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目录 设置
1、初稿,可跳过 ...
-
《前奏只为真理而来》
财富,名胜,力量……过去曾拥有世上所有一切的男人,海贼王葛尔多•罗杰,他死前所说的话,让许多人出海去探险。
B「我的财宝吗?想要的话就给你,去找出来吧!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放在那里!」/B
男人们都涌向“伟大的航路”,去追寻他们的梦想,这世界简直就成了——“大海贼时代”!
+
魔术师?提到魔术师你会想到什么?是在舞台上装神弄鬼的表演者?还是一身黑衣的巫婆?
错了——如果你这么想就大错特错了!
亚历山德拉•D•布莲达望着自己面前的这个糟老头,发出了第N声叹息。这个人真的是自己的师傅,世界上能力屈指可数的魔术师吗?
答案当然是YES。
一位身着鲜艳的运动装,手捧一本《周刊少年JUMP》还不是发出“嘿嘿”猥琐笑声的……老头子坐在沙发上——多么伟大的魔术师啊!布莲达在心中默默吐槽,不由得又想起来自己与他见面那日……
“Alexandra Brenda(亚历山德拉•布莲达)吗?这名字得改改……男人的保护者、煽动社会政治变乱者、黑发、剑,这种涵义非得把男人们都吓跑了不可。老夫给你换一个吧……叫什么好呢?嗯嗯、就叫Alexandra D Brenda(亚历山德拉•D•布莲达)吧!还真是不错的名字,D的意志……”
到头来就只是多了一个字母D而已吧!还有你手拿着漫画书给人乱改名字算什么啊啊啊啊!!!
以上回忆完毕。
布莲达再次开始感叹自己命运的悲哀,看着在沙发上怪笑着的自家师傅,大声叫道:“到——练——习——时——间——了——师——傅——”
……
↑毫无反应。
此时一个十字路口立刻在她额头上显现,只见她右手瞬间燃起火焰,狠狠地向这老头脑袋上拍去……
“啊——烫烫烫!!!”
“师傅,到训练的时间了。”面无表情。
一阵杂乱之后——
“咳咳,丫头,上次课我们讲到哪了?”这死老头故作严肃地问道。
“开发咒文。”布莲达的头上开始出现少量黑线。
“哦哦,这样啊,那你先把这几本书看了吧!”老头儿在扔下书后立即消失。
“什么啊……”布莲达缓缓翻开它们。
《ONE PIECE》?《NARUTO》?《BLEACH》?再翻……《驱魔少年》?《家庭教师》?《银魂》?
“啊啊!死老头你给我去死啊啊啊啊啊——我可是在认真的学习好不好!!!”
一口气把这些书全部都烧掉后,布莲达开始了数不清第多少次的寻找翘课师傅的行动。
偌大的城堡里,只见一黑发少女身着魔术师特有的黑色长裙,全身燃烧着愤怒之火,大踏步地踩地前进。
“真是的,我到底是为什么才学魔术的啊!”抱怨声中布莲达猛然怔住。
是呀,为了什么?究竟自己是为了什么才要学的呢?
总感觉在自己有记忆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在学了,初衷……究竟是什么?是那记忆……已经被自己当做没有必要留下的而忘却了么?
不、不可能。一定还知道,一定还记得,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
在内心的某个地方。
布莲达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仔细搜寻。
“是为了……寻求真正的真理。”
女子像是自言自语般,张口呢喃着。
真理的尽头吗?
但……多么明显,这答案或许根本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
即使是存在,凭着人类的□□,也是不可能得到的吧。
布莲达突然间觉得自己的初衷是多么的好笑,为了如此的小问题,竟然卖掉了自己的一生,成为了一名魔术师。
“那么,就去别的世界找找看不就可以了吗?”苍老的声音突然间传来,带有一丝不可抗拒的威严。
原因,是“世界”的问题吗?
布莲达转身,用一种带有疑问的眼神望向莫名出现的那老头子,表示不解。
“你要感谢我,丫头,打通空间这种程度的魔术队老夫而言可是小菜一碟,就像你的根源是‘火’一样,老夫的根源就是‘流通’,真是的,终于可以不用教人了……”年迈的魔术师双手抬起,眼神突然间变得空洞,像是在看着这虚无的空间一样,口中开始念起不知名的咒文。
等、等一下!她亚历山德拉•D•布莲达还没答应呢吧!这叫强买强卖啊啊啊!
——这个该死的老头!
《小酒馆的初遇》
伟大航路,西非里亚岛——
我顶着一脑袋的黑线,面对着街角墙上那一幅幅有爱的悬赏通缉令,大概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长时间在那混蛋老头的摧残下使我看到了不少乱七八槽的东西,对于这个世界……我想我还是……比较熟悉的吧?
是的,我,亚历山德拉•D•布莲达,刚刚成人的18岁少女,被自己那惨无人道的师傅送到了一个动乱的、不安的世界——《One Piece》。
“啊——”一声尖叫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转身,发现声源是一位大街上的青年。
“黑、黑衣……”他一屁股惊坐在地上,满脸惊恐的表情。
黑衣……黑衣怎么了?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一般女魔术师在比较正式的场合都会选择这种黑色的长袖裙子,嗯、是这种下摆拖到地上的。
“不详的……女巫啊啊啊啊!!”这名男子瞬间逃走,在路上扫出了……呃,尘烟滚滚……
跑的还够快。
但——
“我才不是女巫好不好……是魔术师,魔术师!!!你这是在玷污魔术!”
吼完之后,猛然间我发现,整条街就剩下我一人而已……
刚才热闹的街道浑然不在。
一阵冷风吹过,卷走了地上的几片落叶。
看来是到了风俗奇怪的岛了,我强忍住嘴角的抽搐,大步踏上街道。
不管怎样,最起码要找到人问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那老头虽然看上去脱线些,但是不会贸然把我送到这里的。也就是说……这里一定有什么与“真理”相关。
一路街上无人,但是我能够看到路旁那紧闭的门窗以及无谓的人影。
看来真的是彻彻底底地被讨厌了啊……
这个奇怪的岛屿,还有我所不理解的奇怪的风俗。
在街道的尽头我隐约看到了一个小酒馆,酒馆吗?在原作中常常是海贼们的集中地吧……如果是那里也许我会知道些什么。
我轻轻地推开轴心生锈的木门,里面果然和想象中的差不多——乌烟瘴气。
果然是海贼盛行的世界啊,满眼的有一半都是这种生物,我的出现根本就不像在街上那样造成那么无聊的“轰动”。
径直坐上吧台前的椅子,要了一杯饮料。
“呐……请问可以打听点儿事情吗?”我开口问道。
“……”那位中年老板瞥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只是想知道……”再接再厉,这世界不好混……
“黑衣女巫吗?还是什么……”那位老板终于开口,不、应该说是终于决定搭理我这个存在了。
“呃呃……也算是我想知道的一部分吧……”我干笑着。毕竟有求于人家,态度要好。
“我看你虽然是外乡人,但是不像是海贼,一个普通女孩子还是不要趟这浑水,换身衣服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
什么语气、什么眼神……
我好像的确是忘说了,我最讨厌的类型就是看不起我的了!
关于那老头擅自把我送过来的那火儿还窝着呢……现在又……
“喂!我说大叔!”我敢说我现在额头上绝对布满了十字路口,“不要瞧不起人好不好!”
“啪!”地一拍吧台,我猛地站了起来,狠狠地瞪着那位老板。
整个酒馆霎时间安静下来,人们都是一副看戏的样子望向我这里。
“孩子,这里不是你该呆的地方,回家吧。”那位老板依旧面无表情,边擦着盘子边说着,根本就没有看我一眼。
孩子?
拜托……您老人家把我当什么了?
“您要是再这幅态度的话就不要怪我把这地方给烧了……”我双手抱胸,同样用那不在乎的表情和声调说这话。
“请便。”
什、什么嘛……这……
好吧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与我无关我明明警告过了这是他自找的!!!
在自我安慰后(喂你那叫推卸责任吧!),我从袖口中滑出一把银质小刀。
“Verbrennung!(注:Verbrennung为德语‘燃烧’的意思。)”在短暂咏唱的同时,我用刀子在木质的吧台上狠狠一划——
开始由刀子划过的痕迹燃起火苗,在短时间内布满了整个吧台,变成了熊熊燃烧的火焰。
“啊,那真的是——女巫啊啊啊啊啊啊!”伴随着这样的叫声,我能感到酒馆中先前那些还在看戏的人顿时逃跑了一半。
不但无聊而且还无耻。
“都说了不是女巫我是魔术师了啊!”我再次辩解,但是应该听的人全部都跑没了,剩下的只有一部分准备继续看戏的海贼们。
轻轻打了个响指,火焰在数秒内平息,整个木质吧台的表面全部碳化变黑、是被烧焦。
我再次看向那位老板,他本人似乎还是处在惊愕之中,没有完全反应过来。
“喂,我说大叔,像你们这种古董级的人物能不能不要随意轻视别人啊……还有,我今年已经18岁了,不是什么小孩。”面对这人我轻轻叹气,“还是说没有感受到热度?”
收起小刀,我双手燃起火焰,直至拿着他的账簿烧掉一半时,他才反应过来。
“真真正正的……女、女巫吗?”
我捂脸……为什么这里的人只要一张口就是什么女巫女巫的?
“我是魔术师,对你们口中的女巫也不感兴趣。不过大叔您终于明白过来了啊……现在是否可以搭理我了吗?‘火’可不是好玩的。”
“那就是……恶魔果实?”
“你不要在那里自言自语好不好啊混蛋!到现在还是在无视我啊……你要是再这样我把你全家都给烧了!”
所谓抓狂也无非就是这样。
“小姐有兴趣加入我们海贼团吗?”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我与这位酒馆老板的纠葛。
刚才看热闹的海贼吗?
其实……在这个世界,唯一能够得到什么的道路,就是去当海贼吧……可是那个死老头为什么把我送到这个岛上的目的还没有查清。
我转身,望向刚刚对我说话的海贼。
“黑桃海贼团。”
像是见我转身,那男人补上了一句,他们海贼团的名字吗?但——怎么这么耳熟?
我看着他帽子上那奇怪的一个奸笑一个难过的表情图案以及下面的那张脸……
太阳光了!
——我在心里默默吐槽……
大哥你身为海贼那笑容真的是太阳光了!
《今日开始做海贼》
“哟,火拳,不要以为你赏金高点儿就可以和我们抢人……”一旁的另一个海贼插话道。
……
喂……我说我好像还没有决定要当海贼呢吧……
呃,虽然在这个世界最后肯定要落成这个下场。
不过我能这么抢手真的是第一次诶……(喂),我很荣幸……(不是这个原因吧!)
“既然要出海,就一定要有理由的吧……如果在你们谁的船上能够完成我的梦想的话也不错……”我坐在吧台上望着对面的那几位海贼,笑着说。
如果那老头把我送到这里的理由是出海的话……当然也不排除这个可能,虽然几率不大。
而如今,以我被人误认为“女巫”的这个事情为引子,在这个岛屿上生存(误)的几率似乎更不大。
所以,综上所述,还是出海比较安全些。
“我的梦想……就是‘真理’,这世上原原本本的、真正的‘真理’。”补充过后,不、是当我发表完我宏伟的志向后……
我原本以为会有赞赏声的。
“哈哈哈哈哈哈……少女你还真是可爱啊……”
“这个世界人性那种东西早就没有了,还谈什么真理,真是可笑死了!”
“简直就和那个什么ONE PIECE一样是不可能得到的东西啊……”
……
这、这些人……
我明显能够感到自己因受耻辱而气得双手微微颤抖,然而,我却亦找不到去反驳他们的理由。
够了!那可是确确实实存在的!关于它的记录可是有过的!
——我想要这样去说,可是却发觉自己根本说不出口。
为什么?
明明是存在着的,明明是我的梦想,明明是我成为魔术师的理由,却要被这些毫不相干毫不知情的人……
“切,你们这些人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总之我是不会放弃的混蛋!”
双手抱胸,我别过头去,打算无视掉这些人。好吧我承认在某些方面我的确会傲娇。
不打算再在这里浪费时间,我开门而出,然而就在开门的那一霎那,一个冰冷的枪口抵上我的额头——
什么?
我正睛一看,海军?!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知道了你们是来抓海贼的,但是……干嘛要用枪对着我这个无辜人员?
“对对,就是她!这个女巫!”
“杀了她!海军先生!”
“烧死她!黑衣女巫!!!”
“没错,还有这些可恶的海贼!”
……
“喂,”我一手扶住了抵在我额头上的枪,“都说了是魔术师不是女巫了吧!!!”用力,打飞了那杆枪。
这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那些围观的群众见事又吓得远远的了……
我说我说,我又不是什么女巫又没有恶意干什么一个个都要这样……
围观群众的退后带来的是更多的海军。
这叫滥杀无辜好不好?
师傅你把我送来的这地方来--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嘛,我们也该撤了啊……”
我回头,是刚刚在邀请我的那个海贼。
“小姐,梦想可是不能放弃的……”他一手压了压那橙色的帽子,一手瞬间变成火焰,一拳打向酒馆的墙壁,“那么老板,谢谢你请我们这顿饭!”
喂喂……
这算什么……跑了啊……
连后门都不走,就这么……
我感觉我顿时石化在原地。
“抓住他们!一个都不许剩下!”海军军官大叫着。
好、好像这也包括我吧?
“等一下啦,海贼们!”没有迟疑,我也立刻从那墙上被打出来的大洞跑了出去。
海军,果然很讨厌。
真是的,看来在这个岛上真的没法呆了,唯一的出路就是出海。去当海贼……吗?
话说,为什么我从刚开始就觉得有些眼熟?那个人……火……
不会吧?
(作者无良插花:孩子你反应太慢了- =)
“站住!”
我无视掉后面紧追不舍的海军,终于追上了他。
“呐,我答应加入你们的海贼团,黑桃是么?你的名字……”
“我吗?”他用手指撑起了帽子,嘴角勾起一个弧度,“艾斯,波特卡斯•D•艾斯。”
果然……
我一手拍上额头,神啊,你给我几分钟面壁思过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主角效应?竟然是主人公路飞的哥哥……
“亚历山德拉•D•布莲达,请多指教……啊——”疯跑中我回头看了眼刚刚地上的枪痕。竟然开枪么……
还真是烦人。
“波特卡斯先生,稍微烧掉几个海军没问题吧?”受不了了,就算我真的是女巫也和海军没有直接关系吧!
“哦?”像是期待一般的哼声。
那就……稍微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魔术”吧!
我在跑步中有些困难地从怀中拿出了一本书,深棕色的硬皮,烫金的印花。还好有随身带着。
如果是面积较大的攻击的话……在风中我哗哗地翻着……找到了……
“穿梭于黑暗与光明的面具,火红的灵魂,热浪的脚步,万物的生灵,澌灭的青藤,映照着大地的影子,自我毁灭,燃烧殆尽——”
我停下转身,望着那穷追的一群海军,伸出一只手,
“——烈焰阵!”
只见那群海军士兵的脚下瞬间燃起了熊熊大火。
太好了,我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到了这个世界力量并没有减少。
望着那一群尖叫着的喊烫的海军,我内心突然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虽然身为魔术师的人一般是不会对普通人出手的,但是,这是你们逼我的。
“哟,干得不错……”
“过奖了,波特卡斯先生。”我甩甩头发,“不过我相信您一定更厉害的吧……”
未来白胡子海贼团二番队队长。当然,这话被我咽了下去。
《冒险的开始》
得救了……
我在甲板上挂着桅杆眺望远方。
是的我得救了……
但——
为什么总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本来就是海贼船吧--)
“唉……”这是我的第N次叹气……
跑到船上后立即起航又被海军舰队追了整整大概有五百米才逃脱……
如今这船正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逛荡啊逛荡……
“唉……”这是第N+1声。
我对船这种东西并没有什么概念,在以前的那个世界也没有坐过几次。所以说也无法对我现在的处境进行评价。不过既然是在原作中那么厉害的人物,处境也不会很糟糕吧?
“唉……”第N+2次。
早知道我就把那混蛋师傅的漫画好好看仔细了就好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
“哟,艾斯,你又把奇怪的人带上船了啊……”
我能听到身后甲板上一名男子在说话……反驳一下,我才不是什么奇怪的人。
“嘛,是个很有趣的家伙呢。”
伟大的路飞的哥哥我拜托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么轻松的语气说出这种类似辩解又暧昧不明的话啊……
“不过看这身打扮……女巫吗?”
女巫?……我感到我脑子里有一根线啪地断掉了--###
转身站直,看到的是一位剑客样的男子,同时,他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举动。
“我再重申一遍,我不是女巫,是魔术师!”我自己能感到此时我的双拳已经被我握得咯咯作响了。女巫?这简直就是对魔术的侮辱。
“哦哦哦,魔术师啊……很厉害吗,少女?”这人看起来的确是个厉害的人物,不过……
“波特卡斯船长,这里的人都喜欢以貌取人么?我是少女就这么容易被藐视?”擦汗,我开始怀疑这个世界的思维是不是和我的有所不同了。
“艾斯就好。”他习惯性地压了压帽檐,似乎是见惯了的样子,“那么为了新加入的伙伴——”
“——干杯!”一瞬间从周围突然出现了好多拿着酒杯的人。
……
我立刻石化在原地。
“欢迎加入我们的海贼团,这是欢迎会。”波特……不、艾斯他笑着对我说。
身为一直在努力用功的半吊子魔术师我承认如此热闹的场面对于我来说还是第一次见,以至于……我根本就不知所措。
和那个传统的学院安静的城堡完全是不同的……氛围。
“啊啊……是……亚历山德拉•D•布莲达,请多指教!”标准的45°鞠躬,完整的魔术师礼仪……
……?
怎么这么安静……
“那个……职业是魔术师……根源是‘火’,最擅长……”
“喂喂,艾斯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拐卖少女了?”一位豪爽的大叔突然插话。
“诶?是我自愿来当海贼的……”我不解地望向那个大叔,话说回来……看来这个世界的“少女”真的都是很弱小的啊,不爽。
“在这里没必要这么拘束啦,布莲达……”我回头,只见艾斯一人坐在甲板上,并且其面前不知什么时候摆满了食物。
我说这算哪门子船长啊混蛋……
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吃!
“哈哈,新人你从现在开始就要习惯啊……”身后传来不明的笑声……
……
果然是……上了奇怪的贼船了……
满脸黑线的我举起一只手,握拳,伸出食指,指向艾斯、不,是他手中的那块肉。
“Burn it!”随着我的声音,那块肉光荣地爆炸,还带着滚滚的黑烟……
呼……这样心理就平衡多了……
(喂)
+
经过介绍之后,什么?你问过程……因为实在是没什么营养所以就跳过吧……十几个人的海贼团,要我一下子全都记住谁是谁也有困难--
黑桃。
为什么我会突然想到扑克牌……不不,是当年被师傅压着看《猎人》时里面的西索?
咳咳,以上是吐槽。
很明显,这艘船的目标是这伟大航路的终点,也就是和什么传说中的ONE PIECE有点儿关系。
ONE PIECE吗?如果说这世上的一切都在那里的话……那么……我所要的“真理”是否也在呢?
也许吧……
说到底还是那个混蛋老头说都没说就把我送来了--##(喂你还记着哪……)
不过……这貌似也不是什么坏事……最起码不用天天对着一御宅族老头发神经了……
“我是说,这不是什么恶魔果实,而是魔术,叫做‘人体自燃’,懂吗?就是自身着火……”我叹下一口气,继续跟这些人解释着我的能力,“因为根源是‘火’,所以我可以制造火焰魔术来进行攻击。才不是你们想象中的什么果实呢!看好了我的身体可是正常的人类诶!”
我掐了掐我的胳膊证明我的血肉之躯……
“布莲达你对这些人没必要解释……”
多么御姐的声音、多么动听的声音啊……
“黛丝姐……”我哭着挂到她身上,亲人啊……这船上除了我之外唯一的女性生物……关键还是以当代御姐……虽说职务是厨师但是据说其的铁锅功世界第一(喂这才是重点吧!)。
“好啦好啦~”这位无比敬爱的大姐姐摸了摸我的头,“这船上没几个正常的……”
………………
我说亲爱的你这是在安慰我还是在打击我啊--
“波特卡斯•D•艾斯,你要对我负责啊啊啊!!!”一声惨叫传遍整片海域,不幸路过的几只海鸥扑通几声就掉进了海里。
真是的,就这么被骗上船了。
我那糟糕的人生以及糟糕的冒险,终于……拉开了帷幕。
《挑战的约定》
事实与时间都可以证明,甲板的围栏,是我最爱的位置。原因有很多,这里的空气很新鲜、海风吹起来很舒服、视野很辽阔……最关键的就是,我喜欢看着大海无所事事的感觉……
即使是——
“去把船帆收起来……对、往左边……”
没错,遭遇风暴。
我依旧撑着桅杆望着乌黑的云彩发呆,无视掉整个船身的晃动。
无论是风暴还是暴风雨我都是第一次亲身经历啊……这么好的体验我才不会去船舱里躲着呢……
这可是绝对真实的,现场版的。啊啊,虽说这雨和风都有点儿大……
“喂,布莲达,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回船舱去!”某位好心人提醒……
“谢谢,不过不用啦,这可是我第一次见到风暴……”我挥挥手,确定自己没事。
之后继续看着这惊涛骇浪的海面以及黑乎乎的天空。
当你真正站在海洋的中心时,不得不承认它的魅力。与以往在海滩上的感觉不同。我所看到的世界景象、在脑中处理出的世界景象,与以往在我脑中的全然不同。作为人类,对于这世界而言,实在是太过于渺小。
也许,就因为是这茫茫的海洋,才会使人感到不一样的眩晕、竟是如此的豁然。
在我思考时,一个巨浪突然打来……
……
喂……呛到我了……
真亏我刚才还在夸你……嗯、应该算夸吧?
雨大的已经有些睁不开眼睛了,虽然是第一次经历“真正”的风暴,但是……果然还是一样的讨厌,而且在感觉上,也没什么不一样。
身为魔术师,行动力是必要的,因为魔术师也需要战斗。在训练行动力的时候,托那个混蛋老头的福,他总是给我制造各种各样的幻影,当然,遭遇海难的船也不在少数。为什么我又想到那混蛋师傅的变态训练啦?不想了不想了,太悲哀了……那简直就不是人的生活。
为了不影响行程,果然还是解决掉这个自然灾害比较好啊。
从袖口把那把银质的小刀拿出,一手紧紧握住围栏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一手瞄准不远处那片最低的云彩。
“Verbrennung!”我轻叫道。
这个魔术已经在这个世界使用过一次了,它的原理在于银的传热性,加上魔术便可以瞬间增热,因此刀刃处所划过的地方都会摩擦出火焰,即使是空气也可以。
——哪怕是水,我也能够燃烧给你看!
远看就像是小小火球一样,但是……要驱散云层还太小了啊……
“Erweitern……Mehr……Mehr……[注]”我抬高双臂,有些艰难地在甲板上站稳,用拇指和食指吧那飞到框在视线之内,随着咏唱它的火焰越来越大、越来越强烈,在上升的同时逐渐变成了一个大火球。
尽管雨水减弱了魔术的一些威力,不过是不足以阻止火焰燃烧的。
“Explosion!![注]”在火球冲进云层的那一瞬间,我发动咒文,火球立刻爆炸。
但——
开玩笑吧?我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厚的云层。虽然已经炸开了一大片,可……连天空都看不到。
这个世界果然不是用常识来比拟的……
不不、也许是我的思维在这里才算是异类。
“哟,我可是第一次知道这样可以克服风暴的……”
“艾斯?”我回身,映入眼帘的是我们伟大的船长大人。
又是一个巨浪,我脚下有些不稳,双手紧紧抓住围栏,险些掉下去,回头又看了一眼……
为什么他就能站得这么稳呢?不公平……
(作者插花:差距,这就叫做差距……)
“如果威力大一点儿的话……”只见他右手瞬间燃起一个和他身体差不多大的火球,我甚至可以感到它的热度……
好厉害。
火。
那是我的起源、我的根源,是我最熟悉驾驭的东西。
我原本以为这世界上只有根源为“火”的我才有资格御驾它的威力,但……
眼前这个男人。
即使是在很久之前就通过漫画知道了他的实力,可当我亲眼看见的时候,还是不由得……
震了一下。
是那么的和谐。我感到他用火甚至比我还要契合得多。
我就是这么怔怔地看着他把那个庞大的火球扔入云层,随后渐渐地……风平浪静。
“好漂亮的火焰,艾斯。”我情不自禁地开口赞赏。
“我可是吃了烧烧果实……别想得那么弱嘛……”他把那牛仔帽摘下,掸了掸上面的水珠。
弱???
太受打击了……
我用我最快的速度蹲到墙角、不……是船角种蘑菇。
“难道我就这么弱么?我的根源可是‘火’啊混蛋……身为魔术师竟然输给一个能力者……怎么会这么弱……能力者的差距就这么大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对,我还没有用全力嘛……不过对方也没有用全力的说……啊啊……太悲哀了……怎么能这样……让师傅知道了的话会被骂的、肯定又会被修理一顿……呜呜……”
“布莲达,我们的船长可是火拳艾斯,这事儿很正常……”
“就是就是,别在意……”
↑好心的船员们
别在意?
那就是说根源为“火”的我比他弱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起身,斗志满满地望着艾斯。
“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和我打一场吗?我会以魔术师的身份。”师傅教导,身为魔术师,最重要的并不是追求自己的梦想,而是……维护魔术师的尊严。
“嘛,随时奉陪。”他一把把帽子扣在头上,认真地回答。
呐,艾斯,我承认我真的是无法忍受有人的火焰比我的好看诶,很狡猾吧……
但是,我看得出,你也很期待?
“火”这种东西,真的会选择两个人作为他们的起源吗?
——当然,我只是完全按照魔术师的角度来说罢了。
但就是身为一名魔术师,我才无法忍受这种事情的存在啊。
+
*注:Erweitern为德语“增强”;Mehr为德语“更多的”;Explosion为德语“爆炸”
《登陆,玩具之岛》
“谢了,黛丝姐……因为我实在是没有可换的衣服啊……”房间里,我拧了拧头发,刚刚的雨水滴滴答答地下来。
换上了黛丝的衣服,颜色鲜艳的T恤以及短裤。
黛丝姐是那种标准的御姐,有着一头漂亮的金色头发,蓝色的眼睛以及极好的身材,外加性格十分……温柔,——除了那铁锅神功之外。
“很漂亮呢,布莲达。这样一看倒像是符合你的年龄了。”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由得有些郁闷,“露出的皮肤是不是有点儿太多了?”
“你看起来很传统啊,布莲达。”黛丝对着我笑笑。
“才没那回事,只是……衣服对于我来讲,是一种限制能力的方法吧……”作为魔术师,在某些方面根本就不是『人』本身。
“限制能力?”她明显是对这点有些兴趣,我只好继续讲下去。
“没错,就像是我原来的那件衣服,露出的部分只有双手以及头部。也就说为了防止烧到衣服,所以我只会让自己的双手燃烧,顶多再加上头……但如果露出的部分多了就不一样了,大概就像……”我让全身所有露出的部分都燃起火焰,“整个人都在火里吧……”
“还真是有趣的能力,不过向船长挑战是不是还……”
……
大姐你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好啊。
“身为魔术师,按照规则,我实在是……”
“等等,你是魔术师,但艾斯他不是吧?”
……
“好、好像是哦……哈哈……”
一群乌鸦从天空中飞过……
(喂喂海上怎么可能有乌鸦啊!)
+
于是在经过了几天毫无营养的航行后,终于见到了可爱的陆地。
据说,这就是我们在伟大航路的下一站。
把那本厚重的魔术文典锁在船上后,我下船踏上了这安稳的土地。
不知是怎的,虽然在海上漂着的感觉不错,但是这结实的陆地似乎对我来说更安心一些。果然是我……从小就在远离海洋的陆地上生活的原因吗?不过我不晕船还真是万幸……
但——
这个岛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啊啊啊啊啊!???
巨大的泰迪熊站在不远处冲着我们招手~招手~招手……(无限回音)
这个世界果然是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这个世界的伟大航路更是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我捂脸,要保证在这个世界存活下去那就要有绝对强悍的神经才行……
“嗨,艾斯,已经打听到了,这个岛的记录指针要2天才能存满……”我们的人回来了。
幸好是两天……幸好……
我再次望了眼对岸不远处的那只棕色的、巨大的、还穿着蕾丝衣服的泰迪熊,感到一阵恶寒……
如果说是一只小小的、可以抱在怀里的那种也许我还会感到可爱,但是……这么巨大就是恶心了。喂喂!就是说你,不要冲我眨眼睛,我受不了……
“话说这个岛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在与那只熊互瞪的过程中我开口问道。
“托亚,又名‘玩具之岛’。”
……
这个世界上还真是什么都存在--
游乐园的游行么?
+
走在像是幼儿园小班教室的道路上,我努力让自己无视掉周围那些自己会动会走路会说话的玩具。果然……是和名字一样[哔——]的地方啊。
看了眼路边……那是一只南瓜……是一只有眼睛的南瓜……没错还是一只五官全齐的南瓜……
在和它整整对视3秒钟之后,我决定放弃和不明生物打交道。
不过,虽说这地方到处都是这很囧的东西,但是人类还是有不少的。看着这貌似十分“融洽”的其乐融融的场面,我脑袋上顺势滴下了一滴冷汗。
“原来现在迪士尼拍片是如此的容易啊……”我不由得如此感叹一下,“简直比鸣人和佐助接吻还容易,简直犬夜叉和杀生丸反目还容易,简直比白哉、恋次和一护搞3P还容易,简直比越前龙马打赢对手还容易,简直比拉比叫神田为‘优’还容易,简直比沢田纲吉被里包恩鬼`畜还容易,简直比百度和谷歌H还容易,简直比飙车撞人还容易,简直比调`戏绿坝娘还容易……”(此人已抽)
“喂,艾斯,你确定她没事?”
“大、大概吧……”
在继续着我那无良的碎碎念中,不知不觉中跟着队伍走进了某餐厅,直到望着桌子上的盘子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时,才反应过来——
B“我说艾斯你不是刚刚在船上才吃过饭吗?”/B
“啊,原来你还有意识!”→众人
“喂喂……我只不过是稍稍地吐了一下槽而已啊……”外加被那个老头儿灌输的某些知识太丰富了……谁叫这个岛这么抽风……
“不过,听说这几年的一些玩具能够拥有自己的意识呢,不知道是哪个高超的人做出……”邻桌的人讨论着。
自已的意识?拥有……关键还是玩具?!
似乎又一点儿熟悉。而熟悉的源头却并不在这个世界……
难道是说……?
手中的餐刀“啪”地一声掉到桌子上,如果说是这个世界的话……怎么可能?不,既然我已经存在了,就无法否认其他魔术师的存在。总之,现在还不能断言,但也要小心为妙。
“怎么了,布莲达?”对面的艾斯在发现我的异常后继续边吃着边问我。
“不、我只是在怀疑……这里也许有另一位魔术师的存在……很麻烦的事情。” 总之,现在还不能断言,但也要小心为妙。
“麻烦?遇到和你一样的人不是示好而是麻烦?”黛丝姐在旁边不解地问道。
“啊啊……总之,按照魔术师的规则,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进入他人的领地可是挑衅的行为啊,搞不好会大打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那样子。”我挠头,尽量解释得清楚一些。
“还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所谓的魔术师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对方也是和你一样的吗?”
“不、魔术师也是根据各自的潜力与根源分为许多种的,当然也和所研究的专业有关。我所怀疑的在这里的魔术师……是人偶师。顾名思义,能够做出和真正生命体一模一样的存在物。要真是打起来……这也要看对方的能力了啊……总之就是,不要让对方发现我在这个岛上就好,也就是说我不能在这里使用魔术。如果‘他’真的存在的话,估计已经在这里布上了结界吧,就是这样,我解释清楚了吗?”
“呼……”
我嘴角抽搐地望着对面已经栽到盘子里的船长……
“——不要在这种时候睡觉啊!”
《人偶师七花》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吃霸王餐,而且还是金额巨大的霸王餐——当然那金额的巨大不是我吃出来的。
艾斯鞠躬并对老板很有礼貌地说了一句“多谢款待!”后,几乎是同时性的,所有人开始狂奔……
啊啊……今天天气真是不错……
我摊开手掌,里面放着一把做工精细、质量上乘(喂你在做广告啊!)的银质餐刀,“不小心”从餐厅拿走了一把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我喜欢精细到有复古感觉的东西,以及……和魔术相关的东西。
+
第一天过的还算和平,当然不包括被餐厅老板的追杀以及被那些会游泳会说人话的“兔子”搞得所有人都极力地想吐槽……
不过这也使我……越来越肯定,在这个岛上一定有会使用魔术的人存在,但愿我还没有被发现。
入夜。
在海边的沙滩上露宿,我们的船也就在旁边。
黛丝姐忙得不亦乐乎地做着饭菜,而我却一丝食欲都没有。
在我脑中不停出现的是今天那让我恶心透了的各种各样的玩具,没错,其中有一部分并不像是按照已经设定好的程序行动的,而是存在着自己的意识。隐约之中我似乎还可以感到那不寻常的,齿轮与血肉摩擦的声音——希望这只是我个人的错觉而已。
人偶师。
如果真的有这种程度的人偶师存在的话,也许根本就不用我使用魔术,而是在我踏入这个岛屿的那一霎那间“他”就应该知道我的所在了吧?但其现在并没有行动,是在等待着我的行动吗?虽说是明天就要离开了,但同样身为魔术师的“他”当然是不会就此放过我的。与其那样,倒还不如……早一点解决比较好。
现在只要把“他”引出来……
虽然这么做可能很冒险,但是……就算是我死了,作为魔术师也没有什么可争议的……
“Following the darkness, choose the shadow. I’ll recital that flowery flesh and blood…”我抬起双手,十指像花般展开对向海面,“Meteor Fire!”
像是流星雨般的火球从天空落下,在入海的同时带出大片的水蒸气……伴随着沙沙地声音,所有的火球都湮灭于海水。
漂浮在空气中的,唯有那似雾般的白色水汽,还带着丝丝的热度。在篝火的照耀下显得有些炫彩。就着海洋那特有的湿咸味道,感觉……就像是海水被烧焦了一样,连盐分都没有剩下。
……
“布莲达……”众人突然间齐声叫道,“你这样会吓死人的!!!!!”
“哦……抱歉……”完全没有过脑子的我毫无语气地回答着。精神全部放在了感应附近有没有类似魔术的侦查上面。
找不到?为什么……还是说我的判断是错误的……
但若不是魔术师的存在的话,那些有着“自我”的玩偶要去如何地解释?我并不认为在这个文明程度上除了魔术还有其他的力量可以达到这种地步。
突然,空气像是断掉了一般。
一切来得太快,以至于我的反应也只能转身望向在深夜中静谧的热带植物丛。
“终于还是出手了啊……身为魔术师的你应该是属于那种擅长战斗的类型吧?”年轻的声音从丛林后传来,有些中性的声线让人难以分辨雌雄。
果然,魔术的领域,早就已经延伸到各个世界了。
“谁知道呢,不过是路过而已罢了。”我不示弱地回答着,但老实说心里却丝毫没有底。事到如此……应该说是这种感觉很久违了吧?自从跟了那个死老头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多少其他的魔术师了。
几只巨大的泰迪熊扒开叶子,从丛林后走出来。我双手燃起火焰,迅速瞟了几眼四周……
离对方的距离大概有二十米左右,在沙滩上的话,用我最快的速度冲过去至少也需要5秒的时间;如果在这期间糟糕了攻击……有3块巨石可以作为立足点、以及……我看到艾斯他倒是饶有兴味地观看着现在的形式……
感觉很不爽……似乎是被当做戏看了。
早晚会烧了他。
而眼下。一个黑影从深处隐约出现,紧张的气氛压抑得有些难受。然而却在他面目全现时,我手上的火焰瞬间熄灭。
“原来你还活着啊……”
“什么嘛,原来是你……”
几乎是同时性地,我们吐出了相近似的话语。
感觉就好像是考前背了整整三夜的咒文到头来考试科目却是理论研究一样。
我望着对面那个性别依旧不明的家伙,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自从15岁那年从学院毕业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我成为了师傅的弟子,而他选择继续留在学院。本来,我们的专业就是不一样。
“好久不见,亚历山德拉。”
“好久不见,七花。”
“我穿了。”
“我也穿了。”
“我选择在这个岛继续研究我的专业。”
“我选择在这个世界抽风般地寻找真理。”
“你随潮流当海贼了么?”
“风格诡异的人偶还真是你的风格。”
……
这种毫无营养的对话让人想吐。
也没什么必要继续下去了。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半吊子啊……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毕业的。”忽地,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总是时不时地随口说出一些让人会生气的话……例如重繁以前的旧账。
“你也还是和以前一样的不会说话。都说了我只是对那些普通的事物不感兴趣而已。”我能感到刚才稍稍缓和的气氛又一次僵硬起来,与橡皮筋原理有些相像。
半吊子……
在学院时的确是有很多人这么说我。因为我只是靠着我那根源来完成我的术——火。对于我来说,甚至连最最基本的魔术——像是结界之类的——都不会。
按照师傅的话说,这是我太过受限于我的根源了。
“这么说就是认识喽……”有些不知死活的声音插了进来。
“诶?”七花倒是像看到火星人一般的惊讶表情,“火拳艾斯?哇……我好像见到名人了。亚历山德拉你到底在玩什么?”
没玩什么……绝对没有……
《叙旧般的战斗》
“……能把帽子摘一下吗?嗯嗯……身高185cm没差……”
我望着对面那只拿着一卷皮尺,对着艾斯量这量那的人偶师……嘴角抽搐。
“……哦,原来帽子的布料的牛仔布啊……”
虽说人偶是你的专业不错,但——
“冒昧问一下,请问艾斯桑您下半身的[哔——]尺寸是……?”
“——七花!魔术师的尊严全都被你给丢光了!!!”我毫不留情地一脚踹上去,随即便听到一声惨叫。
被踢出几米远的七花揉着腰有些怨念地看着我。
“亲爱的我说连人家本人都这么配合你干什么这么火大啊?”
“我记得人偶师可不是这么取数据的吧?”与挑衅相像的话语从我口中轻蔑地冒出,我瞪着他。
“对于这世界第一的人偶师你就是用这种态度?”他挑眉,用着同样的语调回骂回来。
我鄙夷。
“没错,这世界一共就你一位人偶师,所以自然而然就是第一嘛……”
“你这种程度的半吊子少来说我!”
“啊啊,还真是抱歉啊,身为半吊子的我一不小心就从学院毕业了并找到了世界上数一数二的魔术师作为师父。”半吊子?就算是我也不想去承认。
这种像是小学程度的吵架显然进行得还不错。甚至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也许是在某个程度上大脑进水或者说是完全的疯掉了!
果然,和一船白痴呆久了自己也会变得白痴。
我现在的所有行为就是一白痴!!!
“哼、倒是你,莫名地进入我的领地是什么意思?”眼前雌雄不明的人偶师站起来,一脸严肃地问着我,全然不见刚才的搞笑。
就算关系再怎样,该来的,还是逃不过。
也无法逃脱。我更不能允许自己这样做。
“都已经说明了只是单纯地路过而已,你也看到了,我现在的身份是海贼。”摊手,我解释着原由。
“哈?还真是……也罢,身为严重半吊子的你根本无法在进入结界前察觉到什么的吧?但……”他欲言又止。
B“我知道,所谓规矩,就是用来遵守的。”/B
一时无言。
夜晚的海风依旧是那种湿咸的味道,只不过比起白日,有些发凉。
眼前的魔术师有着漂亮的中性面孔与悦耳的中性般的声线。加上修剪整齐的短发让人难以分辨其性别。
不过,即使是与他同窗多年的我,也不清楚。
这个人,有着作为人偶师最完美的□□——这句话记不得是哪位人士说的了。
“真是的……我根本就不想和你这种武斗派专业的人打啊……”像是无意又像是抱怨,他摇摇头自顾自地说着,“不过,我想看看你的使魔,亚历山德拉。”
使魔?
听到这个词的我微微皱了皱眉,那种东西,我的……
似乎是发觉了我的一丝异常,他开口问道:“不会……是死掉了吧?”
听到后的那一瞬我狠狠地给了他一个白眼,“那种事情你认为可能吗?”
使魔,身为魔术师的人所支配的灵物,往往是脱离时间轴的存在。大多数都拥有强大的力量与不可思议的能力——就像是我的一样,但……
“的确,你的使魔,可是整个历史上都稀有的不死之物啊……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要看看嘛……记得你那次在练习室召唤时没有控制住就烧了半栋校舍。之后就被命令禁止了……可惜,我竟然没有看到……”
望着不远处他一脸可惜的样子,我却是十分庆幸,那种魔物……师父说,如果控制不好的话,搞不好会毁掉整个魔术体系,更何况以我现在的能力根本无法对他进行控制。
是我的根源,太过于强大了么?
“拜托拜托,你们两位所说的我们根本听不懂啊……”
“啊,其实是在说……”还未等我要开口解释——
——一只玩具兔子猛地向我跳了过来,体积不大,然而其速度快得让人乍舌。
我侧跳到一旁的沙地上,勉强躲过攻击。
切,还真是……在沙地上根本就无法用力。而且——七花其人,果然是搞突然袭击的料啊……
扑空的兔子起身再次向我扑来。这次我没有选择躲避,只是右手燃起火焰,稳稳地握住了冲过来的兔子,在几秒钟内那玩偶就被烧得失去了机能。
“果然,你已经把‘人体自燃’练到如此炉火纯青的地步了,熟练到连咏唱都不需要了么?”像是刻意离我距离远些的七花有些不满地说着。
“这种事情难道你还看不出吗?”边说着,我没有给任何人留下理解的时间,径直向他冲过去……
如果对手是人偶师的话……只要是打败他的人偶,就算胜利,那么——
那只足足有三米高的玩具熊挡在七花面前。
——只要烧掉就可以了吧?
在跳起的瞬间双腿点燃火焰,一脚狠狠地向它踹去。
在接触的一刻我确实听到了皮肉烧焦的嘶嘶声,但也仅此而已。
果然还是……这家伙太过于巨大了吗?这一踢记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我有些忿忿地落回沙地。看来用一般的方法是不行的。话说回来对方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力量不小的人偶吧?尽管看起来是玩偶罢了。
“那么为什么不用文典呢?”七花在那人偶之后问着,“如果是那东西的话力量至少会强很多吧?”
“一不小心锁到船上了,况且我也并不认为以你的性子会给我时间来咏唱大段的咒文。”嘴上虽是这么说着,但是我的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那只熊。
万物都有破绽,也正因为如此才会有想要毁灭、颠覆世界的人存在——因为这是有可能的。
从刚才那一击很明显地可以看出它的行动力还真是差得可以。
我咬了咬下唇,感觉着四周气流的微动。
被根源控制的我,即使是身为魔术师也无法感应到过多的气息。这对于武斗派的我来说也许算是硬伤吧?然控制着我的根源所给予我的力量在某些方面却互补了这个问题。
这世上的一切都是辩证的关系。
360度,无数的小型人偶向我扑来,根本无处可躲。简直就和某些无聊电影里万箭穿心的镜头一样。
不过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这速度不得不让人自愧不如。
“火壁•二重炎!”以我为圆心、两米的半径的火焰在沙地上燃烧。而落入这个圈内的一切,即使是在空中,只要是在这个区域内也无法躲过被燃烧殆尽的命运。
那些小型人偶在十几秒内变成了碳化后的黑色碎末。
半吊子的能力,我决不允许被别人小视!
《何为未来?》
望着沙地上那些碳化后人偶的遗骸,我猛然间发现刚才在无意中竟把火焰的纯度提高了那么多……虽焲现在还没有感到疲劳,但是我无法确定自己此时的身体是否可以承担得住如此之大的负荷。
我瘋了看不远处的七花以及……那只大到恶心的泰迪熊。
拖得有些久了。
所谓真正的战斗,就是要一击毙呝的吧>
——真是该死!
在我暗自咒骂自己的同时,一股强劲的力野在瞬间麻痹了我的双臂……
——这比之前还要该死!!!
事厞再一欠证明在战斗中分神是不好的表现
“还是一样,对基础的魔术无能……”七花在不远处轻笑着,单臂微抬,依旧保持着施术时的姿势没有变动。
“切……”我不满地哼了哼,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胳膊,集中精力的话可以目视得到无数细小的力,“无论怎样,只要效果没有达到,不就好了吗?”
我打算无视掉已经无法使用的双臂,直直地盯着他。的确,他的判断无错,虽然施术不一定要用手,但若是这样的话可以封住我大部分的力量。
——绝对……不可以再拖下去了!
我咬了咬下唇,尝试着把剩余的所有力量集中在空气中的一点,只有豌豆大小的火团出现在那一点。
体积小并不会代表力量减小,反而证明了密度的增大。我想这点七花他还是知道的。
“——Explosion!”随着发动语,那火团在空气中直接爆炸。
一时间的烟雾让能见度连区区几米都达不到,看来是过火了……我有点低估自己所剩余的力量。
浓烟呛得让人喘不过起来……有些难受。
“等、等……我认输!!!你明明知道我有鼻炎的!”安静之余只能听到七花的大叫声。
……
B世界总是美好的。/B
+
“……莫名其妙的对话就算了、无视众人就算了……关键问题是你为什么连我们都炸!”
“不小心的……”
“如果被炸也就算了,你为什么要打扰到我做饭啊!”
“……这才是重点吧……”
“闭嘴!”
“……”
这个实例告诉我们,即使是温柔型的御姐也是会生气的。
“好了……又不是什么……”艾斯压了压帽子,在篝火的另一面说着。
“你倒是没有问题啦!!!!!”众人怒吼。
“啊啊……还真是搞不懂,竟然会有人让魔术师上船……”七花扶额说道,“还是亚历山德拉家族的……”
“这个世界不用是常理可以解释的……”逃离的黛丝的魔掌,我默默地回到七花身边,“没有错,在我们的那个世界,魔术师在普通人眼中就是恶人吧?”
“你真的打算跟着这艘船?虽然我不得不承认你那伟大的梦想的确是需要冒险的。”
突然被这么一问,我不由得有些无言以对。
“也许吧,凭着我的记忆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你知道你的船长,波特卡斯是谁吗?”
为什么要这么问?
我开始觉得事情突然间变得有些蹊跷。
“难道不是男主的哥哥?”老实说我对这个没出场几集的人物印象并不是特别深刻。
“我说……你呀……”他无奈,“好歹也要知道一下吧……”
跳动的火焰映红了整个世界,沙滩上橘红与诡异的黑影交错的厉害。
“什么?!我抗议啊混蛋,这是什么狗血剧情啊啊啊啊啊!!!”我大叫着,连嗓子都叫得有点儿痛。
“喂喂小声儿点!”七花不满地揉了揉耳朵,“我拜托你听完如此震撼的事实就没有一点儿应有感动?”
感动……
海贼王葛尔多•D•罗杰的儿子吗?
我承认对身世这种事情——
“啧、难道所有世界除了身世可以有隐情外就没有其他套路了吗?”
——嗤之以鼻。
“亚历山德拉•D•布莲达!你认真一点儿!”七花似乎是有些生气的样子,称呼着我的全名。
我没有言语,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身为背负着亚历山德拉家系诅咒的你应该很清楚这种事情的重要性,这也许比你那世代相传的诅咒还要可怕,所以……”
“——所以你给我闭嘴!”
我狠声打断他。
亚历山德拉,作为英国最古老的魔术家系之一,却是个特例。其原因无非于那个令人作呕的遥远时代所遗留下来的诅咒。
我承认我是在憎恶。所以我只是在简简单单地选择拒绝而已。
“好了,这是事情就算是跟你说了也没用吧。具体的你自己慢慢理解吧。”很明显地,他打算放弃继续进行这个话题,“再过一天记录指针就会存满吧?不得不说这个岛还是挺快的……”
“我打算继续跟着他。”望着面前不断迸发着火星的篝火,我缓缓地说道。
“啊?”他显然是不会想到我反而继续了这个话题,露出了莫名其妙的疑问语音。
“我是说,第一,如果跟着他的话我反倒认为会更加接近那个传说中的什么ONE PIECE,很可疑的东西;第二,如果真是这种身世的话……我很在意他的未来以及他本身的抉择;第三,你知道的,那种‘火焰’,我要找出漏洞;第四……”
“停!先暂停!如果只是单纯地想跟着就不要找这么多的理由。”他的语气中明显带着鄙视,“虽说以你的性格要你乖乖做事是不可能的……”
“随便你。”本想还击的,但我最终还是选择放弃。仅仅因为被鄙视这种理由的打人
不是显得有点儿太暴躁了?
“也许你们真的很像。”七花那悠悠的尾音被海风所侵蚀。
莫名的,我顿时有点儿脊椎发凉。
那个该死的诅咒,明明已经不会再记起,却又被提出来……而此时、我无法拒绝七花那句让人浮想联翩的八个字。
我隔着火焰看了眼不远处正在谈笑风生的艾斯……
……总有种,奇怪到极点的感觉。
+
“无论何时都不要忘记那个诅咒……不、准确的说,那可是很幸福的事情呢……”
——那是记忆中母亲生命的最后一句话。
+
只有傻瓜、才会认为那种事情会是幸福!
亚历山德拉家系的诅咒,我并不打算打破、我仅仅是打算……不去灵验而已。
+
Alexandra 涵义,男人的守护者。
《蠢动》
就像是沾满了湿盐的味道,粘稠的海风依着平行的海滩卷起了碎砂。
曾经如此的场面在我的记忆中是那么遥不可及,但如今却像是书架上的著作一般,随手而来。
我不会去相信什么所谓的偶然,尽管这时代就是由“偶然”拼凑在一起的。然,这并不代表,此时我也会对大海有着向往。
向往?没有错,这确实是。
记得以前……还是学生时代的时候,我曾在理论研究课上做过这样的课题:当梦不再迢遥时,是否就证明离“那日”已经不远了。
+
我瞥了一眼正准备出航的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有些发愣地看着手中七花所送的一对耳钉,与其说是耳钉,倒不如说是……耳饰。
足足有半个拳头大小的一对红色石榴石,对于魔术的存储算是不可多得的宝物,尤其是红色物品与我的波长相吻合。
但——他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因为不确保亚历山德拉家的会做出什么来,所以就先忍痛把这东西送给你吧~”
说到底,这所有一切的根本原因,都是一个人吧,我有点愤愤不平地瞪了一眼不远处的艾斯。在得到一个很无辜的眼神后无视他,翻上甲板。
天空依旧是那样的蔚蓝。
让人迷惘犹豫的颜色。
七花没有来告别,其实理由清楚的很,作为魔术师那样的表现实在是……太过于不正常了。
我能够感受得到……这股贯穿了全身的不寻常气息,沿着我的每一条魔术回路、每一根神经。我本身似乎是可以预感到什么,但是模模糊糊的……并不完全,体内像是有什么苏醒了一般。
这感觉在我十八岁的人生中从来没有感受过。记忆中的那些文典中也没有记载过。
总感觉这身子有了些许的变化,但是却又检查不出来。
迎着海风,我闭上双眼,开始检查着体内的魔术回路。
——每一条……
——从起点出发……
——在体内……
——形成了一个个循环。
没问题!明明没有一丝一毫的问题,但是为什么……这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
再睁眼时,发现过了很久,检查身体所花费的时间在现实中永远都是那么的长。太阳已经到了正午,明显是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的样子。
轻叹一口气,再怎么想还是无用。
“黛丝姐,午饭时间是不是到了?”我放弃寻找这本身就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事情,把精力放到现实上。
“原来还活着……”→不明真相的围观者。
“什么叫‘还活着’啊!”也许是因为找不到原因的缘故吧,我有点火大地吼回去。
“因为连续好几个小时无声无息连动都不动地站在那里,论谁都会这么想吧?”从厨房出来的黛丝姐有点不满地说着。
“无知。”
事到如今我只想这么说。
天杀的这个世界,害得我连食欲都没了。(喂明明就是你自己心理有问题好不好!)
+
径直回房,午饭也免了。
一头窝在床上……体内依旧充斥着那股算不上讨厌的感觉。
——我的反应真是令人作呕。
连我自己都在鄙视我自己……更多的……是我本身竟然能被自己给抛弃了吧?
艾斯,我……和你一样,随的也是母姓。
突然间好想这么说。
……
应该是,亚历山德拉这个古老的姓氏,只有女人才可以继承吧?
“老师,为何会出现‘家系’这样的说法?”那时只是年幼的我还无法了解书本上的符号与文字,只是那样单纯地……问着让人头痛的问题。
“就像‘亚历山德拉’一样,姓氏只是用来给人家辨别的东西罢了。而真正重要的,在于血统的浓度。”
“可是……血统真的那么重要吗?”
“那是当然。魔术师的力量归根到底还是‘血缘的积累’,把学到的知识、了解到的技能不断地传给下一代,哪怕是诅咒也好,这些东西都只会越来越强而已。”
“但……相反地,也会走向衰败啊。”那时的我只会去简单地分辨事物的两面性。
“布莲达,那种话,可是被魔术协会所禁止的。”
“是在指‘继承’吗?”
“孩子,‘继承’与‘积累’可是完全不同的词汇。在意大利语中,继承名为Ereditarietà,积累名为Accumulo。这两个单词全部由原字母组成,没有一个外来字母;同时,意大利语族本身作为拉丁语的始祖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那么所谓的血统、血脉、家系也好,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大概就是和商品一样吧,每个人生来就被贴上了不同的标签。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无论在何时何地,人类总是被划分为三六九等。尽管很低俗,但是这可是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啊……”
在模糊的记忆中……学院年轻的老师脸上挂上了一种干笑。但……那却不像是因为无奈而起,反而像是……在庆幸着什么?
答案,我不清楚。更多的,也懒得去追究。
只是因为——我真的很讨厌魔术协会的人而已。
仅此而已。
透过舷窗,原本蔚蓝蔚蓝的海面此时在我眼里,却莫名地像是一种憔悴的颜色。之所以说它憔悴,大概就是指……纯净得好像只要一碰就会被污染吧。
太过美丽的东西,大多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在生命的最后所散发的璀璨,二就是其本身是这世上最邪恶的东西。
一个极端所带来的往往都是另外的极端。
这大概……就像是人的出身与结局是一个道理吧。
道理并不等于规则、规则并不等于原则、而原则更不等于真理。
我之所以会追求真理,我想就是因为早已厌倦了吧……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厌倦了那些所谓的条款与规则,厌倦了道理与常识。
如果说是一个人的出身怎样怎样的话……
——这又让我想到了那个人。
波特卡斯•D•艾斯
这只是根源在作祟、绝对!
《海浪的声音》
那夜,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一个海洋的世界。不单单是在海面上,就连天空……都是纯净的海;也不同于浸没在水中,只是空气,似乎也变得与海水无差。
明明知道只要默念就会离开,却丝毫没有移动。
就好像……陷入了那个世界一般。
但——
好高兴。
不该是这种情感的,然而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愉悦了起来。
+
“前面就是红土大陆了。”航海士一脸兴奋的介绍着。
有印象。
在原作中。
把这个世界一分为二的唯一大陆。
“但是……要怎么穿越土地呢?”明显这是一个问题。依稀记得在以前好像看到过,只不过当时只是把它当作无聊的事情匆匆忘掉了。
一份平行世界而已。
我不得不开始怀疑……师傅他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心……
——尽管我在主观上有那么一点儿不想承认。
“目前说来大概是有两种办法,一是通过政府,把船丢在一边,到另一边去买新的船……”
“简直就像是海关收税一样啊,而且这税收得还不是一般的高……”我插话道,“不过以海贼的身份是不可能实现这点的吧?”
“海关?”
“呃……我家那里的一种政府机构……请继续,另一种方法是指……??”我开口解释。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似乎要先到一个地方。”
“哦?哪里?”艾斯靠着蔚蓝,低压的帽檐使我看不到他的眼睛,不过从嘴角那略带邪恶的笑容中也大概猜想得到。
与整片的蓝色背景结合起来……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我甩了甩头,把那种想法从脑海中删去。把注意力重新放回了问题上。
“香波地群岛。”
“——咦?”在他说出这个地名之后,怪调的语气词我脱口而出。
那个地方啊……似乎是被作者浓墨重彩描写的一章。
啊啊……真是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把这部漫画从头到尾好好的看一遍、不、应该背得像咏唱那样熟练才好。
“布莲达知道吗?”名为火拳的海贼问道。
“大概就是……伟大航路前半段的七条航路最后都会集中到那个岛屿上吧……因此也聚集了很多的赏金猎人。另外,想到新世界的话,要在那里为船镀上一层膜,这样就能让船潜入水下,具体的我也不大清楚,据说在红土大陆海底的某一处有一个洞,可以从那里通到新世界。”
说真的,我这也的确算是“听说”的。该死的尾O荣一X,为什么要把世界观设定的这么复杂啊。
“说到底总之还是先去再说。计划永远都赶不上变化的。”我有点儿无聊地转了转手中的小刀,“说到底我为什么当初没有好好地看(漫画)书啊啊啊……白痴!混蛋!弱智!抽风……”我发泄似地用小刀划着空气,力量使刀刃与空气摩擦的温度达到了足以显出火星的程度。
“原来是这样啊……”
“好厉害……”
↑彻底无视掉我的两人。
“喂!评价也太正常了吧!”我火大地吼着,起身,把身下的椅子轮了过去……
+
我又做了那个梦。
就像是无法抑制似的。
与其说是大片的蓝色海洋,倒不如说是整个世界。
然而似乎还有所不同。
有亮光。
不是普通的那种,而是类似于萤火一般的
——在海面之下燃烧。
是冷光。反而像火。在理论上说不通的事物,总是充满着神秘感。
在一片海蓝的世界中我找不到前进方向。
也只得向着那光亮处走去……
一切只到这里,就结束了。
我无法知晓后面是什么。
睁眼,隐约可以感到些什么,但比起迷梦中那柔和的……差得很远。
又是新的一天。在海上的日子。
尽管已经尽量的更改了自己的作息时间,但是我发现要想让我和这个世界的白痴们一样,还是困难的很。
早已习惯这个点起床的我根本无法控制我的神经。
无奈如我,只得继续保持着我那可爱的早起习惯,一切完毕后到甲板上吹吹风什么的。顺便等着早餐。
换上已经洗好的黑裙,依旧是我来时穿的那件。比我头发还要黑得多的黑色,不会有任何的反光,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无底洞一般。
魔术师,对于普通人类来说,果然是阴冷的存在。
——然,存在并不代表本身。
推开门,潮湿的海风在这样的早晨总是显得有些阴冷,类似古堡中的角落,不过不同的是,没有任何腐败的气息,反而充斥着清新的海盐味儿。
天还没有亮,准确地说应该只有东方的天空……有着一点点的光亮。其他的地方都被那种很深很深的蓝色所覆盖。简直就是一场杀戮……
没有错、是光与暗的战场;这场没有任何理由的争战,也将会永无结果。
我踏出房门,向着甲板走去。
船头有人。
一切在这种诡异的蓝笼罩之下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只不过没想到他这种人也会有不睡觉的时候。
(作者插花:不错、很好,继续扯,再扯四百字这章就完结了。众:写你的去!煞风景的……)
“艾斯?”我试探性地叫道,“还真是早。”
“啊……布莲达。”
……
沉默填补了天边的黑暗。
“其实我有在想……恶魔果实的能源究竟是什么?”总要说点儿什么的。倒不如谈谈这些有的没的。
微凉的海风不小,吹得头发散乱开来。
“哈……吃肉或者是……”
“我不是指这个啦!”打断他的话,我发觉即使是问这种人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拢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我尽量形象的形容,“组成人体的……理论上来说就是水和碳这类的东西,让它们在短时间内变成其他物质根本不可能,更不要说是瞬间了;但这有不同于改变,因为你身为‘人’的实体还存在着。我所矛盾的就是这点。”
“这种事情很重要吗?”他略带懒散地打了个哈欠,视线始终都停留在远处的海平面上。
“拜托你认真一点好不好啊--!”我扶额,整条裙子的下摆也被风弄得飞舞厉害。耳边尽是海浪此起彼伏的声音。
事实证明我的脾气是需要改改。
经常发生这种自己吼过就不知道要如何收场的局面。
《香波地群岛》
所谓“根源”,说的简单一点儿就是和“起源”相类似……
——我记得当初是有人这么对我说的。
宇宙中的物质是永恒的。组成你的原子在组成你之前必然是其他物质的原子,因此也就有了类似于“前世”的说法。就这样,一代一代的追溯回去,一直追到宇宙诞生之时——即万物的雏形——所剩下的,就是你的“根源”。
尽管还有很多人无法认同,但就理论上来说,算是一种深层的“本能”吧。
至于之后是让它继续沉睡也好、唤醒也好,就都是个人的问题了。而我清楚,有些时候,即使你想让它沉睡,也是不可能的。
因为“它”,太过于强大了。
甚至会到无法控制的地步。
+
远处隐隐地可以看到岛屿的影子。
海浪在船头打出白色的泡沫,与蔚蓝色的海空融洽的很。
没有错,那个就是我们的目的地,传说中的香波地群岛,由某种很强悍的树所组成的群岛。
因为似乎整座岛都是由那种树所构成的,所以没必要去担心指针磁场的问题。
全岛是七十九棵那种强悍的“亚尔其蔓红树”组成的,各个小岛相连。再没有什么绕口的名字倒是让我送了一口气,所有的都是用一到七十九的序号来代替。
不、即使是这样,也是在分辨事物的等级吧。明明只是代号而已,但实质上却和人名没有任何本质性的区别。这还真是让人有点儿反感。
驶入它的海域,可以看到大量的胶质装泡泡从岛上生成。我对这没什么奇怪,倒是有个白痴一脸兴奋像。我无奈的合上文典,准备登陆。
无意中看到了不知是什么时候记下的一句话,
——But this one thing I do: forgetting what lies behind and straining forward to what lies ahead, I press on toward the goal.[注]——
应该不是什么东西的复杂咏唱,只是普通的摘抄。
大约就是“标杆人生”[注2]的原型吧。
尖锐的拉丁字母在一整本符号中显得格外显眼。也许是吧……我想我需要一个目标。一个非远大理想,而是现实的、近一点的目标。
一个杆子立在地上,绝对、会出现影子的。
明明是虚体,却足以触手可及的……影子……
我笑了笑,最终还是把文典合了起来,踏上了这根本算不上是“土地”的土地。
——只是那时我还没有在意,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第一次笑。却落入了其他的地方。
翻下船,脚下是一种粘稠的感觉,就像粘在皮鞋底部的口香糖一样恶心。这让我有点儿烦躁,不、是火大。本想放一把火烧了这恶心的地皮,但是敏感的我很快就发现这个地方的不对劲。
暗处似乎又人存在,而且不止一两个,而是一群。
我望了望离我们最近的那一棵树,十三号吗?似乎有什么事情隐隐约约的在记忆中重现,但是我却无法找到……
正当我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艾斯时,他们之中已经有人冲上来了。好吧,如果说之前我还在怀疑他们的身份的话,但如今我已经不需要浪费这种脑细胞了,他们分明就是那传说中的赏金猎人。
是要趁着我们下船的这个空挡攻击么?
我突然觉得这种思维真的是很好笑。无论怎样,哪怕是天时地利人和,该有的差距还是有的。尽管偷袭这种事情有时真的很有效果,但是就我个人来说,我真的很讨厌放冷箭这种做法。
这船人的速度都不是一般的快,当我还在准备攻击时,就已经把这些人撂下一多半了。要是这个世界的人都强成这德行的话……我开始感到一种压迫感。
“诶?那不是前一段在西非里亚岛出道的那个什么女巫吗?怎么会在这里!”
女巫--?
我明显感到自己的额头上出现了很多十字路口。
“是魔术师!”我立即纠正他们的口辞,但似乎对于他们来讲几乎没有任何的效果。
黑衣,黑发与黑瞳。——也许这个在我那个世界并不罕见的事则需要我在这个世界深究。最起码……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无论它是怎样,我都不会为了别的事物而改变我自己。亚历山德拉这个姓氏,不需要任何的动摇。
“传闻似乎还会用巫术,小心一点!”
这种评价与推辞让人忍无可忍。
“Because of the Grundsätze [注3]…”我用着自己都无法全然理解的语句给自己找了一个痛揍他们的理由。
用我最快的速度冲到那两个废话的人面前,一个回旋踢过去。尽管裙摆已经最大限度的给予了空间,但是怎么弄还都是有点儿撇不开……没办法,从小我就认为踢人这么踢最帅……
感觉到身后有人类的气息,我右手掌燃起火焰,迅速转身,一把掐在他的脖子上,皮肉烧焦的声音与气味在咫尺间响起,伴随着杀猪般的惨叫声。
扯下手掌,指尖的息肉立刻被烈焰烧得碳化、成为粉末。
周围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不适的气息,结束了。
我深深地喘了几口气,突然间的运动对我来说有些累。无论身份与技能有多好,但我这个身体终究还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是无法改变的。所谓人类,就是依附着事实而活着的。
而这,就被叫作“事实”。
“哟哟~不错……”艾斯倒是一副清看戏样地拍着手,也不想想这些人到底为何会出来。
“船长,如果您有这个闲心的话应该考虑一下我们的船放在这里是否安全。”我冷冷地抛出了一个更加现实的问题。
没错,一个事实。
“啊……忘记了……”
这人--#
+
注:“But this one thing I do: forgetting what lies behind and straining forward to what lies ahead, I press on toward the goal.”出自《圣经》腓立比书,译文即“我只有一件事,就是忘记背后,努力前面的,向着标杆直跑。”。
注2:《标杆人生》,一本书,华里克写的。个人认为很喜欢,纽约的畅销书,所以在这里就写做了女主在学院学习时的一个课题--【捂脸】。(喂这明明是个人感情好不!)
注3:Grundsätze为德语,原则。
《勒索BAR》
事实证明如果一个人……不不、是一群人若是不顺,那一路都将会倒霉。记得在原作中很重要的一段就是在说这个所谓的天龙人:800年前建立世界政府的20位王的后裔,以及自称为……造物主的后裔。
我突然觉得这有些可笑,所谓造物主,在学术上叫作the creator;而政府仅仅作为一个人类文明的存在,又怎能达到造物的程度?文明即是人类所创造,也应该由人类来毁灭。而真正控制着战争的并非文明,乃是本性。
无奈地跪下,对于多余的事情没必要插手。
咚咚几声枪响、伴随着爆炸声,我微微抬头,发现地上已经躺着了几个貌似奴隶的人。血液在地上形成了诡异的形状。
不知是否是魔术师的本性,在看到这一切之后,我竟然想笑。能够感受到身边存在着很愤怒的气息,然这对我起不到任何的影响。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本质么?简直和魔术协会有着相似之处。
“哼~父亲大人,这些人真是太没用了,我要些有用的!”
嗯、不错,口气倒是傲慢的合理,确切地说应该算是符合身份……我在心里默默地进行着评价。
“那你也需要监视得严一些啊,姐姐~”旁边一个类似猪的人插话。
我扯了扯嘴角……监视……么?
似乎是很熟悉很熟悉的事情了。
“什么啊……这就是那个亚历山德拉家的?”
“但是,不管再怎么说,才两岁啊,起源就自动觉醒了,太不正常了!”
“就算是亚历山德拉家系的也不应该这么早就……”
“‘火’吗?该死,还将是个天生的稀有武斗派!”
“早晚都会对协会造成威胁的,又是那个爱犯事的亚历山德拉家族……”
“严加看管,密切注意……”
“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以协会为重!必要时就动手……”
……
不堪的记忆在瞬间如潮水般涌出,为什么……明明已经不会在意了,明明已经脱离了那个组织……
狠狠咽下一口口水,却发现冷汗早已布满了额头。在天龙人走远后站起的刹那间,眼花得厉害,模糊之中好像抓到了什么,又从指间流走……
天呐……饶了我吧……我可没这么脆弱……
这是我有意识时的最后一个想法,然而明显天并不想饶了我。
+
对于魔术来讲,攻击只是附带的,其真正的意义在于寻求自我、找到根源于接近真理。这就是它和魔法、巫术最大的不同。
然而,大多数人却都不明白这一点,把高贵的魔术与世俗的戏法混为一谈。
魔术师是借由一代代的累积血统与知识而产生的。这种古典而又神秘的技巧是以现代文明可以做到的事情。而魔法却不同,它是以现代的科技与文明无法做到的事情。
说到底,对于魔术来说,其本身最重要的,就在于那致命的神秘性。
如果认为魔术是放个火球召唤点东西然后打打杀杀的话……那恐怕就大错特错了。
+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进入眼帘的是木制的天花板。
什么啊……
我只是感到脑袋还晕得很,根本无法进行正常性的思考与判断。想要换个角度,但是——
“啊——!”
——我听到的只有自己的惨叫声。
也许是刚醒的缘故,所以疼痛比平常来的要晚一些。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反射弧有没有问题。有点儿无赖地趴在地上,由于从沙发上摔下膝盖与手肘还在隐隐作痛,我实在是懒得起身。
我觉得我应该好好分析一下会晕倒的原因。
“呵……想象中的不大一样啊,不过小姑娘,你打算在地上趴多久?”在我还没来得及思考的时候,一个成熟的女声传入我的耳膜。
不是黛丝。气息是完全陌生的,但是一点也不危险。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选择沉默,以观其变。
“没反应吗?我也许是坏人哦……”她顿了顿,继续说着。
“不、我想您不是,”我犹豫了一下,保持着面向地的姿势没有动,解释道,“因为您的气息中没有一点儿让我觉得有威胁的地方。”而且,这间屋子里似乎就有你我二人而已。
“还真是有趣的小姑娘,”她轻笑着,“是不是应该给个正脸呢?光是看悬赏令可没什么意思。”
悬赏令?
这是让我唯一在意的词汇,我和海军的接触应该不多啊。
慢慢坐起,我望向声音的来源。
眼前的女人有着黑色的短发,保养得极好的皮肤让人无法识别年龄,正坐在吧台后面,若有所思地望着我。
这个人,我应该见过,在原著中。但是具体的细节却想不起来。
“你的同伴们出去观光了,要我暂时先照顾一下你。放心,你们的船就交给雷利吧……”她显然把我眼中的疑惑理解成了关于现状的不解。不过这对我倒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这种事情本来就和我没什么关系,应该是船长决定的。我现在唯一比较在意的就是您刚才有提到什么悬赏令吧?”我撇了撇嘴,不管怎样,对于一群人出去玩这点我多少还是有那么一点儿不爽。
“对于自己的事情都这么不清楚么?还真是危险……不过,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都是先在意处境的吧?”她静静地吐了一口烟,慢条斯理地说着。
看来从古董级的……不、我是指老谋深算的人身上套出点儿什么东西是不容易的。在她没有得到她所想的之先是不会告诉我什么的。
所以……我想我需要把自己的价值提高。反正这里也没有其他的人。
“作为古董级的老海贼,声援新人的确是个很好的业余活动。”我仔细回忆着原著的细节,学着她的语气静静地说着,“尤其是像您这么能干的人。看到自己曾经船长的儿子一定很欣慰吧……”
我本以为我已经达到了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地步,但是却发现她眼中的惊讶没有我想象中的多。
“噗……巫术么?还是什么别的?”她不失风韵地笑着,继续用那种若有所思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禁有些火大。
“算了算了,”我摆摆手,“大姐,我耗不过你,您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只是想知道……”她双臂撑在吧台上,不紧不慢地说道,“在托亚岛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在那里一下子就六千万,不是个小数目哦……”
托亚?在那里……我想我大概是知道了。
我几乎可以想象到七花是怎样举着我的照片向海军们可怜兮兮地哭诉的……
最喜欢看戏的他绝对是不可能放过这个好机会的。
所以……
“有很多事情是让人无法理解的。”我简单地做了回答。
“这样吗?”她露出成熟女性特有的微笑,“那么,现在说说你要问的事情吧,‘贞焰’……”
《Fire & Flame》
“贞焰?”听到这个称呼让我不由得一颤。
不可能!——这是随后我脑中的唯一想法。即使是魔术协会,也不可能找到这里来吧……更何况,他们来这里为的是什么?自从毕业后我就和自动申请了退出,好几年来和它没有任何的交集。
贞焰:那是在学生时代被起上的代号。
不管怎样,都不能表现出异常。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望着对面的女人。其实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协会决不可能和这个政府有什么接触,但是……一切都太奇怪了。
“有什么问题吗?”面前的女人显然是对我的反应有些奇怪,在短暂的惊愕之后说道。
“不……也许只是巧合,请您继续。”我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示意自己没有问题。
可是事情似乎永远都是一个接着一个的。
“打扰了——!”伴随着熟悉的声音,门被忽地打开。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这一点,但是自己被丢在这里的确很让人很不爽。而偏偏又在我思考谈论这种话题的时候出现……不知为何,我竟然在心里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到底是……为何要庆幸呢?
我开始莫名。不过,理智可以告诉我,现在并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因为比起我个人,我似乎更在意其他的事情。
我有些幽怨地望向艾斯,我绝对有在怨念。虽说突然间晕倒十有八九是我个人的问题……我撇了撇嘴,收回了目光。
他倒是有礼貌地笑笑,脸上的雀斑却一点儿都不影响整体的感觉。
啊啊啊……要疯了……
我趴回吧台上用力扯着自己的头发。
为什么明明想要发火的,到头来一看那张脸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啊混蛋!
“呵……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单纯得多……”那女人依旧不失韵味地笑着,但是听得我却……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有不满、有懊恼、有不知所措。
单纯?那种词汇似乎一向离我很远。
是的,自从有记忆以来,自从……被按上了魔术家族——亚历山德拉——的头衔。
“夏琪,那个膜大概需要等多久呢?”黛丝习惯性地甩了甩她漂亮的金色长发,问着。
“嗯……这个嘛,如果快的话也需要三天的样子,不过雷利那家伙现在应该已经开始了吧……”被称为夏琪的那个女人轻轻吐出一口白色的烟雾,依旧是那般的语气,“在这期间如果你们以海贼的身份的话最好还是要小心些……”
的确,这里和海军本部的关系不能小视。
“啊,对了对了,有一点我还是非常感兴趣,”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夏琪明显有些兴奋,把注意力放到了我身上,“西非里亚岛的女巫传说果真是有其事的啊?”
我那原本扯着头发的双手重重地拍上了我的额头,拜托……我觉得我连为自己辩解的激情都没有了。就算可以纠正一个两个人但是根本无法纠正这个世界。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捂脸,我说的全部都是事实。
夏琪却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反而让我火大。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决定把枪口换到其他的地方。
迅速思索了可以引起轰动的话题后,我缓缓地吐出了一句——
——“话说回来,六千万是不是有点儿太少了?”
之后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结果,瞬间的安静,只不过,气氛,有些莫名的微妙。足以微妙到我所无法理解的地步。赏金什么的,对于“海贼”这个身份来说,应该没什么的吧?况且这也应该是一个没有什么伤害、也没有什么损失的话题……
“布莲达你被悬赏了?”惊讶的声音在短暂的停顿后传来,即使不用看我也能从声音辨别出事谁。
那仿佛是在深邃的过去、茫然的未来中,唯一能与我相通的东西。
从亘古、直到永远的物质。
“啊……唔嗯。”我含糊不清地回答着,“有什么特别的吗?”
“——太好了,为了庆祝开狂欢吧!”他习惯性地压了压帽檐,用着兴奋的口气大声说道。随即而来的也是一片附和声。
而我,却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这都是些……什么逻辑?如果说是被悬赏了,不是应该证明越危险吗?但是……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我似乎和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我在一旁默默地吐槽。但在说出这句话之后我便怔住了。
两个世界。
这明明就是事实。为何要用“似乎”来衡定?就好像……本身就在一起,是一体。还是说……我究竟在什么时候,变了?变得和他们一样,最起码……渴望和他们一样。
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我如此?
那一定,是一个我没有的东西吧。因为人类所渴望达到得到的,永远都是自己所没有的东西。
夏琪在我旁边吹着口风,低压的声调只让我一人听得到。一句轻轻的感叹,就像冬日中过早的春风一样,使我的心微微颤动。
她说,是自由吧。海贼,是这片大海上最自由的人。
我苦笑。因为我否认不能。
莫名地……我心中竟有了一丝嫉妒的情绪存在着。
“艾斯,”我抬高声音,压过小屋内的喧嚷,“反正也有时间,有兴致打一场吗?”
我扯着嘴角,一手托着下巴,直直地望着他。
在他眼中我看到了笑意,嘴角上钩的弧度依然隐藏着说不清的内涵。
他说,好。
那笑容,一如我们初见。
真正能够磨砺人的也许不是时间,更多的,只是一个小小的愿望罢了。
+
位于13号区域(作:貌似没记错……)勒索BAR外面有着一小块儿的空草地。当然,这里和这个群岛的其他位置一样,地面粘稠得烦躁。
在向夏琪严肃保证过绝对不会闹得过火后,她终于同意借给我们一用。
艾斯和我之间大约相隔有十几公尺的距离。当然,周围有不少看戏的。
我活动着身上所有的关节,伸展着神经与肌肉。似乎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认真过的只有一次,可惜结果却是不了了之。这次,我想我会使出全力,当然,前提是不会再出现什么意外。
望了望黑得连反光都不存在的裙摆,我轻叹一口气。弯下腰,双手抓住侧身的位置、用力,把裙子由下至上从侧面撕到腰际。
“唰——”地一声,一片漆黑中露出了略显苍白的肌肤。心中,似乎也有着什么东西,随着这声响动,断裂开来、碎了一地。没有丝毫的残念。
其实,那个声音也许就是在告诫:
这是唯一的、可以动手的机会,错过了,就不会再有了。准确的说,就不会……忍心了。
《败坏的第二觉醒》
那是很早很早以前的事情了。早到我的记忆已然模糊。
母亲说,
在那一刻,你会觉得,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那个人之外,别无其它。
她的全名,叫作亚历山德拉•碧翠丝(Alexandra Beatrice)。
碧翠丝(Beatrice)的涵义,就是创造幸福。
可惜的是,那个男人,没有给她任何的机会。
……
+
轻轻活动着手指。我断定若是比力气的话,我绝对会输得很惨。——况且我也从未因为凭比蛮力而赢过什么。
也许在现在、最起码是此时此刻,最大也是最棘手的问题并不是什么表面功夫,而是那个所谓的恶魔果实。
万物都有破绽。
——这句话,在每一次战斗时我都会对自己反复重复。
我在仔细打量了这个算不上大的地方后,缓缓地叹了口气。看来限制还挺多的。地方不大,且又不能引起注意,那么唯一可行的道路就是……速战速决、一击毙B命/B。
没有错,是“命”。
我抬头望向艾斯,微微点头,示意我已准备好。
随后低头,让刘海均匀地挡住眼睛,控制着力量在魔术回路中左右,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波动下有了微妙的变化。
所谓武斗派的魔术师,必须要做到的一点。就是控制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意念成为开关,身体的每一个器官、甚至每一个细胞,都可以随时随地切换到战斗的模式。连空气细微的温度变化都能捕捉得到。
我静静地注意着周围的气息。却发现没有什么。
我再次抬头望了望。难得在他那双眼睛中看到了一丝认真以及……戏味?
……是错觉。
由此说来就是摆明了要我先动手了?绅士风度可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摆出来的。我扯扯嘴角,你可不要后悔。
如果说现在我的意识体能够看到我的表情的话,那么我敢说那一定是狂傲得不可一世。
“如果……”我并没有行动,反而提高了嗓音,大声说道,“我是说、如果、你认为我仅仅就是会放点儿‘火’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心里默念着基调,体内的力量通过回路向右臂游走。靛青色的光芒从右臂的衣料下射出,黑色的布料像是燃烧般的渐渐消失,连灰都没有剩下。
呈现在胳膊上的,是依旧泛着靛青色光芒的花状印记。
+
“布莲达,你听说过GANDU吗?”
“从名字上看,似乎是上古的遗留物。可惜我没兴趣。”
“这是北欧的一种古老的诅咒,缺德就缺德在可以让人翻倍的感受到名为‘过去’的痛苦。无论是心灵上的阴影,还是□□上的伤口。早就想拿你做试验品了,随便,也麻烦你把亚历山德拉的地脉交出来吧!”
“很抱歉,我做不到。动武的话随你。”
——那是,早在另一个世界的事情了。
+
“不认真的话,你可是会死在这里的,艾斯!”我挑衅般废话着。
GANDU的效果,我可是亲身尝试过。会死人的。
猛地举起那已布满了不堪入目的靛青色印记的右臂,张开手掌,对准,黑色的魔咒像泉涌、又似火焰一样喷射而出。
他侧身,果然很明显是要躲过。我轻笑,在瞬间收缩与伸展体内的细胞,过大的压力释放能够使我在百分之一秒左右移动身子数十公尺,但却让我的内脏严重的不适。我咬牙,这种程度对于身为人类的□□来说……早已超越了极限。
“接招吧——”出现在他身后的我准备攻击,连三十厘米都不到的距离即使是可以躲避也困难吧?
然而就在我充满信心地认为结束时的下一刻,我只是单纯的注意到他迅速转身,反应快得不可思议,但真正惊讶的是他竟直接扣住了我的右腕,向一边用力——
刚刚我从前面发出的大量魔咒像是一阵黑色的狂风一样从我们身边扫过,带起的强大气流无法让人睁开眼睛。
——直接效果就是那一发本要射向他的魔咒偏到了一旁的地面上,被打中的绿色草坪灰飞烟灭;同时我整个人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一圈多一点才算稳住平衡。
“切……”我半跪在地上,捂着被踢的腹部从鼻子哼出声。
前后夹击无效。我在心里默念,不过……还真是痛。
右臂上的靛青色光芒开始变暗,印记也变得暗淡。
无法保持了么?
被根源几近完全限制的我根本就无法保持这档子的术,其实一点疲倦感都没有,只是纯粹的……无法保持罢了。
【觉醒者,会受制于根源。】
我眯着眼望了望最开始的那阵如飙风一般的黑色物质,并没有打中什么阻挡物,只是在失去目标后消失了。我扯了扯嘴角,这一点在计划当中。
“你那力道应该可以更大的……”我缓缓站起,“那样的话搞不好还会因为波及折掉我的几根肋骨。”
“布莲达……”他摊手,那表情似乎有那么一点的无奈。
我皱眉,在这种时候那么无所谓的表情还真是让人无法忍受。
“吵死了,你要是再不认真也许真的会死掉!”莫名地气愤彻底乱掉了我的呼吸。
——我真的应该杀掉这个人。
——杀掉他,把他的鲜血点燃。
——因为只有这样做,才能够达到那个……
体内似乎有着一股冲动在不停地叫嚣着,要冲破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稳住了情绪。感到了耳边的冰凉,那对宝石……现在使用还为时过早,魔力的存储还未到达饱和。为了最终那足以致命的一击,必须要在此时放出更多的力量。
但,
周遭这明亮的颜色对于我来说明显是不利的。从色彩学的角度来说,大概算是前进色吧……
“So embrace the flowers of fall. And remember the rain. Which will ever weep over landscapes wide and grey…[注]”
仿佛是注意到了我的打算,在我还没有念完词句时,一股强劲的火焰向我冲来。
终于开始出手了么?
在那一刻,我清楚的听到了两个字——“火拳”。
可惜的是只有一点,那就是火是烧不到我的,准确地说,我只要能够承受得住这简单的冲击就可以了。
我抬起双手,张开,细密的火丝在掌心逐渐形成了一层壁网。
你打算用多少力量,那么我就用多少来抵消,不对、是用更多的,来还击。
我没有做任何躲避的动作,在瞬间整个人便被汹涌的烈焰吞没。□□所感到的冲击比想象中的要大得多,在手掌外所爆发的几近相等的火焰似乎也只能勉强抵挡保护住我。
如果能再长高点儿就会轻松些。我默默地在心理骂着当初的自己为什么不多吃点儿。我能感到衣服的边缘沾上了橙红色的火苗,撇了撇嘴,虽说衣服这种东西被烧掉多少我都不会在意,但是影响市容总是不好的行为。
这强势的火焰,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彻底封闭了我的感官,相反地,同样也给我做了最棒的掩护。
“Flame Balloon!”因为承受攻击这短暂的停顿并没有对之前的咏唱产生过多的影响,不小的火球在我的双手前积蓄,直至爆发。
我想,如果从另一个角度看的话,这一定是非常壮丽的景色。
两股热浪的交接处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弧形,细碎的焰苗像柳絮一般打裸(绿X)露在皮肤上。一种异样的感觉。
也许只是一瞬间的恍惚感受,相比之下……我的焰竟比他的要锐利得多。大概……是密度问题吧……我默默地给自己找理由。
那一击结束。
我站在地上微微地喘着气。果然……一开始所释放的力量……有些多。
但,也就到此为止了。
我低着头,勾起嘴角笑得灿烂。而且,不可收拾。
“Heterodoxen Vormund![注2]”我发动简短的咒文。
一时间,我清楚地听到了空气被强行扭曲甚至扭断的声音,夹杂着其中的浮尘、不幸飘落的树叶。
“艾斯,你已经输了。在你还没有真正动手之前。”我半眯起眼睛,那扭曲的幅度与面积越来越大,到了普通人用肉眼就能看到的程度,在距离他寥寥几公尺的半空中。对了,还伴随着那细微地……什么东西被折断的声音。
理所当然地看到了他望着那扭曲的轴一副惊讶的表情。
直到现在才发现么?你的双脚根本就动不了了吧?
“质量可以扭曲空间,造就引力。在最开始我怎么会那么轻率地白白浪费掉那么多力气?即使是自然化,也终究是在这个时空内,如果扭曲了其本身,那么身体再怎样都还是会被折断的吧?嗯……简单说来……就像是黑洞那样。总之,白痴就是要多看几本书来充斥脑子……”我摊手,“啊,顺便说一下,如果不赶快解决就真的会一发而不可收拾……”
说实话我很想看到人类一脸恐惧的样子,尤其是那种天生对未知事物的害怕。
然而,他却是在惊讶之后一脸淡然地打量着那个我制造出来的轴心,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寻找?
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我皱着眉紧紧地盯着他,希望能从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找到什么……
——消失了。那个扭曲的轴。
没有任何的预示、没有任何的警告,就这么凭空消失了。突然得使我大脑一片空白。可是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我一直都有看着的。
……是的,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在“看”而已。那不叫“看”,而叫“视”。
“原来如此,是我小看了你。竟然能用‘视觉’杀死了它……不过我更在意,你是如何看得到它的‘死’的,艾斯。”
“你在说什么啊,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那表情,并不像是装出来的,况且他也没有装蒜的必要。
那么结论就是,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么?却又不属于“无意识”。
我感到这似乎与“我”有着关联,但无法确定。
讽刺的是,不是所有魔术师都能拥有的魔眼竟然在一个普通人类的身上显现,而我却找不出原因,他本人也没有发觉。这个世界的谜,果然太多太多……
“不可饶恕——!”银质小刀瞬间从我那还算完整的左袖口中抽出。这个人,明明做了那么强劲的事情,却又是一副不明所以然的样子,看起来真的让我无法忍受。
如果……我是说假设,这个人消失的话——
原先在体内叫嚣着的那股冲动让我口干舌燥。也许它已经不仅仅是要冲破什么了,而是要……吞食。就像野兽那样,撕咬猎物。
为什么……会这样?尽管这感觉我并不讨厌。
我想,如果时间可以倒流的话,那么我绝不会刻意忽略掉自己身体的异常。因为,它简直是颠覆了我的整个人生。
几乎是同时性地,在我打算冲上去进行近身战的同时,那股已经冲动像是已经隐忍了上亿年一样,在瞬间爆发——
——那引起的不是别的,只是我这个□□无法承受的疼痛。连站都站不稳的痛楚。
“唔……”我左手紧紧握住的小刀切割了掌心,鲜血顺着刀刃流下,却没有减轻丝毫的痛苦。
很奇怪。明明像是被强加上的、却又从身体内部迸发而出。
好痛……就像是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痉挛、魔术回路无法正常运转……
“布莲达——?!”
“喂……你……”
“没事吧?”
……
四周的嘈杂声根本就无法入耳。
“——别过来!”我强迫那嗡嗡作响的脑袋让自己的嘴发出声音。估计现在唯一还正常的就是我能思考了吧?
我知道他们都在担心什么。
因为在地面,以我为中心,亚历山德拉家系魔术刻印的形状渐渐显现,甚至还发着荧光。
什么啊……这是……
我可从没有在什么文献中读到过这个。
但在刹那间我就明白了,所有的疑惑都连成了一条线:
我的术出于我的根源,而他本身就是火。
出于那物的,与那物本身,即使有所差别,也无法造成伤害。
所以、能够看到附带无形之物,并将其控制,也是合理的。
同样,如果没有了根源,那我的□□将不会存在。
——所以,就算是为了自己不要消失,我也一定要……守护。
据说,快速地读取事物的核心,比谁都快地使其改变才是魔术师的战斗。
很显然,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魔术师。连核心,都会忽略。
+
注:出自《Black Swans(黑色天鹅)》,译文即:拥抱秋日的残花,让雨水洗入记忆,泪雨淌过宽广黯淡的土地。
注2:Heterodoxen Vormund,德语,异端的守护者。
《可以与不要》
那年,我还很小很小。小到连餐桌都够不到。
那个年代,如果要到城市里去的话,地铁还没有修好,所以剩下的只有railway。
那时,有位亲戚对我说:你可以坐错车、你可以拿错餐具、你也可以杀错人,但是请不要……太过于■■■■。
关于最后的那个单词,我根本没有任何的记忆。也许是当时这位魔术师的想法与当时的我有所不同吧,就被年幼的我给忽略掉了。
之所以会忘记什么,那就是因为那些东西对于本体来说没有用了。
但,也不全然。
+
说到底,在24小时之内连续晕倒两次——这种事情绝对有够丢人。
+
来说说我的家系吧。
亚历山德拉,表面上是英国不起眼的贵族之一,但实际上却是专攻“神秘”的魔术家系。在英国内陆有一座城堡,也是当地地脉的管理者。明明是在英国,奇怪的却是德裔。这种事情,无论再怎么说,也被这么多代的血统改良给变了。
我就是一个典型:黑色的头发与瞳孔全部遗传于我的父亲——一个未曾谋面的男人。据说,是一个彻底的失败者。没有得到其家族魔术刻印的魔术师。
魔术刻印,说白了就是类似于家族继承权那样的东西吧。类似于刺青那样,在皮肤上,只不过只有用到的时候才会显现。里面有的是那个家族多年来的魔术结晶,就是家传魔术。
我的位于左侧锁骨的下方,那是身为亚历山德拉第二十九代的证明。形状是我们的家徽。
至于我的母亲,第二十八代,最起码在我看来是个彻彻底底的笨蛋。英年早逝,如果是因为魔术的缘故而去的话……我不会有任何感觉的。但要是为了父亲和普通人类的事情而送死,我只能骂她是笨蛋。
那家伙……玷污了亚历山德拉。
+
再次醒来时,感觉活着的只有思维而已。
能够感受到那个男人的气息就在身边。因为是如此的聒噪。
没有错,那让人口干舌燥的感觉。
我只是知道,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最终,我还是没有逃过那诅咒。
时间应该没有过去多少。刚才的那一幕,连我自己都不寒而栗。我强行切断了自己体内的魔术回路,断掉了魔力的流动,才停止了一切。
还真是对身体极大的损耗。
我不想回忆。
——我也讨厌回忆。
记忆那种东西,按理说的确是无法忘记的。但是人类能够支配的是有限的。
【丢掉、吧。】
我听到我的内心这样对我说。
【把那些没有用的、全部、丢掉。】
于是我常常这样照做。
然而这一次的,却有略微的不同。我想那大概是身体的某种本能。凡是关于那个男人的、不想失去。
遣词没有任何错误,的确是不想lose,而不是forget。
被控制住了,这种感觉就像当年根源觉醒时一样。
我讨厌这种被控制的感觉。却又无法逃脱。
那种所谓的幸福感,我根本就感受不到。
果然——还是忘掉比较好。
+
各种各样的至理名言实在太多太多,所以说也许根本就没有必要去记忆那些泛滥的东西吧……就像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而不要做的有更多一样。人呀,总是在冥冥之中存在着一种自觉,明确的告诫着自己什么可以做而什么不要做。
可是,真正了解其因的,总是少数。
我身穿刚刚在某个区域新买的黑裙,——虽说样式不一样但总体来说还可以接受——,手指轻轻卷着垂下的发丝,眼神四处乱飘根本不知应该看向何方。
“只是我自己没有掌控好而已,艾斯你也不用道歉……说到底还是我个人的问题,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毕竟魔术这种东西,只要有一点偏差,就足以致命……”就算是有关系,原因也依旧在我。
我想,他还是在意的吧。
只是,这种无聊的关心,没有意义。
补充一下,现在的地点是户外,阳光明媚,绿色植物的繁多让空气中难得没有了海腥味。
“算了,换个话题,艾斯的话……认为人们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出海的,如果说是为了那个大宝藏ONE PIECE的话、那么在它之前又是为了什么呢?”我扯扯嘴角,打算避开那个连自己都觉得无话可说的事情——诅咒的觉醒。
“啊啊……要我说的话、就应该是自由吧。”他笑笑,看似毫不在意地吐出了那无望的缘由。
自由。
夏琪说、那是我所没有的,也是我渴望得到的东西。
“不、应该说是,人类永远都不会知足的。现已得到的‘自由’,在自己所期望的‘更自由’面前是毫无价值可言的。”我看着脚下的草地,那绿,仿佛是内脏腐烂时所流出的汁液的色泽,比生机还要有精神。
“所以才要寻找啊。在未知的领域总会存在着未知的事物吧……”
我抬头,看到的是一双无法读懂的眼睛,那黑深邃得……无法形容。
“艾斯,你知道吗?‘人类’这个词语,在我们那里有时候也被叫做‘阿潘诺那(Apanonar)[注]’,它的涵义就是‘后来出生的’,所以要去了解那相比较之下‘先前出生的’的世界,我认为那根本不可能。”我直直地望着他,没有丝毫的回避。
这是“我”所选择的男人,是名为亚历山德拉的女人所选择的男人。
那么,如果有会伤害到他的事物,我都会毫不留情的抹杀!
“布莲达,你太过于相信这些东西了……”他很无奈。无奈到看着我都不知该用什么表情。
……
【布莲达,听好了:你可以坐错车、你可以拿错餐具、你也可以杀错人,但是请不要……太过于相信事实。】
——其实,那么多的东西,我根本,没有忘掉。
+
注:阿潘诺那(Apanonar):意思是“后来出生的”,指人类。(出自哪本小说忘记了,似乎不是《指环王》就是《精灵美钻》= =|||——作者默默的墙角。)
《信息的背后》
【正文前的一点公告说明】
于是,在飘飘洒洒胡乱(啥?)修改好了一份基本上没有BUG的提纲后,海火计划开始重新连载。当然,为了防止WT过了几十话又让艾斯原地满状态复活,在本文的剧情方面也做好了两手准备。【我容易么我T T【捶地【喂你够了博取什么同情心【不不其实是谁会同情她啊【殴
当然,好事也总是有坏事相伴的。由于本文隐藏剧情加入的太多太多,所以单单用第一人称是无法叙述全面的……(毕竟和当初的设定差了好远……),所以:本文今后将改用一、三、二人称多视角混合制。说实话在下也在尽力适应……第三人称根本也不是在下的强项。但笔者对上帝视角实在是没有兴趣= =。
以上。
+以下正文+
人为什么会有情感?谁动了、谁爱了、谁伤了、谁死了……入耳的只不过是一则则信息而已,而控制人行为的也只不过是由大脑发出的带电信号。
那么我们这些剧烈的反应与行动的根本,究竟算是些什么?
……也许,是对这股能量的反作用力吧。
人类,总是太过于注重这必然存在的反作用力,却忽略了是谁带着怎样的目的用“力”把“信息”推给你。
那时,布莲达还太小,她会忽略。
而如今,她也依旧不会去注意。
——这也许就是人类那无法改变的劣根性,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是被称为“自私”的东西。
+
这是一间古老的地下室。几支蜡烛成了它唯一的光源。借着这微弱的光亮可以隐约看出蜡烛诡异的排放顺序,以及在它们正中地面上的符号。
并不明亮的光线把一切都照得像是羊皮纸一样。确切地形容此时的景象的话,大概就像是某种降灵仪式的法阵。
——只可惜,条件还不够。
角落里的男子微微摇头,白金色的长发与黑暗的背景竟没有一丝的违和感,他轻轻叹气,随后、却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眼前一亮……
……老古董们以为,打通一下世界的通道无所谓么?这到底算是谁把谁拉下了水……?
他的指尖掐了掐,最终停了下来,嘴角稍稍放松。
“亚历山德拉……二十九世。”
像是一道千古的绝咒,最开始不会有人在意,只等到事后……才能明白。唯恐到了那时,诅咒也好、轮回也罢,全都没有了意义。
有的,只是名为“亚历山德拉(男人的守护者)”的结果。
+
“亚历山德拉•D•布莲达,当然,中间那个字母‘D’可加可不加。”年轻的黑发少女(喂都是少女了为什么还是年轻的啊!)大方地向对面的海军报上自己的名字,眼神淡淡地透过他们的头顶,如何冷漠对待他人一直都是她的强项。
事实上,冷漠是一方面,而事情的起因却是另一方面。嗯,没有错,在布莲达看来,这是很让她火大的原因。
今天本应该是出航的日子,同时为了海下一万米的“心理压力”(喂这是什么?!)她也做好了一上船就睡觉的准备。但这个世界总是有太多的意外……比如说现在。
从离这里不远处的圣地玛什么格什么什么(作:喂就算是女主心情不好也够了吧! 布:你才是为什么这章的括号有这么多! 作:凑字数…… 布:你可以去死了——!)来的海军……呃、名义上的缘由是给火拳艾斯的——七武海的邀请。
没有错,七武海。这个世界政府承认的合法海贼。大概就像英国女王曾允许海盗去劫别的国家的商船为了自国的利益一样(作:英国不就是靠这个发家的么= =?布:你快给本小姐消失!),这个世界政府要维持的,是海面上的一种微妙平衡。
现在的情形,就算是在僵持吧……
当布莲达走上甲板时,便报上了自己那似乎是新人的名号。随后就是用这副在外人看来很欠抽的冷漠表情淡然地看着……暗自脑补着现在所属的情况。
对于这一情况艾斯只是想对天翻白眼。
真的。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别的想法。
名为火拳的海贼似乎很确定自己有多了解少女的性格。简单来说……在她眼里所有人都是白痴,说的通俗一点,就是公主病,而且还是爆发起来不会计较后果的那一种类型。而此时他能够明显的感受到布莲达正处在爆发边缘——尽管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清楚。
这一点直到很久很久以后艾斯才明白,那时候往日黑发少女嘴角带着惨淡的微笑,而他在瞬息中就知晓了她的一切。所谓“了解”是很简单的事情,因为他与她,本就出自同一根源。
“波特卡斯•D•艾斯,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对面貌似是什么中将的人在这时开口,成功地道出事件的重心。
入耳的依旧是那则信息。
——七武海。
平静的天空开始起风,就好像预示着什么不平静的未来。
布莲达微微叹了口气,这种事情……真的很无聊。就好像在讨论根本就不存在的问题一样没有意义。怒火平息之后剩下的只有无奈,人类所追求的,似乎往往都是些不可能的虚浮。
“随便怎样解决都好,别再打扰我休息。”她缓缓道出一句分量不大的台词后,便转身回船舱。
“等一下,贞焰。”海军将领突然大声叫道,命令的口气让女子很不爽。
“别叫这种称呼,很容易让人回想起学生时代那些作呕的事情。”布莲达停下脚步,眉头微皱,说出不满。
“那么,亚历山德拉•碧翠丝、亚历山德拉•爱德华•赫拉和你是什么关系?”海军将领忽然放大嗓音,厉声问道。
……
这问题听起来太过于突兀,突兀到连消化那一大串的名字就需要一定的时间。
亚历山德拉?
艾斯饶有兴味地看向布莲达,很明显,这种让人在意的姓氏之间绝对有所关联。啊啊……虽然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好像应该是甩掉这些海军然后出航吧……
男子习惯性地压了压帽檐,打算暂时先围观下去。(作者你需要注意遣词= =)
碧翠丝是布莲达母亲的名字,至于另一个……就数不上要叫多少个“曾”在“祖母”前了。
说到底,无论她们有多么的厉害,在亚历山德拉的历史里,只不过是第多少世的人名而已。在传承了魔术刻印后就等于消失,最后化作一则记录被写在书本上。其实现在的重点应该是,为什么她们会出现在这个世界……吧?
“很抱歉,我可是不会承认自己认识那两个老女人的。”布莲达黑色的双眸瞥向问话者,淡然的态度看不出任何蹊跷。
“很好,但是,如果这样呢……?”
对方从怀中拿出一只小巧的铅筒,上面细密与精致的刻纹在魔术师看来像是巧妙的咒符。
黑发女子的瞳孔在这只铅筒亮相的一瞬间骤然放大,无法保持淡定的她很容易让人看出内心所想:有不解、同时也有一丝的慌乱。
就像是封印被解开了一样,那东西所带来的强大的魔力让布莲达感到莫名的恐惧。这绝不是面前这个人类所能控制的事物。也就是说,他是受指使的。
“是吗?”她垂下眼帘,掩饰掉了眸中的情绪,“……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还真是给了你一个不得了的东西啊。要是让我猜的话,里面是诅咒?或者是使魔?无论是哪一个我想你都无法驾驭,所以我劝你最好在‘它’没有吃掉你之前放弃使用。”
无论哪一个,都是人类无法匹敌的东西。
就算是魔术师,也净是些人类的□□,没有差异。他们能做的,只有以自己的灵魂为交易的资本而已。
+
活着,很无聊,没错吧?
理论上区区仅有的二十八年生命……在我感觉却无比的漫长。一切的变动是十二年前的开始的。那年我十六岁,根源觉醒,其名为“未来”。
自从那时开始,我就感到整个世界都变得无聊透顶,所有的事情、所有的物品、所有的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那个无法改变的未来。而在我眼中,看到他们的未来简直轻而易举,却又无法改变。
于是……世界仿佛灰白如初。
我想,这大概是一种很痛苦的事情吧——虽然我没什么好心觉得悲哀。
我知道、就算我企图改变什么,这个世界的意识也不会允许我这样做。改变它应有的轨迹,是逆神的行为。
我想到了,与其这样活下去,倒不如尝试一下:宇宙的底线、神灵的地域。
这世上本没有什么恶人,有的只是无良的人类所定的规矩。
还有用的棋子、没有利用到的棋子,要好好对待。
比方说多年前那个高傲到不可一世的黑发少女,也只不过是活在自己想象中的无知者罢了。我当时看到了她的结局,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一团烂肉、一团看不出人形的烂肉。
——这就是名为“亚历山德拉•布莲达”的结局。
准备了这么久,这枚棋子终于要用上了。
——然而现在,条件还不够。
任何事情的发生(事物的存在)都需要三个条件,只有本体意识到这三则信息的波动后,才会有所反应,即使是人类也是如此。
再过几年吧,一切都会扭转。
+
“至于我的能力问题,还不用你这个小丫头操心。”海军将领紧紧盯着那艘船,没有移动。
“……你是来问什么七武海的吧,跑题跑到我这里来可是不好的行为。”布莲达现在只想尽快离开这里,就算是用“逃”的也无所谓。那东西的力量只有她一人清楚,死亡这种事情她早就不会在意,而现在……她不想牵扯进太多无辜的人。
所以、魔术师所造的东西,只能由她来击败。
人类的三个条件:名为□□的容器、名为灵魂的意识、名为潜意识的根源。
——无论哪一项,布莲达都不想输。
《第二忠诚》
粘稠的海风像是粘在了皮肤上,感觉令人很不爽。
于亚历山德拉•D•布莲达看来,这反倒是像冲突前的犹豫。一如所谓的“一触即发”。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因为她清楚这种程度是威胁不到艾斯的。而她唯一在意的,就是那个不知里面装了些什么的铅筒。强大的魔力在瞬间让心脏有些承受不住。
——还真是、该死!
少女在内心狠狠地咒骂。
尽管,就常识而言暴力无法解决问题,但,这绝对是一种可以解决问题的“冲动”。
“怎么了‘贞焰’,你们那所谓的亚历山德拉家族一向不都是对这个东西敏感的要死吗?”对面的将领像是挑衅似的掂了掂手中的那个铅筒。
“所谓的亚历山德拉”如此的遣词让布莲达有些迷茫……以及愤怒。
她所不知道的、在那个世界历史之外的……究竟还有多少?这个世界有什么东西值得存在过的魔术师们这么做?
亚历山德拉是最完美的血统。名为布莲达的少女一向如此坚信。但却在这里被人用着鄙视的神情道出。一幅好像很了解的样子、一幅好像很蔑视的样子、一幅好像知晓一切的样子……
黑发少女紧紧地握着双拳,臂膀上那层薄薄的肌肉因用力而微微鼓起。
“喂……布莲达,冷静一点。”像是感受到气氛的不对劲,艾斯出言阻止。但处在某种极端情绪中的她很显然什么都听不进去。
“你呀,”少女微微抬头,傲然地望着以那正义为名的中将,骨节捏出了咯咯的响声,“明明只是一个普通人类而已,却在这里握着不属于自己的权柄故作清高!”
在尾音结束的同时,布莲达发起了进攻。
既然体内流淌着被冠以“亚历山德拉”姓氏的血液,就要忠于它,永远。
但是、被挡住了。在还没有冲出甲板的地方,连同整个人被拦腰拽到了甲板的另一边。
“艾斯——!”少女眉头紧皱,瞪着身后男人,因激动而变得急促的呼吸使她的面部血管扩张、白皙的皮肤染上了一抹不正常的绯红。(←作:为什么怎么改都这么别扭T^T 众:言情一下你会死啊--#)
“嘛,体温这么高看来的确需要冷静。”男子依旧说着略带玩笑的话,并没有放开紧扣女子的手。
“嘁……我的体温一直都很——唔嗯……”
海军显然没什么耐心、也许应该说是从始至终表面上的都尽是些借口。突然间的炮轰也只是打在附近的海面,但激起的浪花让船摇摆到无法站稳。
于是,在下一个瞬间。
——绝对、发生了什么。
虽然布莲达无法确定发生了什么,但是揽着自己的胳膊与它的主人一同消失,当她的瞳孔再次捕捉到他时,已于那位令人不爽的海军中将短兵相接。而她的周围,只剩下了几丝火焰的热流逐渐消散。
“喂喂,刚才到底是谁把我拦下来的啊混蛋、白痴!去喝汽油吧——!”
整个过程告诉了我们两条黄金定律:1、绝对不能用大脑来思考OP的剧情;2、在战斗中无论是吐槽还是傲娇都是不好的行为。
没有错,有些行为真的很不好。
就在少女吼完最后一个音节深呼吸时,狠狠地挨上了一击。
无论能力有多么的强大,但她的□□总归还是和十八岁的女子一样柔弱。只要力道够大,在她毫无防备的状况下就能达到理想的效果。更重要的是,因生存而战斗过的人都清楚一点,手下留情什么的全是浮云。
黑色的身影因猛烈的冲击而飞了出去,之后直接落到了近岸的海中,激起了几人高的水花。
一般在这个时候,如果男主大叫一声女主的名字然后狂奔过去却自己受伤——那是纯爱小说;如果男主惨淡一笑然后对观众们说其实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最后扯出一段阴差阳错的爱恨纠葛——那是阴谋论;如果男主眼泪汪汪开始煽情——那是琼瑶奶奶;如果男主……(众:喂你够了没##作:……)
而在事实之中,处在战斗之中的男主顶多也就是会分神那么一下下——当然、前提是男主没有汤姆苏。(作:我写个文都跑到哪去了T T,关键问题是现在回不来了T T顺便再吐槽一下第三人称用着真别扭= =,最近被WT弄的整个人都风中缭乱了……)
+
【此乃作者无力抱怨请无视】
只能说……WT是个很厉害的作者……
= =
现在我已经很淡定了。
虽然看完590后,莫名的讨厌路飞、讨厌整个草帽。但再怎样人家才是真正的主角不是吗= =?
所以、我想,我大概要开始黑WT了吧……【笑】
突然间想把他没有注意到的那些反面给描述出来,洗白每一个被他黑过的角色、黑掉每一个被他洗白的角色……【←喂都这样了还说你自己很淡定?!】
从大事件开始的剧情全部改掉——尽管修改剧情这种事情我很少做(除非我的进度大于原作进度,但这也不能说是修改而是按自己的理解写吧= =),但是我还是决定要改掉,这不仅仅是原作中所谓的战争、也是政治的倾覆与再生,还有一个世界的存亡;以及更加深远的东西……
梦想什么的……是主题,也将会是结局的梦。
人的梦想不会停止,可太过于遥远的梦想只会是年少轻狂的臆想。
得不到救赎、所有人都是如此。因为体内的血液本身就是一个诅咒的循环。
+
P.S.:我表示这个这个世界太悲催了,第三人称+上帝视角=作者吐血。(……= =)所以我还是决定换回第一人称-v-,隐藏剧情什么的……我再想办法吧,本来是打算两条平行线的剧情在大事件的时候交集在一点……,换回第一人称只能想办法制造点儿事端引出另一条线的真相了orz,只能说是WT太万恶了(喂你不要推卸责任啊!)。不知为什么,虽然第一人称视角有限但却是写的异常的顺手啊= =。也许就是这样,有些人天生习惯于某一种手法……(喂你又推卸责任了!)
(接上)
落水并没有给战斗留下多少的空隙,飞溅的水花与泡沫就像饿鬼一样奋力吞噬着这个空间。
海水的压力让胸腔的疼痛更加的厉害,我强行咽下从喉咙反上来的血沫。疼痛已经让神经麻木不堪。
还真是……完美的一击,完美到我竟没有丝毫的察觉与防范。
在水压下我慢慢向岸边游去。只是可惜……我现在决不能照常上岸,那样绝对会受到预料之中的攻击,更何况……我徒手按了按自己的胸腔——断掉了三根肋骨。
有多久没有流血了?我无法记得。
在彼时的训练中,连师父都对我小心翼翼。
原因也许很简单,亚历山德拉家的血液,承载了太长时间的诅咒。也许这已经不是血液了,而是纯粹的污秽。只要沾染上,就会被传染。
果然……那名海军中将是什么都不知道呢。我眯了眯被海水刺激到疼痛的眼睛,而几乎就在同时,岸上那股强大的魔力骤然倍增,仿佛冲破了什么牢笼一般。——封印被解开了,只有这一种解释。
而且,明显在冲着我狂奔而来。
该死的!我低咒了一声,迅速转身,用后背紧抵着水下那坚硬的树根。
“Aegis[注]——”顾不上冲入口腔咸腥的海水与发声的障碍,我抬起手发动魔力、口中大叫着暗语。
不过一切并没有预想的顺利,细密的火焰在海水中转瞬即灭。断掉的氧气无法提供。
以及随之而来的,麻木的剧痛。
即使是总能把□□与精神分开的我也无法忍受,似乎有什么东西穿透的不仅是我的身体,还深深地刺入了我的灵魂……我想要大叫,但被海水充斥的鼻腔发不出任何声音。睁眼所望到的……是被什么染红的海水。
什么啊……那是……
就像是被死亡笼罩着似的。泛着令人不适味道的液体。
……
啊啊……我想我知道了……,能够侵犯我到如此程度的物质,最起码是要与那对等的……与“火”对等。
等离子态吗?
是不是应该好好的感谢一下它。我这样问自己。可是那因为疼痛而嗡嗡作响的大脑给不出最及时的回应。
这种程度,应该还不至于死掉。借着海浪我顺势爬到了岸上,猛咳着体内混杂着自己血沫的海水。尝试着跪坐下来,想要查看一下紧捂腹部……在低头0.1秒后,我坚决否定了要处理伤口的想法。
和衣服布料搅在一起的肠子没什么好看的,被海水腌过的肠子不可能还在像蛆一样蠕动,只不过是血糊糊的东西而已……不用在意。
——真的、不需要在意
+
注:Aegis,羊皮盾,在古代希腊神话里面,由天神宙斯或是其女儿阿西娜Athena所持的盾牌、防卫武器。后世引申有防卫、庇护之意,也有主张、领导、伸张某种意见之意。
+
番外预言者•Prophet
And he said—
那是一曲遥远的呼唤。
Then she answers—
我无法找到我的位置。
Finally, the sorcerer intonated—
安息。万物即是真理。
——1859年2月7日,伦敦,亚历山德拉
+
学院的位置很隐蔽。就像是魔术本身一样,必须要隐秘到不能让世人轻易发现。这就是魔术协会直属的学院,尽管在表面上只是全寄宿制的贵族学校。
但,若是没有魔术功底的话根本进不来。就是这样的情况。在这里聚集着一大批魔术师,各个领域、各个派别。在这里,除了对新人的基础培训外,无论年龄的大小,任何魔术师都可以再次研究活动。也没有人会去在意他人的研究脉络。
那年,4岁布莲达,作为亚历山德拉家的第29代管理者,入院。
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因为Brenda本身的涵义,就有煽动者、挑拨者的意思。此外,还有黑发与剑。
+
She never knows that…
她所背负的诅咒,是何等的悲哀。
And he didn’t know that…
她曾为他付出了生命。
Just like a story from the book…
悲剧。再无其他。
——1862年6月9日,慕尼黑,魔术协会纪元
+
听说是……有一位魔术师根源觉醒了。
他的根源,名为“未来”。
那年,布莲达6岁。
对于别人的事,大家都不会感兴趣。
布莲达也是如此。
她的根源觉醒的太早,她的根源太过于强大。以至于使她成为了天生的武斗派,以至于使她无法正常使用其他魔术。
对于这种事,脾气略有火爆的她只是感到无聊而已。
只是很单纯的……又有一个人的能力增强了,强大到会影响他本身。
+
Nothing it is.
这只是个游戏。
Don’t mention that.
请不要在意。
If you…
死亡,也是成长。
——1874年5月9日,开罗,亚历山德拉
+
魔术师的后代基本上全都是早熟。
布莲达也不例外。
那年,她8岁。
青春期躁动。
不许笑!她是认真的。
比如说像是男人们都很喜欢亚历山德拉这个姓氏,因为她们为了自己所爱的男人无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再比如说女人们总是开始幻想着未来。
未来?
这个词在前几节似乎被提到过。
没有错,那个人的根源,就是“未来”。
所以说,对于他,这是一个赚钱的好机会。即使是魔术师,也是会有少女时代的。只不过就是比常人早了点儿而已。不不、其实还应该说是不正常了点儿。
于是,在他的临时工房前,排起了长龙。
+
Nights may be not darkness.
这是个绝妙的诱惑。
She thought…
即使如此……
For…
也会。
——1880年7月7日,北京,魔术协会纪元
+
布莲达说,她看到了一个奇怪的帽子,还有成团的火焰。
七花取笑,到头来那“火”还是指你吧?不过你以后会带帽子吗?
布莲达狡辩,那种没品位的牛仔帽她不会喜欢。
七花扶额,好吧……你还看到了什么?
布莲达回想,那应该是,名为“海洋”的深蓝色液态集合体。
七花捂脸,你这是什么专业形容。
布莲达不满,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和真理根本就毫不相关!
七花笑道,也许你会转性!
布莲达鄙夷,那样的话,我会杀了我自己。
+
I have a dream.
最终,也只是“梦”想。
Too remote…
却近在眼前。
But…
他不知道我的存在。
——1891年9月3日,堪培拉,亚历山德拉
+
布莲达可以记得,她看到的不仅仅是那些边缘的事物。还有人。
所以说,就是未来的爱人喽~
——同窗嬉笑着说。
啊啊,亲爱的布莲达小姐,请问那个幸运的男人是我吗?
——无聊的魔术师、无耻的问题。
那个人……不不、应该说那所有的一切,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印象与兴趣。
一点都不准。
就当作是事故吧。
毫无根据、莫名其妙而存在的。
反正,也没什么意思。很快……就会忘记这件事了吧。
——绝对、要忘记!
+
He had a strange feeling…
就好像火焰融化掉一般。
He didn’t find any reasons—
已然忘却。
But she was finding,
永远。
——1901年1月8日,墨西哥城,魔术协会纪元
+
——请多指教,你……就是我的根源吧?
——我既是由你而生的。没有你,也不可能“有”我的存在。
——听得到吗?我的声音。
[啊啊……抱歉,刚才不小心睡着了!]
——你……是白痴吗?
[Zzzz~~~]
——果然……是白痴。
[那个……你有肉吗?]
——火是不需要这种东西的吧混蛋!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对不起……]
——看来真是个超级大白痴!道歉就有了吗!?
所谓催眠考核,就是指其内容连布莲达其本人都无法得知的自己的对话。
在场的考官们无不挂上了黑线。
尽管是对骂,也算是通过了吧?
+
That day, I met him…
花瓣的残骸在谷底悄悄绽放。
The sun was shining,
被火烤得那样温暖。
I asked him—
把我,点燃。
Please…!
拜托……
——亚历山德拉家系第29代管理者记
-END-
+
番外亡命之徒•Desperado
+时间轴立于大事件之后
+因为手痒所以写的
+算是半剧透?
+尾田的进度和我的设定相差越拉越大了(捂脸)
+无论此剧情符不符合今后进展就是另一回事了--(喂!
Desperado…
亡命之徒,
Why don’t you come to your senses?
你为何还不清醒一点?
You’ve been out riding fences for so long.
你筑起城墙把自己围起来很久了,
But I know that you’ve got your reasons.
我明白你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These things that are pleasing you will hurt you somehow.
但那些令你欢心的事,总有一天会伤害你。[注]
+
甲板上,一名女子静静地坐着。没有任何的声响、甚至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的气息。与头顶湛蓝的天空、低处蔚蓝的海水形成了一幅诡异的画面。
她留有一头纯白的长发,说得恶俗一点,那就是像雪一样的白。看不到丝毫的杂质,让原本就略带冰冷的气氛染上了一层霜。就算是她那件洁白的衬衫在头发的映照下也显得肮脏,黑色的西裤与泛光的皮鞋反倒像是这一片白中唯一和.谐的颜色。
默默地望着手中那张已然泛黄的悬赏令,她轻抚上了那倔强的脸庞,最终停留在画中女孩的一袭黑裙上。
“你真的……变了不少。”白发女子呢喃着,像是自言自语一般,清冷的声音莫名的存在着一股天生的生硬,“亚历山德拉•布莲达。”
她缓缓地勾起嘴角,意味不明地又说了些什么,如同咒语一样模糊不清,却深入心田。
“副会长?”在她身后出现了一位身着黑色长袍的人,中性的嗓音与漂亮的短发让人雌雄难辨,但这并不足以影响半分的美感。
“气息隐藏得越来越好了,七花。”白发女子慢慢地回头,轻笑着。
映入画面的,竟是一张与她手中悬赏令所示的一模一样的脸!
被称作七花的人微微偏头,开口说:“不、是你变得不会在乎了,亚历山德拉。”
船只依旧在这片茫茫无际的海面上航行着。浪花一层又一层带动着空气中的海腥味道。
一个温暖的午后。
一个安心的午后。
一个……不会背叛时间的午后。
+
布莲达一向都不清楚自己还有什么资格。最起码,是到目前为止。
她曾用尽力气,仿佛要让全世界都清晰般大喊着、承诺着她的宣言,到头来她却什么都做不到。
那是她要守护的人,但当她抬首仰望那高高的刑台时却发现自己只不过是在原地打转儿而已。永远都无法跟上……那个男人的步伐。
也难怪,因为他们本身就是处在两个世界的人。
然而,她坚信,她可以把她转的圈子绕大,把那该死的半径无限制的拉大。这样,尽管无法赶上,也可以看到。这是她第一次没有要求自己什么,更没有拿出自己拿高傲的本性来命令着什么,第一次……劝解自己,不是所有的愿望都要去实现。她深知,她无法与他并肩而立。不是因为狗血的一个有多卑微而另一个有多高大,只是单纯地,分散于两个不会有交集的领域。
自由、自由……自由。
她曾经取笑过他。
她说,你可曾想过你始终都独自行走于这个名为世界的牢笼之中?
他说,不会是独自,因为总会有一个看不起我的女人。
她说,自由什么的根本就不可能吧,它本就起源自幻想。
他说,应付一个喜欢否定的女人果然辛苦……
之后望着那张笑得灿烂的脸她直接踢了上去。
——白痴!绝对是白痴!!!
+
“副会长,你是不是该考虑一下你家的地脉管理问题了?这么长时间管理者不在不见得会安全。”七花站在离布莲达几公尺的地方,开口问道。
“不要告诉我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种事情,我不想离开。”还算是年轻的女魔术师——不、现在应该叫做魔法使了——简练地回答着,苍白的皮肤很显然并不适合那耀眼的白发,“另外,在那个约定中,协会可是要管理所属亚历山德拉家系的一切的。”
“亚历山德拉家的魔术刻印需要继承人。你知道的,这是义务。”一句并没有多少语气的话,却让空气瞬间进入沉默。
“是呀……这是义务……”白发女子自嘲地说着,尾音消失在海浪声中。
+
那日,她的确是喊出来了。那种快要疯掉的感觉使她再也顾不上什么丢人、再也顾不上周围有多少看戏的。用力得希望全世界都能听到她的誓言。
“波特卡斯•D•艾斯,我将成为你的坚城、铁柱与铜墙,无论是白日的乱箭抑或黑夜的恐怖,都不必惧怕。以亚历山德拉第二十九代之荣耀起誓,直到永远!”
那时候,她还有着一头深沉的黑发,在明亮的天空下甚是显眼。那时候,她的衣服黑得像无底洞一般,吸收了所有、没有丝毫的反光。那时候,她还只是个不知“真实”为何物的小女生。
那时候,那个男人还只是若有所思地望了她许久。最后压低了帽檐,让人无法辨认他的眼中究竟渗透了什么。
“……不值得。”
尽管是微乎其微的声音,但还是被她那身为魔术师敏锐的感官捕捉到了。但当她欲开口时,他却恢复了往常的笑容。
——“嘛,要保护的话也应该是我保护你才对吧?”
明明是一样欠扁的笑容,一样欠扁的话语,一样欠扁的时机……
——“闭嘴!你这个人得意什么啊!”
……却丝毫提不起她像往常一样扁他的冲动。
不知何时,他们竟有了这种默契。他用他依旧阳光的性格、她用她依旧恶劣的脾气,来掩饰彼此的秘密、来越过彼此都不愿提起的东西。
如此伟大的理解,却也不知在何时变了质。
《在沉重之下我们都想让对方获得轻松,结果就是我们两个,全部都忘记了什么是快乐。》
+
几只海鸥飞翔而过,在甲板上留下了一逝而过的阴影。之后,连痕迹……也没有剩下。
许久,名为布莲达的女子终于张口:“这种无聊的义务,就到此为止吧。亚历山德拉的家传魔术与诅咒,就让它在我这里完结……”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魔术的起源就在于一代一代才学的积累与运用,身为第二十九代的你却要把‘亚历山德拉’这个古老而高贵的姓氏抹掉?!”七花诧异,不知不觉间语言开始变得急促。
“你知道在某一次的圣杯战争[注2]中,那个很有名的卫宫前辈说过什么吗?”魔法使从椅子上起身,直视着眼前的人偶师,认真地问着。
“这种事情我又不感兴趣。如果你是在说那些有名的人偶师的话或许我还会知道……”人偶师摊手,摆明了不想深入这个话题。
“他说,魔术师只有被魔术师杀死,才会是最好的收尾。”布莲达说得一字一顿,坚定无比。
所以,她不会被任何一个普通人给打败,永远。
+
在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不配杀她:无论身份是海军士兵、还是什么中将大将,甚至于元帅;也不会是什么想要趁机谋利的海贼,哪怕是实力已经非人类的恶魔果实能力者也不可以!
因此,她曾一向认为自己有着足够的能力来守护那个人。
可惜的是,她却放手了一次又一次。
即使是在那一刻赌上这个肉身的一切,也得不到她所想要的结果。
明明是最强的使魔、明明是超越了魔术的魔法、明明是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也依然够不到那个台上的影子。这是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不是什么地方出了错?
唯一可以得到的结论就是,这里并不存在着什么是与否的问题。而是……有一个人,让她心甘情愿地不要命。只要是为了那个人,无论付出的是什么、无论能够得到什么,她都不会在乎。
简直就是……走上了和她母亲,一样的道路。
+
“被魔术师……杀死么?”七花略带迷茫地望着天空,“也许吧,有道理。”
“但终究不是作为真理而存在。”布莲达抬头,也同样望向遥远的云端。
云本身,兴许就是为了遮盖什么而存在的。
“我很欣赏你身为武斗派的不要命。”
“为什么要这么说?”
“因为这让我想到了一个词。”
“我想那应该不会是什么好词。”
“想不想知道?”
“没兴趣。你要是没事的话就不要在这船上呆着。”
两位魔法使就是这么静静地站着,一黑一白,同样用感情不多的语气说着单调的话语。
空气中微妙的变化让两个人同时都意识到了什么。
“不怕被发现么?有人要来了。”白发女子轻声说道。
“为什么要怕?那人我们都很熟。”人偶师并没有离开的迹象,依旧稳稳地站着。
“随你便。”
“布莲达——?啊,七花也在啊……”来者像是习以为常了一样,没有更多的惊讶。
“嗯,”布莲达轻轻应答着,同时对身旁的人偶师强硬地裁决,“你可以回去了。”
“切,有了男人就忘了好友。”七花不满地撇了撇嘴,“继续拼命吧,亡命之徒。”
+
Desperado…
亡命之徒,
Why don’t you come to your senses?
你为何还不清醒一点?
Come down from your fences.
走下你的城墙,
Open the gate.
打开大门。
You better let somebody love you.
你最好让别人爱你,
Before it’s too late…
在为时已晚之前。[注3]
+
“喂喂……这么就把人赶走不太好吧?”
“不管你事,艾斯。你那所谓的礼貌对于那家伙来说根本就不适用。”
“呵,你总是这样……”
“有意见大可反抗,人类。”
“说得好像你不是人似的……”
“我早就说过,你最好不要把我当做人类来看。”
“即使你自己不愿承认,但是你是,这点可以肯定。”
“……艾斯?”
“什么?”
“不要……再对我这么好了……会内疚。”
“不这样内疚的人会是我。”
“笑得那么灿烂我可不觉得你到底哪点内疚了……”
“嘛……别说得这么露骨。”
“还有……”
“嗯?”
“亚历山德拉的魔术刻印果然还是需要继承人……”
“你说这些我根本不懂……”
“我的意思是……我想要个孩子。”
“——啊?”
“喂!笑什么!我是认真的!”
……
+
Desperado…
亡命之徒,
You know you ain’t getting younger.
你已经不再年轻。
And freedom, freedom…
自由啊,自由……
Well that’s just some people talking.
那只是一般人的说法。
Your prison is walking through this world all alone.
独自行走天涯就是你的囚笼。[注4]
+
“七花,你说我们认识多久了?”
“谁记得……那是上个世纪的计时法。”
+
注:此段出自Linda Ronstadt的《Desperado(亡命之徒)》。
注2:本文的魔术背景改编自奈须きのこ的作品,这里提到的“圣杯战争”出自作品《FATE》系列。TV动画《Fate/stay night》就是由其改编。
注3:此段出自Linda Ronstadt的《Desperado(亡命之徒)》。
注4:此段出自Linda Ronstadt的《Desperado(亡命之徒)》。
+
规则:
1.选择一个你喜欢的欧美影集/电影/书籍/节目/音乐/动漫/电玩/中的角色或配对。
2.挑选十道你喜欢的文章类型,等级随意。
3.每一道题目英文以10个单字为限,中文以20个字为限。
(若完全以英文写作再翻译成中文,则中文部份无字数限定)
(若中英参杂(如人名和专有名词),一个英文单字算一字中文)
Adventure(冒险)
海风摇曳,年轻的船长轻道:“起航。”
Crackfic(片段)
女子清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愉悦,在笑。
Death(死亡)
殷红的血珠从白皙的手腕流下,不是自杀,是魔术。
Episode Related(剧情透露)
……这种现象,我们经常把它称之为“Seafire(海火)”……
Fantasy(幻想)
“今天天气真好~”
“是呀……”
(PS.喂这算是哪门子幻想!)
First Time(第一次)
那个男人,让她第一次想要杀了自己——!
Future Fic(未来)
几只海鸥从湛蓝的天空中掠过,留下一抹清痕。
Horror(惊栗)
“Brenda——?!”
“吵死了,快死的人就要乖乖地等着进棺材!”
Time Travel(时空旅行)
一觉醒来,发觉自己还活着——单纯地活着。
Tragedy(悲剧)
“Alexandra姑妈说,男人每一个好东西^0^~”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