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51、记忆出现偏差 ...
-
布鲁斯韦恩没想到回来以后还能看到杰森。
如果可以，他真想回到过去挽回杰森失去的生命。他是愧疚的，曾有一瞬他甚至想到了亲手打破自己的规则——杀掉小丑。但是身为蝙蝠侠的理智始终没有全盘崩溃，这也是他一直备受折磨的原因。
没有人比他更在乎杰森的复活，但是在那件事情发生后，他们的关系也有了难以修复的裂痕。
杰森怨他，恨他，这他都知道。那个少年再也不愿做蝙蝠侠身后的小鸟，而是选择用自己的手法整治眼前的罪恶。
他试图劝阻杰森，这更让对方感到愤怒。
“你永远都坚守着你那所谓的底线，就算是你的亲人被虐杀在小丑之手，你也一样会放过他，哪怕他根本就死不足惜。”
他想起杰森离开前最后问出的问题——布鲁斯，你为我的死而后悔过你的仁慈吗？你在乎我吗？
可惜杰森并不想要他的回答，成为红头罩以后，他已经很难找到机会跟他说点什么了。
现在杰森就坐在老宅里像往常一样翘着腿，他却一时间失语，很多事情真的无从开口。
他抿唇坐下，看了看别过脸去的杰森，又看了看薇薇安。
“提姆呢？”怎么没见他回来。
薇薇安脸色一臭，谁知道那个家伙抽什么风，丢下她就走了，行动那叫一个迅速，活像有什么恶鬼在追他。
她有这么可怕？
她努力忍了忍，才把对布鲁斯韦恩养子的吐槽憋了回去，她换了个话题。
“你考虑的怎样？”讲真的，今天她作用很大诶。
薇薇安打开蝙蝠日记，暗戳戳的等待蝙蝠侠的夸赞。
“如果只是你的话的确可以，但是你可左右不了尼克弗瑞”。
「一个没有攻击性的英雄确实是个很好的选择，如果忽略她愚笨的手脚和拙劣的演技的话……好吧，她的作战方案也很差劲，复仇者联盟没有培训过这一点吗？」
「算了，哥谭不需要一个聪明的外来者，也许这正是她的优势，我不可能接受尼克弗瑞那样的合作伙伴」
？？？
愚笨、拙劣、差劲三个词就像三支箭一样直往她的心窝子里戳，这让她的表情一下变得有些委屈。
「她看起来很不服气，看来对挫折的应对能力也有待考究」
现在彻底变成泪眼汪汪了……
薇薇安气愤的把蝙蝠日记关掉。
“我不能左右尼克弗瑞，他同样也不能左右我，更何况对他来说，哪怕只有我一人打入哥谭内部，也称得上是好事，毕竟是个良好开端不是吗？”
“至于怎么平衡尼克弗瑞带来的好处和威胁……”薇薇安摆出一副挑衅的姿态，“蝙蝠侠难道连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吗？”
最终蝙蝠侠勉强接受了她。
请注意，是勉强，对她该有的防备还是一点没少的那种，只不过暂时承认她作为两股力量之间的沟通桥梁了而已，愿意分享什么情报，或者帮什么忙全看他自己。
解决完这件事，薇薇安才有功夫把注意力落在杰森托德身上，这一看不要紧，差点给她吓得浑身一激灵。
你见过那种直勾勾的眼神吗？来自陌生人的那种？
杰森托德对她而言确实是陌生人，这样的凝视显然有些让她不知所措了，更何况那个人还皱着眉，似乎保持了这样的状态很久。
“怎……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你叫薇薇安？”
“你认识我？”
他摇了摇头，“我认识薇恩，来自神域”，他没有提年龄问题，因为好像这句话已经给对方带来极大的震惊了。
来自神域的薇恩！！！
所以这个破游戏还是给她安了个奇奇怪怪的身份是吧？
完了完了，她都不敢看布鲁斯韦恩在想什么了，她好不容易才跟理智蝙蝠达成了共识，不会转眼间就要砸了吧？？
怀疑值up什么的……想想她就要吐了！
“我不是什么薇恩，我也不认识你”，你可别瞎说啊小杰鸟，怎么能比提姆还要坑。
杰森若有所思的扬头，也没否定她，反而问她要了个电话号码，说是方便以后联系。
直到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老宅薇薇安才从事情的神进展中回过神来。
布鲁斯韦恩像是一点都不关心杰森嘴里的内容，半冷不热的把阿福刚热好的牛奶推到了薇薇安面前。
“喝掉吧，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然后侧头若无其事的对阿尔弗雷德说，“时候也不早了，你就别忙活了，一会我还得夜巡……”没时间再等你热一杯了。
薇薇安并不知道他没说出口的后半段话，表情更惊悚了。
阿福哪里不明白布鲁斯韦恩的小心思，他哪里是在关心薇薇安小姐，分明是想逃掉这每日一杯的热牛奶！
他站在一侧微笑着提醒，“老爷，杰森少爷走了，他的那份正巧留给你”，说罢，他从厨房里把另一个杯子端来，满意的看着自家老爷瞬间黑掉的脸色。
“提姆怎么还不回来”，他犹自挣扎着。
“那个……提姆说他直接去夜巡，不回来了”薇薇安弱弱的举起手，顿时收到了一个恶狠狠的冷眼。
薇薇安眼观鼻，鼻关心，低下头安静的把面前的牛奶喝掉，假装没看到布鲁斯韦恩似乎有些扭曲的面容。
“薇薇安小姐今天就在客房休息吧，我已经收拾好了。”阿尔弗雷德监督着布鲁斯韦恩把最后一滴牛奶喝完，总算放过了他，笑着招呼薇薇安去休息。
她可是个女孩子，跟老爷少爷他们都不一样，还是不要熬夜为好。
薇薇安也没推辞，她决定先在这边住上一晚再说。
她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高兴的哼了会儿小曲儿，不愧是土豪组的一员，这床可太舒服了。
过了一会，薇薇安突然意识到一个差点被忽略的事情，她掏出了手机——
「彼得，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时的三明治店吗？你对那个店主有什么印象」
「什么三明治店？咱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在我家吗？斯塔克先生砸穿了你的房子，你没地方住，然后看到了梅婶的租房广告，所以决定过来看房不是吗？」
薇薇安的好心情猛然间被破坏了，她面色一白，心脏剧烈跳动。
她翻动了下手机上的聊天记录，和三明治店有关的一切都消失了，干净的仿佛这一切都是她的幻觉。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又给托尼打了个电话，询问当时他有没有派彼得来套她的消息。
「甜心，我得承认我之前对你是有过那么点怀疑，当时我战甲故障，你又住在那个有着异常能量来历不明的房子里，之后也是恰巧你选择了彼得家下脚，我就……好吧，我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薇薇安呆愣的放下电话。
托尼是说在她住到彼得家以后他才让彼得去关注她的行迹的，这和她记忆中彼得多次的试探并不一样。
是有人篡改了她的记忆，还是消除了别人的记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又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和今天使用的那个“一忘皆空”有关吗？可是手机上的记录怎么可能莫名消失……
「薇薇安，你没事儿吧……」
盯着彼得发来的消息，薇薇安茫然的回复了个没事。
明天得回纽约一趟，她得去三明治店问个究竟。
