傲慢，“基于中日两国友好关系，我国政府制定了一些条列，以兹促进我们两国的交流.”，

　　他弯下腰向袁递上了一叠文书，随后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还望袁总统及本国政府绝对保密，尽速答复.”

　　袁翻阅着这文书，眼里闪过震惊与愤怒，但并未怒形于色，“中日两国亲善为我之夙望，但关于交涉事宜应由外交部主管办理。”

　　日置益的眼神变的凶狠起来，看着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随后又不屑起来，他笃定这猎物跑不掉，如同这诺大的中华，也将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他变的非常有耐心，他最喜欢的就是看猎物垂死挣扎了，“袁总统可细读觉书然后商订，在下先告辞了.”

　　日置益弯下腰看似恭谨地向袁行了礼，随后飘然离去.

　　袁的手在发抖，他详读了这份觉书，一条条都在告诉他，这是一份丧权辱国的条约，他似乎想起了那位中堂大人，自签订了那份条约，便病倒了，肉眼可见的衰老着，千古罪人的名号太重了，太重了……

　　“去通知徐世昌段祺瑞他们，马上召开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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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1）名人们出来了
（2）下面会详细介绍袁在为避免签订作出的努力
（3）先生们要来了
（4）文笔不好，只有一片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