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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地下擂台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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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自习开始后几分钟，汪大东拿着头盔从前门进了教室。
“各位同学，我有事情要宣布。我们终极一班是史上最有正义感，最有同学爱的班级对不对——”
“对——”
“同学有难，我们要不要帮！”
“要！”
“有人被欺负，我们应该怎么办！！”
“欺负回去！”
“很好。”汪大东见底下的氛围炒得差不多了，便开始了真正的话题。
“我们班同学雷克斯他家倒了。家庭经济发生很大的困难，我们终极一班一起帮他渡过难关好不好！！”
“好……”
终极一班一听不是打架，瞬间焉掉了。技安一脸失望，“不是要打架哦。”
汪大东：“技安，你不要太失望。”他的目光再次落回终极一班全体身上。
“各位同学，还有比打架更有意义的事情，更有挑战性。那就是——打工！”
煞姐有些不乐意了：“打工不要啦。大家随便刷卡凑一凑就好了啊。”
“不行，这一次我们决对不可以依靠家里，我们要靠自己的力量，去完成打工这件事情。”
煞姐虽不喜欢打工，但她一向支持汪大东。“好，我们一起去打工。”
煞姐虽战力不高，但她向来讲义气，拔刀相助。身上有股侠女的秉性，大家都挺佩她。
因此，煞姐说完终极一班的人就挥武器，有节奏喊着号子。“打工——打工——”
汪大东欣慰笑了笑。
终极一班这边是搞定了，可学生上学期间聚众外出，这个还是要经过班导同意的。他们是无所谓，可田欣毕竟是学校的老师。汪大东不想让她为难。因此，在大家叽叽喳喳的间隙，汪大东跑去找田欣。
丁小雨从琴谱抬起头。
前桌还在睡。
他皱起眉头，不对劲。就算再怎么喜欢睡觉，也不应该整天都在瞌睡。
……
几分钟过后，汪大东兴奋跑了进来：“班导同意我们去打工了！！”
底下的人也兴奋极了。
汪大东走下台，“雷克斯，太好了，这下你就不用担心了。”
雷克斯站起来，神情又愧疚又感激。“谢谢，谢谢各位同学。我的事本来是应该我直接去解决，但是却害大家被我拖下水。”他鞠躬，语气满是歉意。“真的很不好意思。”
看见好友这个样子，汪大东也不会说什么合适的话来安慰他。他搂住雷克斯，尽在不言中。
汪大东边走边说，“我们这次的疯狂打工计划，就有请我们班最有商业头脑的金宝三同学来为我们负责！”
“切～”
金宝三抱着计划书挥手上台，那神情仿佛手里捧着的是奥斯卡小金人奖。“终于轮到我班长金宝三出场了。为了各位同学，能在最短时间赚很多很多钱。班长我拟了一份抢钱计划。”
汪大东：“什么样的计划？”
“是这样子的东哥。我依照我们班上同学的特质，安排了一些打工项目。像东哥，枫姐，亚瑟王还有小雨。你们是ko榜上的第三名跟第四名。我们就连办它三天擂台赛。我相信，门票一定卖得吓吓叫！如果再加上插·赌那就更不得了！”
“然后小辣跟斧头，就在场外摆摊子卖小吃。我呢，就负责收门票。其他同学，就负责现场的清洁跟秩序。你觉得这样安排好不好～？”
汪大东越听脸越黑。“然后呢？”
“然后，精彩的擂台赛中场休息时间，当然少不了美女拉拉队。然后就请煞姐琳达桃子在中场休息时间，跳钢管舞～你说，好不好～～”
汪大东再也忍无可忍，他抓住眼前扭动的脑袋狠狠对敲。金宝三晕乎乎倒地上，“东哥！以上讲得通通都不算！我们去建筑工地挑钢筋挑水泥挑大便——”
打工计划就这样敲定了。
角落的人举起手，那人一脸睡意朦胧。“我可以不去工地吗。”
话音刚落，全班人的目光落在佐以枫身上。
汪大东蒙圈：“啊？”
见大家好像误会了，佐以枫稍放大声音。“我的意思是说——我也去打工筹钱。但我不去工地。我会用自己的办法帮雷克斯。”
小佐是个有想法的人，她在乎雷克斯不比自己少，汪大东点点头，“好。我同意。”或许，多一不同的条路就多份别样的希望吧。
大家说干就干。
下午还未放学，大家就开始收东西。丁小雨看向前桌，她已经收拾好了。“以枫……你真的可以么？”
佐以枫幽幽回头：“小雨，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胖虎？”
丁小雨：“……你误会了。”
亚瑟摇摇头道出话中话。“小佐，某人是担心你的身体状态。谁让你这样天天睡觉，真的很吓人诶。”
除了班导的课，其他课都在睡觉。黑眼圈那么重，每天早上来都感觉快猝死了。问了又说没事，这搁谁谁都担心。
“这样，那谢谢小雨关心了。我真的没事。”佐以枫低头看了一下手机，“不早了，我先走。大家加油哦。”金宝三的计划书倒是提醒她了。打擂台，好家伙。
这个我熟。
她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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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城市遵守社会规则，而地下文明是另一番疯狂的光景。
因为不用暴露在光下，不用暴露在熟人面前。这里的人的本性充分得到释放。人受规则束缚，如若不然就会变成疯狂的野兽。
黑夜台北。
地下擂台赛。
一个圆形的大盘用铁网围住。而四周高处的观众席坐满了戴面具的人。
一个戴面具，浑身长满恐怖肌肉的男人将对手猛地往台下砸。那人口吐鲜血，挣扎几下就不动了，如玻璃一样碎开。
文质彬彬的西装主持人，手持麦克风展臂。“我宣布，常胜将军——野犀第一百五十六场胜——”
“野犀——野犀——”
台上押野犀胜的人喝彩尖叫。有人甚至往底下大把大把扔美金，他们眼底充斥着野兽的疯狂。
“我宣布，中场休息十分钟。下一场和野犀对战的是豹鸟——咦，很陌生的名字，看来是新人哦。大家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台上的人往盘子里放钱。“又是来送钱的！我压野犀！”
“我压野犀！豹鸟是什么玩意没听过！”
有人啧啧摇头。“唉，看来我今天又可以赢一笔了。”
吃错东西嘻嘻嘻角落里坐了两个人，一长一幼。
长者是一个戴灰色面具的人，身着一身普通的黑风衣。男人的手撑着脸闭目养神，明明是悠哉悠哉的动作。可男人周身却散发出凌然冷傲的气场。这导致他们周围空了好几个位子。
其中年幼那人压低声音，推了推鼻梁上的面具。“叔，你怎么看？”
男人睁开眼，连台都没看淡淡说道：“野犀会输。”
“哈？”
男人不做辩解，端着盘子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他掏出一张支票往里面放。“我压豹鸟。”
工作人员仔细一看，我去，六个零。落款的字是行楷，凌厉的笔锋书写一个名字。
梁光。
他顿时傻眼了。“先，先生，您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男人淡淡重复：“豹鸟，我就要她。”
服务生还想说什么，年幼的男生怼了怼他胳膊，“照办就是。等会我叔生气了，你们这里什么都捞不到。”
服务员如梦初醒。“是。”真是昏了头了。对嘛，谁会嫌弃钱多啊。
男人再次合上眼。
“欢迎回来——我是主持人阿度。废话不多说，就让我们有请两位战士登场！！”
话音刚落，对立的通道分别走出两个人。
野犀走出来，当他望见对面是个纤细的小姑娘时，不由嗤笑一声。“喂，小家伙。现在跪地求饶还来得及。”
他说话的时候，连带震得身上的铜色肌肉一颤。戴白鸟面具的少女歪了歪头，露出梨涡浅笑。“大叔，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那就别怪我不怜香惜玉。”
“……大叔，你可能对我有些误解。”
“比赛开始——”
“老子要撕了你！”野犀发动他冲上去，擂台地面随之抖三抖。奔跑时身上夹带血腥味和空气的血味混在一起。
一掌袭下。
豹鸟抬眸，踏着他的手凌空跃起。
“什么……”
”碰——”迅猛的朝脑门一脚。他感觉自己的脑门被钢板拍了。野犀倒吸一口凉气。少女如一只鸟轻巧落地，她笑着歪头，“大叔，你太慢了。”
野犀拎出一把大刀，上面冒着森森寒光。“艹，你这个小虫子，老子要把你踩死！”
少女浅笑，“请便。”
台上的观众一片哗然。“野犀用刀了！他要动真格了！”
“卧槽，这小美人死定了啊。”
角落的男生拧紧了把手。“叔，野犀动刀了，你觉得豹鸟能赢吗？”啊啊啊，好紧张。
“能。”
男人的目光落在场上，“黎书，稍安勿躁。”
场上的两人还在对峙着，豹鸟以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躲开挥开的大刀。野犀不甘再度挥上去。大刀借力挥出，刮出一股腥味。
野犀主动出击，豹鸟不停闪避。
两人你来我往，大概僵持半个小时。野犀再次挥空一击。他大声喘气着，脸上的汗流到衣服里。
“黎书。”男人勾起唇角。
“接下来好好学着。”
黎书不明所以，但还是认真盯着场上。
“噔。”利刃出鞘。
少女手握铜青色的大·马·士·革刀·。
“大叔，你真的很慢诶。”
少女瞬间弹出，如一只猎豹来到他的身侧。
“刺啦——”
极速的突刺发出。密集的攻击布成刀网。攻击速度太快了，野犀来不及反击。他乱挥一通，照常挥空。而凌厉的攻击跟长眼一样，避开几个死穴朝各个部位刺下。
很快，野犀身上布满了红色的刀口。
观众直接炸开了。“好快的身法！这个女的到底是谁啊。”
“不是吧，野犀居然要输了！”
野犀听见了，心里有股火上来。“艹！”我怎么会输！我不会输！
人一旦失去理智，就如乱抽积木。毫无章法起来。破绽百出。
“噔——”
大刀脱手飞出。“碰——”少女对着脖子一个飞身侧踢，野犀晃动几下倒在地上。
主持人咽了咽口水，
“10 、9、8、7、……”
场上的观众捏住杆子，有的已经快昏死过去了。野犀站起来啊！靠，给老子站起来啊。
“3、2、……”
野犀动了。全场人屏住呼吸。可对方只是吐了一淤血，摇摇欲坠昏死过去。
“1！”
“野犀失去战斗能力！我宣布！这场比赛豹鸟胜！！”
全场哗然。叫骂声一片。饶是坐在角落的黎书也忍不住堵住耳朵。好吵，不就是输了钱吗。“叔，我们走吧。他们好吵。”
男人目光落在台下。“不急。再等等。”
黎书有些惊讶，毕竟他叔是一个喜静的人。他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去，台上戴面具的少女正蹲在野犀身边。
普通人或许看不清什么。可黎书是ko5,他看见少女手上裹着绿色的战力。
大约半分钟后，野犀扶着额头晃晃悠悠坐起来。
打擂台，速度快、打完还救人……
卧槽，佐以枫？？不是吧这都能碰见？？他记得这个家伙不是叫捷豹来的吗？
他一直知道这个家伙会打擂台，来还维持那则长达两年的寻人启事。只是，他没想到佐以枫这个家伙马甲也多了吧洋葱精转世吧？
身旁的人注意到黎书的情绪，“你认识她？”
黎书嘴角黑线。“岂止是认识。她可是我这里的包年的钻石客户。”他顿了顿继续说，“叔，你怎么知道佐……豹鸟会赢”
“我就是知道。”
半夜。
寂静无声。
雷克斯坐在黑猫酒店的沙发上。面前站了一堆小弟。白天为难汪大东的光头男人首当其冲站在前头，他们都低着头。
“为什么突然少了这么多钱？”雷克斯不耐烦顶了顶腮帮，“我需要一个理由。”
文质彬彬的男人出声，“老大，这这不怪我们。本来一直都好好的……谁知道忽然跳出来一个豹鸟……一下子把今晚擂台赛的钱全部赢走了……”
“查。给我查！”
“是是是。”
……
回家洗澡的佐以枫连打三个喷嚏。谁啊，在念叨小爷我。
她往脑门啪了一片黄瓜。
不管了，先睡醒再说。
明天还要交钱。zzz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