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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 3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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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后上下班,我的司机从苗扬变成了阿朗。我在苗扬那里未遂的车震,和阿朗玩过很多次,只是每一次,我都没有真正感到过愉悦。我们每天流连在最昂贵的餐厅或者酒吧,接受着阿朗的狐朋狗友们的簇拥和恭维。有时候,我也带阿朗回家,可再也没有在苗扬脸上见到过那天的表情,她恢复了静如止水地淡定。
“你搬出来和我住吧,你房东那个老女人……”每当阿朗用这样的话开始她对万事万物习惯性的批评和鄙夷的时候,我就会喝止她:“苗扬那是成熟女人的魅力。”
阿朗的眼神很受伤,几次后,她终于忍不住爆发:“你喜欢她!”
“你在胡说什么?”我心虚地反驳。
“你这样温柔,你什么都听我的,什么都肯顺着我的话说,可是每次我说她一点点不是,你都要冒着忤逆我的风险为她说好话,你心里是真喜欢她的……”阿朗痛苦地说。
“你乱想什么?”我把阿朗抱在怀里,轻拍她的背,心里却不能不承认,阿朗这个道明寺有着她独有的明敏。
我想像杉菜那样改变阿朗,想要给她童年不能得到的温暖,也想教她学会什么是爱。
于是我说:“我爱你。”
“那廉价的东西,从来不是强者的必需品。”阿朗也看很多书,她的理论总是一套一套的。
“真正的强者,如神爱世人……”我耐心说教。
“那是弱者自欺欺人的谎言!”阿朗指着我的鼻子,“你以后不许再给我讲这样的话。”
我只好噤声。
我不知道,把我束缚在阿朗身边的,是我想要激怒苗扬的潜意识,我的虚荣心,还是“我爱你”这三个字,那是连对苗扬也没有说出口的诺言。
我小心翼翼地对她,关心她,服侍她,怕她生气,低眉顺眼如小媳妇儿,只除了我不肯搬出去和她同居。
阿朗不许我和其他女人聊天,我忽然有点想莫莫。
莫莫这段时间几乎没有联络我,她辗转更换新欢,顾不上我也是情理之中。春天的时候,她群发了一条□□息:“亲爱的我的女人们,我终于办妥签证,下周奔向资本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